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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出聲了:“別過來別過來!”樓澗抓住靠他最近的一個哥哥,問:“哥哥,你是警察嗎?”那個人點了點頭,問:“你們有什么事嗎?”“我們是以前趙老師的學(xué)生,聽說趙老師出了事,所以想要去看看趙老師的家人,你知道趙老師住在哪里嗎?”“哦,這個啊,我不知道,你要去問一下那邊那個哥哥,他去過?!?/br>“哦哦,謝謝哥哥?!?/br>樓澗看了一眼景一渭,景一渭立馬朝他指的那個人走去。樓澗在原地等了一會兒,景一渭朝他走過來:“走吧,我知道在哪里了。”兩人出了校門,樓澗看了一眼時間,現(xiàn)在才十二點半。他問:“他老婆會不會在吃飯啊?”景一渭斜斜瞥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說,他老婆會不會是在料理后事呢?”兩人一走到趙老師的小區(qū),他家就住在一樓。景一渭按了門鈴,沒人響應(yīng)。樓澗:“你個烏鴉嘴。”景一渭若無其事地退了幾步,剛看到對門的看門了,一個肥胖的大嬸從里邊走出來,他立馬迎了上去:“阿姨,這戶人家是沒人在嗎?”大嬸看了景一渭一眼,又看了一眼對門,點了點頭,說:“好像是回老家去了吧。聽說老公沒了呢,誒,這年頭啊,誰都不容易啊?!?/br>樓澗上前問:“阿姨,我們是趙老師的學(xué)生,來看望他的?!?/br>大嬸一下子露出了笑容,親切地說:“趙老師的學(xué)生啊?!?/br>景一渭問:“阿姨,師母什么時候會回來???”大嬸搖了搖頭:“這我可就不知道了,好像是前幾天走的吧。肚子里還懷著一個呢?!?/br>樓澗趁機(jī)問:“阿姨,師母是不是黑色的短頭發(fā),跟我這差不多高???”他用手比了比自己的肩膀。大嬸點了點頭:“是是是,哦,你們沒見過她是吧?”景一渭:“我們代表班級來慰問師母,她又不在,我們又沒見過她?!?/br>樓澗翻了個白眼,這謊扯的,跟他矛盾了都不知道。“我就經(jīng)常見她穿著一件藍(lán)色的孕婦裝出去買菜,她也不太愛說話,我們這街坊鄰里的,就數(shù)她最不喜歡說話了。我們這對門的,倒是也說過幾句話。你還別說,她老公倒是健談,有的時候還跟我們一起跳跳廣場舞呢。就是沒想到啊,怎么就忽然沒了呢?!?/br>說完,她湊近兩人,低聲說,“聽說是被別人殺死的,是嗎?”兩人對視了一眼,樓澗笑了:“阿姨,你別聽他們亂說,沒這回事啦?!?/br>“那就奇怪了,這年紀(jì)輕輕的,長得又端正,怎么就想不開了呢。誒。”大嬸長長嘆了口氣,似乎在惋惜再也沒這么好看的小伙子陪她一起跳廣場舞了。兩人跟大嬸告別,出了小區(qū)。樓澗呢喃:“看來就是她了?!?/br>景一渭抱著胸問:“奇怪了,趙老師的老婆跑去找杜以珊做什么?”樓澗一臉鄙夷地看著他,問:“你不是不記得了嗎?”景一渭:“說起來,杜以珊跟趙老師的關(guān)系很好嗎?但是看不出來啊?!?/br>樓澗對他的選擇性耳聾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這次也干脆裝聾,一句話不理他。景一渭看他悶悶不樂的,笑了:“你干嘛呀。搞得好像我欺負(fù)你了似的。”樓澗沒理他:“杜以珊的死,恐怕還跟師母有關(guān)。但是我上次問林沛白,她說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景一渭笑出了聲:“還叫上癮了。誰是你師母。臭不要臉?!?/br>“……”樓澗決定再也不要理這個瘋子了。兩人回了學(xué)校,那幾個小哥哥已經(jīng)不見了,恐怕已經(jīng)把東西給打撈上來了。學(xué)校里的人多了起來,樓澗故意不跟景一渭走在一起。景一渭看著他笑:“你不會是生氣了吧?”樓澗怒氣攻心:“呸!爸爸怎么能生兒子的氣呢!”景一渭想靠他進(jìn)點,樓澗立馬走開了。景一渭干脆上前要拉住他,樓澗撒開腿就跑。“喂!你跑什么呀!我又不會吃了你!”景一渭莫名其妙地跟在后邊追,兩個人又是打打鬧鬧進(jìn)了教室。胡竣然正在問黃明靖問題,見這兩人瘋瘋癲癲進(jìn)來了,高深莫測地看了一眼,很快又低頭看書,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說:“大了,不隨爹了?!?/br>黃明靖:“……”神經(jīng)??!兩人剛回到位置上,很快幾個人嬉笑著從門口進(jìn)來了。樓澗抬眼一看,項浩宇第一個扒著黑板笑得彎腰:“我的媽誒!大家快來看這個傻逼啊!”景一渭一看,看見了潘浩這個傻逼。潘浩頂著一頂銀色的殺馬特假發(fā)進(jìn)來了,靠著門框凹了一個造型,邪笑:“我的崽子們,想不想你爸爸美特斯邦威·浩?”樓澗:“……”胡竣然在后邊捧腹大笑:“臥槽他是瘋了嗎!是瘋了吧哈哈哈哈!”景一渭第一個不服:“呵呵,你把你阿迪達(dá)斯·渭放在眼里了嗎!”后邊進(jìn)來的陳賦予一把薅過去,把潘浩的銀色假發(fā)給薅下來了,一把戴在自己頭上:“哈哈哈,該你爸爸雅詩蘭黛·陳出場表演了!”沈靜在后邊差點笑死:“媽的,sao不過sao不過?!?/br>樓澗看著陳賦予那頭非常不適合他人設(shè)的假發(fā),覺得有些辣眼睛。景一渭也跟上去湊熱鬧,一把搶過那頂假發(fā),戴在了自己頭上,長腿往講臺上一架,十足的sao氣:“想我阿迪達(dá)斯·渭當(dāng)年縱橫道上殺雞殺鴨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條河上狗刨呢!”他這么一來,幾個男生頓時也要效仿黑道教父,潘浩在后邊痛心疾首:“喂喂!別搶??!好貴的呢!”樓澗看著景一渭那個傻逼還在臺上炫技,結(jié)果被人一撞,直接從講臺上摔了下來。他心說,果然裝逼是要遭雷劈的。到最后,潘浩的那頂假發(fā)流到了胡竣然的手上。樓澗回頭一看,本來想看胡竣然殺馬特的效果,結(jié)果看到那頂假發(fā)現(xiàn)在竟然戴在黃明靖的頭上。他沒忍住笑出了聲。黃明靖朝胡竣然投去了幽怨的眼神,胡竣然一邊寫作業(yè)一邊分他一個注意力,道:“真的好看,學(xué)霸,你每天這么死板,真的要嘗試一下新的風(fēng)格,大膽一點,你可以贏得大家的喜歡的,真的?!?/br>景一渭轉(zhuǎn)過頭來加了把火:“我也覺得挺好看的,真的?!?/br>好不好看樓澗看不出來,但是他看得出來胡竣然確實是欺善怕硬的典型例子。☆、新生·三十五今晚正好是英語老師的晚自習(xí),劉女士一進(jìn)來,看見了黃明靖頭上的雜毛,一下子眼神變得怪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