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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的魚很大很重,凌霄在第一天來的時候就告訴捕捉了魚的戰(zhàn)士們,教他們?nèi)肫矢?,完了把魚切成一條條的掛在繩子上曬干,這樣就能風干,他們帶回去的時候也方便。這個辦法也是凌霄從地理雜志上看來的,他曾看到一個與世隔絕的小島上的居民這么做過,那個居民以狩獵每年游到島邊的鯊魚鯨魚為生。每當鯨魚鯊魚游來,整個小島的居民合力把鯨魚捕捉上來,切成條曬干。一般來說,他們捕捉一條鯨魚或者鯊魚,就夠一家人吃一兩個月。這會兒凌霄也讓戰(zhàn)士們這樣做,捕捉上來一條處理一條,雖然回到部落吃不上新鮮的魚,但也能吃咸魚,總比沒有吃的好。如果想吃新鮮的rou,在凜冬前兩天抓來的魚就可以暫時養(yǎng)著,到了冬天就凍起來,也勉強算新鮮的rou。昨天部落的收獲挺多,今天有了漁網(wǎng),收獲更多。不僅有魚,還有蝦和螃蟹以及海藻等海產(chǎn)品,蝦蟹凌霄讓人用石缸裝著平時吃,那種東西不經(jīng)放,也不好處理曬干,而海藻則是同魚一樣曬干放好,儲存起來。總的來說,他們這一趟出來弄了很多的食物。既然弄到了足夠的食物,那么他們也能回部落了。只是之前抓的魚曬干了,新抓的魚肯定曬不干。不過凌霄和白獠也不怕,這里曬不干那就帶回去,總不能因為曬幾條干魚耽擱戰(zhàn)士們治病,讓他們病死。于是凌霄和白獠決定今天晚上連夜捕魚,能捕多少就捕多少,到了第二天直接帶著戰(zhàn)士們走人。兩人商量完了接下來的事情,凌霄就讓白獠把魚骨刀遞給他,白獠點頭,和以往一樣把魚骨刀遞給凌霄,但是在凌霄伸手接魚骨刀的時候,他卻忍不住一直盯著凌霄的手看。凌霄的手也很好看,他聲音好聽,手好看,還是神使,還懂很多很多的東西,誰都比不上。達說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的,覺得對方什么都好。“凌霄,你說我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好嗎?”白獠鬼使神差的問。獸說過他和凌霄的關(guān)系就是和達山的關(guān)系一樣的。“當然好?!绷柘霾患偎妓鞯恼f道,但是他下一句卻是,“白獠你能不能把魚骨刀先給我?你捏得這么緊,我拿不過來?!?/br>凌霄剛才讓白獠把魚骨刀給他,結(jié)果他等了很久都沒見白獠動。這也就算了,凌霄轉(zhuǎn)頭自己去拿,卻發(fā)現(xiàn)魚骨刀被白獠捏得緊緊的拿不過來,他在那里不知想著什么出神。他正打算問白獠在想什么,就聽到白獠問他們的關(guān)系好不好。這算什么問題,他們的關(guān)系不好那誰的關(guān)系好?他大學的時候和寢室那幾個哥們的關(guān)系都趕不上他和白獠的關(guān)系。白獠的表情立刻就變了,眼里全是笑意的問凌霄,“真的好?”凌霄莫名其妙,“那是當然?!?/br>凌霄說完就拿魚骨刀放火上消毒,正燒著他突然轉(zhuǎn)過頭來盯著白獠,幽幽的問,“白獠,你突然問這個做什么?”白獠心大,從來都不會關(guān)心這種問題,今天白獠怎么突然問了?凌霄懷疑,白獠把凌霄的臉別過去,說道:“沒什么,你快幫山處理傷口,這達打一個水怎么還沒回來?”要是達還不回來,凌霄不懂男人和男人可以在一起,被嚇著了怎么辦。凌霄:“……”小伙子啊,你知不知道你轉(zhuǎn)移話題的業(yè)務(wù)還不熟練?都說曹cao速度最快,說曹cao曹cao就來,這還真是。白獠話音剛落達就抱著一個石缸快步跑了過來,為了怕石缸里的水蕩出來,他跑得左右搖晃,但動作不讓人覺得好笑反而讓人覺得感動。“神使,我把水弄過來了,你看夠不夠?”達流著汗水喘著粗氣問道。凌霄看了一眼達手里的水點頭說道:“夠了。”接下來,凌霄讓達把他石缸里的水加熱燒開,他們戰(zhàn)士那邊煮的鹽煮了許久也出來了些,等達手里的水開了,凌霄就用一個碗把鹽弄出來,然后加入水攪拌,制成簡單的鹽水。不僅如此,凌霄還讓女人們用開水燙了很多張獸皮消毒,一會兒剜了rou可以用這獸皮清理傷口。所有的準備工作做好,接下來就是重頭戲,凌霄拿著魚骨刀讓周圍的女人們戰(zhàn)士們都看著。“你們都看好了,我接下來做的所有事情你們都可以學著,當戰(zhàn)士們受傷而沒有神水可以治療,實在沒辦法的時候,你們都可以用我這樣的辦法試一試救命?!?/br>凌霄知道他的這個辦法很粗糙,他也不是醫(yī)生,所以特地加重了沒辦法三個字,有辦法的時候還是去找大巫弄神水吧。“你們做的時候可以省掉這一個步驟,因為不是所有的傷口都需要切掉腐rou?!绷柘鲎屵_小心抬起山的手臂,拿著已經(jīng)燒過消毒的魚骨刀對準山的傷口,然后輕輕的往下切,“挖掉腐爛的rou,一直到有新鮮的rou露出來。下手的時候千萬不要舍不得和害怕挖rou,因為不挖掉腐爛的rou,那么那些腐爛的rou就會感染周圍的好rou,傷會變得更重?!?/br>挖rou很痛,凌霄只是輕輕的動作,就已經(jīng)讓昏迷中的山身體抽搐,身上冒汗,弄得凌霄拿著骨刀有點不好下手。達抱住山的身體,咬咬牙對凌霄說道:“神使,請你繼續(xù)!”凌霄看了一眼達,點頭,繼續(xù)挖rou。好在凌霄是干建筑師的,對數(shù)據(jù)比較敏感,測量也很精確,到了這個世界為了吃的沒少剝皮砍rou,導致現(xiàn)在他的每一刀的力道,挖出來的rou都精確無比。這就像是聚精會神的繪制完了一張圖紙,只是那圖紙變成了在rou上畫,一筆一劃都不能多不能少。等凌霄挖完rou,他的頭上滿是汗水,手臂因為保持著一個姿勢酸疼得厲害。挖完了rou,凌霄讓人把鹽水拿過來,挖了這么久的rou,鹽水已經(jīng)涼了。他拿著裝鹽水的碗對準山的傷口,對達說:“達,你抱緊山別讓他亂動?!?/br>達點頭,把山抱得緊緊的,他把山的頭按在自己懷里,低頭狠狠的親了一口山的額頭,低聲說道:“山,你忍著點。”見到這一幕,凌霄手里的碗沒拿穩(wěn)抖了一下,碗里的鹽水立刻倒在了山的傷口上,只聽到在那一瞬間,昏迷的山嘶吼了一聲,“啊——!”凌霄:“!??!”他絕對不是故意的!這原始人民的基怎么說搞就搞啊!這么開放的嗎?最初他還只是覺得奇怪,但現(xiàn)在這可是鐵板釘釘?shù)氖聦崳?/br>凌霄心跳如鼓,血壓上升,但他的動作卻很平緩穩(wěn)定。接下來的消毒,清理,上藥等一系列動作如行云流水完成。完了他還有心思吩咐馴獸部落的戰(zhàn)士們別用獸皮包著傷口,因為不透氣,不利于傷口恢復。說完了,他才恍恍惚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