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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了一下他的袖子。景一渭偏過頭,看見樓澗一臉哀怨,小聲道:“讓他們出去?!?/br>這幅樣子差點就讓景一渭把持不住,他站起身,一腳一個把兩人踢回了二班。陳賦予在后邊感嘆:“啊,我結(jié)婚的時候,也有人給我放這玩意兒就好了。”項浩宇隔著十幾排喊話:“你要跟誰結(jié)婚!”“跟你啊!”景一渭還在扒拉頭上的碎屑,就看到樓澗依舊保持著趴在桌上的姿勢,朝他道:“低頭。”景一渭聽話地低頭了。樓澗伸手幫他把碎屑全部拍下來,后邊的潘浩忍不住了:“你倆趕緊去結(jié)婚吧!”話音剛落,景一渭回頭瞪了他一眼,潘浩立馬不敢說話了。作者有話要說: 忘了說了,感謝一條閑魚的五瓶營養(yǎng)液~~~愛你么么噠~~☆、相親·五眨眼間,就到了30號。30號是星期五,下午沒課,全體師生去欣賞元旦匯演。樓澗和景一渭彩排了幾次之后逐漸找到了感覺,配合得越來越好。第一個節(jié)目就是他倆,樓澗在后臺一邊跺腳一邊聽著李清言跟他說話:“你們倆別急著走啊,等會兒會有一個聚餐,人不多,就咱幾個再加上幾個朋友,你們千萬別先走了??!”景一渭跟她熟,開她玩笑:“有沒有你那個小帥哥???”李清言神秘一笑:“你猜啊?!?/br>樓澗等她走了,才問:“誒,待會兒你拉著我上去行不行?”景一渭神色怪異地看著他,問:“干嘛,你要穿高跟鞋啊?”“……”樓澗覺得自己去跟他說話就是自找無趣。臺上的主持人念著一大串的詞,念完了之后終于才開始介紹他們的節(jié)目,后臺吵,樓澗只能隱隱約約聽見幾句:“……今年最令人期待的組合……他們的關(guān)系非常引人遐想……”樓澗扒拉了一下景一渭,一臉莫名其妙:“你聽聽,這都是什么詞形容我們倆?。俊?/br>景一渭悠閑自在:“你管人家用什么詞呢,你記住歌詞就行了?!?/br>樓澗聽著別扭,接過旁邊人遞給他的話筒,看了一眼景一渭,發(fā)現(xiàn)他正在專注地看著自己,一時間錯愕了一秒,脫口就是:“你看著我干嘛?”前邊有個學生給他們打手勢,示意可以上去了。景一渭朝他笑了一下,一把拉起他的手就走。樓澗被牽住的那一剎那心跳如鼓。但是一上去,樓澗就覺得后悔了——這不是把謠言給坐實了嗎!開始這人明明不是不愿意理他的嗎!怎么現(xiàn)在掙脫不開了!樓澗無語地看了他一眼,在底下的女生眼中又是另一番的意思了。相思這個主題,永遠都不會過時。偏偏逢著元旦節(jié)這樣的節(jié)日,更加的應(yīng)景。加上他們又是第一個節(jié)目,觀眾的呼聲很高。樓澗還是一眼看到了坐在最中間的三班群體。之前他們還說要去賄賂學生會的人給他們一個最中間的位置,當時景一渭還嘲笑他們來著,沒想到他們居然真的賄賂成功了。兩人一曲唱罷,景一渭朝他伸出手,笑:“要不要?”歡呼聲一陣比一陣熱烈,樓澗覺得此人可能是有意在耍他,轉(zhuǎn)身沒理他下臺了。景一渭笑了笑,沒在意,也跟著下去了。兩人一在后臺碰面,樓澗就怒瞪他:“你故意的吧!”景一渭無辜臉:“怎么啦。”樓澗一下午都沒理他了,一個人窩在后臺的椅子上寫元旦作業(yè)。景一渭時不時過去看他一眼:“啊,這道題我早上才剛剛背過呢,答案……”“滾!”景一渭看著如此容易炸毛的樓澗,含笑不語。轉(zhuǎn)了兩圈又回到他身邊:“小樓澗,我書包在你椅子背后?!?/br>樓澗就是故意把他的書包當靠背的,他這么一說,自然是沒理他。旁邊幾個學生會的學生忙得暈頭轉(zhuǎn)向,也顧不上這邊的情況。景一渭在他對面蹲下,抬眼看著他,也不說話,就這么靜靜地看著。樓澗被他看得渾身不舒服,煩躁地看向他:“你干嘛??!”景一渭忽然來了一句讓樓澗措手不及:“你怎么這么好看?”樓澗差點沒以為他是被人給告白了,晃了一下神,怒:“滾!”景一渭笑得露出八顆牙齒:“你真好玩?!?/br>說完,不等人轟,自己先起身。誰知道起得太猛,腿麻了,他雙手撐在樓澗寫字的桌子上才沒摔死。樓澗被他一拍桌子嚇了一跳,剛要罵街,看到景一渭老眼昏花,連忙問:“你沒事吧?”景一渭好笑地看著他:“現(xiàn)在愿意跟我說話啦?”樓澗翻了個白眼,繼續(xù)低頭做題。景一渭就著這個姿勢,朝他伸出手去。樓澗覺得有一圈陰影覆蓋了下來,一抬頭,看見景一渭就要抱住他的頭,嚇得一縮:“干嘛!”“沒事,別動?!本耙晃嫉氖稚煸诹怂谋澈螅阉臅o抽了出來。抽-出來的那一剎那還小心地把手護在樓澗頭的左側(cè)。之后沒再打擾他,找了個地方去寫作業(yè)去了。寫了一兩個小時,李清言終于來了后臺一次,風風火火:“好了好了,可以走了。你倆在寫作業(yè)啊?”跟著一起過來的幾個學生在自嘆不如了。樓澗抬頭看了一眼,見跟著李清言一起來的都是高二的學生,大多是女生,去年的時候就見過幾次,但是名字還念不上來。景一渭收拾了東西,看向樓澗。樓澗早已經(jīng)在等他了。七八個人一起往外走去,路上李清言很激動:“你不知道,你們倆簡直是絕了,居然牽著手上去的,把下面的女生高興壞了,坐著看的老師們還都以為你倆有什么呢!”樓澗無話可說,雖然他一開始是緊張才那么要求,誰知道他欲擒故縱,還真的應(yīng)了他,搞得樓澗更緊張了。景一渭沒理這茬,推推李清言,朝他使使眼色。李清言自然是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把旁邊一個高個子男生拉了過來,宣布主權(quán)似的說:“給你們介紹一下,唯一一個學弟,高一一班的,徐晨舒?!?/br>男孩笑著跟每個人打了招呼,嘴挺甜,學姐學長叫了一串。旁邊一個女生似乎不滿足于前一個話題,拉著景一渭不懷好意地問:“誒誒,你們倆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女生的欲言又止讓人遐想連篇,樓澗開始幸災(zāi)樂禍了,似是說的不是他自己一樣。景一渭打哈哈:“你猜呀?!?/br>幾個女生開始動小心思了:“不會真的是我們猜的那樣吧……”“哇……好甜啊……”“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