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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取消吧,晚上我跟真寶兒一起吃,你回去吧?!?/br>許真在心里給梁憲豎起大拇哥,男人碰了硬釘子,站在那里遲疑了下,說著:“走吧,上車,請你們吃飯?!?/br>梁誠拉下許真的手,一塊坐了后排。晚上這頓飯吃的喲,許真簡直美得要飛升!小憲哥哥切西瓜都能切成均等分,更別提剝皮皮蝦基圍蝦大閘蟹了!反正就是演寵溺戲碼,許真只管美滋滋吃吃吃!越吃對面那男的臉越黑,黑里帶綠,好美的!海鮮大餐實在美味,許真吃完了最后一只小龍蝦,抬手招呼道:“服務員,菜單再拿一下,加個菜?!?/br>梁憲笑著摸摸許真肚皮說著:“歇會再吃,從小就是饞蟲,別撐著了。”許真賤兮兮白了一眼對面黑綠男,裝模作樣說著:“那好吧,有人要是請不起的話就算了。”男人遞給梁憲一本菜單,說著:“你自己沒怎么吃,再加個菜?!?/br>梁憲沒接,說著:“給真寶兒吧,我暈機沒胃口?!?/br>男人沒說什么,許真默默觀察的時候發(fā)現(xiàn)男人低頭放菜單的時候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畢竟相處十二年,想想就覺得心情沉重,許真見好就收,沒在作妖,他怕拿捏不好說不定就是往誰的傷疤上撒鹽,有點缺德。用胳膊肘碰碰梁憲,說著:“哥,我吃好了,要不咱回去?”梁憲也像是松了口氣,說著:“好,早點回去休息。”坐車回來的路上許真裝累,軟趴趴靠在梁憲肩膀上,等到了酒店門口,梁憲對著男人說道:“面也見了,人也見了,以后就沒必要再見面了吧,我跟真寶兒家里都是世交,都見過家長了,準備去國外結婚定下來了,希望你不要給我們的關系造成負面影響?!?/br>男人看了眼在一旁等著的許真,年輕,開朗,門當戶對,確實很好。他說著:“嗯,都聽你的,以后不打擾了?!?/br>作者有話要說: 寫的時候竟然哭成沙雕?作者你自己腦補了些什么鬼。上一章鎖了,最近復審比較慢,有著急看的妹子去微博私我,我叫晉江小厲真勤奮!第48章許真本來要拿著電腦回學校趕緊改稿子,可是進了酒店房間發(fā)現(xiàn)梁憲精神很差,話都不多說直接奔酒柜拿酒,許真實在不放心就留下來陪梁憲說說話,問著:“小憲哥,你公司運營得不錯吧,老板自己給自己訂這么高檔的酒店。”梁憲給許真倒了一杯紅酒,說著:“公司去年賣了,太累了,嫌煩。當初開公司的時候那位幫了很多忙,分手以后不想欠他人情,把賣的錢給了他一部分?!?/br>許真很訝異,這事兒估計家里人都不知道,問道:“那他不會真的收下吧?”梁憲笑了笑,說著:“為什么不收,都是成年人,他的律所在北京剛開了個分公司,也缺錢,有現(xiàn)成的當然好,這錢確實也是他應該得的,給他是應該的?!?/br>許真安慰道:“哥,那你也別太難過,早點走出來,我?guī)湍憬榻B更好的?!?/br>梁憲搖頭,說著:“兩個人相處太累了,讓我再單身久一點,過幾天自由自在的舒服日子吧。你看我現(xiàn)在拿著高薪,朝九晚五上班下班,想吃什么吃什么,想怎么娛樂怎么娛樂,沒人管著多自在?!?/br>梁憲喜歡跟真寶兒聊天,還是小時候乖巧小弟弟的感覺,又軟又單純,完全不用在真寶兒面前設防,梁憲喝得多了話也開始多,絮絮叨叨說起小時候家里的趣事兒,嫌棄真寶兒從小貪吃,跟受虐待的小難民似的,有次跑到他家里蹭飯吃炸茄盒,愣是吃得比炸的快,氣得等著吃飯的爺爺把真寶兒打發(fā)出去買雪糕,梁憲領著真兒在街口的小賣店買了兩根雪糕,坐在馬路牙子上吃得超級開心。梁憲躺在沙發(fā)上抱著許真的腰說著:“小時候真是容易滿足,載著你買到西瓜就覺得開心,看你小花貓似的舔雪糕也覺得開心。真寶兒,我搬走以后你為什么躲著我?”許真哪兒能說我那時候暗戀你又因為聽到你有對象了很郁悶,干笑道:“作業(yè)太多了,我怕成績不好以后被你笑話,家里人天天拿你當標桿你又不是不知道?!?/br>許真看他喝多了,哄著梁憲上床睡覺,把人安頓好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他心驚膽戰(zhàn)地趕緊打開電腦,正拿起手機準備跟袁總報備晚幾個小時發(fā)過去,一看,手機黑屏沒電關機了。許真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打開手機發(fā)現(xiàn)一連串未接來電,信息里有袁總充滿憤怒質問:“回學校了?”“在忙什么?怎么不接電話?”“接電話!”“怎么關機了?你在哪里?”“看到速回電!”許真膽兒都顫了,哆哆嗦嗦給袁總回復信息道:“袁總我手機沒電關機了,正在改稿子,十二點前真的改不完了,您寬限幾個小時行嗎?”袁項的電話立馬就打過來了,許真怕吵到梁憲,去窗邊接起來,聽到袁總火氣挺大的問著:“今天晚上你干什么去了?我從八點就給你打電話,你一直到快十二點才回,回學校了還是在外面!”許真從小也是吃軟不吃硬,被家里里里外外沒少慣著,想起晚上梁憲說談戀愛也是不自由,有的人就是天生控制欲很強,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管,都要限制,時間久了也挺煩。許真覺得袁總就是那種掌控欲很強的人,這八字的一撇剛抬筆還沒落下去呢,就跟管囚徒似的管上了,聽聽什么口氣,真把自己當領導了!許真晚上被梁憲感染得情緒有點敏感,也喝了酒,酒壯慫人膽,他嘟囔抱怨道:“我又不是小孩?!?/br>袁項是誰啊,他一聽,立馬問著:“你是不是還沒回學校,在哪兒?”許真不樂意道:“不要你管,反正保證安全,我睡了,稿子不改了,困,您也早休息,周一見?!闭f完就撂下電話,正好喝酒上頭暈乎乎,躺在沙發(fā)上就睡了。袁項再打又是關機,氣得肝兒都要炸了,偏偏還沒辦法,只能磨著牙去休息。周日許真也懶得往學校跑,他得改昨天沒改完的稿子,還得整理周一例會各部門的匯報材料,這個周三要去密云度假村開年中總結會和拓展訓練,會議流程和方案細則都要定下來,活動需要采買的東西也要下單,好在都是上周夢萌跟劉副總已經定下來了,許真就是負責實施。他要干的事情太多,干脆留在梁憲這里干活,有空調有美食還安靜,梁憲也要處理一些公務,倆人坐在桌子兩頭安安靜靜各忙各的事情,許真難免又想起小時候的那些暑假,兩個半個小子也是這么安靜地捧著書在圖書館打發(fā)時間,梁憲看史書傳記,他看兒童讀物。許真有些觸動,拍了張照片發(fā)到朋友圈,寫著:“因為小憲哥,又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