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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東西不多,抽屜里幾乎都是空的,但是景一渭卻一直伸手在里邊摸來摸去。徐落明等他的位置已經(jīng)好久了:“我說,你就坐我旁邊,你把桌子換一下不就好了?”聞言景一渭連忙移桌子。夏煙波朝樓澗打招呼:“多多指教啊?!?/br>樓澗跟她不是很熟,朝她笑了笑。樓澗前邊的沈靜回過頭來,一覽風(fēng)景之后哈哈大笑:“我的媽,我一回頭就全是學(xué)霸啊!誒等等,后邊是不是多出了什么東西?”景一渭后邊的潘浩不滿了:“你幾個意思?”大家換了位置已經(jīng)開始聊天嗑瓜子,樓澗剛要把東西放一下,后邊景一渭踢了踢他的凳子:“樓澗?!?/br>樓澗回過頭去,眼神里帶著疑惑。景一渭嘆了口氣:“沒啥,就是想熟悉熟悉我的前桌?!?/br>樓澗瞪了他一眼,回過頭來的時候卻是心里有些堵。夏煙波跟沈靜已經(jīng)聊得熱火朝天,教室里一直安靜不下來,班主任等了一會兒,說:“好了好了,都安靜一下,馬上上課了啊,你們看到成績了沒有?”“看到啦!”“自己反省反省,下午的班會課我來說一說。”景一渭悠閑地靠在椅背上,一手抓了一支筆,看著他前桌挺拔的后背,心里起了壞心思。他戳戳樓澗:“前桌,能不能給我講一下題目?”樓澗不情愿地回過頭來,見景一渭真的擺了一本書要求教。景一渭:“你轉(zhuǎn)過來坐,這題好長?!?/br>樓澗真的聽話地轉(zhuǎn)過來,兩腳叉開,跟景一渭面對面。徐落明好奇,湊過去看了一眼景一渭指的那道題目,覺得眼睛要瞎。“設(shè)f(x)是定義在[-1,1]上的偶函數(shù),g(x)的圖象與f(x)的圖象關(guān)于直線x=1對稱,且當(dāng)x屬于[2,3]時,g(x)=2a(x-2)-4(x-2)^3,求(fx)的解析式.”樓澗很奇怪地看著他:“你不會做?”景一渭點點頭:“不會?!?/br>徐落明在一邊浮夸:“誒呀,這道題好難啊,我也不會做誒,夏煙波會嗎?”景一渭:“……”夏煙波回過頭來,看到他們在看的那道題,臉色很怪異:“班長你不會做?”徐落明點點頭:“我不會,景渭也不會,你看看你?”樓澗覺得自己可能是被耍了。景一渭看向徐落明的眼神像是要吃人:借口懂不懂?你懂不懂!徐落明無辜:手段太low了,哪有你這樣撩人的?景一渭:那應(yīng)該怎么樣?你告訴我。徐落明湊在景一渭的耳邊說悄悄話。樓澗還沒轉(zhuǎn)過去,看著忽然親密起來的兩個人,心里有些吃味。他哼了一聲,轉(zhuǎn)過身去。果然,有了新同桌,舊同桌就不值錢了。那句話叫什么來著,物是人非,舊人老去,又換新人。哼,果然是塑料兄弟情!景一渭完全沒注意到樓澗的小眼神,聽了徐落明給他支的招,覺得此法甚好。于是,上課之后,他打算實踐一下。第三節(jié)課是數(shù)學(xué)課,數(shù)學(xué)老師抱著卷子一進(jìn)來,就把景一渭提起來罵:“你是看不清答題卡嗎?居然第一題都會錯?是不是填錯了?!”可憐數(shù)學(xué)老師覺得自己的得意門生失誤了,還是非常弱智的失誤。“還有你那大題,你是生怕老師看不出來你是抄的是不是?居然敢只給我寫一個答案在那里?。?!步驟分全是零分?。?!”數(shù)學(xué)老師被氣得豬肝疼,拿著景一渭的答題卡開始大家一起傳閱。第一排的項浩宇吃驚:“我靠,大題居然就填了一個答案,景渭你是我見過最牛逼的人,沒有之一?。 ?/br>“天秀cao作啊,媽的我的膝蓋給你了!就這樣還能考這么高!改卷老師不公平?。 ?/br>樓澗心里微微吃驚,景一渭說的省去了很多步驟,居然是把除了答案以外的全省略了。他看著手里的成績單,微微發(fā)愣。景一渭嘿嘿笑了幾聲:“老師,考試的時候我覺得肚子痛,所以來不及寫了,真的,肚子好痛,跟來了大姨媽一樣,痛得受不了了?!?/br>大家哄笑起來。沈靜在前邊笑:“你還來大姨媽?你能不能生孩子???!”樓澗想起來在考場上,考完數(shù)學(xué)景一渭站在門口朝他的一笑,忽然覺得心跳有些快。數(shù)學(xué)老師氣笑了,喊徐落明:“你去把卷子發(fā)下去,我們講卷子?!?/br>景一渭自告奮勇:“老師,我將功補(bǔ)過,我來發(fā)吧?!?/br>“行行行,給你,真是活寶?!?/br>景一渭拿到一大沓之后開始發(fā)卷子,數(shù)學(xué)老師出去抽了一根煙。卷子是按考場順序排列的,景一渭發(fā)完了夏煙波的卷子就是他自己的,接著,就是樓澗的卷子。他踱到樓澗身邊,把卷子給他,看著上邊150的字樣,嘆:“你果然考了滿分?!?/br>樓澗伸手去接,誰知道景一渭沒松手。樓澗疑惑地看向他,接著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他腦子里空白了一下,然后垂眸。兩人的手在卷子下握住了,沒人看得出來。景一渭只是摸了摸他的手,很快松手,卷子掉在他桌面上。樓澗的感知還停留在手掌的溫?zé)嵘?,景一渭已?jīng)過去發(fā)黃明靖的卷子了。樓澗微微失神。接著,他感覺得到自己耳朵有點燒。觀看了全程的徐落明撐著頭在后邊沉思。這模樣,怕不是……作者有話要說: 景渭:感謝班長支招,小樓澗的手好軟。班長:我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樓澗:好像有心動的感覺,一定是錯覺。☆、新生·五十數(shù)學(xué)課上完,大家又開始躁動起來。因為剛剛換了位置,現(xiàn)在大家都覺得非常新鮮,跟同桌聊天聊得火熱。樓澗自己一個人趴在桌子上假寐,就聽到后邊景一渭跟胡竣然隔空在聊天。“小胖子!憑借我們多年的兄弟情,能不能給點吃的?”胡竣然在那邊喊:“一哥!咱們已經(jīng)天涯兩岸,又沒有銀河又沒有喜鵲,緣分到頭啦!”那邊高復(fù)純伸手在胡竣然桌子里掏出一包東西就往景一渭那邊扔:“一哥!接著!”胡竣然大喊:“呔!二師弟!你這個呆子!”高復(fù)純翻白眼:“老子現(xiàn)在是天蓬元帥!”景一渭接過來剛要吃,幾個人影就已經(jīng)撲了過來,一包薯片已經(jīng)分得差不多了。景一渭:“……”潘浩在后邊咂嘴:“還是海苔味的,好吃?!?/br>徐落明桌子前的項浩宇和陳賦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