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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猶豫,這件事景一渭到底會不會跟李清言說。不過即使說了,可能李清言也是知道有這號人的,他知道景一渭的分寸,不可能什么都抖出來。但是他不說,人家不一定不會問。要是李清言問起來,景一渭要是出賣了他和他二叔……樓澗越想越不敢想,腦袋里只覺得景一渭要背叛他了。思來想去,他猛的拿起手機,點開景一渭的頭像就要撥電話過去。那一瞬間,他又覺得自己有些幼稚。生生忍住了給他打電話的欲\'望,樓澗強制自己放下了手機,打開了攤在面前的書,猛的抓起了一根筆,低頭做起了作業(yè)。第二天,呂書知道他要上課去了,一大早把他叫起來了。看著還迷迷糊糊的樓澗,呂書暴脾氣上來了,一把薅過去,罵:“快點!要遲到了!開學第一天你就這么懶!”樓澗被她猛地一喝,醒了一大半,提著早餐出門去了。他想起來昨天晚上時不時看著手機極力抑制住自己想要給景一渭打電話的場景,自己都笑了起來。他在心里默默說,好險好險,幸好昨天晚上做夢的時候沒有夢見這尊瘟神。等他進教室,一眼看見昨天還一把毛的景一渭今天就只剩下一個皮蛋頂在脖子上了,心里生出來的第一個念頭,竟然不是嘲笑,而是有些難言的心跳加速——這個人怎么沒了頭發(fā)還是一樣的帥??!不公平??!景一渭正在跟周圍一圈的人打打鬧鬧,樓澗看到旁邊的人都在爆笑,徐落明和沈靜兩人尤甚。沈靜回頭看見樓澗過來了,連忙喘著氣把樓澗拉過來笑道:“哎喲我的mama,我真的可以笑一年……樓澗你快過來看啊哈哈哈哈!”樓澗慢慢地走到他面前,看著他那副滑稽的樣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最后笑得不行,扒著景一渭的肩膀笑得發(fā)抖。胡竣然在那邊拿著把扇子道:“你寒假是去勞改所呆了幾天嗎?哥怎么都看不懂現(xiàn)在的潮流了?”潘浩笑道:“是你一哥不夠sao了,還是你小胖子眼光高了?”花靈拿著畫筆一邊忍笑一邊朝他道:“一哥,別動,給你畫畫兒!”陳賦予和項浩宇兩人已經(jīng)在一邊商量要怎么做一個比一哥還要酷的發(fā)型了。景一渭任他們嘲笑,自己倒是一臉淡然,像是看破了紅塵。樓澗壓抑住心頭那抹不正常的小興奮,憋笑:“昨天不還好好的嘛?”景一渭光頭他驕傲:“理發(fā)師跟我說,好久沒見到能hold住這個發(fā)型的人了?!?/br>徐落明在前邊豎拇指:“你確實帥,帥得發(fā)光了?!?/br>景一渭不滿:“起碼還有點頭發(fā)好不好,你摸一下?”說罷,抓起樓澗的手往頭上摸去,樓澗一摸,摸到他那剛剛出頭的發(fā)根,評價:“有點扎手。”從他那里看過去,還能看到泛著青色的頭皮。樓澗瞇了瞇眼,覺得此人這么暴露在自己面前,有點邀請他來飲血的意思。高復純站在遠處跟黃明靖一人拿著個手機咔嚓咔嚓拍照,似乎沒有笑場的意思。景一渭覺得他們應該是笑夠了,一手一個把他們趕回自己座位上。☆、相親·二十一下午有一節(jié)體育課,樓澗本來想趴著睡一會兒,結(jié)果景一渭在旁邊敲他:“樓澗樓澗!我們出去走走吧?”樓澗抬眼看了他一眼,沒想理他。景一渭不達目的不罷休,一把拉起他,還一邊碎碎念:“別老是悶在里邊,我們出去走一走嘛?!?/br>徐落明在一邊笑道:“一哥,要出去走一遭呢?”景一渭冷哼一聲:“怎么了?還不讓我出去顯擺顯擺了?!?/br>前邊的沈靜和后邊的潘浩快笑死了。景一渭又問他:“小樓澗,去不去嘛?”樓澗知道這是逼供的前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樓澗沒有猶豫,立馬跟著他出去了。原本幾個人要跟著他一起出去,徐落明非常給面子道:“誒誒誒你們發(fā)什么光呢!人要出去玩兒呢!”沈靜笑嘻嘻道:“是是是,還是班長情商高!”景一渭立馬給他一個我懂你的眼神。樓澗已經(jīng)被他們打趣慣了,只當做沒聽見。兩人走在教學樓前邊的花壇旁邊,沒一會兒,樓澗在馬路旁邊蹲下了,抬頭看著他,說:“你想問什么?”景一渭笑嘻嘻地跟著蹲下,兩人面對著面這么看了一會兒,景一渭終于開口:“李清言已經(jīng)跟她meimei住到徐晨舒家里去了。好像是前天還是昨天的事?!?/br>不知怎么回事,現(xiàn)在樓澗一聽他提起李清言這個人,心里就悶得慌。他移開了眼,看向別處:“哦?!?/br>景一渭沒注意到他的異樣,繼續(xù)說:“聽她說好像她meimei還挺喜歡徐晨舒家里的,兩個人現(xiàn)在過得不錯。她們原來的房子已經(jīng)不住了。東西也搬走了?!?/br>樓澗微微蹙眉看著他,再次“哦”了一聲。景一渭見他似乎是不高興了,心里還疑惑,往前湊了湊,不要臉地笑:“你身上好香啊。跟個女孩子一樣。”樓澗這回是真的瞪了他一眼:“死去,那是洗發(fā)水的味道。我從來不噴香水?!?/br>景一渭以為他的意思已經(jīng)傳達到了,現(xiàn)在到了問他的時候了:“所以,你二叔到底跟你說了什么?”“我問你,”樓澗冷不防地開口,讓他沒有逃避的余地,“你對李清言的mama怎么看?”“?。俊?/br>景一渭一下子沒有理解他的意思,以為他是說小情人的事,一下子笑了,“你問我,我又不知道她的為人,再說,她mama單身那么多年,找個情人……”“不是。”樓澗倏地打斷他的話,“你知道我的意思,你誠實地回答我?!?/br>景一渭被他的嚴肅嚇了一跳,也端正了態(tài)度,回答:“你是問我被殺的事?”樓澗點了點頭。景一渭忽然低下了頭,擱在膝蓋上,又伸手摸著自己的腳踝,抱膝的樣子看得樓澗有些想笑。良久,他抬起頭看他,問:“你要我說真話嗎?”樓澗堅定地點頭:“嗯?!?/br>景一渭深吸一口氣,有些勉強地笑:“我知道有問題?!?/br>他當然知道有問題。他不僅自己知道,還知道,樓澗也一定早就發(fā)現(xiàn)了,只不過,礙于學姐的面子,一直沒明說而已。那個殺人現(xiàn)場,簡直就像是精心為李清言他爸爸布置的一個無底洞一樣。一走進去,就出不來了。玄關(guān)處男人的腳印、被翻得亂七八糟的客廳和房間、以及洗手間門把手上男人的指紋。單憑這三樣,就足以鎖定這個男人。更何況,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