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6
書迷正在閱讀:你好,傅先生、塵離、[HP德哈]忘記與否、游戲大作戰(zhàn)、少年博弈、孕夫回農(nóng)家、長公主的舊情郎、從良記、安安、羅密歐與傅里葉
是在被親,而是在被啃。樓澗似乎有些急,含住他的下唇狠狠地咬了一下。這下是用了力氣,景一渭叫苦不迭,心想這兩人第一次正經(jīng)接吻的味道可真叫人銷魂,腦子里亂七八糟的,又忽然想起來他們這是在學校里,離門口不遠的樹下。樓澗咬完了松開了他,一臉陰沉地看著他。景一渭瞄了一眼旁邊,見來來往往的沒幾個人,這才松了一口氣,看過來,樓澗那哀怨的眼神看得他心頭一顫,問:“怎、怎么了?”樓澗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聲音有些悶:“一點感覺都沒有?!?/br>景一渭錯愕了一下,隨即一把拽起他,把人拉到?jīng)]燈的花壇邊,按著人就親了下去。樓澗怔了一秒,隨即迎合上去。唇貼著唇的感覺他們很喜歡,兩人雖然手法生澀,不會親吻,只是隨著心意取悅自己和對方,但親著親著,兩人的呼吸都急促起來。景一渭伸出舌舔過他的上下唇,抱著他的手又緊了一分,頓了一下,貼著他的唇開口:“張嘴。”樓澗接近于意亂情迷,黏在他身上意識都快沒了,他說什么就是什么。攻城掠地的同時,景一渭的手開始緩緩地順著他的背撫摸。樓澗被親得舒服,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緊緊摟著人不放,覺得怎么親都不夠。景一渭勾起他的舌跟他一起磨合,靜謐的夜兩人都把粗重的呼吸聲聽得清清楚楚。兩人親了會兒,正是親得難舍難分的時候,景一渭忽然退出他的口腔,樓澗不舍地跟了上去,含著他的舌尖不讓他走。景一渭輕輕咬了他一下,貼著他的舌開口,聲音有些沙?。骸拔覀冞€在學校呢……”樓澗像是當頭一棒,一下子意識到了他們倆剛剛做了什么,像是被燙了一般連忙推開他,眼神飄忽不定,開口的時候聲音也沙?。骸澳鞘裁础一厝チ恕!?/br>景一渭“嗯”了一聲,樓澗立即一陣風一般卷走了。景一渭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傻傻地笑了。樓澗走了一段路,一想到剛才發(fā)生的事,就被自己尷尬得不行。這下好了,自己說的沒感覺,現(xiàn)在是色字當頭,還就在學校里親了起來,要不是他們班晚自習放得晚,班里幾個最能鬧的又出去了,這要是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他可能就無地自容了。他回頭一想,畢竟自己也是主動的那一方,自己尷尬不行,景一渭肯定也尷尬。他一時被人迷住,差點失了心智,想一想十分鐘前的自己,覺得人生還是重來算了。樓澗滿腹心思進了門,呂書正在敷面膜,樓二叔喝著茶。兩人一見他回來,異口同聲問:“怎么回來這么晚?。俊?/br>樓澗恍惚:“作業(yè)沒做完?!?/br>呂書把人拉了過來:“我給你熱了牛奶,喝了再睡……我說,你臉怎么有點紅???熱嗎?外邊好像溫度挺低的吧?”樓二叔回頭一看,笑了:“喲,這是被表白了?”這一針見血的說法在呂書這里不成立:“你少說兩句,我們樓怎么可能這么矜持,去,喝了去洗澡?!?/br>樓澗在心里默默說,剛才他的表現(xiàn)還真的算不上是矜持。他像是沒了氣一般喝了牛奶,洗澡的同時,他又想起來剛才兩人如饑似渴的樣子,不由得笑了出來。笑著笑著,他就有反應了。☆、相親·二十八翌日,樓澗被他二叔給拉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點半了。樓二叔把人從被子里撈起來,還一臉奇怪:“搞什么,你居然睡懶覺?”樓澗看了一眼時間,立馬蹦了起來,驚呼:“可怕,不怎么不叫我?”樓二叔抱著胸站在床邊,噘著嘴說:“這可不怪我啊,景渭還問我你去了哪里,我起來的時候又沒看你,我都快要遲到了,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走了呢,誰知道我回來你還在睡。你媽就今天一天出去做美容,你就敢睡懶覺?!?/br>樓澗懊惱,因為昨天晚上那件事,他一晚上沒睡,還是黎明的時候迷迷糊糊睡了過去,怎么可能起得來。樓澗哀怨地看了他二叔一眼,問:“結(jié)果怎么樣?”樓二叔笑了一下:“還能怎么樣,因為悔改態(tài)度改成無期。”樓澗低下頭,撓了撓頭,說:“那也差不多了。”樓二叔坐在他床邊,看了他一會兒,問:“你跟景渭吵架了?”樓澗一愣:“沒啊?!?/br>樓二叔一臉奇怪:“那怎么景渭看見我的時候表情那么不自然?搞得好像……我會吃了他一樣。我有那么嚇人嗎?”樓澗心里默默地點了點頭,但是面上做足了戲:“沒有啊,怎么可能呢,你一看就是人家巴不得黏上你的人,人格魅力太大了?!?/br>樓二叔拍拍屁股起身:“我沒空陪你了,老頭子又逼我相親去了,你自己做飯吃吧。”樓澗等他走了之后,出去一看,發(fā)現(xiàn)鍋里還有粥,于是自己熱熱就那么湊合著吃了。今天一早上的假還是他跟老師請的,結(jié)果自己睡死過去了,他倒是奇怪,他媽平時都是要叫他起來的,今天怎么空了。他自己在家里做了會兒作業(yè),接著要去趕下午的課了。他背著書包走進校園的時候,看了一眼昨天晚上他倆廝混的地方,頓時覺得有些羞澀,低著頭趕緊走。但是怕什么就來什么,景一渭從后邊跟上來,拍他的肩:“喂!”樓澗被他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嚇得結(jié)巴:“干、干嘛???”景一渭看起來倒是挺正常:“你今天早上怎么沒去?”樓澗沒好意思說自己睡過了,想了想,鬼扯了一個理由:“陪我媽去逛街了?!?/br>景一渭沒多追究,問:“你二叔告訴你結(jié)果了吧?”樓澗點點頭:“嗯?!?/br>“我很奇怪,明明之前那個男的還死不承認的,沒想到過了這些天之后居然悔改態(tài)度非常好,一上去就承認自己殺了人?!?/br>樓澗再次點點頭:“可能是不想死吧?!?/br>景一渭看了他一眼,見他似乎有些萎靡,問:“你沒睡好?”樓澗現(xiàn)在覺得此人可能真的是個傻逼。他幽幽地看向他,問:“你睡好了?”兩人十幾個小時前還做了某件讓人心動的事,但是現(xiàn)在這個人就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還一臉安然無恙的樣子來問他是不是沒睡好……景一渭歪著他的鹵蛋想了想,說:“睡得很好。”樓澗再也不想理他了。景一渭跟上忽然加快速度的他,笑嘻嘻的:“你不會是一直在想我吧?”樓澗白他一眼:“臉呢?誰給你的勇氣?”兩人打打鬧鬧到了教室,進教室門前,景一渭忽然正經(jīng)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