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書迷正在閱讀:星際之生而為零、永相辭、種心、明人不說暗戀、但為君故(H)、古穿今之宮女大姐的逆襲、你的神使(雙)(H)、冬眠未醒、磁鐵效應、人善被人“騎”
湊過去,“來給我瞧瞧!嚯——長挺帥啊,高中生吧,還穿著校服呢,瞧這發(fā)型吹的,跟個刺頭兒似的?!?/br>魏南風把神曲關閉,點開郵箱里的資料,把這兩天欣賞了無數(shù)次的照片翻出來又看了一遍:沒想到小同志還改過名,原來疊字的名字也挺可愛的嘛。“不是高中生,這是他高中時候照的,后來欒東洋和老婆分居了,他跟mama走了,欒家就再也沒有新照片了?!?/br>“噢~”黨宇說,“誒?老大,你怎么知道這么清楚???這資料到這不就斷了么?”“額,因為……”因為我在醫(yī)院陪了他一個月,我們還同床共枕的睡過,他給我講了好多好多小秘密。“…咳!”魏南風大尾巴狼似的坐直,及時停止?jié)M腦子亂飚的想法,“因為這男孩后來成了一名網(wǎng)絡家,把他的經(jīng)歷都寫進書里了,我碰巧是他的書迷?!?/br>“哦,了解了?!秉h旗對老板的個人愛好不感興趣,面無表情的扯回正題:“所以呢,你找他兒子想干什么?”“兄弟,這你就不用知道了?!蔽耗巷L站起來拉拉襯衣下擺,“還有三個小時,有時間,你倆陪我去名店區(qū)一趟,一人換身行頭?!?/br>黨旗:“???你放著顧客鴿子去買衣服?”神經(jīng)病吧?。?!黨宇一把拉住準備撲上去刺殺老板的哥哥,笑呵呵道:“對呀,老大,咱們是去給人家大老板幫忙的,又不是相親,不用搞那么正式吧?!?/br>魏南風:“哇!你這嘴開過光的吧,怎么凈說大實話,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去相親呢。”黨家雙胞胎:……你有事嗎?在兄弟倆噴火的目光下,魏老板一扭一扭的逛進衛(wèi)生間,啪嗒一關門,沖涼去了。——這邊飛機落地,欒舟一手推行李,一手牽著睡得迷迷瞪瞪的桑庭女士。騰不出手舉手機,只好夾在脖子里開外放,和前臺最后核對客房信息。在出發(fā)前他就物色好,這家比鄰賭場,且不屬于欒東洋旗下的酒店。“留房到六點是嗎?沒關系,我們一個小時內(nèi)就可以趕到,好的,謝謝你?!?/br>桑庭女士踢踢踏踏地拖著步子,搭懵著一雙大眼睛打量周圍:“到了?我們住哪?”欒舟對她這個不著調(diào)的媽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寵著,松開牽著的手,把手機塞到她懷里,“自己看訂單,跟你前夫的賭場隔了個十字路口...”“銀河酒店?!?/br>作者有話要說: 我聞到了偶遇的氣息~☆、第25章在無良老板克扣工資的威脅下,黨旗黨宇不得不為五斗米折腰,頂著大太陽,陪sao包的魏老板來到名店區(qū)。一身剪裁精良的高定西裝筆直燙貼的穿在他身上,魏南風對著鏡子浪了八圈,大方的甩出一張卡,對店員說:“小姐,隨便刷?!?/br>黨旗和黨宇聞言,默默溜到外面當門神:簡直沒眼看……巴啦啦小魔仙全身變后的魏老板大搖大擺的走出來,一左一右夾著兩個下屬的腦袋:“走,回去勸人離婚去?!Γ裉焱砩铣运貙⒐ρa過一下吧,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我這錢賺的有點缺德?!?/br>黨旗反手一把甩開他,滿臉嫌棄:“你本人更缺德好么!”魏南風不要臉的又去勾他,“知我者老黨也~”打鬧間,街角一家手工小店映入他的眼簾,跟一眾乘龍配鳳的大牌比起來,像個灰突突的小家雀,不顯眼又突兀的立在那。一種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的古怪感覺驅(qū)使他,魏南風不顧黨旗的阻攔,徑直走過去:“進去看看。”本是抱著好奇的心態(tài),想看看這樣一間小店面是靠什么躋身于大牌云集的名店區(qū)的,進來一看,果然別有洞天。統(tǒng)一的沿街玻璃門臉后是一道拱形月洞門,一張黃花梨木雕刻的展臺擺在正中,店鋪雖小但布局精妙,玻璃展柜里陳列著一件件文玩,典雅而精致。柜臺后坐著一個干癟的長發(fā)女人,正埋著頭,一針一線縫十字繡,店里來人連眼睛都懶得抬,一副“愛買不買”的隨便姿態(tài)。魏南風倒是很喜歡這種佛系的經(jīng)營態(tài)度,合眼緣就詢價,不喜歡的莫強求,顧客逛的也輕松,就是可能不太賺錢。沿著展臺一路看過去,大都是核桃雕刻的工藝品,他突然明白自己為什么非要進這家店不可了,因為門頭上刻著“核舟記”三個字:糟糕,現(xiàn)在看見舟字都產(chǎn)生條件反射了么!黨旗和黨宇,兩個組團大老粗,已經(jīng)浮光掠影的轉(zhuǎn)過一圈,正對著門口的鳥籠逗鸚鵡。魏南風嘆了口氣:“沒情調(diào)?!?,抬腳準備離開,余光瞥見展柜一角,一個明顯區(qū)別于其他文玩顏色的小玩意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神色微頓,眼底浮起一層笑意,沖柜臺后的女人道:“勞煩問一下,這件是什么?”骨瘦如柴的女人放下十字繡,掀起眼皮瞟了一眼:“袖扣。”“???核桃也能雕袖扣?”魏南風簡直聞所未聞。女人好像從他的語氣中嗅到有生意上門的味道,抻了抻胳膊腿,終于舍得從后面飄出來。正面看不到,她背后披散的長發(fā)發(fā)尾處染了一圈紫毛,如果不是分叉太多,看著還挺魅惑的。三伏天身上披了件手工的大褂子,針腳很粗,花紋圖案也是筆走龍蛇,毫無章法,顯然出自她本人之手。“先生,需要取出來給您看看嗎?”女人似乎察覺到魏南風打量的視線,一雙死魚眼瞳孔微縮,語氣有一絲不悅。“啊,好的,有勞。”魏南風趕緊收回目光,淺淺一笑,“姑娘的品味很獨特,讓人過目難忘。這些——都是你親手做的?”“嗯?!迸税研淇鄯旁谒中模俺诉@個,其他都出自我手。這件在這擺了快三年了,是我?guī)煾档氖展僦?,后來老店鋪轉(zhuǎn)手,他也不再做木雕了。所以,你剛才說它是核桃雕刻的,是不對的,這是塊紫檀木。”魏南風拿起袖扣在手心把玩了一陣,其實,吸引他的不光是它與眾不同的色澤,還有外觀。袖扣正面雕的是一只帶花窗的小畫舫,古色古香的圖案搭配在西服上,創(chuàng)造者肯定是個走混搭風的時尚弄潮兒。“這是艘…小船?”女人點點頭,她點頭的姿勢很奇怪,從脖子根部開始動,一用力就給人一種腦袋要跟身子分家的錯覺。“因為是最后一件作品,師傅還給取了名字,他說既然木雕工藝漸漸式微已成定局,不如隨著時代的浪潮去吧…”魏南風攥緊這枚袖扣,認真的聽著。“所以,就叫它‘木已成舟’。”魏南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