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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 “進(jìn)來吧?!毙煊诅旎琶Φ匾崎_目光,人也從梳妝臺前離開了。 裕哥兒一身紅色小錦袍,臉上帶著半張面具,這是周肅之特意給他做的,只遮住了上面半張臉,從鼻孔向下都沒遮,露著嘴巴和下巴,這樣他可以隨意地吃東西,在家的話,有這樣的面具就夠了,出門還是要戴兩層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面具的。 “母親,咱們?nèi)|院吧?”裕哥兒很是興奮,他只知道今日是父親母親的喜事,具體什么喜事卻不清楚,不過這絲毫不影響他的好心情。 徐幼珈看看周肅之,周肅之站起身來,“走吧。” 他大步走在前面,徐幼珈和裕哥兒拉著手,跟在他的身后,出了房門,就變成裕哥兒走在中間,一左一右地拉著徐幼珈和周肅之。 三個人去了東院的舒雅院,顧氏笑容滿面地迎了出來,“快進(jìn)來,酒菜都擺好了。” 進(jìn)了屋,龐懷遠(yuǎn)站起身來,樂呵呵地道:“都來了,快坐吧?!彼馕渡铋L地看了看周肅之,可憐的人,素了一年,天天守著就是不能吃,今天終于能開葷了。 周肅之沖著龐懷遠(yuǎn)挑了挑眉毛,我才素到二十二歲,你可是素到了三十二歲。 幾個人互相見禮,坐在桌邊,一共就五個人,又是一家人,也沒分成男女兩桌,就坐在一起。 龐懷遠(yuǎn)和周肅之喝的是梨花白,顧順娘和徐幼珈喝百花釀,裕哥兒只有茶,大家笑呵呵地舉杯,先祝賀了周肅之和徐幼珈,家宴才正式開始。 裕哥兒坐在徐幼珈身邊,拉了拉她的袖子,低聲問道:“母親,到底是什么喜事?。俊彼闷娴煤?,就是沒人跟他說清楚是怎么回事。 徐幼珈紅著臉摸了摸他的頭,“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彼ML大了就忘記了。 裕哥兒有些不悅,“都這么說?!眲e人也是這么回答他的。 徐幼珈想了想,低聲解釋道:“父親和母親不是去年九月十六成親了嗎,但是因?yàn)槌悄系淖婺高^世了,母親要守孝,所以成親的禮儀只走了一半,今天要把剩下的禮完成。” “哦。”裕哥兒恍然大悟,“怪不得是喜事呢,算是父親母親的半個成親呢?!边@下他就明白了,多簡單的事,非要遮遮掩掩地瞞著他。 家宴完畢,顧氏和徐幼珈都有些微醺,顧氏拉著徐幼珈進(jìn)了自己的臥房,從柜子里拿出個冊子來,塞到徐幼珈的手里,“嬌嬌,你看看?!?/br> 徐幼珈翻看一看,差點(diǎn)把下巴掉下來,這冊子是一本春宮圖,前世母親也給過她的,她壓在箱底從未看過,這次成親母親沒給她,她還以為是忘了呢,沒想到是要等圓房禮這天才給的。 “嬌嬌,別羞。”顧氏拉著徐幼珈的手,低聲道:“娘給你好好講講,你多知道些,今晚才能更好過些。” 徐幼珈想起前世成親前母親給她說的那些話,臉紅得都快要滴血了,“娘,不用了,肅表哥……通曉醫(yī)術(shù),他什么都知道的。”肅表哥的師傅為了太子,可以說改成專門研究這男女之事了,肅表哥日日跟在他在一起,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 顧氏猶豫了一下,“通曉醫(yī)術(shù)不代表他懂這方面的事啊?!?/br> “懂的懂的?!毙煊诅爝B連點(diǎn)頭,“娘放心吧,肅表哥懂的。” 顧氏想了想,兩人雖然沒圓房,但是也同床共枕了一年,沒準(zhǔn)有些什么親密的舉動,嬌女兒可能心中有數(shù)吧,“那好吧,娘就不跟你說了,可這冊子你得拿上,萬一有不明白的,這上面都有的?!?/br> 徐幼珈慌亂地把冊子收好,紅著臉點(diǎn)了點(diǎn)頭。 回到西院,周肅之先去沐浴了,徐幼珈坐在床邊,把母親送的冊子拿出來,剛想藏到箱子最底下去,心念一動,悄悄地翻開了一頁。這冊子畫得甚是精美,亭臺樓閣,花園水榭,畫中的男女眉目宛然,衣飾華美,一點(diǎn)都不粗俗。 “這樣的姿勢也是可以的?”徐幼珈有些好奇,不知不覺地看入神了,翻了一頁又一頁,耳聽得周肅之的腳步聲,嚇了一跳,慌忙把冊子合起來,塞到了枕頭底下。 周肅之沒穿外袍,一身紅色中衣,這是他成親那天穿過一次的,是徐幼珈親手給他做的,今天又翻了出來穿上了,“嬌嬌,你想不想沐?。俊?/br> 他的中衣微敞,露出一小片光潔的胸膛,頭發(fā)還帶著濕氣,徐幼珈慌亂的眼神不敢看他,點(diǎn)點(diǎn)頭,從床邊站起來,逃一般地進(jìn)了凈房。 她磨磨蹭蹭地洗了半天,才從浴桶中爬出來,也換了一身紅色的小衣中衣,一步一步地回了臥房,一看周肅之,頓時驚得眼睛都睜大了,他正坐在床邊,津津有味地翻著她藏在枕頭下面的那本冊子! 周肅之抬起頭來,黑眸在她身上打了個轉(zhuǎn),“嬌嬌,你喜歡哪個姿勢?” 他的語氣很平靜,似乎在問“早膳喜歡桂花糕還是小餛飩”一樣,徐幼珈的臉卻一下子紅透了,站在那里不肯再邁步了。 周肅之輕笑一聲,將冊子放到了一旁,“嬌嬌不知道也沒關(guān)系,咱們挨個試一遍,嬌嬌就知道了?!?/br> 周肅之起身,走到徐幼珈身邊,拉住她白嫩細(xì)滑的小手,帶著她走到桌邊,塞了一杯酒到她手里,“嬌嬌,咱們再喝一次交杯酒。” 徐幼珈不解地看他,交杯酒成親那天喝過了,而且,她今晚已經(jīng)喝了不少百花釀了。 周肅之解釋道:“這里面有助情的藥物,能讓嬌嬌好過些。成親那天的酒里是沒放的?!边@些藥能讓女子更容易動情,減輕破瓜之痛,雖然他自信自己就能讓她動情,可還是想盡量地讓她好過些。 助情?徐幼珈不敢再問,勾住他的胳膊,兩人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周肅之將徐幼珈一把抱起,穩(wěn)穩(wěn)地走到床邊,輕輕放在床上,隨即整個人壓了上去。 “蠟燭……沒有滅。”徐幼珈躲開他的薄唇,含含糊糊地說道。 周肅之大手一揮,床帳放了下來,光線頓時變得朦朧,“乖,蠟燭不能滅?!边@次,他不由分說地吻了下去,舌尖不容拒絕地叩齒入關(guān),強(qiáng)勢霸道地在她的口中巡視一番,逼著她和自己一起纏綿。 他修長的手指靈活地解開了她的中衣,將小衣扯開,guntang的薄唇沿著精致的鎖骨,一路向下吻了過去…… 徐幼珈渾身火熱,眉頭輕皺,唇瓣半開,喃喃地喚道:“肅表哥~” 周肅之聽著她細(xì)細(xì)的喘息聲,勁瘦的腰身慢慢地沉了下去。 徐幼珈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淚水盈盈。 周肅之停了下來,他的黑眸染上了情的氤氳,在她由紅變白的臉上看了一眼,低下頭,吻住了她的菱唇,帶著薄繭的指腹在她身上輕柔的撫摸著。 徐幼珈緊繃的身體慢慢地放松了,周肅之感覺到了她的變化,薄唇時而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