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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還是將手中的證據交給了傅溫識。而傅溫識也果真如他所言沒有難為他。傅溫識看著眼前所謂的證據,一份錄音,一份在車禍中喪生的貨車司機的遺書。傅溫識先打開遺書看了下,這是他留給自己妻子的,原來司機有一個得了先天性心臟病的女兒,女兒病危需要五百萬的手術費用,他們想盡辦法也沒有湊夠錢,正在絕望之際,一個姓劉的先生聯系了他,要和他做一個交易,要他制造一起意外事故,殺死一個人。當他聽到這個要求時也曾經猶豫害怕過,良心上也過不去,只是他看著女兒在病床上飽受折磨,她還那么小,甚至還沒有來的急仔細看看這個世界,現在卻面臨著隨時逝去的危險,最終還是想要救女兒的想法占了上風。他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對方答應先給他兩百萬事成之后再給三百萬,他也不是完全信任對方,害怕對方到時不會給他錢,所以才偷偷錄了音,還事先寫了遺書,給妻子交代了始末,為的就是防著對方不把后面的三百萬給他,他甚至多方打聽出了對方在封氏集團做事。在傅溫識出差回來的那天晚上,姓劉的神秘人給了他傅溫識行駛的路線和車牌號,他心一橫,開車撞了傅溫識的車子,結果導致傅溫識受傷,他自己當場死亡。他的妻子原本在醫(yī)院里陪著女兒,聽到丈夫去世的消息,當場暈了過去。后來妻子在家里發(fā)現了丈夫的遺書和錄音,得知了事情的始末,嚎啕大哭,她原本想報警,只是女兒還在病床上等著醫(yī)藥費來做手術,她只能希望對方能夠信守諾言,將剩余的錢打給她救女兒,只是對方卻始終沒有將錢打來,她只得去封氏集團那里試圖找到那個人,卻在門前碰到了何瑞升,當他得知這件事以后,說愿意給她剩下的三百萬,只要她把手里的錄音和遺書交給他,并且不準再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為了在病床上的女兒,她只得答應了他的要求。☆、車禍真相(二)傅溫識看著眼前的錄音和遺書,根據遺書里面交代的內容,那個神秘的劉先生是在封氏集團做事的,司機在調查他的時候,曾經跟蹤他,親眼目睹他出入封氏集團。而據傅溫識所知封氏集團總裁封嚴的首席秘書就姓劉,也很符合遺書中的描述。而當初的車禍是何人所為,自然不言而喻。傅溫識拿到東西之后,并沒有聲張,而是找了人暗中調查。因為憑手中的這些證據,并不能對封嚴造成什么影響,他完全可以將這件事推給劉秘書,而把自己摘出去。只是,封嚴做事確實滴水不露,把尾巴掃的很干凈,傅溫識的人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什么證據來證明這件事情和封嚴有關,只得讓人私底下去接觸一下劉秘書,本來是怕打草驚蛇,如今這種情況,只能先去刺激一下封嚴那邊,乘他們慌亂時看能不能找到機會。當傅溫識的人拿著錄音和遺書找到劉秘書時,劉秘書果真慌亂了一下,只是,也很快鎮(zhèn)靜下來,他很快反應過來,如今傅溫識讓人來找他,手中的證據必然是不足的,不然他也不會派人來找他了,畢竟誰也不會想著和曾經買兇殺自己的人和解。或許他手中真的有些證據,要不然也不會忽然懷疑封氏,只是,他很確信這件事不會牽扯到老板,想明白一點之后,劉秘書也恢復了最初的鎮(zhèn)定。在傅溫識的人放出來錄音的時候,劉秘書也仍舊沒有背叛封嚴。傅溫識此番行動也確實起到了反效果,他本想用錄音和遺書來誘使劉秘書交代出主謀,指證封嚴,卻不想劉秘書并不上當,反而還打草驚蛇了。無奈之下,只得盡快處理這件事情,他將證據交到了警察局,要求警方重啟車禍的調查,警方接警之后,迅速展開調查,劉秘書被逮捕,封嚴也被請回警局接受調查,只是,警方調查多時,卻始終沒有找到封嚴涉案的有效證據,案情陷入僵局,而封嚴卻是沒有傷到絲毫。在美國出差多日的索堂在這個緊要關頭回了國,還帶回了一個能揭開案情復雜情況的人,那就是當初卷款逃跑的南夜娛樂的財務總監(jiān)劉雙平。說來也是巧合,索堂在美國出差即將回國的前一天正好碰上了逃到美國的劉雙平。對于這個險些害得傅溫識破產的財務總監(jiān),他還是知道的,當初他逃跑之后不但警察和傅溫識的人在追查他的下落,之后,索堂也派了人來追查他的消息,只是索堂派人追查的時間有些晚了,人早就跑的不見蹤影,無跡可尋了,這才讓他逍遙法外那么長時間。三方人馬多方尋找,始終不見蹤影的人卻在這里被索堂碰到了,他當即讓人把他抓了起來。劉雙平在被索堂抓住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完了,雖然他人在國外,但傅溫識公司沒有倒,而且和索堂聯姻了這件事他還是知道的,在落到索堂手里之后,他為了自救,將當初封嚴暗中收買他,用金錢利誘他,甚至承諾為他安排后路,幫他逃出國,這才使得他大著膽子盜竊巨額財產,而且他在和封嚴暗中聯絡時曾經偷聽到一件大事,并且用手機偷偷錄了音。☆、終章索堂得知真相后,心中的憤怒簡直達到了頂點。他們竟然敢這樣傷害他放在心里的寶貝,他的愛人。一想到傅溫識差一點就被人殺死在這樁罪惡的□□的骯臟交易中,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他心中的怒火簡直要把他身處的這方天地都燒個干凈。而對眼前這個也參與的男人,他更是恨不得將人剝皮拆骨。劉雙平被索堂充滿怒火,仿佛下一秒就要殺人的眼神嚇得瑟瑟發(fā)抖,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我知道的,通通都告訴你了,錄音也給你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這件事都是封嚴做的,你去找他啊!求求你!放過我吧”索堂用看死物的眼神盯著跪在地上苦苦求饒的劉雙平看了許久,最后把人嚇得尿了褲子,這才起身離開。走之前他吩咐下屬看好他,別讓他跑了,明天一早就啟程回國。索堂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將那份錄音反反復復地聽了很多遍,他不知道一直以來在他們眼中成熟穩(wěn)重又善良溫和的大哥哥,怎么就忽然變成了一個為了利益,不惜吞噬人命的魔鬼了呢?傷害的還是他最愛的人。他忽然覺得自己有點不認識那個一起長大,照顧他許多年的大哥了,想起封嚴還曾經在他和傅溫識的婚禮上像沒事人一樣,為他們送祝福。索堂覺得自己心里堵得慌,這個時候他尤其的思念傅溫識,想念他在自己面前的一舉一動,開心的不開心的樣子。忽然就很想聽到他清清冷冷的聲音,他起身把扔在播放的錄音關掉,拿起自己的手機,找出傅溫識的手機,猶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