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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莫非主播暗戀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4

分卷閱讀44

    生活從小就很枯燥,基本每屆的老師都會在評語里說多注意勞逸結(jié)合。

好在后面他遇到了人生的轉(zhuǎn)角,開始玩電腦接觸了游戲,否則現(xiàn)在他就是一個書呆子。

一直到了下午一點,安意才從題海中回過神來,他剛放下筆伸了個懶腰,肚子就開始叫起來了。

安意看了一下電腦時間,這

個點食堂飯肯定是沒有的,于是他起身打開了行李箱,從里面拿出了兩包餅干。

這餅干是安向明買的。

安意覺得他有必要和哥哥說一下下次直接給他就行,沒必要偷偷摸摸的,還好自己猜到有東西,否則這玩意能呆在夾層里直到自己畢業(yè)為止。

安意把餅干拆開,點開了之前的直播錄像。

安意看直播喜歡開彈幕,他很喜歡看那些人聊天,腦洞有趣又新奇。

比如在自己打競技場時,總有彈幕會說:

——你永遠(yuǎn)不知道你對面站的是你爸爸還是你爺爺

——你大爺就是你大爺

——我兒子真的太出息了??!

安意對有人叫自己兒子道沒什么反感,畢竟他也知道自己男粉比較多,如果像別人叫男友反而……

咳咳,男友這個詞。

他正看彈幕上的字看的興起,電腦就傳來了自己讀彈幕的聲音。

“恩,看過學(xué)校論壇?!?/br>
“看到過莫非……本人的確很帥。”

這兩聲一出來,安意驚的手上餅干都差點掉了,還好出手穩(wěn)住了東西。

而且因為耳機的原因,聲音更加清楚地傳入兩耳。

安意的耳朵便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

雖然直播開了變聲,但一想到這是自己親口說的話,他就有點害羞,而且還有點懷疑自己。

是吃錯藥了么?

他當(dāng)時怎么會說出來?

安意手忙腳亂地把網(wǎng)頁一關(guān)。

正好他餅干也吃完了最后一塊,他站起來撣了撣衣服上的餅干碎,餅干碎就刷的掉在了地上。

安意起身去門口面拿起掃把,他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除了自己那塊的位子,其他地上多多少少有些紙屑。

干脆把整個宿舍都掃一遍算了。

說干就干,安意一個人把椅子都拖到門口,用掃把從墻角掃到床底下。

掃好后他又拖了一遍地,反反復(fù)復(fù)兩次,這才結(jié)束了掃地。

他慶幸自己一開始換了雙塑料拖著,沒有穿還有一雙絨毛的,否則現(xiàn)在都是灰塵。

這一掃的“戰(zhàn)利品”還是挺多的,一只襪子,兩張試卷,和兩毛錢,還有幾只斷了的二b鉛筆。

安意撐著拖把,盯著那幾樣?xùn)|西足足一分鐘,一分鐘后他就把手套摘了,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發(fā)在群上。

【安意:(圖片)】

【侯元:我靠我的襪子!我就說還有一只在哪?】

【宋子成:媽的,我的二逼鉛筆!還有我的試卷在這兒?。√澪疫€去復(fù)印了??!】

【方言:安意你在打掃衛(wèi)生?】

【安意:嗯,沒事做。】

【侯元:沒事做你為什么不玩電腦?。俊?/br>
【安意:不想玩?!?/br>
【宋子成:你該不會中飯都沒吃吧?】

【安意:是?!?/br>
【方言:你上午干了什么?那么忙?】

【安意:寫作業(yè)?!?/br>
【方言:不是你昨天晚上就做完了么?】

【安意:自己安排的?!?/br>
【侯元:……】

【侯元:方言!你看看安意!再看看你!】

【宋子成:對,你也作為學(xué)霸,能不能有學(xué)霸的積極性?不要老想談戀愛找對象?】

【方言:我沒有,我不是,我沒有】

【侯元:那安意你待會還繼續(xù)待寢室里么?】

【安意:嗯,今天不出去了?!?/br>
【宋子成:那安意大哥!你再幫我找找我的試卷,應(yīng)該還有三張!】

【侯元:那順便再找找我的撲克牌??!我記得我還有兩張撲克牌,q和j的!】

【方言:你們好意思???!】

【方言:安意你幫我再看看我床下有什么,應(yīng)該還有一些東西!】

【侯元:?】

【侯元:我還以為你什么神仙呢】

【方言:我看過你那牌,好像在衣櫥下面?】

【侯元:真假的?沒那兩張牌我老是輸!】

【宋子成:那是你牌技差?!?/br>
【安意:……】

【安意:等你們回來,我有東西給你們?!?/br>
【侯元:什么東西???!】

【安意:掃把三只,拖把三只,抹布三塊?!?/br>
【安意:大掃除。】

【方言:?。。?!】

安意無視了他們的慘叫,把手機扔在床上,宿舍門一關(guān)下樓去倒垃圾了。

他衣服沒換,直接穿睡衣出門了。

這睡衣白色長款還是絨毛的,衣服長度直接遮住他的大腿根,褲子也是相同,且安意還特地買了一雙拖鞋,剛好成了一套,他的全身都毛絨絨,整個人包裹起來就很舒服。

要說喜歡,安意倒還好,反而是同宿舍的侯元更喜歡這套衣服,一有空就坐在安意旁邊摸他的袖子,直到摸出一層毛出來他才罷手。

據(jù)當(dāng)事人口供,因為這看上去很像大白兔奶糖。

一聽就是瞎編的。

這個點出門的人不多,除了剛剛騎自行車穿過的兩個人,安意就沒再見到其他活人了。

活人。

安意這么一想倒覺得好笑,這用詞怎么感覺像喪尸圍城一樣?

安意總感覺和那幾個室友們相處久了,思想都和以前不一樣了。

安意扔完垃圾就要上樓,剛好撞見一個認(rèn)識的人從樓上下來,他便站在那而不動了。

裴河依舊穿著那套可以跳起來的社會裝,脖子還掛了一條鏈子,頭發(fā)摸了摩絲,沖天發(fā)一根一根地立起來。

裴河自然也是看到了安意,他故意似的在最高那層停下,居高臨下地看著安意。

安意也不怕地仰頭看他,他們兩個的目光就這么交匯,像能劈出一道雷。

兩個人對視了一會,眼睛都快干了。

裴河才一臉不爽地開口道:“你穿成這樣,娘不娘???”

果然第一句話就是沒什么好話。

安意覺得喪尸都不會比他纏人。

安意語氣平靜地反問道:“你上次軍訓(xùn)已經(jīng)說過了?!?/br>
裴河無語地呵了一聲,隨后又說:“所以呢?我就覺得不爽了,怎么了?!”

他說著還把樓梯上的小石子踢了下去,石子跳了幾個臺階,滾到了安意的腳邊。

安意瞥了一眼地上的石子,平靜地對他說道:“那請問你是我哥么?”

裴河愣了一下,也就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復(fù)氣勢說:“不是,怎么了?”

“那你和我是朋友么?”

裴河被這么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