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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掌控不了那些不成器的,因果也只會落在我的頭上,找不到兄長那里去。’司空澤看著程沛,很是認(rèn)真地問道:‘你真的不知道,程家的那些人也好,他們可能會帶來的因果也好,其實在你兄長那里,根本就不算麻煩?’別說麻煩了,怕是能讓他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程沛點點頭:‘當(dāng)然,我兄長很厲害的!’他理所當(dāng)然地說完這么一句之后,才又道:‘可我卻是想為兄長做些什么?!?/br>這一次,司空澤沉默了許久,才道:‘好吧,既然你真的想離開,那收拾收拾,明天就告辭吧?!?/br>自踏入這路家之后便就一直板著臉的程沛終于露出了一個小小的笑容。‘謝謝師父。’第319章無題要得程沛這一句謝可不容易,司空澤哼了一聲,道:‘可免了吧,我再不放你走,怕是你都得怨上我了?!?/br>對于司空澤這話,程沛只是笑笑,并不說話。看著這樣的程沛,司空澤也是無奈。他也不知道自己這一生是孽是緣,居然撞到了這么一對兄弟的手上。司空澤在心底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見程沛還在院子里磨蹭,就是不往屋里挪一步看一眼,便又笑了起來,打趣道:‘你若是真的煩了這兩個小姑娘,那我教你個陣法,讓她們輕易看不見你,怎么樣?’別的先不管,就只“陣法”這一個詞就足以吸引程沛的注意了。他也不探問司空澤即將教給他的陣法到底是個什么陣法,叫什么名號,有什么光輝歷史,威力效用又是什么,他只問道:‘什么時候開始?’這就是我的關(guān)門弟子了。司空澤暗自在心底嘀咕了一句,然后很干脆直接地道:‘今天午時之后。’程沛皺了皺眉頭:‘師父,為什么不是等一會兒?’司空澤卻也有話問他:‘等一會兒你能整理歸納現(xiàn)在的這個陣法,還能恢復(fù)你剛才耗去的心力不成?’程沛默然。見程沛無話可說,司空澤得意地沉了臉,冷聲道:‘既然你自己也清楚,那還不快去整理你的這個陣法???’程沛理虧,只能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道:‘是,師父?!?/br>說完,程沛也真的收斂了全部心神,開始重新梳理他當(dāng)初修補這一個陣法的思路和心得。看著程沛認(rèn)真專注的模樣,司空澤在識海里默默嘆了一口氣。因著這一個陣法的修補打從一開始就由程沛自己全盤處理,司空澤雖然也在一旁看著,卻連一個提點都沒有,所以程沛此時再從頭梳理自己的思路自然是再順利不過了的。很快,他就收拾了院子中散落的一應(yīng)物什,轉(zhuǎn)身回屋。見得程沛轉(zhuǎn)身往這邊走來,已經(jīng)等得很不耐煩的路家小姑娘立時露出了笑容來。一個快步來到程沛身邊,盯著程沛不放,還沒話找話地問:“程家哥哥,你的陣法修補完成了?”另一個慢了一步,卻也在前一個小姑娘和程沛說話的時候來到了程沛身側(cè)。她行了一禮,只低低地喚了一聲:“程家公子?!?/br>程沛不著痕跡地退后一小段距離,一視同仁地看著兩個路家姑娘點了點頭,問道:“方才有勞兩位姑娘久等,不知兩位姑娘過來,可是有什么事情?”性情更為活潑的那位姑娘未語先笑,歡快地道:“程家哥哥,我今日從父親那里又找到了一個殘缺陣法哦,父親說很有意思的,你要不要來看一看?”程沛垂下視線,道:“怕是不行了,我今日早上收到了家中母親的消息?!?/br>他頓了一頓,話語清晰地道:“家中有急事,母親催我歸家。我等會兒便得去尋伯父告辭了?!?/br>程沛所說的那位伯父,其實就是這個性情更為活潑的路家姑娘的父親,叫路修。路修是路家嫡系的子嗣,也是路家一位頗有實權(quán)的長老。而當(dāng)日程沛與他遇上,是在這附近一個小宗門主持的一次陣法修補大會上。別誤會,程沛沒有參加那個陣法修補大會。他一個沒有名號、沒有修為、沒有來歷的小修士也確實是沒有資格參加那個陣法修補大會。所以在那個時候程沛他只是一個觀眾。而路修作為路家陣法造詣最強者,卻是那個陣法修補大會的評委。他們這一老一小的地位相差懸殊,本來也沒有什么機會相交。但路修是路家難得的明眼人,眼見路家與日俱下,著實心憂路家,為了替路家招攬賢能,增強路家的實力,也為了替路家結(jié)交一份善緣,路修借著這一次陣法修補大會,也自開了一處陣禁小會。他這陣禁小會不設(shè)門檻,只要有修為在身,只要對陣法禁制有些興趣,略懂一二,便能入內(nèi)一會。程沛當(dāng)時受司空澤指點,要遍觀各方陣禁開拓視野眼界,又被當(dāng)時的陣法修補大會挑起了興致,也參加了路修的那一個陣禁小會。他本來也沒抱什么希望,只想見識見識其他人對陣禁陣法的理解。哪怕是最粗淺簡單的也可以。可誰知在那一個陣禁小會上,竟然有人捧出了一幅殘破陣圖。這陣圖其實并不生僻,當(dāng)時在場的人不認(rèn)識的也沒幾個,不過就是一幅三才陣圖而已??蛇@陣圖也確實有它的難得之處,因為當(dāng)初制成這陣圖的修士極其巧妙地將三才陣與天上三星勾連起來,不僅硬生生令那簡單的三才陣提升了三層的威力,還平添了幾分機變。那制陣修士心思之靈巧,便連隱在程沛識海里的司空澤都忍不住贊了一聲。更為可惜的是,這樣的一幅靈巧別致陣圖,在當(dāng)時的那場陣禁小會中卻沒有幾個人能夠看得清楚,直令寶物蒙塵。當(dāng)時程沛一來既嘆這陣禁的精妙靈巧,二來也憤怒這些人的不識貨,便沒能管住自己,挺身站了出來。雖則不論是當(dāng)時的侃侃而談還是事后和路修相交程沛都不曾覺得如何,但之后受了路修邀請到路家暫住的程沛卻是真后悔了。路家沒落也確實是有原因的。家族中沒幾個出眾的年輕一輩子弟不說,男子資質(zhì)不錯的自大驕傲,蠻橫無禮,女子也沒好到哪里去。尤其是以路修的這個女兒為最。別看她現(xiàn)如今在他面前只是看上去活潑驕縱,可一旦離了他眼前,對著下人百姓動輒呵斥甚至打殺的時候多得是。這會兒聽得程沛這話,小姑娘那兩條描得細細的柳眉立時就豎了起來。還是另一個小姑娘更隱忍,她往前邁出一步,用極其隱蔽的動作拉了拉她堂姐妹的衣袖,笑著插話問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事兒急嗎?如果趕時間的話,我父親那邊總還有幾張千里遁移符……”“就是千里挪移符不好用,我家還有一個傳送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