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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懷北抬眸朝兩人似笑非笑地看去,李瑯輕諷一聲轉(zhuǎn)開頭,而胡靖宇,面色晦暗地又盯了她好幾秒,才慢慢移開眼。 合同簽好,周懷北就跟著趙宏出去,她跟剩下五位都不熟,印象好點的,就只有談璟了。 于是,她朝談璟露出一個燦爛笑容,揮揮手算是跟他道別了。 這一幕在李瑯幾人眼里看來,就是小狐媚子露出尾巴又要勾引談璟了。 李瑯推推旁邊的師旻月,小聲跟她嘀咕:“你一會先去跟談璟搞好關(guān)系,別讓那女人得逞了?!?/br> 師旻月看都不看周懷北一眼,抬頭朝不遠處的談璟望去。他只是對周懷北簡潔地回點了下腦袋,就又繼續(xù)跟策劃人說話去了。 看這樣子,周懷北只是自作多情罷了,人家談璟并不領(lǐng)她的情。更何況,談璟出了名的十佳男人,也不是那些沉浸美色的凡夫俗子能比得上的。 師旻月微微一笑,“不用了,到時候選到誰就跟誰一組,肖凌和談璟,他們?nèi)硕纪Σ诲e的。” 跟在身后的肖凌聽到這句話,抬眸看了他們一眼。 不遠處,談璟又突然回身,走廊寬闊,頭頂白熾燈映照得地板潔凈光亮,他依舊穿的白色襯衫,袖口被挽了兩卷上去,修長的手指隨意垂在腿側(cè),整個人看起來熠熠閃光似的。 談璟嘴邊掀了一抹笑,無意露出一股若隱若現(xiàn)的痞氣,他走到周懷北面前,伸出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周小姐,祝我們合作愉快?!?/br> 嗯? 周懷北盯著那只手幾秒,猶豫著握上去。 合作愉快? 他是在暗示,要讓她進行一次黑箱cao作嗎? 第六章 身后幾人看到談璟一臉笑意地站在周懷北面前,面上不約而同地顯露出驚訝,驚訝中又帶了點了然。 談璟他就是這樣的人,對誰都和和氣氣的,至少在明面上是這樣。 不過現(xiàn)在這種氛圍下,李瑯和胡靖宇看談璟的眼神就不言而喻了,一個不屑,一個晦澀難懂。 師旻月微笑著站到周懷北后方左側(cè),這個方位能讓她清楚地看到兩人交握的雙手。 周懷北皮膚偏白,因為拍戲需要,原本染著紅色甲油的指甲已經(jīng)被洗干凈,十指纖纖,盈盈一握像是團在手里的棉花,軟軟的。 “合作愉快?!彼栈厥?,挽了下耳邊的頭發(fā),“沒想到這么快就又見面了。” 談璟不著痕跡地將與她交握過的手插回褲兜,“嗯,上次剛說到?jīng)]合作過,現(xiàn)在就有了合作的機會?!?/br> 您說的是沒一塊拍過戲,哦,這個節(jié)目也相當于在拍戲。 “托了二少金口玉言的福?!敝軕驯毙Α?/br> 她說完這話,不僅談璟瞥了她一眼,身旁的趙宏也一副見鬼的表情看她。 小北什么時候?qū)W會奉承人的? 他又暗中瞅瞅面色如常的談璟,忽然有些明白了。 這個節(jié)目有談氏企業(yè)的投資,而談璟作為談家二少,也是位小金主,跟錢搭上關(guān)系了,周懷北對他的臉色自然好點。 再者他們倆上次一起合拍過廣告,聽小蔡講,談璟對小北的態(tài)度還不錯。 看來談璟非浪得虛名,他的確有過人之處,將來必定是位干大事的主。 思及此,趙宏看向談璟的眼睛愈發(fā)閃亮。 還沒說上幾句話,周懷北就感覺到耳邊一陣風刮過,李瑯擦著她的肩膀過去,橫了一道眼神過來,后面的胡靖宇緊接著追上去,抱歉地朝他們笑笑。 “那我們也先再見了,到時候拍攝現(xiàn)場見。”肖凌是這幾人中最淡定自若的一位,從頭到尾沒說過多少話。 師旻月安靜地朝他笑笑,擺手道:“嗯,再見了?!?/br> 師旻月是一身白色齊膝連衣裙,黑直的長發(fā)安順地垂至腰部,恬淡小臉上掛著乖巧笑容,像個柔弱的洋娃娃。 她站在周懷北左側(cè),今天沒穿高跟鞋的緣故,比周懷北矮了幾公分。 周懷北側(cè)眸打量了她一眼,師旻月挺漂亮的,不過卻是小家子氣的那種清秀,那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fā)給她添了些厚重感,行為舉止都變得格外中規(guī)中矩。 據(jù)說師旻月能歌善舞,又是一位大提琴手,被網(wǎng)友尊奉為國民女神。 眼下一對比,周懷北頓時覺得自己像個空有其表的草包囊子。不過比起那些她不感興趣的東西,還是錢和化妝品有趣得多。 “懷北,”師旻月突然叫她,淡淡笑著,“很高興這次能跟你在一起工作?!?/br> 被國民女神搭訕,周懷北有點‘受寵若驚’,她跟師旻月并不熟,之前根本就沒有過來往。 周懷北說:“嗯?希望合作愉快?!?/br> 可能你接觸下來就不會高興了。 師旻月抿嘴笑。 注意到她對自己說這一句話的空間里,就朝對面的談璟瞄了兩三眼,周懷北了然于心,不再停留糾纏,朝談璟一揮手,“那我就先走了。” 國民女神和十佳男人,這個組合還不錯。 要不,不進行那個黑箱cao作了? 談璟朝師旻月抱歉一笑,“不好意思,我跟周小姐還有些事要說,也先走了,下次見?!?/br> 他說完就大步往周懷北離去的方向過去,已經(jīng)到嘴邊的“一起走吧”又硬生生被師旻月咽了回去。 談璟他……和周懷北的關(guān)系好像不錯。 . 最近在家、學校和劇組三處來回跑,時間緊湊,周懷北十九號晚上就趕到學校,準備第二天的考試。 一進宿舍就看到將腿壓在書柜上的阿依古麗,她從小學舞蹈,身體柔韌性很好,時不時就在宿舍里來個劈叉。 宿舍只有兩人,阿依古麗和她臨床的舒顏,經(jīng)常嘰嘰喳喳的溫谷桔不在。 從合住對象的角度來看,她們?nèi)死镏軕驯弊钕矚g的是舒顏。 舒顏的床上掛著不透光的床簾,她經(jīng)常把自己關(guān)在里面,不愛跟人聊八卦,似乎也不喜歡出去接戲,反倒是經(jīng)常往學校的話劇社跑。 阿依古麗耳朵里塞了耳機,上身前傾將腦袋壓向腿部,察覺不到周懷北已經(jīng)回來了。 舒顏捧著手機在打字,抬頭看她一眼,微揚了下嘴角。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