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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處決馮洪,也不會利用孫奇,讓孫奇記恨我,可是,什么都可以沖著我來,為什么不放過他們,他們什么都沒有做。” 如果不是她自以為是,怎么會害得秋娘她們命喪黃泉。 “顧辭,別說了?!鄙瞎偾酁嚻?,像要把她融入骨血。 顧辭身體一個勁發(fā)抖,眼里通紅,嗓音沙啞,“你不明白她們對于我而言是怎樣的存在,我答應過她們會讓她們過得很好,你知不知道,這一次回來,本來青青是要成親的,可是她現(xiàn)在死了,都死了。” 上官青瀲不想雪上加霜,但見顧辭心神俱碎求一個答案,捏了捏拳,還是道,“孫奇再大的膽量,也不敢動你,顧辭,你聽好,怕是你在戚后那邊已經(jīng)敗露,往后,你再也不必與戚后虛與委蛇,你想做什么,我都陪著你。” 顧辭雙眼渙散,眼淚刷刷直落,茫然道,“是不是行刺是戚后派來的人?” 怎么會,她知道戚后對她有疑心,但不至于在她歸程途中就痛下殺手,除非戚后得了實錘,可是這和孫奇有什么關系? 腦袋膨脹一般,漲疼得厲害。 顧辭抓著上官青瀲的衣袖嚎啕大哭,“我自以為是,自不量力,自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實則不過跳梁小丑,可笑,可笑?!?/br> 她說著又哭又笑,抓著胸口不住的大力喘息,呼吸已然絮亂。 “顧辭,你不能倒,還有顧澈,”上官青瀲心疼不以,捏著她的雙臂,把她從懷抱里扯出來,對上她滿眼淚水,“顧澈在等著你救他?!?/br> 顧澈渙散的眼神在聽到顧澈這個名字的時候慢慢匯聚起來。 是,顧澈在等她,顧澈這輩子最怕黑,地牢那么黑的地方,顧澈該多害怕。 她不能倒,死到不能倒。 顧澈在等她。 無論是孫奇,還是誰,秋娘、青青和小月兒她拼了命也會去報。 指甲掐進掌心,已然痛得麻木。 往后,她再也不會手軟,為了她自己,也為了她要守護的人。 誰敢動顧澈,她定要那人不得好死。 作者有話要說: 有很多要交代的,會在后面幾章說明,現(xiàn)在還是先救顧澈吧嚶嚶嚶 ☆、顧澈被囚于水牢 顧辭望著污穢的牌匾上黑漆漆的地牢二字,有寒風吹過,一片蕭瑟,她眼前突然有些發(fā)黑,上下唇不住的哆嗦,腳步發(fā)軟卻堅定的往大門口走。 唯一的想法是顧澈在里頭,無論如何都要把他救出來,若不是這個信念撐著她,早在辭院得知噩耗,早該倒下。 獄卒只見一個面色慘白的瘦弱男子渾身煞氣往他們而來,身后藍袍男子也面色陰冷,猶如提劍而來,令人不寒而栗。 顧辭只拿出令牌,甚至一語都不發(fā),便想直直穿過兩個獄卒進入地牢大門。 兩個獄卒一見令牌面面相覷,面上帶了為難,但還是壯著膽子攔住顧辭的去路,說,“沒有孫大人的手諭,任何人不得進入地牢?!?/br> 顧辭心火怒燒,眼神都變得銳利起來,瞪向獄卒,“滾?!?/br> 再攔著她,她指不定要做出什么事情來。 獄卒被她一嚇,腿肚子只打抖,斷斷續(xù)續(xù)說,“顧大人,不要為難小的,小的也只是依照吩咐行事。” 顧辭胸口血液翻滾,上官青瀲沉聲,“地牢向來由邢部負責,何有聽令他人之禮,讓開?!?/br> 這兩人明顯已經(jīng)受了提點,顧辭氣得幾欲不能呼吸,目光一望,獄卒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已經(jīng)伸手提了獄卒腰間的刀,直指獄卒,眼神嗜血,“你們讓不讓?” 話落獄卒嚇得往后退,此時一陣輕輕的笑聲從地牢大門里傳出來,“顧大人,別來無恙啊?!?/br> 這聲音在以往聽來顧辭不為所動,但今日,她只覺渾身血氣翻涌,喉嚨口都有了血腥味,提劍的手不可抑制的發(fā)起抖,若不是上官青瀲扶住她,她怕是要撐不住跌落。 隨著孫奇的臉從陰暗的地牢里露出來,顧辭咬碎一口牙,目光直視孫奇,有欲將其千刀萬剮之意。 “孫奇?!鳖欈o低吼一聲,急劇喘息起來,恨不得馬上沖上去。 孫奇揮手讓兩個獄卒退下,收了笑,“顧大人才到鹿都,怎么就有空來會我這個老朋友?!?/br> “把顧澈交出來,”顧辭依在上官青瀲胸前不讓自己往后仰,拿劍指向孫奇,咬牙切齒,“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br> 孫奇冷笑,“顧大人是在說那醫(yī)死人的庸醫(yī),殺人償命天經(jīng)地義,縱然顧大人與那殺人犯交好,也不可枉顧王法。” 孫奇一番說辭讓顧辭怒火中燒,甚至要把理智都燒透,就要沖上前,上官青瀲眉目一斂伸手抵住顧辭手中的劍柄。 晃眼見顧辭手上已空,上官青瀲將劍對向孫奇,聲音清冽卻透著寒意,“孫奇,別逼我動手?!?/br> “上官大人,可別丟了身份,”孫奇拔高音量,“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br> 眼見孫奇還沒有交人的意思,上官青瀲眼神一深,已然提劍上前,出手之快令人驚覺,孫奇反應很快的往后退,卻還是慢了一步,轉眼間,劍已逼近孫奇的頸脖,孫奇連驚呼都發(fā)不出,只全身僵硬的站在原地。 顧辭抓著上官青瀲的手臂,雙眼紅透,聲音嘶啞,“顧澈在哪里?” 孫奇怒視他們,“你們這是蓄意謀殺朝廷命官。上官青瀲劍抵上孫奇的喉嚨,冷言,“那孫大人違抗本官命令該當何罪,本官命你立刻帶我二人去見顧澈。” 眼見上官青瀲都拿官階出來壓孫奇,孫奇頭上又懸著一把要命的劍,他只得咬牙切齒,萬分不甘的吩咐獄卒領路。 獄卒早被這樣的場面嚇得三魂不見七魄,趕緊進大門去通知牢頭。 牢頭一見這情形一點也不敢耽擱,取了鑰匙便往里走。 顧澈踏入地牢,一股腐朽的糜爛味便鋪天蓋地將她包圍,雖說這一年來沒少聞這嗆人的味道,但此情此景,她原本就慘白的臉色更是可怖,一張死人臉一般,只剩一雙紅透的玲瓏眼,緊緊盯著著漆黑大牢。 上官青瀲見此眉頭鎖得更緊,手上的劍不由得也深了一分,孫奇脖子上已出了血,混雜在血腥陰冷的地牢里。 牢頭顫巍巍的領路,長長的一段路,眼中所見滿身血色的囚徒,鼻里充斥著作惡的爛rou味,耳朵回響著凄厲的求饒聲,每一點都讓顧辭心驚膽戰(zhàn)。 她是知道地牢對犯人的手段的,無所不用甚至有些刑法血腥至她一刻都難以承受之地步,她無法想象顧澈在這里頭待著會是何模樣。 越往里,聲音越弱,安靜,卻更可怖。 牢頭腳步漸慢了,小心翼翼的看向孫奇,上官青瀲將劍更辭一分,孫奇脖子鮮血染紅衣襟,“走?!?/br> 牢頭再不敢看,從腰間摸出一大串鑰匙,在水牢前停下,顧澈心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