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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眼睛,他放肆道:“我不管,反正你就不準(zhǔn)走。”薄以漸:“……看來昨天還沒有滿足你,你這是真的想要再來一次?”虞生微總算睜開了眼睛。他的目光在薄以漸的臉上流連著,隨后貼著人挪了兩下,湊到薄以漸臉上慢吞吞的親吻著,一路從下巴親到臉頰,再從臉頰親到耳朵。最后,虞生微湊到薄以漸耳朵旁,小聲說話:“再來一次就再來一次。”“反正,你不準(zhǔn)走。”下一刻,他得意一笑,撐起自己,坐在了薄以漸身上。連吃了兩次人,再度醒來的那一刻,上午的太陽已經(jīng)變成了正午的太陽。薄以漸剛才一動,懷里的虞生微已經(jīng)驚醒。“嗯……?”薄以漸適時將人按?。骸爸形缌??!?/br>虞生微懶懶道:“不太想動。”薄以漸:“我也不太想動。”虞生微縮在薄以漸懷里,糾正:“你不準(zhǔn)動?!?/br>薄以漸:“但是再過四五個小時,飛機就要起飛了?!?/br>虞生微面露猶豫。薄以漸又說:“回去之后要來我家嗎?”虞生微故意拖長聲音:“以漸哥是邀請我今天晚上,也和你一起睡覺嗎?”薄以漸:“不是?!?/br>虞生微一愣。薄以漸低頭看著人。熟悉的面孔上藏著疲憊,疲憊之中,又藏著一點點忐忑。真是奇怪。薄以漸忍不住碰了下對方的眉眼,將那點忐忑悄悄抹去。這有什么好緊張的?小虞以為我會說什么?薄以漸清了下喉嚨:“我是邀請你從今天晚上開始,一直和我一起睡覺?!?/br>“所以,”他笑道,“小虞,和我回家吧?!?/br>第六十四章磨磨蹭蹭,等兩人好不容易從床上爬起來,解救了被關(guān)在保險柜中的手機時,兩只手機還靜靜躺著,但上面的未接來電,差點就到雙位數(shù)了。薄以漸和虞生微對視一眼,一樣淡定,齊齊選擇了無視過去,該干什么干什么,就是干到一半,門鈴?fù)蝗豁懫饋砹?湯來站在門口喊:“請問薄老師在嗎?魚魚在不在你這里?”薄以漸和虞生微面面相覷。薄以漸正準(zhǔn)備去開門,手就被虞生微拉住了。虞生微抬起手,在嘴唇前比劃了一下,悄悄和薄以漸咬耳朵:“別理他?!?/br>薄以漸也悄悄的:“真不理?”虞生微無比堅定地點點頭:“不理?!?/br>薄以漸說:“其實你可以呆在臥室里,我開門和他說你不在這里……”虞生微挑挑眉:“為什么要專門和他說?”這話鋒,是在……記仇?薄以漸忍不住看了虞生微一眼,從中咂摸出了一點味道來。他回想起了碰見私生飯的那一天晚上。也許那個晚上,虞生微和湯來發(fā)生了一點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所以那天晚上,虞生微最后才很不高興,還沖自己抱怨了湯來兩句。薄以漸沉思一會,進房間打了個電話。電話是打給高義的,他簡單告訴對方:“過個大概十來二十分鐘,你打電話告訴湯來,就說我和小虞順道結(jié)伴走了,讓他不用擔(dān)心?!?/br>如果高義站在薄以漸面前,肯定給他個一臉懵逼:“這個虞老師不應(yīng)該自己轉(zhuǎn)達嗎?”薄以漸:“他手機沒電了。而我沒有湯來的號碼。”高義總覺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哦……”薄以漸:“如果湯來再問你是怎么走的,你就告訴湯來,我們是坐高鐵走的,下午四點的班次?!?/br>高義真的覺得哪里很怪怪的:“我明白?!?/br>薄以漸掛了電話,他重新出門,房門之外已經(jīng)沒了聲音,湯來敲了兩下門,沒見回應(yīng),直接走了。他走到沙發(fā)旁坐下,一邊笑,一邊看著虞生微檢查收拾酒店里的東西。虞生微:“以漸哥,我們是下午四點半的飛機吧,東西都在這里了,你看看還有什么落下的……”他說到一半,終于發(fā)現(xiàn)了薄以漸臉上的笑容,頓時奇怪道,“以漸哥,你很開心?”薄以漸優(yōu)哉游哉:“看著你,當(dāng)然開心?!?/br>幫你報了個小仇,就更開心了。兩人在房間里再磨蹭了幾十分鐘,外頭突然傳來一陣聲量不小的急促腳步聲,等腳步聲過,薄以漸拿著收拾好的東西,帶著虞生微一同去機場。他們順順利利地過了安檢,順順利利地上了飛機,再順順利利地回到薄以漸家中。回到了家中,薄以漸剛將行李丟下,轉(zhuǎn)頭正想和虞生微說話,就看見了一些有意思的畫面。他看見虞生微站在門廳的位置,目光一時盯著電視機旁的獎杯柜看,一時又挪到墻壁上的掛畫上,又一時落在沙發(fā)上。這過程中,他的神色也是變幻來變幻去,有些小心翼翼,有些迫切,有些開心,又有些志得意滿,好像有個連續(xù)劇,正在他臉上播放似的。薄以漸看了一會,深感有趣,忍不住開始猜測虞生微到底在想什么,還能想出這種前后遞進頗有轉(zhuǎn)折的表情來。他先不作聲,慢慢吞吞來到虞生微身旁,冷不丁一嗓子:“那個柜子是不是有點小?”虞生微本能反駁:“?。恳稽c都不小,明明還可以再放很多東西!”薄以漸:“但也沒有這么多東西放,我有的獎杯都在這上面?!?/br>虞生微:“其實我也有幾個獎杯……”薄以漸:“嗯?”虞生微小聲了一點:“可以往上放放的,也不占地方。”薄以漸用手擋著嘴唇,看似思考,實際擋笑:“沙發(fā)套子有點舊了。”虞生微頓時大聲:“真的有點舊了。”薄以漸似乎在詢問:“是不是應(yīng)該換一換了?”虞生微肯定道:“非常應(yīng)該!”他還出謀劃策,“我們換個黑色的套子,再放兩個白色的抱枕,怎么樣?”薄以漸:“你一個,我一個嗎?”虞生微咳了兩聲,又小聲了:“看電視的時候剛好一人抱一個,不用搶?!?/br>薄以漸的目光再度轉(zhuǎn)開,他看向墻上的畫:“墻上那些畫看著有點膩了。”虞生微立刻接上:“以漸哥,要不然就塞幾張照片進去?”薄以漸:“我的照片嗎?這是不是有點自戀了?”虞生微咳了兩聲:“加上幾張我的,就不自戀了?!?/br>薄以漸一路逗到這里,已經(jīng)逗習(xí)慣了,他假裝為難:“但這樣,有人進來做客,不就一眼看出端倪來了?”虞生微當(dāng)時一愣。薄以漸的眼睛里,就看見站在自己身旁的小朋友像被兜頭澆了盆冷水,整個人都被凍傻了。他頓時心疼了,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