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征南(3.1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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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誰也 不敢動她分毫。 魏登道:“進了你的燕春閣,自然能把仙女都馴服了。只是穆桂英現(xiàn)在已是 我的妾室,進了青樓,傳揚出去,總是不太好罷?!?/br> 燕娘道:“將軍放心,小女子不會讓她接客的,只是暗中調(diào)教。到時候功成, 管教將軍越發(fā)喜愛她?!彼哪抗馔断蛄诉h方,隱約地,可以看到一絲殘忍的笑 意。 15、燕春閣 一陣顛簸,穆桂英幽幽醒了過來。她動了動身體,發(fā)現(xiàn)完全使不上一點勁。 目睹了宋軍船塢被毀之后,她氣血攻心,嘔血昏迷,現(xiàn)在身體已然是極其虛弱。 她環(huán)顧了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被困在一個車廂里,馬車不停地朝前奔跑,兩邊依稀還 能聽到商販的叫賣聲。 這是一架裝飾精美的馬車,一看就知道是魏府出來的,所以行人商販莫敢擋 路,馬車如入無人之境,飛馳向前而去。但兩邊的行人,誰也猜測不到,車廂里 被關(guān)的,是鼎鼎大名的宋軍元帥穆桂英。 終于,馬車在路邊停了下來?!斑郛?dāng)”一聲,車門被打開了,一束耀眼的陽 光射在穆桂英失去神采的臉上,照得她幾乎連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兩名壯漢爬 進車內(nèi),一左一右架起女元帥,將她拖出馬車。車外的景致,依然是小橋流水, 一派江南風(fēng)光,看不到絲毫征戰(zhàn)殺戮的痕跡。 “咦?這不是宋軍的元帥穆桂英嗎?她不是已經(jīng)成了魏將軍的小妾嗎?現(xiàn)在 到燕春閣來做什么?”旁邊的販夫走卒見到是穆桂英,紛紛圍了過來,爭相看個 熱鬧。 穆桂英低下頭,怕被別人瞧見自己。不知何時,她已經(jīng)被換上了那一身進三 江城時穿的綠色軟緞繡花戎裝,只是身后沒披靠氅。一瞬間,她感覺自己仿佛又 回到了軍營,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元帥了。 周圍的人一陣哄笑,有人附和著說:“說的是,瞧這位女元帥,細皮嫩rou的, 哪像是來打仗的樣子啊,這不分明是來做妓女的呀!” “哈哈!說得是,親自送上門來給別人當(dāng)小妾的元帥,還是聞所未聞的事情 ??!” 對于這些來自四面八方的言語侮辱,穆桂英羞愧地根本連頭都不敢抬,只能 閉著眼,把自己的腦袋埋進胸前深深的衣領(lǐng)里。而押送的包信也害怕這周圍三教 九流的游民中,又摻進了宋軍的間隙,一邊命令武士將民眾驅(qū)散,一邊親自把穆 桂英押進了一座豪華的院樓里。 聽到身后的污言穢語漸漸散去,穆桂英這才敢睜開眼睛,打量四周。這是一 座裝飾豪華別致的院樓,有三層高,兩道木質(zhì)的階梯可以通向上面兩層。在一層 的大廳里,地面上鋪著厚厚的波斯地毯,兩邊擺放著昂貴的紅木桌椅,在每張桌 椅的周圍,都放著新鮮怒放的牡丹花,墻上掛著價值不菲的紅色綢帳。穆桂英疑 惑望著包信問道:“這是什么地方?” 包信微笑不語,只用手指了指大廳的上首。穆桂英順著他的指向望去,只見 懸掛在上首的是一塊巨大的牌匾,匾上金字雕書:燕春閣。她心生疑竇,不解地 問:“這里是燕春閣?我們是在東京汴梁嗎?” /家.0m /家.оm /家.оm 燕春閣是東京汴梁盛名遠播的妓院,也是許多達官貴人經(jīng)常出入的風(fēng)月場所, 甚至連三歲的小孩都聽說過它的名字。當(dāng)年狄龍就是使用了燕春閣老板娘的春藥, 才使穆桂英陷入了萬劫不復(fù)的yin亂深淵。但是燕春閣遠在千里之外的汴梁,清晨 剛從南唐出發(fā)的馬車,兩三個時辰甚至連江南地界都走不出,又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 東京燕春閣里呢? 包信哈哈一笑:“穆元帥經(jīng)年在外征戰(zhàn),難道不知燕春閣已經(jīng)搬到了這里嗎?” 這下穆桂英更是疑惑難解了,燕春閣在東京接的都是王公貴族的生意,怎么 忽然就搬到這樣的山野要塞之地呢?正當(dāng)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個甜得發(fā)膩 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那聲音漂渺無蹤,仿若天籟:“喲,包將軍,您終于來 了!小女子已經(jīng)恭候您多時了!” 說話的是一個二十五六歲,姿態(tài)妖嬈萬千的年輕女子,她身著若隱若現(xiàn)的白 色紗衣,蛾兒柳眉,三寸金蓮踩著一雙潔白的繡花鞋,飄飄欲仙,如鬼魅般地乘 著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飛到了包信一行人面前。年幼的包信看得眼睛都直了起來, 絲毫也沒有了身為將軍應(yīng)有的矜持,看膩了如穆桂英這種英武健碩的美女,再看 眼前如漢宮飛燕的女子,更是沉溺其中不能自拔。他好不容易把持住自己,正色 道:“本將已將穆桂英帶來,日后還得承蒙燕娘關(guān)照她了?!?/br> 那名被稱為燕娘的女子飄忽不定的身形終于在地上站定,她一邊打量著被兩 名武士架在中間的穆桂英,一邊向包信盈盈下拜:“小女子謹遵將軍的吩咐。穆 元帥的能耐,天下誰人不知,燕娘豈敢疏忽?”她走近神色頹然的女元帥,突然 伸手就是一耳光扇去。只聽“啪”的一聲清脆的掌聲,在穆桂英俊美的臉上留下 了五道鮮紅的指印。 穆桂英詫異地瞪著她,她想不通自己和這位素昧平生的女子,為何一見面就 要對自己拳腳相向。她怒道:“我與你往日無仇,近日無怨,為何無緣無故打我?” 燕娘陰陰地笑著,軟聲細語地問:“穆元帥,你可認得小女子?” 穆桂英仔細審視了眼前的這名女子幾遍,卻怎么也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見過, 便搖了搖頭。 燕娘忽然吃吃笑了起來:“嘻嘻,也是,穆元帥乃堂堂的楊門女將,忠貞節(jié) 烈,怎么會認識像我這樣的風(fēng)塵女子呢?不過你不認得燕娘,燕娘卻認得你!” 聽到“燕娘”這個稱呼,穆桂英忽然想起了什么,瞪圓了驚訝的杏目。三年 前,朱茶關(guān)下的噩夢之夜,香沁肺腑的湯藥……一切仿佛就發(fā)生在昨天。她吃驚 地問:“你……你是……狄龍的……” 燕娘面若冰霜,嘴角依然向上揚著,慢慢地頓了頓頭。 原來,三年前,狄龍私羈元帥穆桂英,對其行不軌之事,被老太君和八賢王 在元帥府的后花園逮個正著。狄氏兄弟落荒而逃,與母親雙陽公主一起投奔鄯善 國去了。朝廷聞知此事,天子震怒,下旨嚴懲不貸。平西侯蕭賽紅奉皇命,率呼 家軍遠征鄯善國,歷經(jīng)兩年多的征戰(zhàn),終于平定鄯善,將狄龍狄虎兄弟捉拿歸案。 元兇伏法,朝廷追究責(zé)任,將狄家滿門抄斬,株連九族。燕春閣因狄龍的原因, 平時與狄王府關(guān)系密切,燕娘怕受到牽連,變賣了地產(chǎn),收拾了一些細軟,連夜 出逃??沙隽算炅?,放眼望去,天地之大,卻無容身之所。就在她彷徨著何去何 從的時候,聽說江南戰(zhàn)局正相持不下,南唐在困龍山修建了工事,準備與大宋決 一死戰(zhàn)。燕娘當(dāng)下就直奔南唐地界,躲過戰(zhàn)火,來到三江城,找到了自己昔日的 相好魏登,并在城里高舉艷幟,重新開設(shè)了這家燕春閣。魏登在三江如一方霸主, 燕春閣雖不及當(dāng)日汴京的繁華,卻也有聲有色,不久艷名遠播江南,連南唐的國 師洪飛老道也多次前來私會燕娘。恰巧在此時,穆桂英攻打三江,進城赴宴,自 投羅網(wǎng),成了魏登的階下囚,幾番凌辱過這位大宋的女元帥后,燕娘便趁機向魏 登索要穆桂英,打算為狄龍報仇。 包信從袖子里取出一塊令牌,遞給燕娘:“前線戰(zhàn)情緊迫,本將這就告辭了。 魏將軍為防宋人jian細劫救穆桂英,特地在燕春閣周圍布置了一隊精兵,燕娘可憑 此令牌,隨時調(diào)遣?!彼种钢切┪涫空f:“這些武士俱是南唐禁衛(wèi)中的高手, 本將亦把他們?nèi)苛粼诖颂帲┭嗄锴彩??!?/br> 燕娘盈盈拜謝:“包將軍請放心,無論是大家閨秀,還是縱橫江湖的女強盜, 只要進了這燕春閣,還沒有人能從我燕娘手上逃脫的,保證把她們都治得服服帖 帖?!?/br> 包信滿意地點點頭,又對穆桂英說:“穆元帥,你就安心留在這燕春閣吧。 你若是敢再動逃跑的念頭,你兒子還在我們手中呢。想必你也見識過魏將軍的手 段,這次恐怕不會對你兒子手下留情了!”說完,便率了幾名隨從揚長而去。 目送包信的馬車遠去后,燕娘重新回到大堂,對看上去英武非凡的穆桂英細 細審視了一邊,冷冷地說:“穆元帥,想不到吧,你也會淪落到這么一天?” 她的聲音甜膩輕柔,百媚千回,卻隱隱透著一股殺機,聽得穆桂英不禁打起 了寒顫。她明白這回燕娘定要為狄龍報仇,卻不知道她會有什么手段對付自己, 不禁哆嗦著說:“狄家二太保之事,與我無關(guān),是狄龍蔑視王法在先……”明明 自己也是受害者,卻不知為何現(xiàn)在竟成了兇手。 燕娘忽然咯咯地笑了起來,聲如銀鈴:“喲呵!敢問穆元帥,你所謂的蔑視 王法指的是什么?是把你這個高貴的賤人給cao了嗎?” 穆桂英低下頭,無言以對。因為對方說的是事實,而且,她也不想和她爭辯。 燕娘忽然臉色一變,聲音盡管動人,卻惡相畢露,沒有人想象地到,如此美 麗的臉上,竟會有這種兇狠的表情:“穆桂英,本姑娘提醒你,進了我這燕春閣 的,就別再想著出去!你最好忘了自己渾天侯、大元帥的身份,在我這里,無論 你是誰,除非你死了,就別想踏出這里一步!” 穆桂英心里發(fā)虛,顫抖著問道:“你,你想怎么樣?” 燕娘如柔荑的手指抬起穆桂英的下巴,在她這樣的年紀,很多女人都已成了 昨日黃花,但穆桂英的那副面容卻依舊美麗高貴,歲月仿佛對她格外寬容。燕娘 嬉笑著說:“讓你這個大元帥,每日在這里接客可好?” 穆桂英甩開頭,落下了兩行悲傷的清淚。想到自己失陷敵營的這段日子,備 受凌辱煎熬,尊嚴和人格統(tǒng)統(tǒng)被敵人無情地踐踏,身為大元帥卻委曲求全成了敵 人的妾室。而最令她痛心的是,那些所謂的大宋將士和楊家上下,對她這個元帥 竟不聞不問,甚至還按照敵人的意思,拱手想讓給魏登,仿佛她就是一件可以隨 意買賣的商品。在敵營的這幾天來,除了曾杰冒險營救,其他無人過問,她像是 被拋棄和被遺忘的一樣?xùn)|西。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也是天意。若非天意,怎么會 讓她一個堂堂的三軍大元帥,淪落到這種非人的處境呢?若非天意,她的所有反 抗,所有意志又怎么會被敵人一一擊破呢?如果是上蒼安排她下半生要淪落青樓, 那反抗命運的結(jié)果,只會像之前一樣,給她帶來更可怕的打擊。既然如此,何不 逆來順受,至少也可以讓身體少受一些皮rou之苦。 燕娘看出了穆桂英的動搖,連忙乘勝追擊,給予她致命一擊:“你的兒子現(xiàn) 在還在魏將軍的手里,你要是按本姑娘說的做了,不但可以讓你少吃點苦頭,也 能保證你兒子的生命安全,每日給他好吃好喝地供著,何樂不為?” 穆桂英淚眼婆娑地望著眼前這名妖嬈的女子,問:“你說的是真的?只要我 按你說的做,就可以留下文舉的性命?”自己既然已經(jīng)淪落到這步田地,她唯一 的希望,是可以保全兒子。 燕娘“咯咯”地笑了起來:“穆元帥,想必你還不了解我燕娘的本事。當(dāng)年 在汴梁城里,那些三公九卿見了我,都要給我三分薄面,何況在這小小的南唐呢?” 穆桂英倒退了幾步,一邊退一邊搖頭道:“我不要接客!我不要成為妓女! 除了接客,其他你讓我做什么,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 燕娘的目光從穆桂英的臉上往下移,停留在她穿著黃色香油牛皮戰(zhàn)靴的腳上, 靴子上繪著七彩云霧,柔軟卻韌性極佳的牛皮緊緊包裹著她的雙腳,被綠色的軟 緞長裙蓋住了一半,只露出尖尖的,稍稍往上翹起的靴尖。 穆桂英疑惑她為什么盯著自己的腳,低頭往下看,卻沒瞧出端倪。 燕娘抬起頭,面露詭異的笑意,道:“你可是渾天侯,兵馬大元帥,豈能做 那些下流的勾當(dāng)?小女子只是想把你變成一個女人……”燕娘湊近她,提升了語 調(diào)說,“一個真正的女人!” 16、印跡 燕春閣里看起來比三江的牢獄里舒服,但卻讓人感到壓抑。后院的屋子很低, 低得讓人透不過氣來。四面墻壁空心,夾三四層,外面的聲音根本傳不到里面, 而里面的聲音也不可能傳到外面。身在其中,仿佛到了蠻荒,沒有人聲,沒有馬 嘶,甚至沒有風(fēng)聲。 燕娘把穆桂英關(guān)在這樣的房間里,讓已經(jīng)抑郁的穆桂英更感到害怕,仿佛她 已經(jīng)與世隔絕一樣。對屋外的世界,她是多么向往。她向外看到千軍萬馬沖鋒的 場景,也向往敵將被授首的畫面??墒窃谶@里,她只能傾聽自己急促的心跳,等 待著時光一分一分地流走。 可能是燕娘還害怕她的武藝,才把她綁在一張凳子上。地面上有一根柱子連 接著頂面,柱子下端連接著一條如長凳般的椅子。穆桂英的上半身被綁在柱子上, 一條牛筋繩把她的雙臂反剪到背后,把她的身體和柱子緊緊地捆綁在一起。她的 下半身坐在長凳上,一條繩子捆著她的腳踝和凳子,讓她的雙腿只能筆直地伸在 凳子上面。 屋子的角落里,擱著一盆熊熊的炭火,炭火把屋子這間連風(fēng)都吹不進的屋子 映射地通明。四面墻壁上都有火光在閃動的影子,像是千萬條蛇在沿著墻面和屋 頂爬行,讓人感到害怕。 燕娘帶著兩名身強體壯的漢子走進屋里。穆桂英對著她叫道:“放開我!我 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你的要求,有何苦再綁著我?” 燕娘說:“我當(dāng)然知道你不會再逃跑了。只是怕你受不了調(diào)教,受痛掙扎。 這天下誰不知道你穆桂英的能耐啊?一旦你發(fā)起勁來,別說我這小小的燕春閣, 連整個江南都要抖三抖了。” 穆桂英的心忽然一顫,驚恐地問道:“你,你想干什么?” 燕娘不急不緩地說:“昨日小女子不是說了,只是想把你變成一個真正的女 人而已?!?/br> 穆桂英一直對這句話頗感疑惑。難道在他們的眼里,自己不是女人嗎?雖然 自己一輩子行軍打仗,做的都是男人應(yīng)該做的事情,但在天波府里,她也盡起了 女人的責(zé)任,對長輩孝順,對夫君賢惠,對子女的教導(dǎo)更是盡心竭力。如果他們 沒有把自己當(dāng)成女人看待,那魏登又何必納為妾室呢? 燕娘吩咐兩名大漢,把穆桂英的靴子從腳上扒了下來。 穆桂英去了羅襪戰(zhàn)靴后的雙腳,依然如一對美玉,清瘦的骨骼撐起雪白的肌 膚,繪成優(yōu)雅的曲線,彷如一件完美的藝術(shù)品。連燕娘見了,都羨慕不已。 露出雙足的穆桂英,像裸體時一樣羞澀。她扭動著雙腿,企圖把雙腳藏到裙 子下面。“你,你們想干什么?”她越發(fā)感到恐慌,心虛地問道。 燕娘說:“在這燕春閣里,每一個女人,都是要有印跡的。這樣,就算她們 跑了,但燕春閣的印跡也會伴隨她們走到天涯海角?!彼f著,輕褪羅裙,讓自 己香肩半露,只見她如象牙般潔白的手臂上,竟被烙上了一個扭曲丑陋的烙印, 仿佛一片茫茫的雪地中間,留下了一小塊狼藉。燕娘接著說,“當(dāng)然,你也不能 例外。” “不!不要!”穆桂英尖叫道。自己身為三軍統(tǒng)帥,如果身上留下了妓女的 印跡,那豈不被人恥笑? /家.0m /家.оm /家.оm 燕娘重新穿好衣服,笑語吟吟地說:“這只是開始而已。你久經(jīng)沙場,這點 痛應(yīng)該受得了的吧?” “不行!放了我!”穆桂英的身體在凳子上不停掙扎,可是燕娘捆綁的手法 甚是奇特,看上去綁得并不緊,但掙扎起來卻紋絲動彈不得。 燕娘從旁邊那名漢子的手里接過一把烙鐵,烙塊約兩寸見方,連著一根兩尺 左右的鐵制手把。她一邊把玩著,一邊說:“這可是我令工匠連夜打造的,不知 你是否喜歡?”她手握鐵把,將烙塊的底部伸到穆桂英的眼前。 穆桂英定睛細看。這塊烙印制作得很是精細,邊框的花紋是由一排騰飛的燕 子組成,應(yīng)是對應(yīng)了燕春閣的“燕”字。在框內(nèi),擠著六個小篆書寫成的字:燕 春閣渾天侯。這六個字幾乎占據(jù)了整塊烙板,筆畫流曲而生動,擠得密密麻麻, 卻排列錯落有致。這六個字,排在一起,分成兩列,前三后三,竟把大宋皇帝給 穆桂英的封號之前冠以了全天下最yin穢之地的名稱,雖然有些格格不入,卻是對 穆桂英最大的侮辱。卻也無言得聲明了,穆桂英淪落青樓的事實。 “不要!不能這樣!若是被人知道,我還怎么做人?”穆桂英瘋了似的一邊 掙扎一邊大叫,如果在自己的身體上,留下了那樣不堪入目的印跡,那恥辱就會 跟著她一輩子。 “難不成,你今后還想讓人看你的身體么?”燕娘用絹帕捂著嘴,吃吃地笑 了起來。她的手一揚,把那烙把投進了墻角的那個炭火盆里。 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以后,一名大漢走到火盆邊檢查了一下烙鐵在火堆里受 熱的情況,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烤得通紅。便向燕娘點了點頭。另一名大漢拿了一塊沾滿 了污跡的破布,塞進穆桂英的嘴里。 燕娘從大漢手里接過已經(jīng)被烤得通紅的烙鐵,烙鐵在她手中的散發(fā)著駭人的 熱氣,仿佛舉著一把通體燃燒著烈火的寶劍。如此美人,仿佛是懲罰人間罪惡的 下界仙女。烙鐵周圍的空氣都好像為之扭曲,她把印底朝下,狠狠地向穆桂英微 微泛黃的右腳后跟蓋了下去。 只聽見“嗤”的一聲,一股清煙冒了起來,周圍立刻就充斥著皮rou被燒焦的 臭味。皮rou被炙烤的疼痛瞬間順著穆桂英兩條修長筆直的腿傳上來,讓她的身體 不由自主地劇烈痙攣起來。她結(jié)實的軀體在凳子上向蛇一樣的扭動起來,如果不 是有東西塞著她的嘴巴,這時肯定能聽到一陣凄厲的慘叫。但是現(xiàn)在,她只能發(fā) 出“唔唔”的哀鳴…… 劇烈的疼痛讓穆桂英幾乎窒息,她的目光一下子變得渙散無神,蒼白的臉上 流下了豆大的汗珠。 青煙消散,鐵板貼在穆桂英的腳跟上,還在發(fā)發(fā)駭人的“滋滋”聲。這時鐵 塊已經(jīng)不再通紅,似乎是把原本積累在這上面的熱量全部轉(zhuǎn)移到了女元帥的腳掌 上。 燕娘這才拿開了鐵塊。穆桂英的腳后跟處,留下了一塊血rou模糊的黑紅色烙 印。原本她腳后跟薄薄的一層足繭,已經(jīng)被巨燙熔化,皮rou被熔成了流狀,卻清 晰地能看到上面幾個篆體大字。 燕娘得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說:“穆桂英,從今往后,你就是燕春閣的人 了?!彼龓缀跤猩詠?,從未如此興奮過。因為她剛剛把一個身份顯赫,統(tǒng)領(lǐng)千 軍萬馬的大元帥親手變成了妓女。 因為疼痛,穆桂英的雙腿和身體還在不住抽搐,從腳心傳來的灼痛,一陣陣 地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讓她幾乎不能自持。但rou體的疼痛還是其次,身體上被留下 了妓女的痕跡,精神上對她的打擊卻是巨大的,這似乎意味著她今后無論身在何 地,都再也抹不去曾經(jīng)恥辱的記憶了。 大漢從穆桂英的嘴里拔掉口塞。穆桂英大口喘息不止,疼痛和恥辱感幾乎要 了她的性命。這樣的恥辱,別說是對她這樣高貴的女元帥了,就算是對普通女子, 也無法接受。若不是因為還有自己的兒子被牽掛,她早已咬舌自盡了。一想到現(xiàn) 在生死未卜的兒子楊文舉,穆桂英又是一陣心痛。自己遭受了這樣的屈辱,都是 為了他,但自己又無法對他開口言說。如果能活著看到自己的兒子脫險,那她死 也無憾了。 燕娘吩咐那兩名大漢道:“去把她扒光了?!?/br> 穆桂英心里一驚,以為又要遭受他們的強暴,叫喊道:“你,你還想干什么?” 燕娘一看就看穿了她毫無掩飾的心里,陰陽怪氣地笑道:“你現(xiàn)在雖不是大 元帥了,但好歹也是魏將軍的偏房,我哪敢把你怎么樣啊?嘻嘻!只是你既然是 魏將軍的人了,身上當(dāng)然要有些他的印跡了。我給你準備了一個,不知你是否喜 歡?不過魏將軍見了,肯定是歡喜不已的?!彼帜贸隽艘粔K如巴掌大的鐵塊, 約有一寸厚,正面光滑如鏡,背面用正楷刻著一個碩大的“魏”字。 兩名大漢不顧穆桂英的反抗,三下五除二,就把她身上的衣服剝了個精光。 頓時,她光潔的胴體又展露了他們?nèi)齻€人面前。 燕娘拔出一把匕首,逼近穆桂英。穆桂英以為此刻她就要為狄龍報仇,索性 閉上眼睛。就算死,也沒有比這樣子活著更痛苦吧? 燕娘手起刀落,卻并沒有傷她皮rou分毫。只是割斷了捆在她身體上的繩索。 穆桂英的身體僵硬地從凳子上滾落下來,跌倒在地上。沒有了繩索的束縛, 她感到無比輕松。她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誰知右腳剛一著地,剛剛被烙傷的 后跟突然一陣鉆心的劇痛。她不由“哎”的一聲,差點又跌倒在地。 燕娘和兩名大漢,既沒有捉她,也沒有打罵她,只是冷眼看著她、 穆桂英拖著沉重的右腿,一瘸一拐艱難地朝門邊跑去。誰知屋門被緊緊地反 鎖著,任她怎么拉門,屋門也紋絲不動。她又急又慌,對燕娘大喊道:“放我出 去!讓我離開這里!” 燕娘譏誚地笑著,說:“穆元帥,你不是本領(lǐng)通天嗎?區(qū)區(qū)一道門,怎么難 地住你?”仿佛在她眼前的這位強大高貴的女人,就是她籠中的玩物。 要是在往日,千軍萬馬也擋不住她,但現(xiàn)在,她猶如大病初愈,渾身沒有一 點勁。穆桂英使勁地拉著門,拼命搖晃,可是房門卻如難撼的大樹。 燕娘似乎毫不擔(dān)憂她逃跑,不疾不徐地吩咐兩名壯漢把她捉回來。那倆壯漢, 身如巨人,一左一右捉住穆桂英的手臂,仿佛老鷹捉小雞一般,把穆桂英拎回到 燕娘面前。 燕娘把手里的鐵塊扔進炭盆里,說:“穆桂英,就算天門陣也困不住你,但 你最好記得,在這個燕春閣,不是你想來就能來,想走就可以走的。沒有我的同 意,誰也別想離開!” “放了我!讓我出去!”穆桂英赤裸的身軀在兩名大漢的手里使勁掙扎,卻 猶如一只在貓爪下的垂死掙扎的老鼠,一切都顯得那么蒼白和無力。 “放開我……只要別在我身上烙印,我什么都可以答應(yīng)你……”穆桂英害怕 地幾乎想要跪下來哀求燕娘。那些恥辱的烙印,一想到要跟隨自己一生一世,她 就恨不得以死來解脫。 燕娘面對面地盯著她,一字一頓地說:“在這里,不是在你的中軍大帳,你 沒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格。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br> 穆桂英本不指望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能和當(dāng)大元帥的待遇一樣,但在身體上留下 永恒的印跡,卻是她死也無法接受的事實。“真的……求求你……別這樣……” 她的眼淚都幾乎流出來了。她現(xiàn)在的樣子,根本沒有一點大元帥的影子,完全成 了一個失足落進賊人手里的良家婦女。 “你求我?。】?!每個女人到了這個地步,都會求我的。只是你身為大元帥 的哀求,我還從沒聽過。快點求我讓我聽聽。”燕娘好奇地望著她。確實,她想 不到穆桂英竟會這么選擇妥協(xié)。 “不要……不要……”穆桂英像個孩子般的哭了起來。已經(jīng)三十七雖的她, 世事的顛沛,似乎讓她早就忘記了痛苦的滋味,一向堅強的她,終于體會到屈服 的滋味。她流下的是苦澀的淚水,落在唇邊,是無法言說的委屈和痛苦。 燕娘拿起火鉗,在碳盆里撥弄鐵塊。不多久,鐵塊已經(jīng)被煨得通紅。她用火 鉗夾起鐵塊,拿到面前仔細端詳。熱浪向颶風(fēng)般直撲她的面目,已經(jīng)被烤紅的鐵 板上,一個“魏”字顯得尤其明亮和顯目。 穆桂英早已嚇得身體往后畏縮過去,拼命搖著頭拒絕道:“別……不要…… 千萬不要……”但是她的身體,被兩名大漢控制地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 燕娘朝他們使了個眼色。二大漢會意,架起穆桂英,把她往長凳那邊拖過去。 穆桂英的雙腳死死地踮著地面,身體往下沉,嘴里大叫:“不要?。 ?/br> 不由分說,她的體重對于這兩大漢來說,如掌中玩物,輕易地就把她拎到了 凳子邊上,把她面朝下,背朝上,死死地按在凳子上。他們有拿過兩條繩子,將 她的手腳分別綁在四條凳腳上。 穆桂英像只烏龜似的趴在凳子上,動也不能動,只能扭過頭,驚恐地盯著燕 娘手里發(fā)紅的烙鐵。 “穆桂英,你別反抗了,這就是你的命……”燕娘舉著火鉗,一步一步逼近 她。 “不……不……不……”穆桂英連連哭喊哀求。她的身體在凳子上微弱地掙 扎著,一絲不掛的身體光滑而誘人,像一條舍命亂動的泥鰍。 燕娘似乎對穆桂英的恐懼和掙扎更是興奮。她一輩子身在紅塵,雖然也攀上 了一些官宦人家,但始終處于社會的最底層,對虐待像穆桂英這樣高貴身份的人, 有一種莫名的快感。她面露猙獰的笑意,把手里的鐵塊朝穆桂英的屁股上狠狠地 按了下去。 “哧——”青煙裹挾著皮rou的焦臭味升騰而起,瞬間彌漫了整間屋子。 “啊——!”穆桂英慘絕人寰的凄厲叫聲伴隨著她胴體痛苦地顫動響了起來, 活像從地獄傳來的惡鬼恐怖的呼喊,讓人聽了汗毛直豎。 燕娘的火鉗在穆桂英的屁股上按了一會,才輕輕移開。在穆桂英雪白豐腴的 右邊屁股上,又留下了一塊慘不忍睹的烙印。由于被高溫炙烤,原本圓潤凸起的 屁股,此時一塊巴掌大小的地方竟深深凹了下去,留下一片焦黑的血rou模糊。被 熔化的皮rou,橫七豎八扭曲地筆畫組成了一個依稀可辨的“魏”字。 穆桂英的呼喊聲逐漸低了下來,此時她渾身上下,早已汗如雨淋,光禿禿的 身體上滾滿了豆大的汗珠。像雨后的荷葉,猶惹人憐。她原本無暇的胴體上,留 下了觸目驚心的兩塊的烙印。 /家.0m /家.оm /家.оm 穆桂英的嘴里嘗到了一股又咸又腥又苦的滋味。她不知道這是咬碎銀牙的血 腥味還是汗水流到嘴里苦澀味。她的心和身體都是一片冰冷,仿佛身處冰天雪地。 在她的世界里,已經(jīng)完全崩塌,沒有希望,沒有光明,只有無盡的黑暗和絕望…… 17、三寸金蓮 依舊是黑暗,無窮無盡,沒有天日。這是不見底的深淵,是沒有永不超生的 地獄。 可穆桂英從沒見過如此美妙的地獄。她睜開眼,滿眼都是金碧輝煌的珍貴擺 飾,粉紅色的窗簾,象牙白的茶具,以及金黃色的香爐。爐中青煙裊裊,聞到鼻 里的,是馥郁的芬芳。就算她渾身上下不著寸縷,依然能感到屋內(nèi)令人懶洋洋的 暖氣在四處飄蕩。四周的墻面上,貼著一幅幅不堪入目的,連屏風(fēng)上, 也畫著男女交媾的春圖,催人性欲??墒撬F(xiàn)在毫無性欲。 她的身下軟軟的,是躺在幾層厚厚的被褥上。雖然已經(jīng)兩天過去,留在她腳 后跟和屁股上的烙印還在隱隱作痛。但在傷口上看,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痂。烙傷變得愈 發(fā)漆黑和堅硬。但縱使愈合了傷口,這刺痛人心的字樣,依然會永恒地留在她的 身上。 她知道,那香爐里散發(fā)出來靡靡的馥郁,是一種叫“軟筋散”的東西。在狄 龍大營里的時候,狄彪曾在她的身上嘗試過。這是一種嗅了能使人困倦懈怠的可 怕東西。哪怕是身懷絕技的江洋大盜,無不例外全都栽在它的手里。 穆桂英有通天徹地之能,武藝蓋世,無人能及。但在“軟筋散”的熏陶下, 也現(xiàn)出了疲態(tài)。她的全身武藝,連一絲一毫也使不出來,甚至連指頭動一下都感 到吃力。直到今天她才明白,原來“軟筋散”也是燕春閣獨有的藥物之一,怪不 得那么多強盜賊人都不敢在這里撒野。 燕娘深信她藥物的效性,所以沒有對穆桂英加任何的繩索束縛,只是任她軟 綿綿地躺在床上。穆桂英感到自己的身體,軟到幾乎要化成了一灘水。 擺在她眼前的是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把只有人的小手指大小的寒芒逼人 的小爪刀,一把精鋼打造而成的小鐵錘,兩卷約兩指多寬的白色布條以及一瓶止 血膏。穆桂英不明白,她們又想出了什么樣的法子來對付自己。但此刻她早已心 如死灰,在經(jīng)歷了天牢、狄營和三江城三場大劫之后,她的人生已經(jīng)了無生趣, 若不是因二子的牽掛,她早已撒手人寰了。現(xiàn)在,她也沒什么好害怕的了。 燕娘在床邊坐下,側(cè)身看著赤裸裸的穆桂英,笑容溫婉可人,卻暗中隱藏著 一種難以名狀的冷酷。她伸出手,如蔥蘢般的玉指在穆桂英的身體上輕輕撫摸著, 似憐惜,似羨慕,卻又似忌恨。她幽幽地說:“穆元帥,像你這樣,擁有那么完 美的身軀,要是到了我燕春閣,定能風(fēng)生水起。只可惜,行軍打仗的差事,白白 浪費了那么好的一副身體啊?!?/br> 穆桂英兩眼無神,任憑她的冷嘲熱諷。身體上的烙印,已經(jīng)徹底摧毀了她最 后的意志。 燕娘的手輕輕地往下移,掠過她筆直修長的雙腿,停留在女元帥纖瘦窄長的 玉足上。這是一雙潔白得幾乎透明的玉足,如不是右腳上被無情地烙上了印跡, 堪稱完美。燕娘雙手捧起她的玉足,細細把玩,竟仿佛愛不釋手。 當(dāng)燕娘尖細的指甲在穆桂英的腳心上滑動的時候,穆桂英感到有些癢癢的。 她忍不住縮了縮腿,企圖把自己的腳從她的手里掙脫出來??墒撬碾p腿,根本 用不上勁。只能從嘴里發(fā)出難受的“嗯哈”聲。 “穆元帥,想不到你對腳上的刺激那么敏感?。俊毖嗄锏托χf。 “放……放開我……”被一個女人玩弄自己的腳,穆桂英感到無比羞恥,本 想大聲呵斥她,但身體虛弱,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軟聲細語,像是哀求一般。 “是不是特別渴望男人玩弄你的腳?”燕娘的話很是露骨。 “你……你無恥……”穆桂英想不到,這話竟然能從一個如此美麗的女子口 中說出來。但是她不得不承認,當(dāng)初在狄營被狄彪玩弄自己腳的時候,身體竟產(chǎn) 生了一種奇特的反應(yīng)。一想到這事,她不禁面紅耳赤,仿佛自己的秘密隱私被別 人窺見一般。 燕娘接著說:“既然你那么喜歡,我就給你稍作修整,包管今后每個男人見 了你腳,都欲罷不能。” “你到底想干什么?”穆桂英又開始驚慌。她算是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燕娘的冷酷 和殘忍,她想象不到接下來她會對自己的身體做出什么事情,又會對自己造成什 么樣的傷害。 燕娘拍了拍手。候在門外的幾名大漢應(yīng)聲推門而入。他們把穆桂英從床上抬 了下來,放在地上。地上鋪著厚厚的波斯地毯,躺下去,甚是舒服。他們拿了一 條繩子,把穆桂英捆成如一個粽子一般。 身體已經(jīng)中了“軟筋散”的穆桂英毫無反抗能力,任他們擺弄。她不明白, 自己已經(jīng)無法反抗了,他們?yōu)楹芜€要拿繩子綁她?她迷惑地問道:“這又是為了 哪般?“ 燕娘繼續(xù)蹲下來玩弄她的玉足,說:“要把你變成真正的女人,當(dāng)然要先幫 你裹成金蓮小腳啊。這樣男人才會對你的腳更感興趣。只不過,你這么大年紀了 才開始裹小腳,怕是有的罪受。想你穆元帥十幾年沙場征戰(zhàn),這點痛應(yīng)該可以忍 的吧?” “什么?”穆桂英頓時愕然。她感到頭皮發(fā)麻,如遭雷擊。她竟要把自己裹 成小腳?“放開我!”她拼命掙扎起來。想到自己堂堂的一位大元帥,若是被裹 成了小腳,豈不成了下屬們的笑柄?但是她根本使不上勁,極力的掙扎看起來就 像女人被男人撫摸時一樣扭捏。 燕娘從托盤上cao起那柄小爪刀,說:“穆元帥,你該感到榮幸,我燕娘親自 cao刀為你裹小腳。要知道,我裹小腳的手藝可是一流,從不裹壞。雖然你今年也 三十六七歲了,但你也莫怕,當(dāng)年在汴京燕春閣的時候,衙門里送來了一個女匪, 也如你現(xiàn)在這般年紀,燕娘還是把她裹成了小腳?!闭f完,她“咯咯咯”地笑了 起來,仿佛在訴說一件無上榮耀的事情。 “不,不要……我不要裹小腳……”穆桂英絕望地喊了出來。在心底的深處, 她還是期望著自己有朝一日可以逃離魔窟,重新領(lǐng)兵打仗。在出征前,她也登上 過欽天監(jiān)的望天塔,觀過天象,知道南唐的氣數(shù)不長。如果南唐敗亡,她又重回 軍營,那拖著一雙三寸金蓮,如何行軍打仗? 燕娘根本不會在乎她心里所想。穆桂英是這個王朝里最高貴的女人,而她是 市井中最下賤的妓女,現(xiàn)在她要顛覆這個地位,讓自己永遠凌駕于那個不可一世 的女人之上。她示意兩名大漢分別壓住穆桂英的上身和雙腿,讓本已無反抗之力 的穆桂英越加不能動彈。 燕娘手里的爪刀突然朝著穆桂英的腳趾切了下去。爪刀的刀刃纖薄如紙片, 極其鋒利。燕娘的手法純熟,一刀下去,僅在穆桂英腳趾和腳背的關(guān)節(jié)處的皮膚 劃開了一道不足一厘長的傷口。鮮血頓時漫涌出來,染紅了她純白無暇的腳掌, 滴落在昂貴的波斯地毯上。 “呃……”由于刀刃過于鋒利,穆桂英幾乎沒有感覺到疼痛,只是眼看著從 自己腳上流出的鮮血,既害怕又心疼。 燕娘找準了連接著趾骨和跖骨之間的筋絡(luò),用刀鋒輕輕一挑。鮮血頓時如泉 涌般噴出傷口。 穆桂英先是感到腳上一陣巨痛,緊接著一陣麻木,整個腳掌似乎都失去了知 覺。她禁不住地凄厲喊叫出來:“?。【让?!” 燕娘依次挑斷了穆桂英第二、三、四、五根腳趾上的筋絡(luò)和肌腱,只留下大 腳趾孤零零地依然直立在前。 “不!放開我!我要殺了你!”穆桂英的心里害怕極了,疼痛讓她的身體抽 搐地幾乎僵硬,她竭斯底里地叫喊著,仇恨、屈辱和恐懼,一下子全部涌上心頭, 讓她的情緒幾乎失控。她想掙扎反抗,可是“軟筋散“奪去了她最后的體力,身 體也被兩名大漢死死壓制著,根本無法動彈。 燕娘放下爪刀,從托盤上拿起鋼錘,說:“穆元帥,再忍片刻,很快就好了。” 說完,舉起鋼錘,對著穆桂英已經(jīng)被挑斷了筋脈的四個腳趾狠狠砸了下去,仿佛 是砸向一塊巖石般毫不留情。 只聽得“咯嘣”幾聲清脆的響聲,穆桂英四個腳趾被敲脫臼了三個,軟弱無 力地往下垂了下去。 “??!不要??!疼死我了!”十指連心,十趾同樣也連心。從腳趾上傳來的 劇痛,瞬間襲遍了穆桂英的全身,讓她的身體再次忍不住地痙攣起來,連眼淚都 痛了出來。 “喲!我們的大元帥可真不害臊,居然還哭鼻子了?!毖嗄飸蛑o地調(diào)笑著, 手里的鋼錘又一次無情地落了下去。 “不!不!不!……”一次次錘擊帶來的劇痛,讓穆桂英無法忍受,恨不得 咬舌自盡結(jié)束這非人的待遇。她只能拼命地搖著頭,揮灑著痛苦的眼淚,后腦不 停地撞擊著地面。可是隔著厚厚的波斯地毯,她無力的撞擊還不足以碰碎她的后 腦。 幾次錘擊下來,穆桂英的四個腳趾已經(jīng)全部被敲斷,無力地向下彎了下去。 只剩下大腳趾還直挺挺地伸在前面,顯得尤其突兀。 燕娘拿起絹帕,拭凈了她腳上的血污,把穆桂英的四個腳趾用力地往下扳去。 由于穆桂英的趾骨和筋絡(luò)肌rou已經(jīng)全部斷裂,幾乎沒費什么勁,就把她四個腳趾 和腳掌緊緊地貼在一起了。她從托盤上拿起止血膏,涂抹在穆桂英腳上的傷處, 說:“你放心,不會在你的腳上留下刀疤的,只要一個月,便可恢復(fù)如初?!?/br> 穆桂英現(xiàn)在哪里還有什么心情來理會自己的刀傷,她心痛的是自己的趾骨被 打斷了,落下終身殘疾。今后恐怕走路都要成問題了。 “給她裹上纏足布?!毖嗄锓愿滥莾擅麎褲h。 大漢從托盤上取下那兩卷白色的布條,就要往穆桂英的腳上纏去。 “等等!”燕娘說。她站起身,從桌上拿了一個小瓷瓶,放在地上,用鋼錘 把瓷瓶敲碎成瓷片,“把這些瓷片一起纏進去?!?/br> 大漢拾起碎瓷片,放進布里,再拿布條往穆桂英已經(jīng)被折斷的腳掌上一圈一 圈纏了上去。他們纏得很是緊致,幾乎每纏一圈,兩個人都要用力拉上一陣,確 保布條沒有多余的空間之后,才開始纏第二圈。裹在布條里的碎片,因為布條的 張力,深深地刺進了穆桂英的腳心和腳背里,讓她痛不欲生。 不一會兒,他們終于纏完了。燕娘拿起針線,把纏足布緊緊地縫了起來??p 完,穆桂英的腳上縱使纏了幾層布條,但看起來也比原來小了許多,瘦了許多。 此時,穆桂英的腳上不住地陣痛不止。除了痛以外,還被布條裹得酸脹不已。 她的腳被緊裹其中,沒有一丁點活動的空間,已經(jīng)感覺不到腳趾的存在,只有痛, 無盡的痛。血水滲出纏足布,如一朵朵梅花,在她的腳上怒放。 燕娘似乎十分滿意自己的作品,一邊欣賞,一邊說:“穆元帥,你長得一副 天足,想要一時半刻裹成三寸金蓮,那也是難事。接下來還是要靠裹,保證不出 半年,你的腳就真正成了三寸了。” “你放了我……你放了我……求求你……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只要 你放了我……”已經(jīng)被疼痛折磨地丟了半條命的穆桂英,再也沒有聲色俱厲的勇 氣了,她已經(jīng)被恐懼和羞辱徹底征服了,連反抗的念頭也消失殆盡了。她只能像 一條狗似的哀求敵人對她的憐憫。 燕娘重新拿起爪刀,看著穆桂英另一只完好無損的腳,說:“既然已經(jīng)纏了 一只,當(dāng)然是要好事成雙了。要不然,一大一小,豈不惹人笑話?” 穆桂英聞言縮了縮腳,道:“不要啊……千萬不要……”但是她的腳,馬上 被兩個大漢捉住了。 燕娘不停把玩著手里的爪刀,說:“放心,一旦小腳裹成了,男人都會你的 腳愛不釋手,真不知道你該怎么感謝我呢?!?/br> “我不要!”穆桂英從來不知道,居然還有男人對女人的腳情有獨鐘。 燕娘手起刀落,根本不理會她的哀求。她還是照例割斷了穆桂英四個腳趾的 筋絡(luò),用鋼錘敲斷了她的趾骨,把她的腳趾和腳掌折疊在一起。 穆桂英早已痛得渾身汗出如水洗,無奈身無力氣,除了疼痛,她沒有一絲反 抗的余地。 燕娘還是用布條纏住了她的腳,里面裹了碎瓷片。這時,穆桂英的雙腳,就 好似被人砍斷了腳趾,小了許多。但從整體上看,也是秀美了不少。 穆桂英疼得幾乎昏死過去,她臉色蒼白,幾欲不生。rou體的疼痛,遠不如精 神上的疼痛來得劇烈,她一想到自己今后再也不能行走,便心如死灰。 鮮血已經(jīng)滲漏了厚厚地地毯,甚至在燕娘身上也濺了不少。血水流淌著,讓 穆桂英整個身體都幾乎浸泡在血液之中,她雪白的身子,沾染了血跡,組成一副 無比殘酷和詭異的別樣畫面。 燕娘站起來,她潔白的長裙下擺,已經(jīng)被血水染成了紅色。她把爪刀和鋼錘 重新放回托盤,說:“穆元帥,幾個月后,你的腳一定會成為上等佳品,到時候 男人都會對你愛不釋手的?!?/br> 穆桂英的臉色蒼白如紙,似乎已經(jīng)疼得昏死過去。她的雙腿,因疼痛抽干了 力氣,軟軟地向兩旁分開,露出了那個所有男人都向往的rouxue。 燕娘讓大漢們把穆桂英重新抬到床上,說:“讓她好好休息。不可一天裹得 太緊了,要不然有性命之憂。需待幾日后,她的腳小了點,再重新收緊纏足布。” 穆桂英迷迷糊糊的,屋內(nèi)依舊富麗堂皇,但在她心里,這里卻是比地獄還要 可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