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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椅子,那里就是部落主持的地方。再遠(yuǎn)處,就是高高低低的房屋,用石頭,獸皮和干草建造起來的,充滿了原始風(fēng)味。忽略前方兇悍的野人,四角柱子上面插著的干枯頭顱,干草一樣的頭發(fā)別搶鏡,躺在地上一堆堆的奴隸不要鬼哭狼嚎,周圍看他們像看一塊rou的野人,這里就像現(xiàn)代某些好保留著原始生活方式的部落。如果是在現(xiàn)代社會,凌霄還有心情好好欣賞打量一番,然后思考如何在不改變這種風(fēng)味的同時,使這樣的房屋更加耐用,但這一切都是如果。凌霄躺在地上,不懂聲色的打量,一個看似是個頭領(lǐng)的人走到那個首領(lǐng)的下面,說道:“首領(lǐng),一共有二十個奴隸,十五個女的,五個男的,小孩我們都?xì)⒘?。?/br>一邊說,還一邊指著躺在地上的凌霄一群人。女的可以生崽,男的可以當(dāng)奴隸還能當(dāng)rou,小孩就不同了,一般小孩流著部落的血液,是傳承者。石椅上的男人動了,兇狠殘忍的眼神刮了一圈那些半死不活的男人,快意的說道:“要死的就別浪費糧食,全給殺了,女人關(guān)起來養(yǎng)著,生崽!”別人的情況凌霄看不見,但總歸不好。而他的這具身體,肯定是半死不活,那頭領(lǐng)和首領(lǐng)的意思,就是把他們這些人全殺了,一個都不留。要殺就殺好了,就不能趁他昏迷的時候殺了,非得等他醒了在公開處刑?這什么鬼世界!凌霄沉著一張臉?biāo)伎紝Σ撸磉叺哪切┠腥烁吒叩偷偷暮苛似饋?,有些沒力氣的,已經(jīng)沒動靜了。就算是戰(zhàn)敗的部落,如果有活下來的機會,誰都不想死。凌霄也高高低低的呻吟起來,用行動表明他還有氣。這動作也算沒白費,總算有人說話了。“首領(lǐng),我找的這個人還活著,我不殺他?!?/br>這聲音略微熟悉,就是凌霄昏迷前的那個聲音,發(fā)現(xiàn)他的那個人還把他給打暈的那個聲音,凌霄躺在地上,還是半死不活的,那個人站在他的后面,使勁兒轉(zhuǎn)過腦袋看過去,也只看到一雙赤著的臟兮兮的大腳丫。“白獠,你撿的這個人已經(jīng)要死了,到了冬天你還能吃點rou,不然你家里的那頭野獸也不夠你的吃的啊,哈哈哈哈。”有人起哄嘲笑白獠保住凌霄的行為。凌霄:我只是想活下來,你怎么就不能給我一條生路。再不努力就要死了,凌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把身體轉(zhuǎn)向了那個叫白獠的面前,盯著眼前的大腳丫,用他平生最真誠的聲音說道:“主人,我能做很多事,幫你打獵?!?/br>“請你不要殺我。”“雖然我現(xiàn)在受傷了,但我可以幫你收拾屋子,還能給你做飯。這點傷,一定不會影響我干活的?!?/br>凌霄實在是看不到那男人的表情,只能滿臉冷汗的等結(jié)果。好在那個男的是真的不想他死,好像急需要一個奴隸,就再次開口說道:“這是我撿回來的人,就是我的奴隸。他要是死了,我自己把他殺了,還給部落一半的rou。要是活了,也是我自己養(yǎng)?!?/br>老老實實的躺著不掙扎,看起來還算聽話。“嗤,白獠,你自己的野獸都養(yǎng)不活,還想養(yǎng)一個奴隸,你有那么多rou嗎!”“白獠,你決定了,要知道要不是獰死之前拜托我把名額給你,你是沒有奴隸名額的。你真的決定了要這個奴隸?”首領(lǐng)開口打斷了周圍的嘲笑聲,嚴(yán)厲的問白獠。獰是一名強大的戰(zhàn)士,去年死了,聽到獰的名字,白獠一陣沉默,然后兇狠的瞪了眼嘲笑他的那些男人,暴戾的氣息從他身上散開,見那些人老實了,才嗤笑了聲,說道:“決定,就他了?!?/br>“好,那你把你的奴隸帶回去吧?!?/br>撐了一個下午的凌霄,聽到這話,終于放心的暈了過去。總算不用死了……第2章凌霄后來也才知道,白獠強硬的把他帶回去,根本就不是因為他是他撿回來的,而是因為他養(yǎng)了一頭野獸,那野獸跟著白獠出去戰(zhàn)斗的時候受了傷,白獠白天要出去打獵,這時候就需要一個奴隸來照顧它。而當(dāng)時凌霄半死不活的,為了活命還很真誠的說自己什么都能做,看起來老老實實的,和那些掙扎的人完全不同。第二天的時候,凌霄就聽說了當(dāng)時在廣場上的那幾個男人,有兩個虛弱死了,另外兩個拼命掙扎,當(dāng)場就被人一刀砍死了。他們用的到不是現(xiàn)代的鐵刀,而是石刀,野人的力氣很大,但也砍了好幾下才把脖子砍斷。不用現(xiàn)場觀看,凌霄就能想象出當(dāng)時的場面,一想就覺得后頸生風(fēng)。那些rou分了下來,白獠沒有,因為他要了一個奴隸。凌霄默默的想,幸好沒有分下來,不然他真的會控制不住吐出來。清晨,凌霄坐起來,摸了下腦門上的汗,壓下后怕,開始一天的工作。白獠天不亮就出去打獵了,凌霄早早的給他準(zhǔn)備好了早餐,等他吃完,才困得不行,打算補個眠再干活。結(jié)果剛睡著就做了噩夢,就再也睡不著了。現(xiàn)在他需要做的,就是給那野獸喂吃的。推開獸皮做的門,凌霄端著一個石盆往旁邊的山洞里走,然后撩開擋著的獸皮,野獸獨有的腥味就竄了出來。憋氣,凌霄熟練的摸索到門的旁邊,然后把石盆里面的rou倒進另一個石盆里,做完這一切,他立馬轉(zhuǎn)身走了出來。放下獸皮,凌霄這才呼出一口氣。然后低頭,看了眼還在顫抖的腿肚子,彎身冷漠的捶了兩下,嗯,不抖了。野獸很聽話,是白獠家養(yǎng)的野獸,這幾天野獸都在洞里養(yǎng)傷,他進去喂食的時候,也沒有攻擊他,凌霄不怕它,只是這具身體好像有點怕它。這殘留的本能啊。只是凌霄每一次給野獸喂食的時候都很好奇為什么白獠會養(yǎng)野獸,而不是吃了它,反而每天省出來大量的rou給野獸吃,凌霄真的親眼見到過白獠餓肚子,晚上餓了爬起來狂灌水。等腿肚子徹底不抖了,凌霄抱著石盆回到屋里。說是屋,其實只是兩個山洞。白獠睡的是左邊的山洞,野獸睡的是右邊的山洞。山洞是打出來的,洞口只用獸皮遮住,山洞里面也沒有其他的東西,只有幾張獸皮放在地上,當(dāng)床,還有一個兩人合抱才能抱起來的石缸,里面裝的就是生活用水。凌霄每天洗碗收拾山洞都是在這里用水。把石盆放到一邊,凌霄彎身去打水起來洗碗。不得不說,自從他當(dāng)了白獠的奴隸之后,這個山洞就整潔多了,當(dāng)奴隸的第一天,凌霄醒來的時候,聞到的那味道,他真是一點都不想回憶。但與此同時,伴隨而來的就是水也用得比較快。看到里面的水沒了,凌霄直起身,熟練的拿著一個獸皮囊子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