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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粒被抹完藥液之后,才被放下了雙手,伽月?lián)纹鹕碜樱屻浪境槌龊髕ue里的空角外殼,被擴(kuò)開的xiaoxue松軟地張開著,伽月重新在軟墊上俯下身子,祭司的手指伸了進(jìn)去。溫軟濕潤。伽月收緊肛唇逐漸咬住xue里的手指。緊致乖巧。泫祭司滿意地收回了手,將伽月扶了起來,并幫他穿好長袍,“今天就到這里吧,晚上好好休息?!?/br>“好……祭司再見?!辟ぴ绿е行┌l(fā)軟的腳,離開了課室。被婢女服侍著沐浴后,伽月披著長袍趴在床上,小桌上是霈祭司前幾日拿過來的古書,伽月抄了幾章就再?zèng)]動(dòng)過。xue道里還有些酸,伽月撩開后擺,伸手觸上放松的后xue口。“伽月?”霈祭司一進(jìn)來便看見伽月在摸自己的xue,聽到聲音,趴著的人頓時(shí)爬起身向他跑來。“市霈!”霈祭司摟住跑來的人,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從小到大,從少年到青年,此時(shí)的伽月甚至要比市霈還要高出半個(gè)頭,他捏了捏懷里人的屁股,“玄泫說的沒錯(cuò),你一看見我馬上就有力氣了?!?/br>“泫……祭司?”伽月紅了紅臉,“因?yàn)槲蚁矚g你啊?!?/br>【這篇章節(jié)沒有彩蛋】作家想說的話中空的角先生簡稱空角第十三章13放置課程伽月跪坐在市霈身旁,解開了祭司的腰帶,替他脫下長袍?!昂竺嬖趺戳耍俊毕氲揭贿M(jìn)來的時(shí)候伽月的動(dòng)作,市霈一邊問,一邊將手伸進(jìn)了后xue。“嗯……”伽月?lián)沃燃{入手指,xue道里無比溫暖。“被薰了xue?”見伽月點(diǎn)頭,市霈繼續(xù)問道,“剩了多少?”伽月猶豫著,見市霈直盯著他,只得支支吾吾地回答,“……兩滴……”(因?yàn)槭撬螤畹牧觯?/br>市霈笑了一聲,“怪不得。”“市霈……”伽月知道市霈會(huì)生氣,他是四個(gè)祭司里功課最嚴(yán)厲的一位,更何況是自己都覺得不認(rèn)真的成績。“這樣也可以,經(jīng)常薰xue,不如直接養(yǎng)成暖xue好了,”市霈的手指劃過伽月的臉頰,“你覺得怎么樣?”做成暖xue可不止是用藥液香薰,還要煙氣薰蒸,伽月咬著嘴唇,“不好……”“我覺得挺好的?!?/br>“我會(huì)認(rèn)真的,市霈……”伽月?lián)ё×思浪镜牟弊樱吧眢w里,會(huì)好熱……”“那明天,我來給你上課。”一大早伽月便被霈祭司叫醒了,吃好了早膳,伽月著衣跪在地上的軟墊上。雖然神殿里沒有外人,但房里終究不比課室,霈祭司將白綢帷幔從空中放下,格出一個(gè)更私密的空間。霈祭司一般都是文化課,因?yàn)樗銐驀?yán)厲讓這些小預(yù)備使們記下祈禱詞和詩詞,然而霈祭司的調(diào)教課,伽月卻是頭一回,一想到待會(huì)即將全然打開自己,伽月的身體有些蠢蠢欲動(dòng),又因?yàn)楹ε逻_(dá)不到市霈的要求而緊張。“伽月大人?”察覺到伽月走神,霈祭司喚了他一聲。“啊……是。”伽月起身將衣物脫下遞給祭司,自己赤身裸體地展現(xiàn)出標(biāo)準(zhǔn)跪姿。他雙腿向兩側(cè)大大分開露出腿間,雙腳放松腳背平坦,臀部在雙腳之間虛虛地落在軟墊上,腰背挺直,雙手背在腰后。教鞭從臀縫上移劃過交握的手腕順著背脊往上最后拍了拍他的肩,“從軟墊上下來?!辟ぴ轮华q豫了一下,教鞭便再次打在肩頭,“下來?!?/br>軟墊被撤走了,伽月跪在木地板上,他面對(duì)著墻壁,感覺到市霈在他身后蹲了下來,然后,把手指伸進(jìn)了后xue里。伽月立馬咬住那根手指,照著昨日泫祭司的要求收縮腸壁。“果然跟你說的一樣,他只是在執(zhí)行要求,而不是身體的反應(yīng)。”霈祭司的話顯然不是在對(duì)伽月說的,伽月跪在那不敢亂動(dòng)。“所以我覺得應(yīng)該加以輔助,”是泫祭司,今天本來就有泫祭司的課,此時(shí)是他倒也不出奇,“我拿了這個(gè)。”泫祭司把伽月的雙手高高吊起,身前的rou芽也被鈴口釵塞住,又用金籠扣住柱身,高翹著用細(xì)鏈綁在腰上。泫祭司帶來的粉色藥液被花蜜中和后帶著閃閃的金光,霈祭司拿起軟毛刷,那是用伽月自己的頭發(fā)積累制作而成的,他用刷子沾了藥液,著重刷在后腰與后臀。轉(zhuǎn)到身前,伽月才看見那是什么藥,混了花蜜的金粉色藥液,是神殿里特有的合歡花的汁液,配上特制的熏香,使得身體可以更快地吸收激發(fā)情欲。軟刷在胸口不斷舔弄,藥液墜在rou粒上,仿佛是從里面溢出的液體,腹股溝也淋上了液體,泫祭司燃起熏香圍在伽月周圍放好。身上濕濕的,被熏香和微風(fēng)吹拂著不斷往身體里鉆,“屁股抬起來?!蓖慰p里毛茸茸的,伽月低頭一看,霈祭司的手塞在自己腿間,臀縫里是屬于自己的軟刷。“嗯……”刷子細(xì)軟的毛往后xue里鉆,帶著藥液也擠了進(jìn)去。接著霈祭司收回手,裹住了伽月的玉囊?!安灰皒ue不要……”伽月想要合上腿,卻被祭司一個(gè)口訣固定住了雙腿與膝蓋。“不要……市霈……”伽月忍不住顫抖起來,“那里……受不了的……”“夾緊,”看著伽月要哭出來的表情,霈祭司放輕了聲音,“前xue夾緊?!?/br>他可以感覺得到伽月的緊繃,軟毛刷落在囊袋根部,市霈終究沒忍心刷上前xue,而是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然而即便只是那一下,伽月已經(jīng)全身顫抖起來。前后的熏香被放置在腿心與谷間,弄完兩位祭司便退出白綢帷幔,看著伽月在熏香中間不斷扭腰呻吟。祭司在他身后說著什么話,伽月已經(jīng)聽不清楚了,皮膚發(fā)熱酥麻,腿間又因?yàn)榻嚯x的熏香而更加麻癢,身上全是水,汗珠帶著藥液從背脊往下滾,沒入臀縫,帶來一片戰(zhàn)栗。“市霈……市霈……嗯嗚……”津液從嘴角流下,劃過下顎落在胸口,“不……好癢……求求……呃!——啊哈……”固定在身前的rou芽猛地一跳,伽月癱軟在地上。“伽月大人?!宾浪灸弥拙I將他臉上的津液擦干凈。“霈……市霈……”伽月顫抖著舔著祭司的手,“我……不行了……好……好像要……”霈祭司跪下身子親吻他的嘴唇,在他吸附上來之前又退開,“伽月大人大概是忘了祭司們常說的:專注,忍耐?!?/br>“忍……忍不了了……”大腿在顫抖,伽月向前傾著身子,胸口上的乳粒又圓又亮,“癢……要……好癢……”霈祭司低頭看去,伽月身前身后都有一灘水漬,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道:“站起來伽月?!?/br>“我……”伽月咬著牙齒,他的腿毫無力氣,但祭司也沒有出手幫忙的意思,他拉著綁在手腕上的白綢,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