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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一渭搖搖頭:“沒,人家有男朋友了,要說也不是跟我說啊。”樓澗眨了眨眼睛,推他:“我一直懷疑,那些人綁架李清言,是不是跟他爸有什么關(guān)系。”景一渭終于舍得看他一眼,挑眉:“你怎么知道?”樓澗也學(xué)他挑眉:“猜的唄。你看那男人估計(jì)也不想傷害李清言。對了,”樓澗坐好了,把書包往抽屜里一塞,繼續(xù)說,“我前些日子看新聞的時候還看到就在我們縣也發(fā)生了綁架案,當(dāng)時是那些綁匪綁架了欠債人的女兒,還洗劫了他們家。跟李清言的挺像的,對吧?!?/br>景一渭摸了摸下巴,思索:“我只聽說她是單親家庭,但是沒關(guān)注過他爸爸怎么樣。既然還在,估計(jì)是有什么原因分居了。”兩人心里都有數(shù),也沒再談這個話題。樓澗一落座,眾人又開始圍在一起八卦。徐落明回過頭來,朝大家神秘兮兮道:“我跟你們說,上次放假的時候我看見老陳跟老項(xiàng)手牽著手一起回家呢?!?/br>景一渭倒是沒怎么在意:“這不是很正常嘛?人家不都睡一張床了?”夏煙波讓了半個凳子給沈靜坐,沈靜搖搖頭道:“不是不是,那都是表面上的,我們都知道沒那回事,你想,他們都是在我們面前秀恩愛,底下的時候誰不是比鋼鋼筋都直?但是那次牽手還真的是私底下牽的!”樓澗聽著他們說,想起了自己,沒說話。胡竣然在一邊聽出了重點(diǎn):“你的意思是,你跟班長一起回的家?”沈靜:“……重點(diǎn)不在這里。”花靈在后邊道:“我覺得他倆還是挺直的,結(jié)果聽你們這么一說,又覺得不對勁?!?/br>沈靜遞給她一個我懂你的意思。景一渭一手指一個:“小胖子!你跟學(xué)霸是怎么回事!班長!你跟花花是怎么回事!沈靜!你跟二師兄是怎么回事!你們還好意思意-yin人家!”黃明靖莫名被點(diǎn)名,回頭過來問怎么回事,被胡竣然一掌按回去了。徐落明似笑非笑地看向樓澗:“那你倆又是怎么回事?解釋一下?”景一渭攤手道:“你們都說了是組CP了,人家牽個手怎么了?”說完,一把拽住樓澗的手,跟他十指相扣。樓澗:“……”眾人開始你一句我一句起哄,景一渭道:“又不是沒牽過,英語課還牽了一節(jié)課呢?!?/br>沈靜點(diǎn)頭道:“要sao還是你sao?!?/br>樓澗當(dāng)著大家的面沒好意思罵人,任他牽著,只是表情有點(diǎn)不自然。但是,眾人都已經(jīng)散開了,景一渭還沒松開。樓澗低聲道:“喂,你干嘛?”景一渭細(xì)細(xì)揣摩他的手,問道:“你的手怎么這么好摸啊,我都舍不得松開?!?/br>樓澗想要罵他,但是最張了張,最后卻是紅了耳朵,一句話沒說出來。大課間的時候,原本一定要去跟后邊的陳賦予說話的項(xiàng)浩宇忽然趴在桌子上了。胡竣然原本上午聽了他們的話就覺得倆人不對勁,這一看,立馬跟高復(fù)純咬耳朵:“你說,他倆這是吵架了?”高復(fù)純沒他那么敏感,反問道:“你咋知道吵架了?”胡竣然還沒說完,那邊沈靜就過來了,小聲說道:“老項(xiàng)這是怎么了?”徐落明小聲道:“我覺得很不對勁啊?!?/br>樓澗正做著英語,聞言抬頭看過去。剛看過去,景一渭伸手把他的頭掰回來:“認(rèn)真點(diǎn)兒。”樓澗戳戳他的手臂,道:“陳賦予好像也在睡覺?!?/br>景一渭心不在焉答道:“可能晚上累了點(diǎn)兒?!?/br>立馬聽懂他的意思的樓澗:“……”眾人這里還在擔(dān)心他倆是不是感情出了問題,結(jié)果沒睡幾分鐘,項(xiàng)浩宇跑到后邊去跟陳賦予說話了,兩人說得開開心心的。眾人這才放心下來。樓澗好奇道:“他們這么關(guān)心人家的事干嘛?”景一渭看了一眼前邊的徐落明,道:“吃飽了撐的,可能是覺得卷子還不夠多吧。”徐落明啪的一聲把自己的數(shù)學(xué)45套拿上來,吼:“來??!”樓澗剛要過去跟他比,景一渭搶先了,道:“行啊,比數(shù)學(xué)我還沒輸過,來!”夏煙波也回頭:“加我一個!”花靈聽到動靜也道:“我也要來!”沒幾分鐘,學(xué)霸團(tuán)們開始拼數(shù)學(xué)卷了。第三節(jié)課上課之前,徐落明道:“對選擇題答案!”一分鐘后,對完答案的景一渭筆一扔:“全對?!?/br>徐落明失了智般看著他:“我cao!最后一題我題目都看不懂!你怎么做出來的?!”夏煙波把筆頭蓋上:“我也全對哈哈?!?/br>花靈舉手:“錯了倆?!?/br>黃明靖道:“最后一題我也不會?!?/br>樓澗湊過去看景一渭打的草稿,看了半天才把最后一題搞懂。他看向景一渭:“你好聰明啊。”景一渭擺擺手:“抬舉?!?/br>夏煙波過來跟他討論最后一題的做法,討論完了景一渭道:“學(xué)神還是你學(xué)神,這題因?yàn)槲乙郧白鲞^差不多的才做出來,你是真厲害?!?/br>夏煙波還沒說話,沈靜出來道:“你搞笑,我們夏夏就是早川的神話好嗎!”徐落明默默地收起試卷:“是我自取其辱了?!?/br>樓澗看著徐落明的樣子,憋笑憋得好難受。-一個星期后,期末考試。這一個星期,不知道是不是良心作祟,他的二叔一個星期都沒在家,等樓澗考完了,他才閑閑地進(jìn)門了。一進(jìn)門,摟住樓澗一頓好親。樓澗躲過了他,問:“你去哪里了?”樓二叔沒理他,顧自問:“我說,你們學(xué)校之前是不是有個女生被綁架了,但是沒有成功?”樓澗咂嘴:“你這成功是什么意思,你希望人家被綁?。俊?/br>“那倒不是?!?/br>樓二叔朝他拋了一個媚眼,“是不是?”樓澗莫不在意地點(diǎn)頭:“對啊,你又是從哪里聽說的?”樓二叔終于拋磚引玉:“你知不知道,那個女孩子的家庭情況啊?就是,她爸媽有沒有離婚?”樓澗心里著實(shí)吃了一驚,因?yàn)榫驮谇疤?,景一渭才告訴他,李清言的爸媽去辦了離婚手續(xù)。這才兩天,事情都傳得連樓潤山這樣的人物都知道了?樓澗警惕地盯著他,問:“你要寫稿子?”樓二叔輕松一笑:“你緊張什么啦小伙子,我不過是問問罷了,你不知道也沒事啊?!?/br>樓澗知道就算他不告訴他,他的二叔也一定有辦法知道,他這么問,只不過是想婉轉(zhuǎn)地告訴自己,此事有蹊蹺罷了——他二叔從來不多管閑事,管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