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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語出門后,樓詩去隔壁敲寧文均的門,與寧文均一同去了曦錦學院。路上,寧文均將浮空跑車設定成了自動駕駛,他看著樓詩說道:“樓語,真沒有想到你哥哥那么疼你!”樓詩翹著二郎腿,雙手環(huán)抱胸口,她的姿勢無論從任何一個角度看起來都是痞氣十足,她斜斜看向寧文均,詢問:“怎么說?”樓隨之很疼樓語?樓詩一百萬個不信,他并不討厭樓隨之,或者說,在整個樓家,除了樓語以外,她對樓隨之的觀感其實是最好的,如果說不討厭也算是有好感的話。樓詩不討厭樓隨之,但是同樣的,她也不喜歡樓隨之。寧文均道:“你應該知道吧,你被關入冷庫的那一天晚上,所有參與這件事的人都沒能幸免被關入冷庫中整整十個小時,現在樓隨之還在以你監(jiān)護人的身份要求曦錦學院給個交代,讓學院嚴懲那些學生。”樓詩有些驚訝,她昨天與樓語一起逃課,在戰(zhàn)斗師訓練場整整一天,對于那件事的后續(xù)發(fā)展她什么都不知道。今日她堅持要以樓語的身份進入曦錦學院,就是想要處理這件事的,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她還什么都沒做呢,樓隨之就已經為樓語出頭了?在樓詩的記憶中,樓隨之非常冷漠,極少為人出頭,但是,這樣的他怎會為樓語出頭?或者說,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樓隨之似乎特別關心樓語?樓詩忽然想到了萬圣節(jié)那一天,她聽說,當時是樓隨之將樓語帶離了那一片混亂的場地。原來是暴露了啊。樓詩恍然。浮空跑車停入曦錦學院的停車場,樓詩和寧文均一起走下車,兩人在半路上便分了開來。寧文均去戰(zhàn)斗系,樓詩去普通系。路上,樓詩能夠明顯感覺到整個曦錦學院的氣氛相當不好。在去普通系十班教室的路上,樓詩碰到了不少同學。有熟面孔,也有生面孔,他們看著她的目光十分的不善,眼中帶著一絲厭惡。樓詩的步子頓了一下,她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胸口的怒氣,繼續(xù)邁開了步伐。忽然,有一只渾身雪白,外表極為可愛的小獸朝著樓詩撲了過去。白棉外表雖然小巧玲瓏,可是它的移動速度是非??斓?,在它高速奔跑時,絕大多數人看到的只是一道白色殘影,與他們不同,樓詩擁有絕佳的體質,她擁有極好的動態(tài)視力,在白棉朝它撲來的瞬間,她的目光便捕捉到了這只小獸。白棉雖然長得可愛,但是它喜歡咬人,而人被咬之后會出現很多副作用。樓詩之前就聽說過,樓語是被白棉咬過之后在迷迷糊糊之間被關入冷庫中的。樓詩雙瞳一片冰冷,在白棉與她的距離僅僅直尺之隔時,她忽然抬起了腳,在眾人反應過來時,她抬起的腳便精準的踩在了白棉的尾巴上。一道尖銳的獸吼聲傳入眾人的耳膜中,先不說那些光明正大打量樓詩的人,在這一刻,便是那些在暗地里偷偷打量樓詩的人聽到這一聲尖叫,也紛紛抬起頭,朝著樓詩看了過去。入眼的,便是樓詩冷著一張臉,渾身散發(fā)著冷氣,目光冰冷的看著腳底下只有兩個巴掌大小的白棉。白棉的尾巴被樓詩踩住,雪白的皮毛上染上了鮮紅,可見樓詩的力道是有多重。白棉發(fā)出“嗚嗚”嗚咽聲,一雙圓潤的大眼睛看起來可憐極了,眾人見狀,只覺眼前容貌丑陋的少年那心簡直壞透了,連這么小這么可愛的寵物都舍得欺負。樓詩蹲下身,一只手抓住白棉的脖子,將它提了起來。一位身穿二年級能源系制服的女學生漫步走到樓詩面前,說道:“你好。”樓詩與該學生的目光對視,她從這人身上感覺到了滿滿的惡意,因此,她并沒有回應面前的女生。女學生道:“你手上的這個小東西,是我的?!?/br>樓詩雙瞳瞇了瞇,道:“哦。”女學生道:“你弄傷了它,你不認為,你有必要向我道歉嗎?”樓詩沉默了一下,詢問:“整個曦錦學院,有多少人養(yǎng)了白棉?”女學生道:“不多,大概有三四個人吧?!?/br>樓詩道:“兩天前,我的哥……”她頓了一下,道:“兩天前,我被一只白棉咬傷,是你這只嗎?”女學生目光閃了閃,道:“小東西淘氣,總喜歡四處亂跑,我并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小家伙向你發(fā)出了攻擊?!?/br>樓詩聲音沒有絲毫起伏道:“白棉,性情暴躁,喜愛咬人,但是它有一點,非常聽主人的話?!?/br>女學生面無表情道:“所以,你想說什么?”樓詩唇角揚起一抹笑容,如果這個笑容是出現在偽裝之前的臉上,或許是傾國傾城,但是在現在這張臉上,看起來便極為邪惡,套句圍觀眾人的想法,現在這張臉看起來就是無惡不作的大混蛋。樓詩道:“既然管不住自己的寵物,就不要放出來?!闭Z畢,她的手一用力,直接捏斷了手中小獸的脖子。小獸一雙水汪汪的眸子瞬間黯淡,失去了生機。樓詩手一松,將白棉丟在地上,聲音冰冷道:“我并不是隨你們拿捏的軟柿子,你們有什么手段可以盡情向我使用,相信我,我會千倍百倍的還回去?!?/br>圍觀眾人一片嘩然,他們被樓詩兇殘的行為給嚇到了。有些人私下討論,樓語簡直喪心病狂,不是個人,還有些人說,這個人看臉就知道,他那顆心,是黑的……女學生氣的渾身發(fā)抖,她非常喜歡白棉,這是她養(yǎng)了五年的寵物,平常上課都要抱著,否則根本靜不下心。可是,它,就在她的眼前,被人捏死了。這一刻,她好想捏斷面前之人的脖子,就好像這個人捏斷白棉時一樣,干脆,又利落。女學生手高高的揚起,就想要在樓詩的面頰上甩下狠狠的一巴掌,結果,她高高揚起的手腕被樓詩握住,樓詩笑了,笑得非常開心,但是眸中卻是無盡的冰冷。女學生胸口劇烈的起伏,她想要掙扎,但是樓詩的力道非常大,無論怎么掙都掙不開,她大喊:“放開我!”在女學生氣憤的目光中,樓詩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一根手指,然后,稍稍用力,就讓她的指關節(jié)完全脫臼,女學生面色瞬間慘白,額頭上冒出細密的冷汗,發(fā)出尖銳的慘叫聲。還沒等女學生在這一股疼痛中回過神,樓詩連續(xù)掰斷了她第二根指關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