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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竣然斷然指控他:“你騙人!”景一渭一邊伸手搭上了樓澗的肩一邊嘿嘿笑:“他真的挺瘦的,特別是他的腰……”“閉嘴吧你?!?/br>樓澗回頭,無情地打斷他。胡竣然卻從他打斷處聽出了不尋常,他那狗鼻子越來越厲害了:“怎么回事?你們?什么腰?”景一渭朝他拋了一個媚眼,樓澗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過身,胡竣然立馬從講臺下來扒拉他,一臉賊笑:“誒我說,你倆不會真的那什么了吧?”胡竣然這么一說,頓時大家立馬看了過來,樓澗只覺得此人是個方方正正蓋個戳子的正宗傻逼。徐落明最懂:“誒呀,你們真是,什么叫做看破不說破?”樓澗回頭看了一眼徐落明,得到了一個我懂你的眼神。他覺得有些不對勁。班長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sao了?難道是跟景一渭坐同桌的原因?景一渭還配合著胡竣然的表演:“你猜呀?!?/br>夏煙波倒吸了一口氣:“我的媽呀,這么勁爆的嗎?”沈靜聽到動靜回過頭來:“我說,你們背著我說什么悄悄話呢?”花靈朝沈靜隔空拋了一個吻:“沈哥,八卦呢!”景一渭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看著樓澗被人為難。胡竣然一邊控訴一邊假裝動以真心:“我的樓啊,你也不跟我說一聲……”樓澗被吵得頭疼:“都說了沒有了……”他憤怒地回頭看了一眼另一個當(dāng)事人,另一個當(dāng)事人還朝他挑了挑眉。等胡竣然這波瘋發(fā)完了之后,樓澗投降了:“哥,哥,我陪你去跑步,行不行?”胡竣然滿意地點了點頭,朝他眨了眨眼。樓澗差點被折磨死,有氣沒出發(fā),只能轉(zhuǎn)過身來,伸出腳狠狠地踩了景一渭一腳。景一渭面上笑著,一動不動讓他踩。接下來,每天晚上,樓澗都拖著身體,跟著胡竣然去籃球場跑步。胡竣然不知道是被什么給刺激到了,每天吭哧吭哧地不亦樂乎,跑個七八圈沒問題。樓澗本來就沒什么興趣,純粹是被人壓榨過來陪練的,跑了最多五圈就上氣不接下氣。景一渭坐在跑道邊,一邊吃著胡竣然提供的零食,一邊看著兩人做劇烈運動。五圈下來,樓澗滿頭汗跑過來,景一渭立馬把水遞給他,笑瞇瞇地看著他。樓澗喝了一口水,癱在一邊:“沒氣了?!?/br>胡竣然繼續(xù)他的小碎步,還朝樓澗揮了揮手。景一渭看著癱在地上的樓澗,問:“有那么累嗎?”樓澗瞪他的力氣都沒了:“你來試試?”景一渭哈哈一笑,伸手在他腰摸了一把:“你真的很瘦誒?!?/br>樓澗緩緩伸出一只手想要阻止他亂摸的手,動了動,最后放棄了掙扎,隨他亂摸。景一渭忽然想起來什么事,問:“你記不記得,胡竣然曾經(jīng)說過,他看見過教師節(jié)的時候,楚成軒去給趙老師送花?”樓澗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點了點頭:“記得?!?/br>“現(xiàn)在想想,那時候,杜以珊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了,他也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吧?!?/br>樓澗仰頭看向他,一雙眼睛蒙上了微微的水汽:“你是說,他威脅老師?”景一渭低下頭去看他,正好撞見他微茫的雙眼,不知怎么的,心跳忽然加快了一些。他移開目光:“可能是吧?!?/br>樓澗想了想,說:“七號的時候葉紀(jì)清跳樓,十號的時候如果趙老師受到了威脅的話,那么十幾號的時候趙老師的老婆去找杜以珊就對的上了。也就是說,在那個時候,楚成軒出賣了杜以珊,對吧?”景一渭看向遠(yuǎn)方:“嗯,說不定,那花里邊,藏著的就是威脅信吧?!?/br>樓澗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伸出手拉了拉景一渭的袖子,等他看過來,才低聲說:“上次跟我二叔說這個事的時候,他說,可能當(dāng)時那八個人里邊都有問題?!?/br>景一渭贊同般地點了點頭:“我知道,最后三個人是一體的,如果被懷疑,其他兩個不可能脫得了干系?!?/br>樓澗緩緩地坐起身,跟他肩并肩,繼續(xù)說:“我不明白,他們互不認(rèn)識,也沒有什么共同利益,為什么要包庇別人?另外,他們包庇的人又是誰?如果是個人的話,我覺得不大可能讓這個多人給他做耳目?!?/br>景一渭微詫:“你的意思,是團(tuán)體作案?”樓澗頗有些沉重地點了點頭:“一個人威脅,總不可能有那么多人響應(yīng)他,況且還死了一個可能是無辜的人,但是如果是團(tuán)體呢?”景一渭擰起眉毛:“不大可能是最后三個人里邊,他們一定是幌子,那么就是在前邊的五個人里邊。”他忽然看向樓澗,“當(dāng)時廁所是什么情況?”樓澗閉起眼睛回憶:“先是出來了兩個,除了趙老師外剩下六個。接著又出來了三個。剩下的三個人是一個個出來的?!?/br>“也就是說,是結(jié)對出來的,并沒有單獨的?!?/br>樓澗歪著頭看他:“要么是那兩個人里邊,要么是那三個人里邊??赡苋齻€人的概率大一點。但是,他們的證詞也可能是錯的?!?/br>景一渭盡量不跟他對視:“我記得,他們出來間隔的時間不長,幾秒的樣子。那么,前邊兩個人要是兇手的話,后邊的全是共犯。如果是那三個人的話,前邊也有可能是掩人耳目。”樓澗安靜了一會兒,忽然出聲說:“要說團(tuán)體的話,會不會是學(xué)生會那種?”景一渭嗤笑出聲:“學(xué)生會?那是什么東西?”樓澗以哀怨的眼神刺向他:“雖然是虛有其名,但是也不是沒有啊?!?/br>景一渭裝模作樣地點了點頭,認(rèn)真說:“嗯,我自從高一開學(xué)的時候聽過有這么個東西之后,就再也沒有聽到過了。雖然它不運轉(zhuǎn),徒有其名,不過是浪費資源的東西,但是畢竟還在嘛,對不對?”樓澗聽完了他這一大段甜蜜的諷刺,笑出了聲:“你干嘛啊,說得好像你是一個沒進(jìn)學(xué)生會的叛逆分子一樣?!?/br>“如果你要說學(xué)生會,我覺得倒不如說是社團(tuán)可靠一些,畢竟學(xué)生會這種東西雖然是虛的,但是畢竟跟學(xué)校有點聯(lián)系,校長偶爾還會看一看。但是社團(tuán)這種東西就真的是空殼子了?!?/br>景一渭說完,又繼續(xù)補(bǔ)充:“況且,如果在學(xué)生會的話,要說不認(rèn)識,誰信他們。但是社團(tuán)就不一定了。”樓澗想起來他們那些人都說是不同班級的,那么若是一個團(tuán)體能夠裝得下這么多“互不認(rèn)識”的人,或許社團(tuán)才是最合適的。他問:“我們學(xué)校有多少個社團(tuán)?”景一渭雙手枕在腦后,閑閑說:“那我就不知道了,或許有幾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