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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誠實的小孩……”莫非說完就不知道戳到了什么笑點,噗嗤了一下,隨后呵呵呵地笑了起來。安意見他這樣,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跟著樂了。兩個人坐在那兒笑了好半天才停下。雖然這桌加了一個莫非,但怎么算這個桌子也就他們兩個人,和其它桌比起來還是有些寒磣。不過有莫非在旁邊聊天,安意也就不覺得冷清了。作者有話要說: ……背后說話其實是能聽見的,只要是關(guān)于自己的話題。☆、聚餐二“你怎么坐這里啊?這么偏的地兒,”江業(yè)鴻這時候走了過來,站在莫非的旁邊說。安意和莫非一同看向他,江業(yè)鴻被這倆帥哥盯的有些不自在,說道:“我打擾到二位講話了?是不是我該走了?”莫非點點頭,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那你離開好了。”江業(yè)鴻反而抽出了莫非旁邊的椅子,得瑟地說:“你這么一說我反而就不走了,你還真別說,這位子仔細看也不錯?!?/br>莫非顯然也沒想真讓江業(yè)鴻走,等江業(yè)鴻坐下后才問道:“你不管你部員了?”江業(yè)鴻拿過莫非手里的菜單,邊翻邊搭話:“別提他們,一群見利忘義的小屁孩,現(xiàn)在全圍著程遠那個兒子?!?/br>語氣雖然有些憤憤的,但一聽就是個玩笑話。莫非笑著說:“今天程遠可是個大東家,不圍著他誰付錢?”江業(yè)鴻這么一聽,“啪”地順手合上菜單,幸災(zāi)樂禍地說:“說起來這事就好笑,要不是他太皮,不然也不會被你拉過來付錢?!?/br>江業(yè)鴻心里明白著,程遠雖然表面笑嘻嘻,但心里肯定是娘賣批的。莫非扯了扯嘴角,笑著說:“誰讓他惹了不該惹的人唄。”江業(yè)鴻重新打開菜單,感嘆道:“不愧是一枝花,我覺得學(xué)生會實權(quán)除了傅容,還有你一份?!?/br>這句話是罵人還是夸人呢也只有江業(yè)鴻和莫非二人知道。安意在一旁聽了一頭霧水,什么實權(quán)?“嘖,”莫非這會兒沒搭腔,轉(zhuǎn)著杯子說起了別的,“我吃不辣的,不苦的,不吃太酸的?!?/br>江業(yè)鴻嫌棄地說:“要求那么多?你怎么不自己點?”雖然心里嫌棄,但江業(yè)鴻還是選了幾個清淡的。莫非側(cè)頭問安意,聲音卻沒剛剛那么大:“安意你吃什么?”安意乖乖地說:“隨便,不要辣的就行?!?/br>“好嘞,”莫非笑了一下,轉(zhuǎn)頭對江業(yè)鴻厲聲道,“聽到?jīng)]?小二快點單?!?/br>江業(yè)鴻笑著用菜單打了莫非一下,罵道:“小你大爺?shù)亩?,莫非你真他媽差別對待?!?/br>“我有么?”莫非聳聳肩,坦蕩蕩地說。一旁的安意見他倆這對話便輕笑了兩下。莫非說完也樂了,笑的比安意大些,這笑聲像傳染似的,三個人坐在那兒傻笑,還不帶停的。三個人的笑聲這就又引來了其他人的注意,幾個學(xué)弟見這兒還有位子,便紛紛打招呼落座,人瞬間多了起來。這一桌倒是巧了,清一色地都是男的,最后這桌的空位就只剩了兩個。其中一個剛好在安意的左手邊,莫非便把自己的包脫下,遞給了安意,安意默契地接過,幫忙放在了那位子上。江業(yè)鴻還是有點學(xué)長的樣子,他二話不說幫其他人學(xué)弟點好了菜。到了最后,江業(yè)鴻把菜單給了莫非:“你看看,還要什么?”莫非掃了一眼,便還給了江業(yè)鴻,笑著說:“夠了,已經(jīng)能吃虧程遠了?!?/br>大伙兒聽完就笑了,別的不說,這幾個漢子的笑聲還真是爽朗。江業(yè)鴻邊笑又再看了一遍,隨后驚呼說:“等等!飲料還沒點呢!”這一句話下來,學(xué)弟們便興奮地說:“點啤酒吧,其他桌都點了?!?/br>“ojbk!我同意!”“可以可以,我同意,我的夢想就是對瓶吹?!?/br>江業(yè)鴻馬上破碎了他們的夢想:“禁止對瓶吹,我們會長說了,最多一桌兩瓶?!?/br>大家聽完便“啊”了一下,集體嘆氣。莫非倒是嘖嘖嘴,說了一句:“這有什么?我還喝不了酒呢?!?/br>有個學(xué)弟聽聞便疑問道:“為什么喝不了?酒精過敏?”“我生理抗拒,一喝就覺味蕾的表皮壞了?!?/br>眾人聽完給他翻了個白眼。直說怕苦不就行了。“他們喝啤酒,那你要喝什么?”江業(yè)鴻問莫非。莫非思忖片刻,問一旁的安意:“安意,你想喝什么?”安意倒是脫口而出:“涼白開?!?/br>莫非笑了一下,安意反應(yīng)過來才覺得有些丟臉,只能輕輕敲了一下桌子讓他別笑了。江業(yè)鴻筆停了下來,倒是來了興趣:“我冒昧問一下哈,是不是多喝水就能變白啊?”安意被這么一說,倒不知道怎么回答,求助地看向了莫非。莫非接過信號,接話嗤笑道:“你不也喝么?怎么還那么黑?”江業(yè)鴻憤憤地回嘴道:“嘖,干什么,這是美黑動不動?”莫非笑道:“什么亂七八糟的……”江業(yè)鴻還想回嘴,安意才老老實實地說:“學(xué)長要變白,可以試試泡牛奶浴?!?/br>江業(yè)鴻一聽安意那么認真回答自己,就配合地作了沉思的樣子喃喃道:“泡牛奶浴啊……我下次試試……”安意點點頭:“還有吃白木耳……”“安意——你以后別什么都回他,他這人有病,”莫非馬上打斷了他們倆這亂七八糟的聊天,對安意說。安意雖然不解,還是點了點頭,抿緊了嘴巴。莫非見安意點頭了,便心滿意足地去催促江業(yè)鴻,聲音也嚴厲了一點:“你快別瞎說八道教壞小孩,點你的菜去,你看看,就我們這一桌沒點了?!?/br>其他學(xué)弟握著筷子含淚點頭,他們看著別人的菜,早就肚子餓了。江業(yè)鴻看了下菜單,驚呼:“這兒的白開水太貴了吧?五元一杯?要不你們喝大瓶的果粒橙吧,還便宜?!?/br>莫非說:“行,橙汁就橙汁?!?/br>江業(yè)鴻點完餐,大家就便玩手機的玩手機,聊天的聊天,包廂里很是熱鬧。特別是程遠那一桌,鬧的不行,他們的菜已經(jīng)到了,于是開始剪刀石頭布起來,輸?shù)囊劝氡?,現(xiàn)在正在嚷嚷著。安意正好趁著有空,打開手機和小源哥聊直播的事。小源對那個陸公子依舊不順眼,發(fā)了一些注意事項還有時間點給安意,又細細地交代了幾句。安意和小源的關(guān)系雖然只是同事,但安意對他還是有些感激,畢竟能那么為自己說話的人挺少的。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