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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送給將軍吧?!?/br>高楚玉接過那白玉折扇,手中頓時一沉。這把扇子少說也有三斤來重,渾身月白,只在邊緣處稍稍泛了一縷碧色,好家伙,這東西可值錢了!高楚玉連連壓抑住激動的心情,將玉扇小心地揣入懷中。“多謝銘王!”高楚玉道。皓天銘揮揮袖子:“說什么都好,唯獨不要說這個‘謝’字!”“好吧!”高楚玉看著棋盤上走到一半的棋局,對皓天銘道,“這盤棋還要繼續(xù)嗎?”“當(dāng)然!為何不?”皓天銘說著,走近桌旁,撩衣坐下。高楚玉跟著坐下,等著皓天銘走子兒。皓天銘拈著個子要走不走,忽而又抬眼問道:“將軍昨晚睡得好吧?”高楚玉不知皓天銘什么意思,只得違心道:“嗯,一覺睡到大天亮?!鳖D了一下,高楚玉又道:“銘王還是叫我‘長歌’吧?!?/br>“長歌?!别┨煦憜靖叱褚宦?,低頭下了子兒。這明明不是高楚玉的名字,但說不出怎么回事,他竟然十分受用,心里有種舒暢得不得了的感覺。就這樣與皓天銘廝混到月上中天。高楚玉出了銘王府的花園,剛要回將軍府,路上卻撞到了一頂轎子。高楚玉正想讓到路邊,轎子竟然停了,接下來走出一個人,是熟人寧小侯。寧小侯一頓糾纏,非得拉高楚玉一道兒走,還軟磨硬施把他推入了他的轎子里。此人給高楚玉的感覺總是太過熱情,這有點兒非他所能接受。起轎后,轎子搖搖晃晃地朝著熱鬧非凡的一條街上挪移。高楚玉掀開簾子,望著道邊華麗點綴的燈火,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一件極其要命的事,忙道:“寧小侯,你這是要把我弄哪兒去呀,我今兒又沒帶銀子?!?/br>“沒事!”寧小侯道,“我請你玩兒!”有寧小侯這么個墊背的還真是不錯,可以免費吃喝玩樂。到哪高楚玉也懶得問了,總不至于把個長歌將軍賣了。只是高楚玉沒有想到,路上還有個人在等寧小侯,竟是三皇子。這寧小侯也是個交際人才,昨天勾搭了太子進賭場,今天又勾搭三皇子,看來又沒什么好事兒,高楚玉就拭目以待了。三皇子恒王個兒比皓天銘矮,長相倒還不賴,白白凈凈像個謙謙君子。聽說他極好女色,高楚玉還是有點想不明白,長這樣的身體需求該不會太強吧?高楚玉與寧小侯同恒王打了招呼后,轎子四角上的四盞琉璃燈給轎夫們一一點著,一眾人再度朝前方進發(fā)。轎子又朝前行了一段路,寧小侯拉開簾子,不知瞧見了什么,心情忽然好得不得了,竟然開腔唱起了小曲兒。高楚玉跟隨他凝望的方向瞅去,那兒也就是條燈火通明的大街,也沒什么特別的。直到轎子停下來,幾人走下來之后,高楚玉才發(fā)現(xiàn)自己給帶到了一妓館,就是寧小侯所說的“勾欄”處。不過聽說里頭一般只有歌妓舞妓,賣身的倒是基本沒有。見三人出現(xiàn),勾欄老鴇一聲招呼,一群鶯鶯燕燕便潮水般涌了過來,把他們團團圍住。高楚玉一看自己左右,一個膚白貌美盈盈纖腰,說自己會盤上舞;一個豐腴圓潤面若凝脂,說自己琴技過人,他都不知道選哪個好,一時間呆住了。寧小侯同恒王是輕車熟路,沒入人群之后,一下子就不見了人影。這個寧小侯也真是,每次把高楚玉拉出來就不管了,也不知安的什么心。高楚玉四處看了一圈,確定自己十拿九穩(wěn)是被孤立了。“尹公子,我們也算是老友了,您就與我一起共度良宵吧!”身側(cè)那豐腴圓潤些的名叫瓊?cè)A的女子勸道。“好罷!”高楚玉應(yīng)了一聲,也只好隨著瓊?cè)A進了一個雅間。雅間香爐中燃著香片,空氣中幽香繚繞,瓊?cè)A撩裙褶在琴臺前坐下,調(diào)了調(diào)弦,隨后十個細(xì)長手指在琴鍵上輕輕拂過,試了音,便坐正身姿,開始了彈奏。一縷縷香氣自香爐裊裊升騰,那琴音飄飄渺渺,宛如仙樂,聽得高楚玉都有些飛翔在云端的錯覺。高楚玉正閉著眼在旋律的海洋翱翔,卻不曾想,琴聲驟然停止,僅留余音直竄頭頂而去。他睜開眼一瞧,瓊?cè)A自夢幻煙霧中婀娜多姿地朝他走了過來,一手端著一杯酒,嫵媚笑著。美人在懷,同時又酒香撲鼻,高楚玉不由得爽快地喝下一杯。瓊?cè)A很快再倒了一杯。連二連三也不記得喝了多少杯,高楚玉有了些許醉意。瓊?cè)A再行勸了幾杯,他便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這時,不知為什么,他看瓊?cè)A竟然有了些許變化。她在煙霧中慢慢散下發(fā)髻,褪下外衣,怎么看怎么不太像是個女子。“尹公子,你怎么這副模樣兒瞧著我?!杯?cè)A對高楚玉道。“你……你是?”高楚玉支支吾吾。“尹公子又不是第一次同我接觸,自然早已知道了我的秘密,我也是聽說尹公子好這一口,才特意服從安排從對面的‘流云館’過來服侍的?!?/br>高楚玉瞠目結(jié)舌愣在當(dāng)場:這是毫無掩飾的逼迫??!到處危機四伏,到處潛藏著比女人還女人的男人,再這么下去,我好端端的一爺們也得成名副其實的斷袖了。瓊?cè)A不知高楚玉所想,只更進一步脫下外衣,露出了雪白臂膀。這種白皙透亮,實在是誘人無比。剛才喝下的酒有些上頭,高楚玉整個人暈乎乎的意識混亂,瓊?cè)A扶著他慢慢倒在一旁的榻上休息,自己也蹭了上來。這榻本就不大,只是小憩用的,兩個人擠在上頭自然靠得很近,高楚玉哪里還有心思休息,干脆捏著瓊?cè)A手臂上白花花的rou來玩兒。瓊?cè)A細(xì)膩光滑的肌膚在高楚玉手心中被揉捻,手感很是舒心,這一捏可捏出味道來了,高楚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他一把摟入懷中,胡亂捏拿。瓊?cè)A這家伙居然胸肌長得不錯,結(jié)實而堅韌。高楚玉剛剛捏了兩把,他卻有些把持不住的意味,口中含含糊糊叨念著什么,一下子癱軟在高楚玉懷中。醉眼朦朧中,高楚玉幾乎也把他當(dāng)成了是個女的,不知不覺就手癢癢地脫掉了自己的袍子,被他勾到了一處。正當(dāng)瓊?cè)A如一只貓一樣,爪子勾著高楚玉的脖子,在他胸口一小口一小口啃著,令人饑渴難耐的時候,高楚玉的頭突然間不小心撞在了床榻的柱子上,立時被撞得清醒了過來。也是高楚玉不該有此一舉。他似個電打鬼一樣將瓊?cè)A推開,胡亂擰了件衣裳披上,拿了玉扇便走,口中喃喃道:“讓寧小侯結(jié)賬!”說罷,他三步并作兩步就朝門外跑。寧小侯同恒王的轎子都還在外頭,轎夫可能上哪轉(zhuǎn)悠去了,高楚玉也懶得等,在轎子上順了盞琉璃燈挑著,直接就步行朝將軍府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