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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拉下他的衣服,再度妥協(xié):“還想去哪?”夏初朝他笑彎了眼睛。一個小時后,夏初拉著冬末站在一間酒吧門口,晚間六點(diǎn),酒吧的生意正式開始。酒吧這地方,向來不缺人,買醉的,蹦迪的,聚會的,嗨皮的,看對眼后一夜那啥的……都有。加上動感的音樂,富有節(jié)奏感的炫彩燈光,一入其中,稍微有點(diǎn)共鳴的就會不由自主嗨起來。冬末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作為一名帶發(fā)修行的出家人,從小的教育和修煉讓他根本沒接觸過這些東西,而今夏初要進(jìn)這樣的地方,他自是不許。兩人在酒吧門口爭執(zhí)起來,嚴(yán)格來說,是夏初一個人在爭。冬末全程拒絕。夏初料定他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將自己收入乾坤缽,是以撒潑撒的很歡:“和尚,里面可好玩了,真的,你去一次,絕對能愛上?!?/br>“你說了的,我可以隨便玩,只要不起壞心思,酒吧又不是什么壞地方,我也沒有什么壞心思,是吧。”“你要是再阻止我,我翻臉的啊,我告訴你,我翻起臉來我自己都怕。”威脅撒潑不成,他開始撒嬌。都說撒嬌女人最好命,這話用在男人身上也有效果。男人撒起嬌來,也是要命的。當(dāng)然,這個得看撒嬌的技巧,撒的好呢,自然不做作,還很可愛。撒的差呢,又作又惡心,絕對會被人說娘.婊。對撒嬌這塊,夏初是個中好手。他拉住冬末的袖子,也不多做表情,就睜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和尚,師兄,哥哥,你就陪我一起進(jìn)去嘛,出家人不打誑語,你答應(yīng)我的事,不能不做到撒。”冬末扯回袖子,被夏初的稱呼激到,尤其是第三個稱呼,令他耳根不受控制的泛紅,力持鎮(zhèn)靜道:“貧僧法號空空,勿要亂喊?!?/br>“空空哥哥~~”冬末:“……”“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弊罱K,他艱難出聲,實(shí)在是被夏初的稱呼給……惡心的=_=順利進(jìn)入酒吧,因?yàn)閼岩珊蜕锌赡軙x心術(shù),是以夏初極力控制自己不要在心內(nèi)進(jìn)行心理活動,雀躍的領(lǐng)著冬末到達(dá)吧臺。“帥哥,兩杯烈焰?!毕某跚弥膳_,一副夜店小王子的模樣。冬末:“不許飲酒?!?/br>也不用夏初解釋,服務(wù)員笑瞇瞇解釋:“這位帥哥,你沒來過我們店吧,咱們店的烈焰可不是酒,只是果汁而已,專給不能喝酒的人準(zhǔn)備的。”冬末朝夏初看去,夏初兩手一攤:“真的啦,沒騙你?!?/br>兩杯烈焰送上來,下邊是火紅色的液體,中間是白色,最上邊是冒著冰藍(lán)色的火焰,待火焰燃燒完后,杯中的顏色奇異的成了橘黃色,很是誘人。夏初喝了一大口,滿足的瞇起眼睛,示意冬末也喝:“真的很好喝,和尚,你試試嘛。”冬末不動。夏初舉杯在他嘴邊,迫于夏初的堅持,加之冬末沒有聞到酒味,最終蹙著眉尖輕輕抿了口,夏初彎著眼睛道:“其實(shí)就是加了其他料的混合橙汁,只是做法奇特了點(diǎn),看著好看,所以叫烈焰?!?/br>確實(shí)是橙汁,冬末眉心舒散了些,夏初又勸他多喝幾口:“一杯一百多呢,不許浪費(fèi)?!?/br>過了兩秒,冬末臉色猛的一變,轉(zhuǎn)頭看向服務(wù)員,厲聲道:“你在果汁里放了什么?!”服務(wù)員有點(diǎn)怕,往后退了兩步,瞄向夏初,不說話。夏初接過服務(wù)員的話,他吸著自己手指,有些含糊不清道:“沒放什么,滴了我一滴血而已。”他的血可珍貴可珍貴了。——僵尸血,于人類來說,可是劇毒。冬末想說什么,眼前卻已經(jīng)現(xiàn)重影了。“給我倒!”夏初喝了一聲,冬末應(yīng)聲朝他倒來,夏初面帶得意的接住他。小樣兒,這下落在老子手里了吧。作者有話要說:抑制不住我內(nèi)心的邪惡哈哈哈哈哈哈第22章“夏哥?!狈?wù)員小滿擔(dān)心的問,“這人是誰?竟然值得你用你的血,不怕毒死他呀?!?/br>小滿是個人類,但他知道夏初的真實(shí)身份,也正是因?yàn)樗侨祟?,才讓冬末沒起疑心。小滿的父親被夏初養(yǎng)父救過,小時候他就認(rèn)識夏初,他是自己猜出夏初身份的,畢竟他幾歲的時候夏初長這樣,十多年過去了,夏初還長這樣,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里面的不對勁。“放心,死不了?!毕某跬兄艉蜕锌雌饋頉]多少rou,居然這么沉,“這可是得道高僧,有法力的,我這點(diǎn)血充其量讓他昏迷而已?!?/br>既然是得道高僧……小滿一臉擔(dān)心的看著扶著冬末從后門離開的夏初,雖然不知道夏哥為什么這么做,但他夏哥做事向來沒章法,他也只得將疑惑按在心中。附近有的是賓館,夏初開了間房,那前臺看著兩人這姿勢,目光頓時變得意味深長,開了房間號,將房卡遞去時,順便還遞了管藥膏似的東西:“帥哥,我們這兒別的沒啥要求,只一點(diǎn),注意衛(wèi)生哈。”夏初沒懂,看著那管藥膏,不明白前臺為嘛給他一盒藥,不過他也沒多想,接過后繼續(xù)托著冬末上樓。托著實(shí)在不方便,最后他干脆將冬末背了起來,那重量差點(diǎn)沒把他壓翻。到了房間,刷卡進(jìn)門,夏初氣喘吁吁的將冬末扔上床。他盯著冬末的臉看,接著上手捏,左右兩邊扯,直將冬末一張俊臉扯的變形。素日里冬末總是板著臉,跟個老太佛似的,沒勁又沒趣,這么看著,倒可愛多了。松開冬末的臉,夏初扒冬末上衣扣子。這人穿衣服,衣服扣子永遠(yuǎn)系的整整齊齊,把脖子也蓋住,想要取銅錢,自然得將衣領(lǐng)掀開。待看到自己銅錢時,夏初狠狠一扯,將自己銅錢扯了下來。這枚銅錢不僅僅能掩蓋他的氣息,最重要的,這是養(yǎng)父留給他的唯一東西,意義重大。若不是意義重大,他早就找機(jī)會逃了,隨便找個小城市,只要掩藏的好,沒人會發(fā)現(xiàn)他的真實(shí)身份。而且,他突然想到,銅錢是可以隱藏他氣息的,那么,就算和尚會用那什么千紙鶴靠氣息鎖定他的位置,只要他拿回銅錢,將銅錢戴在身上,再跑的遠(yuǎn)遠(yuǎn)的,就不信這和尚還能找到他。如果和尚真的找到他,說明無論怎樣他都能找到自己,那他以后也就不用再想逃跑的事了。但現(xiàn)在,他必須為他的自由試一試。按理說,取回銅錢就可以走了,但看冬末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夏初又不平衡了。他剛才完全可以直接將冬末扔到酒吧,為什么要把他帶到賓館。既然帶到賓館,那就不能浪費(fèi)嘛,正好也整整這和尚,報自己之前被他逼著吃素和禁止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