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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主人的熱情招待,高楚玉終于吃飽喝足,準(zhǔn)備回將軍府去瞧瞧。可是,將軍府在何方,高楚玉這個冒牌將軍是摸不著北。復(fù)又同皓天銘在花園的桃樹旁坐下,高楚玉道:“銘王殿下,托您的福,我吃飽喝足了,您派個人送我回將軍府去吧,兩個人可以一路走,一路聊聊天!”皓天銘拉住高楚玉的袖子:“將軍這么快就急著走么?”“可我府里還有些事情要交代。”高楚玉邊說,邊抽出了自己的袖子,“要不然,我那些個部下還真以為本將軍已經(jīng)駕鶴了呢!”皓天銘緩緩抬頭看高楚玉:“將軍,我早已差人去報了?!?/br>“那好吧?!备叱竦?。“將軍真想回府的話,我送你?!别┨煦懻f著,站起身來。兩人正抬腳欲走,大門處傳來了仆從夏雨待客的問好聲:“辰逸公子,您來了!”聞言,皓天銘連連拉了高楚玉朝大門處跑。高楚玉也很想見識一下,他這個宿主長歌將軍中意的,是個什么樣的人。只見一人搖著秋扇,穿著一身灰不溜秋的衣裳,騎著頭慢騰騰的梅花鹿,慢騰騰地走進(jìn)了大門。直到走到近處,高楚玉看清辰逸公子面容,心里的那塊石頭才勉強(qiáng)落了地。此人雖穿戴樸實(shí),但依然掩蓋不了他華貴而睿智的內(nèi)在。他長眉鳳眼,發(fā)帶松松散散束著發(fā),高矮胖瘦剛剛適宜,風(fēng)姿卓越。皓天銘三步并作兩步走近了,一抱拳道:“辰逸,你來了!”“嗯,如我這等閑云野鶴,無處可去不就來了!”聽辰逸公子說‘閑云野鶴’這四字的時候,不知怎的,高楚玉心里突然神奇般地聯(lián)想到了東方朔。與高楚玉擦肩而過時,辰逸側(cè)過臉來沖他輕輕一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種清風(fēng)拂面的感覺。在皓天銘的招呼下,辰逸公子輕輕坐在了桃樹下另一個石凳上,隔高楚玉有點(diǎn)遠(yuǎn),隔皓天銘倒挺近。仆從夏雨一人倒了杯微暖的茶,擱置在一旁的桌子上。“實(shí)際上,我今日是去東邊集市打酒,只是順道來看看你們這兩個好朋友!”側(cè)目看到高楚玉,辰逸又道,“將軍,近來可好?”“甚好。”高楚玉cao著古語道。辰逸又沖高楚玉淡淡一笑,高楚玉發(fā)現(xiàn)他回頭的剎那,側(cè)顏真的很有殺傷力。他于是也依著劇情所需,深情脈脈瞧了辰逸幾眼。第一次對一個男人曖昧,高楚玉覺得還有些不太適應(yīng)。輕咳兩聲,他站起來,又溜達(dá)了一圈,這才回來。在皓天銘的拉扯下,高楚玉不由自主地在石凳上挨著他坐了下來。皓天銘重新拿起桌案上那本兵法書,將做記號的地方打開來,問辰逸:“這悅音陣,到底是個什么樣的陣法?”“悅音陣是借助琴、笛子等樂器,擺成一個圓弧陣,演奏時稍稍加入內(nèi)力將魔音發(fā)散出去迷惑敵方,攪亂軍心?!?/br>“哦……”皓天銘又翻開另一頁問道,“將軍,您說這十二種計(jì)謀,哪一種最為適合當(dāng)前的我?”辰逸不假思索道:“假癡不癲!”皓天銘露出傾天一笑:“辰逸與我所想果然一致!”“呵呵,都十來年的老友了,能不一致么?”辰逸說罷,又望了高楚玉一眼,打趣道,“將軍近年來是益發(fā)有風(fēng)采了?!?/br>高楚玉不好意思,連忙扭過頭去看院里的花花草草。但他心里卻十分欽佩辰逸公子,他有才華,卻甘愿做個隱士。皓天銘笑道:“那是自然!”此時,仆從夏雨前來問皓天銘:“銘王殿下,今日布置靈堂那筆費(fèi)用,是算在銘王府,還是將軍府?”皓天銘道:“算銘王府的!”高楚玉反應(yīng)過來,連忙擺手:“還是算將軍府的吧!”皓天銘一雙剪水秋瞳定定地望向高楚玉,道:“將軍,你我無須這般客氣罷?”打從高楚玉還魂到現(xiàn)在,這話皓天銘似乎已經(jīng)說了至少二遍了,他不想掃了他的興,便默認(rèn)了。皓天銘讓仆從端來兩壇子酒,說這酒名叫什么“幽夢長”,高楚玉如今是愁斷腸,酒杯在手,可解千愁,還未等到眼前的兩人與自己碰杯,他便先干為敬。幾人在花前推杯換盞也不知多少輪,漸漸地,皓天銘有些醉了,面色酡紅說些胡話,口齒不清也不知說了什么。辰逸公子說他要去打酒,讓高楚玉把皓天銘大美人親自扶進(jìn)去。高楚玉看一眼醉醺醺的皓天銘,又看一眼辰逸公子匆匆的背影和他身下梅花鹿的屁股,氣得齜牙咧嘴:憑什么讓將軍我給你們收拾爛攤子???高楚玉正絮絮叨叨去扶皓天銘的時候,斜刺里一紅紅的rou球兒滾了過來,抱著他的腿大喊一聲:“爹爹!”這聲“爹爹”可把高楚玉嚇了一大跳:長歌將軍不是個斷袖么?怎的還生得有這么個兒子???那rou球兒攀著高楚玉的腿朝上爬,兩張肥嘟嘟的面頰把個小嘴擠得沒處放,一雙點(diǎn)漆似的眼睛望著他眨巴眨巴。高楚玉正疑惑間,后頭一錦衣華服的美女邁著蓮步走過來,對那rou球道:“是干爹,干爹你懂么?rou丸子?!?/br>這孩子小名兒rou丸子啊,還真人如其名。“將軍又把皓天銘灌醉了么?”那美女道。“呃……”高楚玉左右看看,這兒就他一人啊,如此抵賴非大丈夫行徑,于是道,“嗯,是的,我沒料皓天銘他酒量這么小……”“孤這個孫兒就是不才,喝酒喝不過他弟弟,打仗打不過他哥哥,娶妻妾都不如他四弟,五弟六弟,哎——”那美女長嘆了這一聲之后,高楚玉才猜出她太皇太后的身份來。“不知太皇太后駕到,臣有失遠(yuǎn)迎!”高楚玉拱手道。太皇太后沖高楚玉揮揮袖子:“此番不在宮中,不必多禮!”好一個知書達(dá)理溫柔賢淑端莊大方的女子!等等,他怎么對太皇太后生出這般可恥的幻想?看來是太渴望見識古代美女,越來越失水準(zhǔn)了。不過這太皇太后若是年輕個十來歲,恐怕也是個沉魚落山雞的主。高楚玉在心里道。一個不留神,那rou丸子就爬到桌邊,調(diào)戲他叔叔皓天銘去了。他手上粘了些泥,正往皓天銘的鼻尖兒上頭抹。“欸哎,乖孩子,快住手!”高楚玉驚叫一聲奔過去,想將rou丸子拉開,許是用力過猛,又許是這孩子本就太胖動作不便,他一個趔趄,就滾到了一旁的樹叢中。“嗚嗚嗚,干爹,你陪我的新衣裳!”rou丸子從樹底下爬出來,拉扯著自己臟兮兮的衣襟對高楚玉直撇嘴,眼中泡了兩包淚。高楚玉心亂如麻,后悔先前沒去拜菩薩,怎么麻煩事兒接二連三都找上他。“賠,干爹陪你便是,你明日此時到此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