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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的小白兔,哪里受得了風(fēng)月老手顧辭這一笑一言,于是個個羞紅了臉,拿著眼睛欲看又不敢看的,好一會才想起來要讓顧辭去祠堂禮拜的事情。 顧辭因著幾個小丫鬟的反應(yīng)忍俊不禁,但也知道拿捏分寸,她在永樂街的紅顏知己已經(jīng)夠多了,可不想在顧府也多上那么幾個,所以去祠堂的路上她也收斂了一些,只問一兩句近日府里的情形,就不再多言。 到了祠堂,顧術(shù)和宗族的老人都已經(jīng)在里頭,顧辭看了一眼,進(jìn)入。 祠堂焚香裊裊,煙氣讓顧辭覺得有些嗆,她面無表情,緩緩走到祠堂中央的牌位,立刻有侍者將點好的香遞上,她接過,跪下,三拜后,上香,再跪,三叩首,方禮成。 作者有話要說: 要出現(xiàn)新人物啦 ☆、顧辭的弱冠之禮 顧辭拜見過宗族的老人后,并沒有在祠堂逗留很久,按照規(guī)矩,她現(xiàn)在是得和顧術(shù)一齊出去見客的,但她卻獨自一人離去,宗族的老人紛紛在背后指指點點,她也全然不顧。 今日顧府當(dāng)真熱鬧,一出了庭院,就能聽見大廳傳來的喧鬧聲,她無端就有些膩煩,正想折回去涼亭休息之時,顧府的一個侍者突然叫住了她。 “公子,后門有個小哥說是要見你?!?/br> “什么名?”其實顧辭大抵知道是誰了,但還是順口問了一句。 “沒說。” 顧辭點點頭,就隨著侍者往后門去,會來顧府見她的小哥,想來想去就只有顧澈一人,只是這個時候,他來做什么? 帶著疑惑,顧辭與侍者到了后門,而原本應(yīng)該在后門等候的小哥卻不見蹤影,侍者撓撓頭道,“剛才明明還在的,這么一會兒功夫就不見了影?” 顧辭心下也奇怪,今日顧府人來人往,也就極少有人顧及到后門,她一時間也找不到人問,無法,只好吩咐侍者跑一趟蓮花閣,看看顧澈是不是已經(jīng)回去了。 顧辭也沒有了去涼亭休息的想法了,急著趕去了大廳一趟,想隨便打個招呼便回蓮花閣看看情況,畢竟她還是有些擔(dān)心顧澈的。 可走到一半,卻被一個身穿深紅色衣衫的男子攔了下來,她皺了皺眉,退開了兩步。 雖說顧辭在女子身高里算是高挑,但畢竟男女有別,眼前的男子還是足足高了她半個多頭,她不得不微微揚起頭去看。 來人是一個高挑瘦削年輕男子,膚色極白卻沒有血色,一雙通透的銅鈴眼正帶著好奇上下打量顧辭,唇色是淺淺的粉色,咧開嘴笑著,露出兩排齊齊的大白牙來。 幾乎一眼,顧辭就將他聯(lián)想到前幾日蓮花閣里從市集里買來的一只小白狗,也是這樣打量她的眼神,帶著一種直逼人的純凈。 但小白狗是小白狗,被人這樣明目張膽的打量到底不是太舒服的,于是她刻意壓沉了聲音,“閣下是?” 男子這才從打量她的動作里走出來,把垂在腰間的發(fā)撇到后頭去,才說,“百聞不如一見,顧辭你果真名不虛傳?!?/br> 答非所問的一句話讓顧辭眉心皺得越緊,她心下有事,只想著回蓮花閣看看情況,也不想再這里多耽擱,于是只得禮貌性的笑笑,“多謝公子謬贊,在下還有急事處理,改日再與公子敘談?!?/br> 說完,她拔腿就想走,沒想到這男子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勁倒是挺大,見她要走,毫不客氣一把就拉住她,“你先別走?!?/br> 顧辭被拉得莫名其妙,不由得有些不悅問,“做什么?” 他倒一笑,神秘兮兮的靠近顧辭,小小聲說,“我知道你要找誰。” 那篤定的語氣讓顧辭心里一跳,直覺不是什么好事。 “誰?” “你的小男寵,顧澈。”他也不避諱當(dāng)面在顧辭面前就說出小男寵三個字,說完后,還一臉得意的看著顧辭。 顧辭立馬變臉,甩開他的手,問,“他在哪?” “又不是我抓的他,你對我生什么氣啊?!蹦凶宇H為憋屈的嘟囔一句,“要不是我早對你有耳聞,我才不理會這檔子破事?!?/br> 顧辭一聽,也覺得自己這樣有些莫名其妙,于是語氣軟下來,“你知道他在哪?” 男高深莫測的點點頭,“你想知道,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br> 顧辭沒想到他還有怎這么一出,于是想了想說,“找到顧澈再說?!?/br> “一言為定?!蹦凶诱^發(fā),又想要重新去拉顧辭,顧辭躲過了,示意他可以自己走。 他也安分了些,帶著顧辭左轉(zhuǎn)右轉(zhuǎn),顧辭這些年甚少在顧府,被他這么一繞其實已經(jīng)有些迷路,但她依舊面不改色的跟著這個有些奇怪的陌生男子走。 這幾年摸爬滾打,顧辭雖然不敢說看人看得精準(zhǔn),但眼前的男子,打第一眼起,她就覺得是個沒有心機的主,什么情緒都寫在那雙過分純凈的眼里,毫不保留的告訴了別人他的想法。 能成為這樣的人,只有兩個原因,一個是他是個癡兒,很顯然,并不是,另一個就是他在長年累月之間被保護(hù)得很好,接觸不到這個世間的污濁,依舊保存著那份純凈。 顧辭正忙著剖析眼前的男子,他卻已經(jīng)停下腳步,顧辭也跟著他停下來。 他們所在,是一間破舊的柴房,柴房的門窗已經(jīng)被腐蝕得不成樣子,門口盡是灰塵,但清晰的可以看見幾個腳印。 顧辭看了一眼男子,幾乎馬上就肯定顧澈就在這個柴房里,但她壓住想要馬上打開門的沖動,沉聲問,“為什么他會在這里?” “那就要問你府里的人了?!蹦凶右恍?,觀察著顧辭的表情,發(fā)現(xiàn)她依舊面不改色,就失了興致,一五一十將所見的告訴她,“方才我覺得無趣,就在這府里閑逛起來,卻見你那個小男寵被壓著往這個方向來了,也不知意圖,恰巧見了你,就做一回好人罷了。” 顧辭越聽臉色越難看,問,“你怎么知道那是顧澈?” “我先頭就說了,我早就知道你了,很喜歡你,對你了解較多罷了?!蹦凶诱Z氣坦坦蕩蕩的,完全沒有掩飾對顧辭的喜愛,繼而笑問,“你知道為什么我那么喜歡你嗎?” 顧辭卻沒有心思再與他說話,抬步就往柴房去,男子在后天委屈嚷,“我話還沒有說完呢?!?/br> 打開柴房的門,鋪天蓋地的灰塵讓顧辭足足嗆得直咳嗽,她只好用袖子捂著口,在柴房里尋視起來。 不多時,就見一個白衫少年被縛在柴房的角落,口完全被白布封死,動彈不得,言語不得,顧辭三兩步就跑過去,見顧澈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睛看她,她松了口氣,馬上給他松綁起來。 “有沒有事?”顧辭擔(dān)心的問,檢查起顧澈來。 顧辭安安靜靜的任由顧辭查看,突然一把抱住顧辭,這個動作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