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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卻說起另一個話題,“這是我?guī)熥穑彘L爺爺可以叫他清徽。”“這不可這不可!怎么能直呼仙人名諱呢!”村長連連搖頭,被季玨溫這一打岔也忘了自己之前的問話了。季玨溫笑笑,也不堅持。圍觀完了一場婚禮,中途季玨溫與村長走開了一會兒,回來后,清徽問,他也只是但笑不語?;槎Y結(jié)束,季玨溫施了個小法術(shù)避開村民,帶著清徽又回到了李子修的那間小屋。季玨溫拉著清徽走進小屋,靈力化作火苗將屋內(nèi)的蠟燭點亮,清徽一驚,“這些……”屋里已經(jīng)完全變了個樣,小屋里干干凈凈,桌上擺著酒壺和兩個酒杯,空空的床上被鋪上了紅色的被子,還有龍鳳紅燭點在桌上,墻上還貼著大紅的喜字,雖然有些簡陋,但確實是被布置成了喜房的模樣。“來。”季玨溫不語,只是笑著看他,伸出手遞到他面前。清徽楞楞將手放到他的手心,被他拉著坐在了桌邊。季玨溫伸手倒出兩杯酒,一杯遞給清徽,一杯拿在自己手中,又將自己的手繞過清徽的手,“交杯酒。”腦子陷入了空白的清徽順著季玨溫的動作喝下這杯酒,然后抬眼呆呆地看著面上的人。季玨溫放下兩人的杯子,幽幽嘆了口氣,抬手遮住了清徽盯著他的眼睛,他說,“你這樣看著我,我會把持不住的?!?/br>清徽的臉霎時紅了。季玨溫卻突然起身將他抱起,邊向鋪著大紅喜被的床走去,邊說,“看你剛才看成親看得入迷,這倒是我疏忽了,不過一時間我也無法把成親的所有事宜都準備好,所以……”“我們今夜還是先洞房……后成親吧?!?/br>將人輕柔地放在床榻上,季玨溫輕笑一聲,低下頭吻上他的唇,輾轉(zhuǎn)舔咬,從唇間吻到額頭,又從額頭一路向下,吻過鼻尖,唇角,脖子,再向下……衣衫不知不覺已散落了一地,帳子被一只修長的手放下,擋住了帳內(nèi)羞人的風光。桌上的龍鳳紅燭還在燃燒,滴落的guntang燭油順著柱身滑落而下,最終凝固。“唔……輕點……”帳中傳來男子的輕笑,“真的……要輕點?”然而這個問題已經(jīng)沒有了答案,房中只余另一個男子難耐的喘息和低低的呻.吟聲。月亮也羞紅了臉,藏進了云后頭。第96章回歸(一)[宿主,我感覺到母系統(tǒng)的能量了!]自從解禁后就被命令全天感應(yīng)主腦能量的系統(tǒng),在安靜如雞了一個月后,終于有了動靜。季玨溫預(yù)感到主腦會在這段時間找到他,但沒想到用的時間比預(yù)計的要更短一些。季玨溫低頭注視著清徽,眼神淡淡,看了會兒,直到系統(tǒng)的又一次預(yù)警響起,方才收回視線,抬手溫柔地拍了拍還在熟睡的清徽的頭頂。“晚安?!辈挥脫?你會沒事的。像是在做最后的告別,季玨溫在清徽的額頭落下一吻,下一瞬,意識便瞬間消散。……同一時間,虛無空間內(nèi)。還在不停凝實的身影盯著眼前的屏幕,將那組終于找到的滑不溜秋的“病毒”強制性驅(qū)趕出那個世界,嘴角露出一抹有些僵硬的微笑,“你最初的愿望,不就是想要復活嗎?既然殺不死你,那就讓我成全你吧。”半凝實的身影如電流不暢般一閃,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的身影似乎透明了一些。……唔……床上躺著的男子緊閉著眼,眉頭在睡夢中也緊皺著,并不是很好的臉色,像是在睡夢中跟誰做著斗爭,不時還會從薄唇中溢出幾聲幾不可聞地呻.吟。良久,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半開的窗晃晃悠悠地落在男子的臉上,或許是有了光亮的刺激,床上的男子驟然睜開眼,還處于空白中的大腦無法做出任何指令。季玨溫呆呆地盯著頭頂雪白的天花板看了半響,才似乎反應(yīng)了過來,他抬手想要坐起身來,卻發(fā)覺自己的左手傳來一陣疼痛。他的手……季玨溫將視線落在了自己的左手上,只見原本白皙修長,因場面健身還附著一層肌rou的手臂被雪白的繃帶纏上了一截,而他手臂的疼痛感,也正是從被包裹住的地方傳來的。受傷了?為什么會受傷?他皺眉,想要回憶起昏迷前的記憶,正在這時,門被突兀地打開,從門外走來了一個二十出頭的女人。女人一身白領(lǐng)裝扮,一頭長發(fā)烏黑,襯著女人清秀白皙的五官也增色了幾分。她手中提著一個粉色的保溫杯,上面一只憨態(tài)可掬的加菲貓正慵懶地躺在地毯上打著盹兒。“你醒了?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女人一眼見到坐起身來的季玨溫,表情一愣,顯然沒有想到房里的人已經(jīng)醒了,不過她很快回神,走近幾步,將手中的保溫杯放在床頭柜上,彎腰坐在床邊,眼中含著點擔心地問道。看到這張臉,季玨溫才突然回想起了昏迷前發(fā)生的事。當時他正在躲避一些人的追殺,緊急之下沒有注意到綠燈已經(jīng)轉(zhuǎn)紅,匆匆奔上馬路,卻被一輛車迎面就要撞上。后來是這個女人千鈞一發(fā)之際向他撲了過來,險之又險地躲開了那輛迎面駛來的車。季玨溫當時只來得及將這女人往懷里一撈,讓自己承受了地面的撞擊,隨即腦袋就不知撞到哪里,昏了過去。所以,這里是醫(yī)院?是這個女人送她到了醫(yī)院?女人接下來的話也正好應(yīng)證了這一點,“你出車禍撞到了腦袋,都昏迷了一天了,醫(yī)生說有些輕微的腦震蕩,你手臂也擦傷了,不過好在都是皮外傷,再住幾天院就可以出院了,不過以后過馬路可要注意,別再闖紅燈了!這次幸好我救了你,如果下次再闖紅燈,可就沒這么好運了!”“不過我也要跟你說聲謝謝,因為你,我什么傷都沒受,”女人說的自然是季玨溫在昏迷前抱住他的事,“吶,這是我煮的粥,醫(yī)生說你今天應(yīng)該就會醒,我就煮了點粥帶過來了,你這么長時間沒吃東西,一定餓了吧?吃點東西吧?!?/br>女人說著打開保溫杯,舀了一碗粥遞到季玨溫面前,“對了,我叫林瑤,你呢?”季玨溫一言不發(fā)地聽她說了半天,直到女人的這句話說完,才收回觀察的視線,低下頭,眼中眸光一閃,“我不記得了。”林瑤端著粥的手一頓,像是沒聽明白地又問了一句,“什么?”“我不記得我是誰,我也不記得你是誰,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我也沒有任何記憶,聚以上這幾點,得出結(jié)論,我應(yīng)該失憶了。”季玨溫面色淡淡地說道,就像再說今天的天氣真好一樣,一點也沒有說謊的心虛感。“你……在跟我開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