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荊汛雖然瘦,但好歹一米九的身高和那么多緊實的肌rou擺在那里呢,他就是吃了身高的虧,才……“行了,”荊汛其實也知道原因,他揉揉常稅的頭發(fā),“又沒怪你,就問問,你快洗漱吧,我在去床上躺會兒。”“好?!?/br>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想趕在十二點之前更新的,但碼著碼著就超時間了。還沒睡的大可愛們晚安!☆、同居筆試的成績短時間內(nèi)出不來,再過小半個月就要面試了,這對荊汛來說沒什么難度,面試考得就是你的上場領(lǐng)導(dǎo)能力和應(yīng)變能力,有些內(nèi)斂的人,一上臺一看到面試官就怯場了,一準(zhǔn)完蛋。但荊汛大學(xué)時候當(dāng)了四年學(xué)生會主席,主持的大大小小活動合著都快幾十場了,所以面試對他來說,只要稍微花點兒心思準(zhǔn)備一下就可以了。在他沒有拿到教師資格證的這一段算得上小漫長的時間里,他都勉強算得上挺閑的,而且不受束縛。想去哪兒去哪兒,想在哪兒待著就在哪兒待著。這種好處當(dāng)然是被常稅一點沒剩的占了,自從那天上了次床之后,常稅就非常“善解人意”的去了荊汛的小破公寓,把他的東西全打包過來了,美其名曰要好好照顧他,讓他這些天全身心的準(zhǔn)備面試,實際上打得就是要和男神同居的齷齪心思。荊汛都是和他在床上進行了身心深處交流的人了,能不知道他的心思?但都是男朋友了,同居算什么,常稅樂意他就能寵著。他樂意寵常稅,常稅卻不太樂意被他寵著,而且還反過來把荊汛當(dāng)掌上明珠一樣供著了。常稅把裝東西的紙箱一個個劃開,往外整理著東西,荊汛看到了,立刻從沙發(fā)上下來了,想去幫他,結(jié)果常稅一個動作就給攔住了:“你別來,你就在沙發(fā)上坐著,我來就行了,又沒多少東西,一會的事兒?!?/br>“那也不能去清東西是你,清過來還要整理的也是你吧,那我豈不是太沒用了。”荊汛堅持說。“不是你沒用,”常稅放下左手拿著的一件衣服,攬著他的肩往臥室里走,“這不是因為你昨晚上你……總之后面多少還是會不舒服的吧,你就先休息,我這真不是覺得你沒用,要換作你沒事兒的時候,我絕對不攔著你……你別不信,真的真的真的,來來來,坐著坐著。”荊汛就這樣被他像請坐月子的心肝兒老婆一樣請到了軟和的床上,常稅還特貼心的幫他把鞋脫了,然后叮囑:“你就在這休息,今天中午飯也是我做,想吃什么?”“咱倆各退一步,”荊汛實在沒辦法心安理得的接受這個坐月子的心肝兒老婆形象,“東西你整理,飯我來做,好不?”“不……”常稅頭一搖就打算拒絕,但“不”剛出口,就被荊汛一把揪住了衣領(lǐng),“干什……”接下來的疑問全被堵在了炙熱纏綿的深吻里。唇齒分離時,荊汛又在他臉側(cè)親了一口,幾乎是撒嬌的哄著他說:“飯就讓我來唄?”常稅還在幸福的暈乎當(dāng)中呢,稀里糊涂的就點頭答應(yīng)了。荊汛一勾唇。心里暗道:小樣兒。事后清醒過來的時候,常稅悲憤不已,覺得他男神這種□□的作法非常不厚道,但也只能隨他去了。荊汛東西不多,常稅清理完也才剛一點,荊汛穿著黑白格子圍裙在廚房里忙活著,已經(jīng)有rou香味兒飄出來了。常稅進去洗了個手,然后從荊汛身后抱住了他,看他在翻動鏟子的手愣了一下之后,笑著說:“我男朋友可真棒,做菜賊牛逼了?!?/br>荊汛偏頭在他嘴角親了一口,微笑著說:“男朋友你整理東西也很棒,可以了,商業(yè)互吹結(jié)束,趕緊出去,我就快炒好了?!?/br>常稅就這么被他男神趕了出去。吃完飯后,常稅接了個電話,天殺的經(jīng)理好不容易有一天假都不放過他,給他發(fā)了份客戶名單,讓他幫忙核對整理,晚上八點之間發(fā)給他。常稅一個人在家,但也挺會享受的,他在家裝了投影儀,平時沒事兒的時候就坐下來看看電影放松。今天下午他本來是打算和荊汛看一下午電影的,結(jié)果就這么黃了。這份客戶名單挺多的,整理起來也麻煩,一時半會壓根搞不定,常稅讓荊汛隨意,自己抱著筆記本在沙發(fā)上坐著,憤怒的工作。他剛打開電腦沒兩分鐘,荊汛就從臥室抱著自己的筆記本出來了:“這事兒我也會,而且挺拿手的,你要是不怕我泄露你們公司資料,就讓我?guī)湍銌h?!?/br>“怎么可能怕,”常稅說,“但我自己來就好,你休息唄?!?/br>“休息個屁,”荊汛坐了下來,把他往旁邊擠了擠,“我不過是□□了個屁股,又不是腦子手腳都□□了,趕緊的,資料傳我一份,你不是吃飯的時候還想下午一塊兒看電影嗎,想就趕緊的,再說不我抽你了??!”常稅知道他是關(guān)心自己,他想了想覺得也是,荊汛那么強勢的人,是肯定不愿意被自己這樣當(dāng)個小公主一樣對待的,于是也不糾結(jié)了,直接把資料痛快的傳了過去。兩人一塊兒處理工作效率挺高的,太陽落山之前就搞定了。“荊汛,”常稅不解的問,“為什么你工作效率這么高,人也這么優(yōu)秀,工作還會不順呢?”“我不是說了我家公司倒了嗎,以前那些對手能不趁機整整你,給你點兒苦頭吃嗎?”荊汛輕描淡寫的說,“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的,不是有能力,優(yōu)秀就能一帆風(fēng)順的,有太多的人情世故擋著了,太多了?!?/br>就算荊汛不明說,常稅大致也能想出那些破事兒了,他一陣心疼,連忙過去抱著了荊汛:“沒事兒了,那些事兒都過去了,你以后當(dāng)老師一定會特別順利的,再不順以后你身后也有我了,有我在呢?!?/br>荊汛心口一暖,回抱住他:“是啊,有你在呢?!?/br>那天,常稅給荊汛觀看了他珍藏的科技懸疑炫酷大片,這種片兒男生都挺感興趣的,荊汛也不例外,挺認(rèn)真的看完了兩部電影,都沒搭理常稅一下。本來還想趁著看電影的氣氛親親摸摸的常稅在電影結(jié)束之后,饑渴多年一樣的撲了上去,把荊汛壓沙發(fā)上親了個夠,手也不老實的在他腰上狠狠的撫摸著。荊汛感受到了他抵著自己的溫度,樂著說:“差不多得了,剛開葷也不能這樣啊,你不之前還心疼我不舒服嗎?”荊汛一說不舒服常稅就怕了,他從荊汛身上依依不舍的下來,坐到一旁拿起手機,頗為憋屈的刷著。荊汛更樂了,他拿腳背碰碰常稅的大腿:“好了好了,過兩天老公在床上好好伺候你,把你cao.得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