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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身影,只是她似乎并未察覺有人靠近,正一手撐著流理臺,專心致志地盯著手機,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半晌后,葉孟沉的耐心逐漸耗光,皺著眉,開口道:“你是在研究應(yīng)該怎么燒廚房么?!?/br> “……” 一聽這聲音,胡來來撐在流理臺上的手不小心往下一滑,趕緊穩(wěn)住身子,而后回頭看他。 雖然窗外烏云密閉,但好在沒有風雨欲來前的壓抑感,反而空氣被細雨沖刷得濕潤清新,室內(nèi)的光線也還算明亮。 他斜倚在門框上,模樣清爽干凈,看上去已經(jīng)洗漱過,但渾身上下還是圍繞著剛起床的低氣壓。 然而這對選擇性忽略一些東西的人來說,壓根兒不存在,驚訝道:“你怎么這么早就醒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背著雙手,像只兔子似的蹦到葉孟沉的跟前,靈氣的眼睛彎成可愛的弧度,一看就知道又有了壞主意。 “哦,我明白了,肯定是因為我昨晚不夠賣力,沒能把你累壞,所以你才這么早起來,對不對?好吧,是我的錯,下次我會更加努力,爭取讓你下不了床?!?/br> 顯然,她為今天這出早間劇精心挑選的劇本是。 嗯,她是總裁。 一開始,葉孟沉沒說話,漆黑的眼眸被她一個人的身影占領(lǐng)。 她的頭發(fā)被隨意挽成一個丸子,白皙的脖頸因此完整露出,連耳側(cè)的那顆小痣都看得清,而身上還穿著昨晚裴穗幫她換的棉質(zhì)睡裙,長度剛好到小肚腿,只是尺寸似乎偏大,把她襯得更加嬌小。 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少女氣息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了,更和她想要的女人味差了十萬八千里,卻恰恰最能撩撥人最原始的欲望。 原本對于這種三天兩頭就上演一次的戲碼,葉孟沉早就應(yīng)該免疫才對,偏偏今天血管里的沖動不太受控,低低地咆哮著,瘋狂地想要證明自己的存在。 于是這一次,他遵循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一步步逼近胡來來,最后把她壓在流理臺上,身子微傾,和她平視的眼睛里光芒流轉(zhuǎn),反問道:“你打算用什么讓我下不了床?” “……” 這樣的突然靠近完全不在小姑娘的計劃內(nèi),她如同受驚的幼鳥,肩膀下意識瑟縮了一下,鎮(zhèn)定下來后,發(fā)現(xiàn)須后水的薄荷味在鼻尖揮之不去,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他的下頜。 而完成這個動作只需要踮一踮腳。 意識到這一點后,她那經(jīng)不起誘惑的心臟開始在胸腔里橫沖直撞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少女氣息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了,更和她想要的女人味差了十萬八千里,卻恰恰最能撩撥人最原始的欲望。 葉孟沉走了過去,從后面抱住她,低頭親了親她的脖子,嗓音迷人,誘惑道:“想在這里做一次么?” 看著胸前那只不安分的手,胡來來的腿又軟了。 —— 這才是正確打開方式哈哈哈好吧,其實是我控制不住我握方向盤的手了,就當作是婚后小劇場吧:) 為了配合這個氛圍,今天推薦一首小房(huang)歌,名字有點長,可以直接搜歌手 suhmeduh - phone kisses(remix)byPRC 巴音汗 里面有句歌詞,“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跟你用遍所有奇妙的姿勢”,感受一下 —— 昨天有人說我親戚關(guān)系錯了,我就從這章改一下,前面的不想動了 50個紅包,謝謝【慕慕】【nothing2730】砸雷 ☆、第32章 Chapter 32 雖然上次在辦公室的時候, 他也是這樣毫無征兆地靠近, 可當時是因為抓那些偷聽的人。現(xiàn)在, 這空間里只有他倆, 他總不可能是為了拿櫥柜里的東西吧。 畢竟, 畢竟都說那樣的話了。 受以前的慣性思維束縛,胡來來尚未練就針對不按常理出牌情況的隨機應(yīng)變能力,困惑他反常配合她表演的同時, 覺得他簡直太犯規(guī)了。 明明之前都提醒過他, 不要隨便勾引她,居然還明知故犯,就是想挑戰(zhàn)她的底線吧? 不過, 葉孟沉未來的女人絕不認輸。 這么一想,軟掉的脊梁骨重新變得堅硬。 胡來來直起身子, 卻目光閃躲, 好像有點不好意思直視他, 只知道瞪著他的胸口,順便用手指戳了戳, 虛張聲勢道:“你、你這是在質(zhì)疑我的身體素質(zhì)!” “嗯?!?/br> “……” 嗯?還敢“嗯”?實在太看不起人了。 經(jīng)不起激的人錯愕抬頭。擼了擼袖子,下戰(zhàn)帖:“來,讓我們在床上一決高下!” 盡管想到接下來的事,她不可避免地感到害羞,但她從來不是有色心沒色膽的人,一說完便拽著葉孟沉的手臂,直接朝臥室方向走去, 看上去像是真的要用行動證明自己的話。 即將面臨下不了床危機的人輕笑,沒說什么,也沒有自救的打算,只是體內(nèi)不安分的躁動似乎安分了不少,剛才不知所蹤的冷靜在眼角眉梢重新散開。 他倒不是放縱小姑娘為所欲為,更大程度上也許是想看她能胡來到什么程度。 誰知路過客廳的時候,門鈴聲不合時宜地突然響起。 “……” 胡來來停下腳步,看了看門的方向,糾結(jié)了半秒,決定當沒聽見。 沒想到的是,門外的人貌似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沒得到回應(yīng)就繼續(xù)按門鈴,甚至不再是“叮咚”,而是“叮咚叮咚叮咚”。 看來是無視不下去了。 胡來來嘆了嘆氣,一副“我這么忙我也很苦惱寶貝你別心急”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背,若有其事地安撫他的情緒。 “沒關(guān)系,好事多磨,等我?guī)追昼姡蚁热ラ_個門,然后我們再一戰(zhàn)到天亮!” 她似乎全然忘記這里是誰的家,更忘了究竟誰才是猴急的那一個,一邊說著,一邊往玄關(guān)走去,一路上嘴里的念叨沒有聽過。 “不過誰這么早來找你啊,難不成是穗穗姐送愛心早餐來了?不對啊,穗穗姐應(yīng)該不會這樣按門鈴吧……哦!難道是陳科?” 想到這種可能性后,她轉(zhuǎn)過身子,想找后面的人求證求證,卻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跟著自己一起走到了玄關(guān)處,嚇得她一個趔趄:“你怎么也過來了,不是讓你別著急么。” “你想單獨面對我媽?” “……什么?外面是你媽?” 剎那間,空氣里粉色泡泡全都魂飛魄散,無一幸免。 胡來來趕緊收回門把上的手,震驚完以后,又連忙捂住嘴巴,生怕聲音透過門傳到外面,瞪大了眼睛看他,里面寫滿了責怪。 原來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