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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搬運尸體這點來看,明顯也不是什么明智的選擇,畢竟如果不運尸體的話,當場就可以知道司機是怎么死的,兒子就逃不掉嫌疑了,但是轉(zhuǎn)移了尸體,反而讓大家的視線轉(zhuǎn)移到了她身上,畢竟兒子是死是活也不知道。”景一渭出聲:“小畢的證詞是一直在睡覺,這一點小雅也可以證實,并且說自己的睡覺之前做那些事情的時候,她沒有發(fā)現(xiàn)小畢,也就是說小畢確實是一直在睡覺?!?/br>樓澗接話:“但是如果說接下來還有人能夠列入嫌疑人,那就只有小畢了,九十點鐘包括凌晨五點,這個時間小雅已經(jīng)入睡了,小畢再起來做什么小雅也不知道?!?/br>陳賦予邊磕瓜子邊道:“那么,確實是小畢做的?”景一渭搖頭:“現(xiàn)在找不到證據(jù),也不知道動機,只知道小畢跟司機是情人關(guān)系,如果為情人報仇的話,那應(yīng)該殺小雅啊,殺了夫妻倆是什么意思?”項浩宇出聲:“那么,兒子的尸體到底藏在哪里?”樓澗咂舌:“目前不知道,小雅最后一次看見他是在她房間里,但是現(xiàn)在那里的血跡都已經(jīng)被清洗掉了,尸體早就不見了?!?/br>景一渭琢磨片刻,道:“既然如此,這算不算是完美犯罪啊?又沒有證據(jù)又沒有動機,如果兇手真的是小畢的話?!?/br>樓澗道:“早就已經(jīng)排除掉了外人進來作案的可能性,只能是里邊的人,之前我們懷疑是兒子,現(xiàn)在兒子已經(jīng)被證實死了,所以剩下的人,只有小畢。但是據(jù)她之前的反應(yīng)來看,確實很鎮(zhèn)靜,也有可能是堅信自己不會被揪出來的原因?!?/br>陳賦予皺著眉道:“那現(xiàn)在怎么辦啊?”景一渭嘿嘿笑道:“小樓澗已經(jīng)推測出了大致的手法,關(guān)于如何在院子里不留下腳印就可以殺人,這個手法需要一定的技巧,不是人人都能做的。”項浩宇興奮道:“所以你們要去驗人了嗎?”樓澗搖頭:“目前還沒有,這個事情我們還只是自己推測,沒有告訴其他人,我覺得找到尸體現(xiàn)在是最主要的,畢竟房子就那么大,總不可能藏在地下吧?!?/br>話音一落,景一渭看了過來:“地下?”下午三點,四人到達后院門口。這幾天一直在下雪,所以院子里的雪依舊沒有融化,如果不是把雪全部鏟掉,根本看不見有沒有地下室之類的東西。陳賦予一邊走路一邊吃冰淇淋:“這個事情你問管家不就知道了?如果管家也不知道,小保姆會知道?”景一渭回頭道:“誒?你這屁話好有道理啊,不過如果那小保姆干活的時候偶然知道了,那怎么辦呢?”陳賦予接話;“你都說了人家偶然知道的,我們這么找能找到?人家可做了十幾年了?!?/br>景一渭驚訝:“天哪,你好有邏輯??!所以我們回去吧?!?/br>樓澗回頭:“回去?”景一渭點點頭:“我還是覺得那個實驗有必要做一下,說不定某人就露原形了呢。”樓澗想了想,道:“那行吧?!?/br>下午的時候,樓澗和景一渭到了派出所,小雅和小畢也已經(jīng)到了。樓澗已經(jīng)把所有的猜測跟老警官說過了,警官決定用一個小實驗來測試一下。小雅和小畢一進來,就有小哥哥用眼罩把她們蒙上了眼睛,帶著她們進入一個房間里,上了一個鐵梯。樓澗和景一渭在外邊看著,三米高的鐵梯,小哥陪著小畢先上去了。那個小哥告訴她說往前走一步,小畢試探地伸出腳,一踩上前邊的東西,她表情微變。那是五厘米寬的鐵棒,搭在兩個升降梯上,中間懸空,成了一道橋。小畢想要跟小哥說話,但是小哥已經(jīng)下來了。小畢踟躇著不肯上前,底下小哥出聲:“走過去吧,不高的?!?/br>蒙上了眼睛,即使上了幾節(jié)樓梯,對于高度還是很模糊的,小哥在下邊鼓勵她:“沒事,底下是海綿墊,掉下來了也沒關(guān)系?!?/br>小畢這才慢慢地往前走。景一渭在一邊出聲:“她這時候不應(yīng)該假裝不會嗎?”樓澗也小聲說:“如果真的不會的話,在上鐵梯的時候就應(yīng)該死活也不上去了,而且會問怎么回事,但是現(xiàn)在她不問,明顯是知道了我們的意圖。”景一渭點點頭:“小樓澗,你好聰明啊?!?/br>樓澗朝他一眨眼,快把景一渭給看硬了。小畢每一步都很謹慎,半分鐘后,她走過了三米,到達了對面。小哥接著上去把她扶下來,然后摘下眼罩。小畢這才發(fā)現(xiàn),說好的海綿墊,其實根本沒有。她臉色有些白,一言不發(fā)。緊接著小雅被帶進來了。果然如樓澗所說,一踏上臺階,她立馬出聲:“這是什么地方?這是要去哪里?”等她到了臺子上邊,她緊緊抓著小哥的手不放,聲音里帶著緊張:“好高??!你們要干什么!我真的是防衛(wèi)過當?。 ?/br>小哥把她的眼罩摘下來,小雅立馬蹲下來抱住頭。樓澗聳聳肩:“已經(jīng)很明確了?!?/br>幾人出了房間,樓澗面對著低著頭的小畢,聲音里帶著笑意:“jiejie,你想說什么嗎?”小畢依舊是一言不發(fā)。景一渭抓著樓澗的手玩:“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女主人是怎么死的了。”樓澗看著他,等他秀出自己。景一渭道:“之前我們一直很懷疑為什么女主人會被繩子綁住,現(xiàn)在看來,不是防止她逃掉,而是為了把她吊到院子中間去保持著站立的姿勢吧?!?/br>小雅聞言一臉緊張:“你們已經(jīng)知道兇手是誰了?”樓澗揮手讓她安靜。“是這樣,晚上十點鐘左右,兇手殺害了男主人,打昏了女主人,接著把她用繩子綁起來,把她搬到院子中間,用另一根繩子繞過她身上的繩子,把她吊起來,而繩子的另一端,綁在像剛剛那樣的鐵棍上,至于鐵棍的長度,應(yīng)該是從主樓到車庫,短一點的話,到雞圈也是可以的。“搬動一個男人估計有點難,但是女主人身材不錯,不到一百斤,女人搬也綽綽有余。十點鐘的時候才開始下大雪,為了防止女主人成了雪人,應(yīng)該還要給她披一件雨衣。女主人一直昏迷,到五點鐘的時候醒了。這時候,等候已久的兇手踩著搭好的鐵棍過來,只要戴著手套把斧頭扔下去,斧頭對準后腦勺,就像司機死的那樣,就可以把人砍死。當然前提是,斧頭上也要系好繩子,這樣斧頭掉下去之后可以收上來。“女主人死了之后,把系在她身上和鐵棍上的繩子取下來,她自然就倒在雪地中央,而兇手沿著之前來的路走回去,再把作案的東西收回來,院子里就完全不會留下腳印,兇器也可以丟在丈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