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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了山外,還找到了一家派出所給報了警,對方說得很詳細,警方也都記錄了下來,但等到他都說完了后,一個警察讓他先去一間房子里帶著,可自己卻在外面落了鎖,就這樣,拼命逃出去的人不過是成了為這兒警方向老板勒索錢財?shù)墓ぞ?,看他們辦事干凈利索的態(tài)度來看,肯定是不止那么一次了,也正由于那樣,等老板一臉平靜地把人從派出所里拖回來時,那人早就已經(jīng)只剩下一口氣了,而且還有礦工發(fā)現(xiàn),出去時那輛車里塞滿了黑色的袋子,數(shù)量也不小,卻在回來后都空了,只就出一個后備箱,只帶來了這么的一人,奄奄一息,好像快要翻肚皮的魚。 而且當晚,他就讓人把那條“魚”埋進了之前廢棄的礦洞里,是當著所有人的面埋的,硬是讓以后得數(shù)個月里沒有一起礦工逃跑事件發(fā)生,跟過去的每周就有一件相比,真的使老板安穩(wěn)了不少,而通過這樣做,他成功嚇阻了一幫人,更表明了自己狠起來是非常的狠,讓誰都怕,也同樣,如果沒人觸犯自己的底線,他也會對幫自己干活的人好一點。但所謂的好一點,無非是加一點錢而已。 但跟因“撈人”而砸下去的錢相比,這點真的不入自己眼里,一想到那么多錢被白白扔掉,老板那個恨啊,整個人都會散發(fā)出一副連狗都能日穿的精氣神,現(xiàn)在又發(fā)現(xiàn)這其中竟然還有別的隱情,頓時心里頭的火啊,包裹著新仇舊恨一同鋪天蓋地地涌上來,壓得自己胸口禁不住地嘔血。 老板眼神如刀地盯著龍橋父親,嘴巴里的牙齒咬得“嘎啦嘎啦”直響,似乎要嚼碎面前人所有的骨頭,連著筋都一起咽下去,可那也不足以平復他當時所有的損失。為了貪這么一點的錢,差點把老板給送上了絞刑架,那把對方給氣得,又一陣咬牙切齒地問, “你缺錢么?” 雖不明白眼前這人怎么就突然好了語氣來問自己,但龍橋的父親也不是傻子,如今一聽立馬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缺。一看到這樣,對面驀地笑了,很燦爛的笑容,合在外面呼嘯而過的風聲讓在場所有人的心里頭都驚得停不下來,接著的下一句,還是溫和無比的聲音,大家都聽到他說, “我還以為你缺錢呢,不然我可以給你燒個百十億的,讓你去下面花。” 老板抬手要學著電影里的那樣,去拍拍龍橋父親那張干瘦的臉,不過一看到他在燈光下也會泛著油光的皮膚便只能尷尬地縮回了手,更讓自己下一句的語氣,不再如同上一段那般有威脅力, “你說,我對你好不好啊?!?/br> 誰敢在這個時候回答,甚至連陳默都聽得咽了咽口水,他那不是怕,而是對對方?jīng)]有演好自己所想象中的電影里的場景,感到了可惜。不過之前的那些事,完全脫離可陳默的想象,他壓根就不清楚某一個工頭講出來的這些,陳默也連聽都沒有聽過,自己已在不知不覺中,突然被當做了槍使,無論今晚最后結果如何,只要經(jīng)過了這一夜后,龍橋父親便會將那筆賬全部都算在陳默的頭上,雖說陳默不怕別人跟自己鬧,可如果一直都在他耳朵邊聒噪的話,自己也一樣會煩啊,再加上對方還是個老人家,于情于理,陳默都惹不起。 ☆、處罰 他想著那些事,面前的老板還在自顧自地威脅著,把另一個已經(jīng)是嚇得不輕的老頭又給說得腿腳抖了三抖,其實不只是他一個,因為在場地多半都是這個原來工棚里的礦工,那些人都才新進來不久,猛地這么一聽,也是被嚇得不輕,老板的話里都是什么死啊,埋啊,錢啊的,瞧著就格外滲人。 嚇了沒幾句話,對方已是差點暈倒在地上,不過最后的結尾卻是真的把龍橋的父親給徹底嚇暈了。 只見老板又冷冷地笑了聲,話里明明白白地露著刀子告訴給那人, “吃我的,喝我的,還胳膊肘往外拐,我得給你一個教訓,.............,這樣吧,看你年紀也大了,我就不動你了,但父債子還,我斷你兒子的一條腿?!?/br> 他說得很狠,又不像是在開玩笑,因為老板已經(jīng)叫人去把龍橋帶過拉來了,而即便是這么緊急的關頭對方都自顧自地低著頭不替龍橋說幾句,任由屋子里的兩個工頭揭開簾布走了出去,他不慌,陳默可是心頓時收緊了,如果龍橋在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山上后,他也跟著上來了呢,萬一被抓到,那可怎么辦。作為這兒唯一一個真心對自己好的朋友,陳默說什么都不能被失去,然而同時,他也存在著一種僥幸,若是人還留在村落里,那么再捉拿的事便得放到明天了,正好陳默可以利用那段時間好好勸勸老板,所說能被自己說服的幾率并不好,但畢竟不是沒有機會,因此在這種僥幸的心理炸,陳默已是選擇了和龍橋的父親那樣什么都沒有做,他們兩呆呆地望著棚子中某一個角落的黑暗處,緊閉著嘴唇一聲都不出,不僅僅只是他們兩個,原來的人,以及后來才有人,都是一樣的表情。 誰都不敢跟老板對上眼,任由老板在屋子里不停地走來走去,他的怒火還沒熄滅,反而是越燒越旺。 他急切地想要見到來人,更想讓那個讓自己白白扔了那么多錢的老頭,跟當時的自己一樣心疼下,只不過,瞧著如今那人一副事不關己的態(tài)度,又是猛地騰起另一陣的無名之火。老板好像揮了一記很重的拳頭,無奈最終砸在了一團棉花上,完全使不上力,又出不氣,這更讓自己心里平靜不下來。 腳步是情緒的延續(xù),現(xiàn)在一圈一圈地下來,倒是之后停在了陳默的眼前,老板用聲音迫使他抬頭, “你說,我該怎么處罰他才好?” 問著對方,也同樣是要對方回答,陳默沒有看過去,依然不卑不亢地說, “事都是他一個人做的,受罰也是他一個人夠了,何必再牽扯進別人?!?/br> 那合稀泥的態(tài)度,使得面前的人很是不滿意, “我說的是如何處罰,不是讓你替我決定去處罰誰。” “那有區(qū)別么,你開心就好。”陳默很想說這句,但這個時候的氣氛硬是把自己所有的勇敢都已是打碎成了碎片,于是最后,陳默照舊是選擇了默不作聲。 老板又接著逼問了一遍,似乎對于逗弄他,能給自己一點稍微歡快的心理輕松感,卻把陳默給弄得心里頭一陣的不舒坦, “哎,你說啊,我問你呢。” 對方一聽瞬間氣結,被迫于無奈,唯有迎合道, “你之前的就不錯?!?/br> 陳默很悶悶地說了一句,口氣里沒有多余的態(tài)度可言,聽著也是能感覺到自己心里的不樂意。老板快樂了一點,看著陳默如一臉被“□□”過般地小受樣,他也是生成一種似乎病態(tài)的施虐感。 只不過這樣做壓根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