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穆桂英征南在線閱讀 - 穆桂英征南(3.12-3.17)

穆桂英征南(3.12-3.17)

際,誰也

    不敢動她分毫。

    魏登道:“進了你的燕春閣,自然能把仙女都馴服了。只是穆桂英現(xiàn)在已是

    我的妾室,進了青樓,傳揚出去,總是不太好罷?!?/br>
    燕娘道:“將軍放心,小女子不會讓她接客的,只是暗中調(diào)教。到時候功成,

    管教將軍越發(fā)喜愛她?!彼哪抗馔断蛄诉h方,隱約地,可以看到一絲殘忍的笑

    意。

    15、燕春閣

    一陣顛簸,穆桂英幽幽醒了過來。她動了動身體,發(fā)現(xiàn)完全使不上一點勁。

    目睹了宋軍船塢被毀之后,她氣血攻心,嘔血昏迷,現(xiàn)在身體已然是極其虛弱。

    她環(huán)顧了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被困在一個車廂里,馬車不停地朝前奔跑,兩邊依稀還

    能聽到商販的叫賣聲。

    這是一架裝飾精美的馬車,一看就知道是魏府出來的,所以行人商販莫敢擋

    路,馬車如入無人之境,飛馳向前而去。但兩邊的行人,誰也猜測不到,車廂里

    被關(guān)的,是鼎鼎大名的宋軍元帥穆桂英。

    終于,馬車在路邊停了下來?!斑郛?dāng)”一聲,車門被打開了,一束耀眼的陽

    光射在穆桂英失去神采的臉上,照得她幾乎連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兩名壯漢爬

    進車內(nèi),一左一右架起女元帥,將她拖出馬車。車外的景致,依然是小橋流水,

    一派江南風(fēng)光,看不到絲毫征戰(zhàn)殺戮的痕跡。

    “咦?這不是宋軍的元帥穆桂英嗎?她不是已經(jīng)成了魏將軍的小妾嗎?現(xiàn)在

    到燕春閣來做什么?”旁邊的販夫走卒見到是穆桂英,紛紛圍了過來,爭相看個

    熱鬧。

    穆桂英低下頭,怕被別人瞧見自己。不知何時,她已經(jīng)被換上了那一身進三

    江城時穿的綠色軟緞繡花戎裝,只是身后沒披靠氅。一瞬間,她感覺自己仿佛又

    回到了軍營,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元帥了。

    周圍的人一陣哄笑,有人附和著說:“說的是,瞧這位女元帥,細皮嫩rou的,

    哪像是來打仗的樣子啊,這不分明是來做妓女的呀!”

    “哈哈!說得是,親自送上門來給別人當(dāng)小妾的元帥,還是聞所未聞的事情

    ??!”

    對于這些來自四面八方的言語侮辱,穆桂英羞愧地根本連頭都不敢抬,只能

    閉著眼,把自己的腦袋埋進胸前深深的衣領(lǐng)里。而押送的包信也害怕這周圍三教

    九流的游民中,又摻進了宋軍的間隙,一邊命令武士將民眾驅(qū)散,一邊親自把穆

    桂英押進了一座豪華的院樓里。

    聽到身后的污言穢語漸漸散去,穆桂英這才敢睜開眼睛,打量四周。這是一

    座裝飾豪華別致的院樓,有三層高,兩道木質(zhì)的階梯可以通向上面兩層。在一層

    的大廳里,地面上鋪著厚厚的波斯地毯,兩邊擺放著昂貴的紅木桌椅,在每張桌

    椅的周圍,都放著新鮮怒放的牡丹花,墻上掛著價值不菲的紅色綢帳。穆桂英疑

    惑望著包信問道:“這是什么地方?”

    包信微笑不語,只用手指了指大廳的上首。穆桂英順著他的指向望去,只見

    懸掛在上首的是一塊巨大的牌匾,匾上金字雕書:燕春閣。她心生疑竇,不解地

    問:“這里是燕春閣?我們是在東京汴梁嗎?”

    /家.0m

    /家.оm

    /家.оm

    燕春閣是東京汴梁盛名遠播的妓院,也是許多達官貴人經(jīng)常出入的風(fēng)月場所,

    甚至連三歲的小孩都聽說過它的名字。當(dāng)年狄龍就是使用了燕春閣老板娘的春藥,

    才使穆桂英陷入了萬劫不復(fù)的yin亂深淵。但是燕春閣遠在千里之外的汴梁,清晨

    剛從南唐出發(fā)的馬車,兩三個時辰甚至連江南地界都走不出,又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

    東京燕春閣里呢?

    包信哈哈一笑:“穆元帥經(jīng)年在外征戰(zhàn),難道不知燕春閣已經(jīng)搬到了這里嗎?”

    這下穆桂英更是疑惑難解了,燕春閣在東京接的都是王公貴族的生意,怎么

    忽然就搬到這樣的山野要塞之地呢?正當(dāng)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個甜得發(fā)膩

    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那聲音漂渺無蹤,仿若天籟:“喲,包將軍,您終于來

    了!小女子已經(jīng)恭候您多時了!”

    說話的是一個二十五六歲,姿態(tài)妖嬈萬千的年輕女子,她身著若隱若現(xiàn)的白

    色紗衣,蛾兒柳眉,三寸金蓮踩著一雙潔白的繡花鞋,飄飄欲仙,如鬼魅般地乘

    著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飛到了包信一行人面前。年幼的包信看得眼睛都直了起來,

    絲毫也沒有了身為將軍應(yīng)有的矜持,看膩了如穆桂英這種英武健碩的美女,再看

    眼前如漢宮飛燕的女子,更是沉溺其中不能自拔。他好不容易把持住自己,正色

    道:“本將已將穆桂英帶來,日后還得承蒙燕娘關(guān)照她了?!?/br>
    那名被稱為燕娘的女子飄忽不定的身形終于在地上站定,她一邊打量著被兩

    名武士架在中間的穆桂英,一邊向包信盈盈下拜:“小女子謹遵將軍的吩咐。穆

    元帥的能耐,天下誰人不知,燕娘豈敢疏忽?”她走近神色頹然的女元帥,突然

    伸手就是一耳光扇去。只聽“啪”的一聲清脆的掌聲,在穆桂英俊美的臉上留下

    了五道鮮紅的指印。

    穆桂英詫異地瞪著她,她想不通自己和這位素昧平生的女子,為何一見面就

    要對自己拳腳相向。她怒道:“我與你往日無仇,近日無怨,為何無緣無故打我?”

    燕娘陰陰地笑著,軟聲細語地問:“穆元帥,你可認得小女子?”

    穆桂英仔細審視了眼前的這名女子幾遍,卻怎么也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見過,

    便搖了搖頭。

    燕娘忽然吃吃笑了起來:“嘻嘻,也是,穆元帥乃堂堂的楊門女將,忠貞節(jié)

    烈,怎么會認識像我這樣的風(fēng)塵女子呢?不過你不認得燕娘,燕娘卻認得你!”

    聽到“燕娘”這個稱呼,穆桂英忽然想起了什么,瞪圓了驚訝的杏目。三年

    前,朱茶關(guān)下的噩夢之夜,香沁肺腑的湯藥……一切仿佛就發(fā)生在昨天。她吃驚

    地問:“你……你是……狄龍的……”

    燕娘面若冰霜,嘴角依然向上揚著,慢慢地頓了頓頭。

    原來,三年前,狄龍私羈元帥穆桂英,對其行不軌之事,被老太君和八賢王

    在元帥府的后花園逮個正著。狄氏兄弟落荒而逃,與母親雙陽公主一起投奔鄯善

    國去了。朝廷聞知此事,天子震怒,下旨嚴懲不貸。平西侯蕭賽紅奉皇命,率呼

    家軍遠征鄯善國,歷經(jīng)兩年多的征戰(zhàn),終于平定鄯善,將狄龍狄虎兄弟捉拿歸案。

    元兇伏法,朝廷追究責(zé)任,將狄家滿門抄斬,株連九族。燕春閣因狄龍的原因,

    平時與狄王府關(guān)系密切,燕娘怕受到牽連,變賣了地產(chǎn),收拾了一些細軟,連夜

    出逃??沙隽算炅?,放眼望去,天地之大,卻無容身之所。就在她彷徨著何去何

    從的時候,聽說江南戰(zhàn)局正相持不下,南唐在困龍山修建了工事,準備與大宋決

    一死戰(zhàn)。燕娘當(dāng)下就直奔南唐地界,躲過戰(zhàn)火,來到三江城,找到了自己昔日的

    相好魏登,并在城里高舉艷幟,重新開設(shè)了這家燕春閣。魏登在三江如一方霸主,

    燕春閣雖不及當(dāng)日汴京的繁華,卻也有聲有色,不久艷名遠播江南,連南唐的國

    師洪飛老道也多次前來私會燕娘。恰巧在此時,穆桂英攻打三江,進城赴宴,自

    投羅網(wǎng),成了魏登的階下囚,幾番凌辱過這位大宋的女元帥后,燕娘便趁機向魏

    登索要穆桂英,打算為狄龍報仇。

    包信從袖子里取出一塊令牌,遞給燕娘:“前線戰(zhàn)情緊迫,本將這就告辭了。

    魏將軍為防宋人jian細劫救穆桂英,特地在燕春閣周圍布置了一隊精兵,燕娘可憑

    此令牌,隨時調(diào)遣?!彼种钢切┪涫空f:“這些武士俱是南唐禁衛(wèi)中的高手,

    本將亦把他們?nèi)苛粼诖颂帲┭嗄锴彩??!?/br>
    燕娘盈盈拜謝:“包將軍請放心,無論是大家閨秀,還是縱橫江湖的女強盜,

    只要進了這燕春閣,還沒有人能從我燕娘手上逃脫的,保證把她們都治得服服帖

    帖?!?/br>
    包信滿意地點點頭,又對穆桂英說:“穆元帥,你就安心留在這燕春閣吧。

    你若是敢再動逃跑的念頭,你兒子還在我們手中呢。想必你也見識過魏將軍的手

    段,這次恐怕不會對你兒子手下留情了!”說完,便率了幾名隨從揚長而去。

    目送包信的馬車遠去后,燕娘重新回到大堂,對看上去英武非凡的穆桂英細

    細審視了一邊,冷冷地說:“穆元帥,想不到吧,你也會淪落到這么一天?”

    她的聲音甜膩輕柔,百媚千回,卻隱隱透著一股殺機,聽得穆桂英不禁打起

    了寒顫。她明白這回燕娘定要為狄龍報仇,卻不知道她會有什么手段對付自己,

    不禁哆嗦著說:“狄家二太保之事,與我無關(guān),是狄龍蔑視王法在先……”明明

    自己也是受害者,卻不知為何現(xiàn)在竟成了兇手。

    燕娘忽然咯咯地笑了起來,聲如銀鈴:“喲呵!敢問穆元帥,你所謂的蔑視

    王法指的是什么?是把你這個高貴的賤人給cao了嗎?”

    穆桂英低下頭,無言以對。因為對方說的是事實,而且,她也不想和她爭辯。

    燕娘忽然臉色一變,聲音盡管動人,卻惡相畢露,沒有人想象地到,如此美

    麗的臉上,竟會有這種兇狠的表情:“穆桂英,本姑娘提醒你,進了我這燕春閣

    的,就別再想著出去!你最好忘了自己渾天侯、大元帥的身份,在我這里,無論

    你是誰,除非你死了,就別想踏出這里一步!”

    穆桂英心里發(fā)虛,顫抖著問道:“你,你想怎么樣?”

    燕娘如柔荑的手指抬起穆桂英的下巴,在她這樣的年紀,很多女人都已成了

    昨日黃花,但穆桂英的那副面容卻依舊美麗高貴,歲月仿佛對她格外寬容。燕娘

    嬉笑著說:“讓你這個大元帥,每日在這里接客可好?”

    穆桂英甩開頭,落下了兩行悲傷的清淚。想到自己失陷敵營的這段日子,備

    受凌辱煎熬,尊嚴和人格統(tǒng)統(tǒng)被敵人無情地踐踏,身為大元帥卻委曲求全成了敵

    人的妾室。而最令她痛心的是,那些所謂的大宋將士和楊家上下,對她這個元帥

    竟不聞不問,甚至還按照敵人的意思,拱手想讓給魏登,仿佛她就是一件可以隨

    意買賣的商品。在敵營的這幾天來,除了曾杰冒險營救,其他無人過問,她像是

    被拋棄和被遺忘的一樣?xùn)|西。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也是天意。若非天意,怎么會

    讓她一個堂堂的三軍大元帥,淪落到這種非人的處境呢?若非天意,她的所有反

    抗,所有意志又怎么會被敵人一一擊破呢?如果是上蒼安排她下半生要淪落青樓,

    那反抗命運的結(jié)果,只會像之前一樣,給她帶來更可怕的打擊。既然如此,何不

    逆來順受,至少也可以讓身體少受一些皮rou之苦。

    燕娘看出了穆桂英的動搖,連忙乘勝追擊,給予她致命一擊:“你的兒子現(xiàn)

    在還在魏將軍的手里,你要是按本姑娘說的做了,不但可以讓你少吃點苦頭,也

    能保證你兒子的生命安全,每日給他好吃好喝地供著,何樂不為?”

    穆桂英淚眼婆娑地望著眼前這名妖嬈的女子,問:“你說的是真的?只要我

    按你說的做,就可以留下文舉的性命?”自己既然已經(jīng)淪落到這步田地,她唯一

    的希望,是可以保全兒子。

    燕娘“咯咯”地笑了起來:“穆元帥,想必你還不了解我燕娘的本事。當(dāng)年

    在汴梁城里,那些三公九卿見了我,都要給我三分薄面,何況在這小小的南唐呢?”

    穆桂英倒退了幾步,一邊退一邊搖頭道:“我不要接客!我不要成為妓女!

    除了接客,其他你讓我做什么,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

    燕娘的目光從穆桂英的臉上往下移,停留在她穿著黃色香油牛皮戰(zhàn)靴的腳上,

    靴子上繪著七彩云霧,柔軟卻韌性極佳的牛皮緊緊包裹著她的雙腳,被綠色的軟

    緞長裙蓋住了一半,只露出尖尖的,稍稍往上翹起的靴尖。

    穆桂英疑惑她為什么盯著自己的腳,低頭往下看,卻沒瞧出端倪。

    燕娘抬起頭,面露詭異的笑意,道:“你可是渾天侯,兵馬大元帥,豈能做

    那些下流的勾當(dāng)?小女子只是想把你變成一個女人……”燕娘湊近她,提升了語

    調(diào)說,“一個真正的女人!”

    16、印跡

    燕春閣里看起來比三江的牢獄里舒服,但卻讓人感到壓抑。后院的屋子很低,

    低得讓人透不過氣來。四面墻壁空心,夾三四層,外面的聲音根本傳不到里面,

    而里面的聲音也不可能傳到外面。身在其中,仿佛到了蠻荒,沒有人聲,沒有馬

    嘶,甚至沒有風(fēng)聲。

    燕娘把穆桂英關(guān)在這樣的房間里,讓已經(jīng)抑郁的穆桂英更感到害怕,仿佛她

    已經(jīng)與世隔絕一樣。對屋外的世界,她是多么向往。她向外看到千軍萬馬沖鋒的

    場景,也向往敵將被授首的畫面??墒窃谶@里,她只能傾聽自己急促的心跳,等

    待著時光一分一分地流走。

    可能是燕娘還害怕她的武藝,才把她綁在一張凳子上。地面上有一根柱子連

    接著頂面,柱子下端連接著一條如長凳般的椅子。穆桂英的上半身被綁在柱子上,

    一條牛筋繩把她的雙臂反剪到背后,把她的身體和柱子緊緊地捆綁在一起。她的

    下半身坐在長凳上,一條繩子捆著她的腳踝和凳子,讓她的雙腿只能筆直地伸在

    凳子上面。

    屋子的角落里,擱著一盆熊熊的炭火,炭火把屋子這間連風(fēng)都吹不進的屋子

    映射地通明。四面墻壁上都有火光在閃動的影子,像是千萬條蛇在沿著墻面和屋

    頂爬行,讓人感到害怕。

    燕娘帶著兩名身強體壯的漢子走進屋里。穆桂英對著她叫道:“放開我!我

    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你的要求,有何苦再綁著我?”

    燕娘說:“我當(dāng)然知道你不會再逃跑了。只是怕你受不了調(diào)教,受痛掙扎。

    這天下誰不知道你穆桂英的能耐啊?一旦你發(fā)起勁來,別說我這小小的燕春閣,

    連整個江南都要抖三抖了。”

    穆桂英的心忽然一顫,驚恐地問道:“你,你想干什么?”

    燕娘不急不緩地說:“昨日小女子不是說了,只是想把你變成一個真正的女

    人而已?!?/br>
    穆桂英一直對這句話頗感疑惑。難道在他們的眼里,自己不是女人嗎?雖然

    自己一輩子行軍打仗,做的都是男人應(yīng)該做的事情,但在天波府里,她也盡起了

    女人的責(zé)任,對長輩孝順,對夫君賢惠,對子女的教導(dǎo)更是盡心竭力。如果他們

    沒有把自己當(dāng)成女人看待,那魏登又何必納為妾室呢?

    燕娘吩咐兩名大漢,把穆桂英的靴子從腳上扒了下來。

    穆桂英去了羅襪戰(zhàn)靴后的雙腳,依然如一對美玉,清瘦的骨骼撐起雪白的肌

    膚,繪成優(yōu)雅的曲線,彷如一件完美的藝術(shù)品。連燕娘見了,都羨慕不已。

    露出雙足的穆桂英,像裸體時一樣羞澀。她扭動著雙腿,企圖把雙腳藏到裙

    子下面。“你,你們想干什么?”她越發(fā)感到恐慌,心虛地問道。

    燕娘說:“在這燕春閣里,每一個女人,都是要有印跡的。這樣,就算她們

    跑了,但燕春閣的印跡也會伴隨她們走到天涯海角?!彼f著,輕褪羅裙,讓自

    己香肩半露,只見她如象牙般潔白的手臂上,竟被烙上了一個扭曲丑陋的烙印,

    仿佛一片茫茫的雪地中間,留下了一小塊狼藉。燕娘接著說,“當(dāng)然,你也不能

    例外。”

    “不!不要!”穆桂英尖叫道。自己身為三軍統(tǒng)帥,如果身上留下了妓女的

    印跡,那豈不被人恥笑?

    /家.0m

    /家.оm

    /家.оm

    燕娘重新穿好衣服,笑語吟吟地說:“這只是開始而已。你久經(jīng)沙場,這點

    痛應(yīng)該受得了的吧?”

    “不行!放了我!”穆桂英的身體在凳子上不停掙扎,可是燕娘捆綁的手法

    甚是奇特,看上去綁得并不緊,但掙扎起來卻紋絲動彈不得。

    燕娘從旁邊那名漢子的手里接過一把烙鐵,烙塊約兩寸見方,連著一根兩尺

    左右的鐵制手把。她一邊把玩著,一邊說:“這可是我令工匠連夜打造的,不知

    你是否喜歡?”她手握鐵把,將烙塊的底部伸到穆桂英的眼前。

    穆桂英定睛細看。這塊烙印制作得很是精細,邊框的花紋是由一排騰飛的燕

    子組成,應(yīng)是對應(yīng)了燕春閣的“燕”字。在框內(nèi),擠著六個小篆書寫成的字:燕

    春閣渾天侯。這六個字幾乎占據(jù)了整塊烙板,筆畫流曲而生動,擠得密密麻麻,

    卻排列錯落有致。這六個字,排在一起,分成兩列,前三后三,竟把大宋皇帝給

    穆桂英的封號之前冠以了全天下最yin穢之地的名稱,雖然有些格格不入,卻是對

    穆桂英最大的侮辱。卻也無言得聲明了,穆桂英淪落青樓的事實。

    “不要!不能這樣!若是被人知道,我還怎么做人?”穆桂英瘋了似的一邊

    掙扎一邊大叫,如果在自己的身體上,留下了那樣不堪入目的印跡,那恥辱就會

    跟著她一輩子。

    “難不成,你今后還想讓人看你的身體么?”燕娘用絹帕捂著嘴,吃吃地笑

    了起來。她的手一揚,把那烙把投進了墻角的那個炭火盆里。

    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以后,一名大漢走到火盆邊檢查了一下烙鐵在火堆里受

    熱的情況,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烤得通紅。便向燕娘點了點頭。另一名大漢拿了一塊沾滿

    了污跡的破布,塞進穆桂英的嘴里。

    燕娘從大漢手里接過已經(jīng)被烤得通紅的烙鐵,烙鐵在她手中的散發(fā)著駭人的

    熱氣,仿佛舉著一把通體燃燒著烈火的寶劍。如此美人,仿佛是懲罰人間罪惡的

    下界仙女。烙鐵周圍的空氣都好像為之扭曲,她把印底朝下,狠狠地向穆桂英微

    微泛黃的右腳后跟蓋了下去。

    只聽見“嗤”的一聲,一股清煙冒了起來,周圍立刻就充斥著皮rou被燒焦的

    臭味。皮rou被炙烤的疼痛瞬間順著穆桂英兩條修長筆直的腿傳上來,讓她的身體

    不由自主地劇烈痙攣起來。她結(jié)實的軀體在凳子上向蛇一樣的扭動起來,如果不

    是有東西塞著她的嘴巴,這時肯定能聽到一陣凄厲的慘叫。但是現(xiàn)在,她只能發(fā)

    出“唔唔”的哀鳴……

    劇烈的疼痛讓穆桂英幾乎窒息,她的目光一下子變得渙散無神,蒼白的臉上

    流下了豆大的汗珠。

    青煙消散,鐵板貼在穆桂英的腳跟上,還在發(fā)發(fā)駭人的“滋滋”聲。這時鐵

    塊已經(jīng)不再通紅,似乎是把原本積累在這上面的熱量全部轉(zhuǎn)移到了女元帥的腳掌

    上。

    燕娘這才拿開了鐵塊。穆桂英的腳后跟處,留下了一塊血rou模糊的黑紅色烙

    印。原本她腳后跟薄薄的一層足繭,已經(jīng)被巨燙熔化,皮rou被熔成了流狀,卻清

    晰地能看到上面幾個篆體大字。

    燕娘得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說:“穆桂英,從今往后,你就是燕春閣的人

    了?!彼龓缀跤猩詠?,從未如此興奮過。因為她剛剛把一個身份顯赫,統(tǒng)領(lǐng)千

    軍萬馬的大元帥親手變成了妓女。

    因為疼痛,穆桂英的雙腿和身體還在不住抽搐,從腳心傳來的灼痛,一陣陣

    地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讓她幾乎不能自持。但rou體的疼痛還是其次,身體上被留下

    了妓女的痕跡,精神上對她的打擊卻是巨大的,這似乎意味著她今后無論身在何

    地,都再也抹不去曾經(jīng)恥辱的記憶了。

    大漢從穆桂英的嘴里拔掉口塞。穆桂英大口喘息不止,疼痛和恥辱感幾乎要

    了她的性命。這樣的恥辱,別說是對她這樣高貴的女元帥了,就算是對普通女子,

    也無法接受。若不是因為還有自己的兒子被牽掛,她早已咬舌自盡了。一想到現(xiàn)

    在生死未卜的兒子楊文舉,穆桂英又是一陣心痛。自己遭受了這樣的屈辱,都是

    為了他,但自己又無法對他開口言說。如果能活著看到自己的兒子脫險,那她死

    也無憾了。

    燕娘吩咐那兩名大漢道:“去把她扒光了?!?/br>
    穆桂英心里一驚,以為又要遭受他們的強暴,叫喊道:“你,你還想干什么?”

    燕娘一看就看穿了她毫無掩飾的心里,陰陽怪氣地笑道:“你現(xiàn)在雖不是大

    元帥了,但好歹也是魏將軍的偏房,我哪敢把你怎么樣啊?嘻嘻!只是你既然是

    魏將軍的人了,身上當(dāng)然要有些他的印跡了。我給你準備了一個,不知你是否喜

    歡?不過魏將軍見了,肯定是歡喜不已的?!彼帜贸隽艘粔K如巴掌大的鐵塊,

    約有一寸厚,正面光滑如鏡,背面用正楷刻著一個碩大的“魏”字。

    兩名大漢不顧穆桂英的反抗,三下五除二,就把她身上的衣服剝了個精光。

    頓時,她光潔的胴體又展露了他們?nèi)齻€人面前。

    燕娘拔出一把匕首,逼近穆桂英。穆桂英以為此刻她就要為狄龍報仇,索性

    閉上眼睛。就算死,也沒有比這樣子活著更痛苦吧?

    燕娘手起刀落,卻并沒有傷她皮rou分毫。只是割斷了捆在她身體上的繩索。

    穆桂英的身體僵硬地從凳子上滾落下來,跌倒在地上。沒有了繩索的束縛,

    她感到無比輕松。她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誰知右腳剛一著地,剛剛被烙傷的

    后跟突然一陣鉆心的劇痛。她不由“哎”的一聲,差點又跌倒在地。

    燕娘和兩名大漢,既沒有捉她,也沒有打罵她,只是冷眼看著她、

    穆桂英拖著沉重的右腿,一瘸一拐艱難地朝門邊跑去。誰知屋門被緊緊地反

    鎖著,任她怎么拉門,屋門也紋絲不動。她又急又慌,對燕娘大喊道:“放我出

    去!讓我離開這里!”

    燕娘譏誚地笑著,說:“穆元帥,你不是本領(lǐng)通天嗎?區(qū)區(qū)一道門,怎么難

    地住你?”仿佛在她眼前的這位強大高貴的女人,就是她籠中的玩物。

    要是在往日,千軍萬馬也擋不住她,但現(xiàn)在,她猶如大病初愈,渾身沒有一

    點勁。穆桂英使勁地拉著門,拼命搖晃,可是房門卻如難撼的大樹。

    燕娘似乎毫不擔(dān)憂她逃跑,不疾不徐地吩咐兩名壯漢把她捉回來。那倆壯漢,

    身如巨人,一左一右捉住穆桂英的手臂,仿佛老鷹捉小雞一般,把穆桂英拎回到

    燕娘面前。

    燕娘把手里的鐵塊扔進炭盆里,說:“穆桂英,就算天門陣也困不住你,但

    你最好記得,在這個燕春閣,不是你想來就能來,想走就可以走的。沒有我的同

    意,誰也別想離開!”

    “放了我!讓我出去!”穆桂英赤裸的身軀在兩名大漢的手里使勁掙扎,卻

    猶如一只在貓爪下的垂死掙扎的老鼠,一切都顯得那么蒼白和無力。

    “放開我……只要別在我身上烙印,我什么都可以答應(yīng)你……”穆桂英害怕

    地幾乎想要跪下來哀求燕娘。那些恥辱的烙印,一想到要跟隨自己一生一世,她

    就恨不得以死來解脫。

    燕娘面對面地盯著她,一字一頓地說:“在這里,不是在你的中軍大帳,你

    沒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格。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br>
    穆桂英本不指望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能和當(dāng)大元帥的待遇一樣,但在身體上留下

    永恒的印跡,卻是她死也無法接受的事實。“真的……求求你……別這樣……”

    她的眼淚都幾乎流出來了。她現(xiàn)在的樣子,根本沒有一點大元帥的影子,完全成

    了一個失足落進賊人手里的良家婦女。

    “你求我?。】?!每個女人到了這個地步,都會求我的。只是你身為大元帥

    的哀求,我還從沒聽過。快點求我讓我聽聽。”燕娘好奇地望著她。確實,她想

    不到穆桂英竟會這么選擇妥協(xié)。

    “不要……不要……”穆桂英像個孩子般的哭了起來。已經(jīng)三十七雖的她,

    世事的顛沛,似乎讓她早就忘記了痛苦的滋味,一向堅強的她,終于體會到屈服

    的滋味。她流下的是苦澀的淚水,落在唇邊,是無法言說的委屈和痛苦。

    燕娘拿起火鉗,在碳盆里撥弄鐵塊。不多久,鐵塊已經(jīng)被煨得通紅。她用火

    鉗夾起鐵塊,拿到面前仔細端詳。熱浪向颶風(fēng)般直撲她的面目,已經(jīng)被烤紅的鐵

    板上,一個“魏”字顯得尤其明亮和顯目。

    穆桂英早已嚇得身體往后畏縮過去,拼命搖著頭拒絕道:“別……不要……

    千萬不要……”但是她的身體,被兩名大漢控制地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

    燕娘朝他們使了個眼色。二大漢會意,架起穆桂英,把她往長凳那邊拖過去。

    穆桂英的雙腳死死地踮著地面,身體往下沉,嘴里大叫:“不要?。 ?/br>
    不由分說,她的體重對于這兩大漢來說,如掌中玩物,輕易地就把她拎到了

    凳子邊上,把她面朝下,背朝上,死死地按在凳子上。他們有拿過兩條繩子,將

    她的手腳分別綁在四條凳腳上。

    穆桂英像只烏龜似的趴在凳子上,動也不能動,只能扭過頭,驚恐地盯著燕

    娘手里發(fā)紅的烙鐵。

    “穆桂英,你別反抗了,這就是你的命……”燕娘舉著火鉗,一步一步逼近

    她。

    “不……不……不……”穆桂英連連哭喊哀求。她的身體在凳子上微弱地掙

    扎著,一絲不掛的身體光滑而誘人,像一條舍命亂動的泥鰍。

    燕娘似乎對穆桂英的恐懼和掙扎更是興奮。她一輩子身在紅塵,雖然也攀上

    了一些官宦人家,但始終處于社會的最底層,對虐待像穆桂英這樣高貴身份的人,

    有一種莫名的快感。她面露猙獰的笑意,把手里的鐵塊朝穆桂英的屁股上狠狠地

    按了下去。

    “哧——”青煙裹挾著皮rou的焦臭味升騰而起,瞬間彌漫了整間屋子。

    “啊——!”穆桂英慘絕人寰的凄厲叫聲伴隨著她胴體痛苦地顫動響了起來,

    活像從地獄傳來的惡鬼恐怖的呼喊,讓人聽了汗毛直豎。

    燕娘的火鉗在穆桂英的屁股上按了一會,才輕輕移開。在穆桂英雪白豐腴的

    右邊屁股上,又留下了一塊慘不忍睹的烙印。由于被高溫炙烤,原本圓潤凸起的

    屁股,此時一塊巴掌大小的地方竟深深凹了下去,留下一片焦黑的血rou模糊。被

    熔化的皮rou,橫七豎八扭曲地筆畫組成了一個依稀可辨的“魏”字。

    穆桂英的呼喊聲逐漸低了下來,此時她渾身上下,早已汗如雨淋,光禿禿的

    身體上滾滿了豆大的汗珠。像雨后的荷葉,猶惹人憐。她原本無暇的胴體上,留

    下了觸目驚心的兩塊的烙印。

    /家.0m

    /家.оm

    /家.оm

    穆桂英的嘴里嘗到了一股又咸又腥又苦的滋味。她不知道這是咬碎銀牙的血

    腥味還是汗水流到嘴里苦澀味。她的心和身體都是一片冰冷,仿佛身處冰天雪地。

    在她的世界里,已經(jīng)完全崩塌,沒有希望,沒有光明,只有無盡的黑暗和絕望……

    17、三寸金蓮

    依舊是黑暗,無窮無盡,沒有天日。這是不見底的深淵,是沒有永不超生的

    地獄。

    可穆桂英從沒見過如此美妙的地獄。她睜開眼,滿眼都是金碧輝煌的珍貴擺

    飾,粉紅色的窗簾,象牙白的茶具,以及金黃色的香爐。爐中青煙裊裊,聞到鼻

    里的,是馥郁的芬芳。就算她渾身上下不著寸縷,依然能感到屋內(nèi)令人懶洋洋的

    暖氣在四處飄蕩。四周的墻面上,貼著一幅幅不堪入目的,連屏風(fēng)上,

    也畫著男女交媾的春圖,催人性欲??墒撬F(xiàn)在毫無性欲。

    她的身下軟軟的,是躺在幾層厚厚的被褥上。雖然已經(jīng)兩天過去,留在她腳

    后跟和屁股上的烙印還在隱隱作痛。但在傷口上看,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痂。烙傷變得愈

    發(fā)漆黑和堅硬。但縱使愈合了傷口,這刺痛人心的字樣,依然會永恒地留在她的

    身上。

    她知道,那香爐里散發(fā)出來靡靡的馥郁,是一種叫“軟筋散”的東西。在狄

    龍大營里的時候,狄彪曾在她的身上嘗試過。這是一種嗅了能使人困倦懈怠的可

    怕東西。哪怕是身懷絕技的江洋大盜,無不例外全都栽在它的手里。

    穆桂英有通天徹地之能,武藝蓋世,無人能及。但在“軟筋散”的熏陶下,

    也現(xiàn)出了疲態(tài)。她的全身武藝,連一絲一毫也使不出來,甚至連指頭動一下都感

    到吃力。直到今天她才明白,原來“軟筋散”也是燕春閣獨有的藥物之一,怪不

    得那么多強盜賊人都不敢在這里撒野。

    燕娘深信她藥物的效性,所以沒有對穆桂英加任何的繩索束縛,只是任她軟

    綿綿地躺在床上。穆桂英感到自己的身體,軟到幾乎要化成了一灘水。

    擺在她眼前的是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把只有人的小手指大小的寒芒逼人

    的小爪刀,一把精鋼打造而成的小鐵錘,兩卷約兩指多寬的白色布條以及一瓶止

    血膏。穆桂英不明白,她們又想出了什么樣的法子來對付自己。但此刻她早已心

    如死灰,在經(jīng)歷了天牢、狄營和三江城三場大劫之后,她的人生已經(jīng)了無生趣,

    若不是因二子的牽掛,她早已撒手人寰了。現(xiàn)在,她也沒什么好害怕的了。

    燕娘在床邊坐下,側(cè)身看著赤裸裸的穆桂英,笑容溫婉可人,卻暗中隱藏著

    一種難以名狀的冷酷。她伸出手,如蔥蘢般的玉指在穆桂英的身體上輕輕撫摸著,

    似憐惜,似羨慕,卻又似忌恨。她幽幽地說:“穆元帥,像你這樣,擁有那么完

    美的身軀,要是到了我燕春閣,定能風(fēng)生水起。只可惜,行軍打仗的差事,白白

    浪費了那么好的一副身體啊?!?/br>
    穆桂英兩眼無神,任憑她的冷嘲熱諷。身體上的烙印,已經(jīng)徹底摧毀了她最

    后的意志。

    燕娘的手輕輕地往下移,掠過她筆直修長的雙腿,停留在女元帥纖瘦窄長的

    玉足上。這是一雙潔白得幾乎透明的玉足,如不是右腳上被無情地烙上了印跡,

    堪稱完美。燕娘雙手捧起她的玉足,細細把玩,竟仿佛愛不釋手。

    當(dāng)燕娘尖細的指甲在穆桂英的腳心上滑動的時候,穆桂英感到有些癢癢的。

    她忍不住縮了縮腿,企圖把自己的腳從她的手里掙脫出來??墒撬碾p腿,根本

    用不上勁。只能從嘴里發(fā)出難受的“嗯哈”聲。

    “穆元帥,想不到你對腳上的刺激那么敏感?。俊毖嗄锏托χf。

    “放……放開我……”被一個女人玩弄自己的腳,穆桂英感到無比羞恥,本

    想大聲呵斥她,但身體虛弱,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軟聲細語,像是哀求一般。

    “是不是特別渴望男人玩弄你的腳?”燕娘的話很是露骨。

    “你……你無恥……”穆桂英想不到,這話竟然能從一個如此美麗的女子口

    中說出來。但是她不得不承認,當(dāng)初在狄營被狄彪玩弄自己腳的時候,身體竟產(chǎn)

    生了一種奇特的反應(yīng)。一想到這事,她不禁面紅耳赤,仿佛自己的秘密隱私被別

    人窺見一般。

    燕娘接著說:“既然你那么喜歡,我就給你稍作修整,包管今后每個男人見

    了你腳,都欲罷不能。”

    “你到底想干什么?”穆桂英又開始驚慌。她算是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燕娘的冷酷

    和殘忍,她想象不到接下來她會對自己的身體做出什么事情,又會對自己造成什

    么樣的傷害。

    燕娘拍了拍手。候在門外的幾名大漢應(yīng)聲推門而入。他們把穆桂英從床上抬

    了下來,放在地上。地上鋪著厚厚的波斯地毯,躺下去,甚是舒服。他們拿了一

    條繩子,把穆桂英捆成如一個粽子一般。

    身體已經(jīng)中了“軟筋散”的穆桂英毫無反抗能力,任他們擺弄。她不明白,

    自己已經(jīng)無法反抗了,他們?yōu)楹芜€要拿繩子綁她?她迷惑地問道:“這又是為了

    哪般?“

    燕娘繼續(xù)蹲下來玩弄她的玉足,說:“要把你變成真正的女人,當(dāng)然要先幫

    你裹成金蓮小腳啊。這樣男人才會對你的腳更感興趣。只不過,你這么大年紀了

    才開始裹小腳,怕是有的罪受。想你穆元帥十幾年沙場征戰(zhàn),這點痛應(yīng)該可以忍

    的吧?”

    “什么?”穆桂英頓時愕然。她感到頭皮發(fā)麻,如遭雷擊。她竟要把自己裹

    成小腳?“放開我!”她拼命掙扎起來。想到自己堂堂的一位大元帥,若是被裹

    成了小腳,豈不成了下屬們的笑柄?但是她根本使不上勁,極力的掙扎看起來就

    像女人被男人撫摸時一樣扭捏。

    燕娘從托盤上cao起那柄小爪刀,說:“穆元帥,你該感到榮幸,我燕娘親自

    cao刀為你裹小腳。要知道,我裹小腳的手藝可是一流,從不裹壞。雖然你今年也

    三十六七歲了,但你也莫怕,當(dāng)年在汴京燕春閣的時候,衙門里送來了一個女匪,

    也如你現(xiàn)在這般年紀,燕娘還是把她裹成了小腳?!闭f完,她“咯咯咯”地笑了

    起來,仿佛在訴說一件無上榮耀的事情。

    “不,不要……我不要裹小腳……”穆桂英絕望地喊了出來。在心底的深處,

    她還是期望著自己有朝一日可以逃離魔窟,重新領(lǐng)兵打仗。在出征前,她也登上

    過欽天監(jiān)的望天塔,觀過天象,知道南唐的氣數(shù)不長。如果南唐敗亡,她又重回

    軍營,那拖著一雙三寸金蓮,如何行軍打仗?

    燕娘根本不會在乎她心里所想。穆桂英是這個王朝里最高貴的女人,而她是

    市井中最下賤的妓女,現(xiàn)在她要顛覆這個地位,讓自己永遠凌駕于那個不可一世

    的女人之上。她示意兩名大漢分別壓住穆桂英的上身和雙腿,讓本已無反抗之力

    的穆桂英越加不能動彈。

    燕娘手里的爪刀突然朝著穆桂英的腳趾切了下去。爪刀的刀刃纖薄如紙片,

    極其鋒利。燕娘的手法純熟,一刀下去,僅在穆桂英腳趾和腳背的關(guān)節(jié)處的皮膚

    劃開了一道不足一厘長的傷口。鮮血頓時漫涌出來,染紅了她純白無暇的腳掌,

    滴落在昂貴的波斯地毯上。

    “呃……”由于刀刃過于鋒利,穆桂英幾乎沒有感覺到疼痛,只是眼看著從

    自己腳上流出的鮮血,既害怕又心疼。

    燕娘找準了連接著趾骨和跖骨之間的筋絡(luò),用刀鋒輕輕一挑。鮮血頓時如泉

    涌般噴出傷口。

    穆桂英先是感到腳上一陣巨痛,緊接著一陣麻木,整個腳掌似乎都失去了知

    覺。她禁不住地凄厲喊叫出來:“?。【让?!”

    燕娘依次挑斷了穆桂英第二、三、四、五根腳趾上的筋絡(luò)和肌腱,只留下大

    腳趾孤零零地依然直立在前。

    “不!放開我!我要殺了你!”穆桂英的心里害怕極了,疼痛讓她的身體抽

    搐地幾乎僵硬,她竭斯底里地叫喊著,仇恨、屈辱和恐懼,一下子全部涌上心頭,

    讓她的情緒幾乎失控。她想掙扎反抗,可是“軟筋散“奪去了她最后的體力,身

    體也被兩名大漢死死壓制著,根本無法動彈。

    燕娘放下爪刀,從托盤上拿起鋼錘,說:“穆元帥,再忍片刻,很快就好了。”

    說完,舉起鋼錘,對著穆桂英已經(jīng)被挑斷了筋脈的四個腳趾狠狠砸了下去,仿佛

    是砸向一塊巖石般毫不留情。

    只聽得“咯嘣”幾聲清脆的響聲,穆桂英四個腳趾被敲脫臼了三個,軟弱無

    力地往下垂了下去。

    “??!不要??!疼死我了!”十指連心,十趾同樣也連心。從腳趾上傳來的

    劇痛,瞬間襲遍了穆桂英的全身,讓她的身體再次忍不住地痙攣起來,連眼淚都

    痛了出來。

    “喲!我們的大元帥可真不害臊,居然還哭鼻子了?!毖嗄飸蛑o地調(diào)笑著,

    手里的鋼錘又一次無情地落了下去。

    “不!不!不!……”一次次錘擊帶來的劇痛,讓穆桂英無法忍受,恨不得

    咬舌自盡結(jié)束這非人的待遇。她只能拼命地搖著頭,揮灑著痛苦的眼淚,后腦不

    停地撞擊著地面。可是隔著厚厚的波斯地毯,她無力的撞擊還不足以碰碎她的后

    腦。

    幾次錘擊下來,穆桂英的四個腳趾已經(jīng)全部被敲斷,無力地向下彎了下去。

    只剩下大腳趾還直挺挺地伸在前面,顯得尤其突兀。

    燕娘拿起絹帕,拭凈了她腳上的血污,把穆桂英的四個腳趾用力地往下扳去。

    由于穆桂英的趾骨和筋絡(luò)肌rou已經(jīng)全部斷裂,幾乎沒費什么勁,就把她四個腳趾

    和腳掌緊緊地貼在一起了。她從托盤上拿起止血膏,涂抹在穆桂英腳上的傷處,

    說:“你放心,不會在你的腳上留下刀疤的,只要一個月,便可恢復(fù)如初?!?/br>
    穆桂英現(xiàn)在哪里還有什么心情來理會自己的刀傷,她心痛的是自己的趾骨被

    打斷了,落下終身殘疾。今后恐怕走路都要成問題了。

    “給她裹上纏足布?!毖嗄锓愿滥莾擅麎褲h。

    大漢從托盤上取下那兩卷白色的布條,就要往穆桂英的腳上纏去。

    “等等!”燕娘說。她站起身,從桌上拿了一個小瓷瓶,放在地上,用鋼錘

    把瓷瓶敲碎成瓷片,“把這些瓷片一起纏進去?!?/br>
    大漢拾起碎瓷片,放進布里,再拿布條往穆桂英已經(jīng)被折斷的腳掌上一圈一

    圈纏了上去。他們纏得很是緊致,幾乎每纏一圈,兩個人都要用力拉上一陣,確

    保布條沒有多余的空間之后,才開始纏第二圈。裹在布條里的碎片,因為布條的

    張力,深深地刺進了穆桂英的腳心和腳背里,讓她痛不欲生。

    不一會兒,他們終于纏完了。燕娘拿起針線,把纏足布緊緊地縫了起來??p

    完,穆桂英的腳上縱使纏了幾層布條,但看起來也比原來小了許多,瘦了許多。

    此時,穆桂英的腳上不住地陣痛不止。除了痛以外,還被布條裹得酸脹不已。

    她的腳被緊裹其中,沒有一丁點活動的空間,已經(jīng)感覺不到腳趾的存在,只有痛,

    無盡的痛。血水滲出纏足布,如一朵朵梅花,在她的腳上怒放。

    燕娘似乎十分滿意自己的作品,一邊欣賞,一邊說:“穆元帥,你長得一副

    天足,想要一時半刻裹成三寸金蓮,那也是難事。接下來還是要靠裹,保證不出

    半年,你的腳就真正成了三寸了。”

    “你放了我……你放了我……求求你……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只要

    你放了我……”已經(jīng)被疼痛折磨地丟了半條命的穆桂英,再也沒有聲色俱厲的勇

    氣了,她已經(jīng)被恐懼和羞辱徹底征服了,連反抗的念頭也消失殆盡了。她只能像

    一條狗似的哀求敵人對她的憐憫。

    燕娘重新拿起爪刀,看著穆桂英另一只完好無損的腳,說:“既然已經(jīng)纏了

    一只,當(dāng)然是要好事成雙了。要不然,一大一小,豈不惹人笑話?”

    穆桂英聞言縮了縮腳,道:“不要啊……千萬不要……”但是她的腳,馬上

    被兩個大漢捉住了。

    燕娘不停把玩著手里的爪刀,說:“放心,一旦小腳裹成了,男人都會你的

    腳愛不釋手,真不知道你該怎么感謝我呢?!?/br>
    “我不要!”穆桂英從來不知道,居然還有男人對女人的腳情有獨鐘。

    燕娘手起刀落,根本不理會她的哀求。她還是照例割斷了穆桂英四個腳趾的

    筋絡(luò),用鋼錘敲斷了她的趾骨,把她的腳趾和腳掌折疊在一起。

    穆桂英早已痛得渾身汗出如水洗,無奈身無力氣,除了疼痛,她沒有一絲反

    抗的余地。

    燕娘還是用布條纏住了她的腳,里面裹了碎瓷片。這時,穆桂英的雙腳,就

    好似被人砍斷了腳趾,小了許多。但從整體上看,也是秀美了不少。

    穆桂英疼得幾乎昏死過去,她臉色蒼白,幾欲不生。rou體的疼痛,遠不如精

    神上的疼痛來得劇烈,她一想到自己今后再也不能行走,便心如死灰。

    鮮血已經(jīng)滲漏了厚厚地地毯,甚至在燕娘身上也濺了不少。血水流淌著,讓

    穆桂英整個身體都幾乎浸泡在血液之中,她雪白的身子,沾染了血跡,組成一副

    無比殘酷和詭異的別樣畫面。

    燕娘站起來,她潔白的長裙下擺,已經(jīng)被血水染成了紅色。她把爪刀和鋼錘

    重新放回托盤,說:“穆元帥,幾個月后,你的腳一定會成為上等佳品,到時候

    男人都會對你愛不釋手的?!?/br>
    穆桂英的臉色蒼白如紙,似乎已經(jīng)疼得昏死過去。她的雙腿,因疼痛抽干了

    力氣,軟軟地向兩旁分開,露出了那個所有男人都向往的rouxue。

    燕娘讓大漢們把穆桂英重新抬到床上,說:“讓她好好休息。不可一天裹得

    太緊了,要不然有性命之憂。需待幾日后,她的腳小了點,再重新收緊纏足布。”

    穆桂英迷迷糊糊的,屋內(nèi)依舊富麗堂皇,但在她心里,這里卻是比地獄還要

    可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