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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 只要是正確的,他們就會有無盡的動力。 比如阿爾托莉雅,比如天草四郎時貞。 巴基已經(jīng)醒了,他知道自己是在一家教堂, 這種與世無爭的地方卻不能讓他安心。 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武器都被搜羅走了,這事無可厚非,他昏迷之前就已經(jīng)下了瓢潑大雨,帶他回來的人總不見得把他濕漉漉的放在床上。 可是……教堂的人什么時候這么強(qiáng)了?以他的眼光粗粗的打量了一下給他送飯換藥的圣職者,竟然看不出來他有一絲一毫的的破綻。 而且他竟然也不問他的來歷為什么會受槍傷,很明顯帶他回來的是他們的上司,而這些人有恃無恐,并不懼怕來歷不明的可疑人士。 門突然被推開。 站在門口的是一個穿著神父服飾的白發(fā)男人,看上去并不高大,一眼看過去卻擁有無論如何不能越過的氣勢。 “你醒了啊,早知道我該敲敲門的?!?/br> “謝謝你救了我。”巴基慢吞吞的說,被九頭蛇洗了無數(shù)次腦的他,在單獨生活一段時間之后找回了普通人的常識。 其中就包括受人恩惠是要道謝的。 “好說,既然你醒了,就來解答我的幾個疑惑吧。” 這個巴基也準(zhǔn)備好了說辭。 直到他看見跟著進(jìn)來的那位金發(fā)碧眼的少女。 麻蛋這不是亞瑟王嗎? 他還搶過她的劍來著。 這一瞬間他至少謀劃了十種脫身的方法,他必須要逃出去,不能落到別人手里,亞瑟王這邊是不能指望了,實力的差距明明白白放在他眼前。 他還記得她一拳打凹他機(jī)械手臂的兇殘。 那么就只剩下這個白發(fā)神父。 他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在他審視天草四郎時貞的同一時間,后者就發(fā)現(xiàn)了那種來的莫名其妙的敵意。 “你好像認(rèn)識她,知道不是她對手就想要從我這里突破,”天草四郎時貞讓圣職者退出去,關(guān)上了房門,“是誰給你我很弱的錯覺了?” 巴基目光冰冷,像一只蟄伏在山野中等待時機(jī)的豹子。 阿爾托莉雅還記得在人前不能稱呼他為御主,叫了一句“四郎”,讓他不要刺激充滿警惕心的男人。 而天草四郎時貞并不在意巴基的輕視,就像阿爾托莉雅說的那樣,他沒有什么喜惡,甚至不存在明顯的感情波動,有些人是會隱藏,他是真的沒有。 所以剛才不過是隨口一說。 阿爾托莉雅站在距離他不近不遠(yuǎn)的地方,巴基下意識的坐起來,緊繃的肌rou充滿力量,蓄勢待發(fā)。 “我只有一個問題?!?/br> 巴基似乎在聽,似乎沒有聽。 “你是美國隊長史蒂夫·羅杰斯的戰(zhàn)友,這些年卻為九頭蛇做事,是否有什么難言之隱?” 一開始巴基沒打算回答她的任何問題,聽到美國隊長的名字時心中一動,想起面前這個人是誰。 亞瑟王留給后世的,是她正直清廉的名聲,是她常勝不敗的榮耀,甚至前者更讓人所稱道。 如果世界上還有最后一個人值得信任托付,那么一定是亞瑟王。 即便如此,巴基也沒有選擇馬上說出他所知道的事。 “發(fā)生什么事了?”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很久沒有說過話的樣子。 阿爾托莉雅本想將加拉哈德傳來的資料給他看,后來一想這件事上午發(fā)生,沒過幾分鐘就穿遍全球,就直接給了他電腦讓他自己看。 “還有一些細(xì)節(jié)是這里沒有的?!?/br> 她把紙質(zhì)資料拿給他看。 房間里只留下紙張翻動的細(xì)微聲響。 “我說了,你打算怎么處置我?” 半晌,他問道。 “把你送到國際法庭?!?/br> 這個答案讓他略微動容,抬頭問:“你不殺我?” 他記得他第一次見亞瑟王的時候,對方對他有一種冰冷的殺意,不像是憎恨他盜走了她的佩劍。 那種殺意很純粹,很直接。 正道誅殺邪道,不存在什么感情因素。 “你若單純是九頭蛇特工,是絕對不能在這里和我說話的,但你還是美國的軍人,也曾經(jīng)拿著武器沖鋒陷陣,也曾經(jīng)為了保護(hù)國家領(lǐng)土不懼死亡?!?/br> “如果我沒有記錯,你是英國的王?!?/br> “與我是不是王,是哪個國家的人沒有關(guān)系。只是這種人不能被遺忘,他們本該是最值得尊敬的人?!?/br> 眼看巴基的臉色松動,卻還是沒有說出實情的意思,阿爾托莉雅看了一眼天草四郎時貞。 后者靠在一邊,見她看過來,笑瞇瞇的給了她一個再接再厲的眼神。 阿爾托莉雅繼續(xù)說:“告訴我,從一個保家衛(wèi)國的軍人變成危害社會的特工,你有功,也有罪,這中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意義?他們都已經(jīng)死了,聯(lián)合國的大樓也炸了?!?/br> “你不在意,可是百般維護(hù)你的史蒂夫·羅杰斯在意,雙親疑似亡于你手的托尼·斯塔克在意,因為你面臨分裂的所有復(fù)仇者在意,”阿爾托莉雅抬手放在胸口上,“我也在意。” 天草四郎時貞起身走了出去。 他知道,又是一個被阿爾托莉雅嘴炮拿下的。 既然這件事解決了,他也要想想其他的事了。 或許是他多心,從索科維亞條約開始到桂妮維亞和蘭斯洛特失蹤,再到昏迷不醒的薇薇安,緊接著是所有事源頭的冬日戰(zhàn)士恰巧被阿爾托莉雅撿到。 冥冥中有一雙翻云覆雨手掌控,如此撥弄來,撥弄去,竟然把亞瑟王集結(jié)起來的力量全部打散。 不說桂妮維亞和蘭斯洛特,加雷斯和蘭馬洛克保護(hù)韋伯和薇薇安,加拉哈德和凱在維也納應(yīng)付政客和記者。 僅剩下貝狄威爾、帕西瓦爾、怡妙還有阿爾托莉雅…… 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樣,那么應(yīng)該還有下文,把他們幾個都分散開來。 做下這些事的絕對不是黑方的人,而是那個盜走大圣杯,妄圖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將圣杯據(jù)為己有的第三方勢力。 可惡!若是知道他是誰,他也不必如此被動的等待對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