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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先生,請不要在城市中動武?!?/br> 打壞了哪里這不是賠償?shù)膯栴},而是魔霧萬一順著毀壞了的建筑進去,里面的人兇多吉少。 “我在你心里是這么沒分寸的人?” “事實上,我知道您是被我祝福的人,但是在我的印象里這是和您第一次見面?!?/br> 托尼突然換了個話題:“您來您去的,聽著真是別扭,我還以為你成為王之后會變一些。” “謙遜是騎士永恒的精神,是王或者不是王,精神是不會變的。” “是是!” 后面的英靈緊追不舍,不斷有樁子飛過來,都被激光炮撞飛。 然而身為騎兵的阿斯托爾福還是追了上來。 他騎著駿鷹——誕生于獅鷲和母馬之間的魔獸,聲音里肆無忌憚的表露出來了隨心所欲。 即使他是唯一一個追上阿爾托莉雅的,也沒有第一時間對她發(fā)動攻擊,而是跟隨本心,饒有興致的問:“我知道了,你是迪昂對不對?” 阿爾托莉雅搖搖頭:“很可惜,猜錯了。” 一旁聽著的托尼覺得,他們怎么也不會想到阿爾托莉雅的真實身份。 誰會想到威名赫赫的騎士王是個女孩? 最后,阿爾托莉雅停了下來,回身就是一劍,撥開弓之騎士的箭矢。 弗拉德三世也停了下來,然后掉進了泰晤士河里。 “……” 托尼一直飛在空中,聽到水聲的時候還錯愕了一下,賈維斯說道:“這里是泰晤士河的入??凇!?/br> “你可以站在水面上嗎?”同樣飛在半空中的阿斯托爾福好奇的問,不過這也不需要答案,想起自家的ncer還在水里呢,好心的飛過去,“需要幫忙嗎?” 他把弗拉德三世帶到岸邊,不忍心看穿刺公**的落湯雞模樣,喊了一句:“就算你站在水面上可以避開ncer和saber的攻擊,你也躲不開archer的,你已經(jīng)被包圍了,除了投降,戰(zhàn)斗是你唯一的選擇?!?/br> “rider啊,你的話正合我意。而且,你們沒有發(fā)現(xiàn),被包圍的是你們嗎?” 阿爾托莉雅身上的黑色西裝一秒鐘變成藍裙銀鎧,光之粒子隔開霧氣,讓黑方的上三騎士和騎兵看到全副武裝的騎士。 “啊咧?劍兵,槍兵,還有……哇!這是騎兵嗎?” 這是被兩倍于他們的英靈包圍也依舊樂觀的阿斯托爾福。 “沒見過飛在天上的船嗎?”帕西瓦爾翻了個白眼。 沒人理會這兩個根本沒有戰(zhàn)斗意識的家伙,所有人都看向站在泰晤士河上的少女騎士。 “雖然不知道你們?yōu)槭裁疵撾x了羅馬尼亞戰(zhàn)場,但是既然找上門來,沒有不戰(zhàn)斗的道理。” “來吧!” 托尼看著被他們戰(zhàn)斗毀掉的船只,大橋,有些牙疼的明白阿爾托莉雅為什么會選擇這里成為戰(zhàn)場。 僅是白刃戰(zhàn)就有這樣的殺傷力,如果是在剛才的地方,他們非要掀了貝克街不行。 “看來沒有您的用武之地了,先生。”賈維斯說。 “虧我還以為阿爾托莉雅是被圍攻的那個?!?/br> 期間阿爾托莉雅本來想會會齊格飛這個saber職階的敵人,被善于體察的凱撥到一邊。 王你醒醒,你也是龍啊。 他勸說道:“王只有同為王的您可以消滅,這里就交給我們了?!?/br> 阿爾托莉雅覺得很有道理,懟上了弗拉德三世。 他也聽到他們剛才的話,并沒有馬上動手,“你是王?” “當(dāng)然?!?/br> “你的身份到底是……” “想知道的話,就贏過我手里的劍吧?!?/br> 弗拉德三世不能藏拙,否則那把無形之劍會毫不留情的斬下他的頭顱。 他發(fā)動了等級EX的「護國之鬼將」,這個技能可以將腳下的土地變成自己的領(lǐng)土,這樣就可以發(fā)揮寶具「極刑王」的最強威力。 雖然還是比在羅馬尼亞的時候弱化了好多,但是威力也比之前強大許多。 然而他驚駭?shù)陌l(fā)現(xiàn),他竟然不能將倫敦變成「自己的領(lǐng)土」,這是怎么回事? “你這家伙竟然是英國的國王嗎?”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內(nèi)心有多驚訝。 他的確可以使用護國之鬼將把土地變成自己的領(lǐng)土,前提那要是無主的,若是這片土地的所有者也被召喚…… “哦?”阿爾托莉雅暫緩攻勢,“猜出來了?!?/br> “能讓我的「護國之鬼將」弱化到這種地步,你絕對不是籍籍無名的君主?!备ダ氯浪浪赖亩⒅胺?,好像能穿破迷霧看到阿爾托莉雅一般。 她的知名度絕對和身為穿刺公的自己匹敵。 那就只有—— “不列顛的亞瑟王?!?/br>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10? * 阿爾托莉雅:484傻?不在羅馬尼亞修仙,跑到倫敦來搞事? 第56章 一網(wǎng)打盡算了 “因為你, 亞瑟王和他的朝廷都得到了尊敬, 你在過去一年里向亞瑟王推薦了很多高貴的騎士,你戰(zhàn)勝的人數(shù)比最優(yōu)秀的六位圓桌騎士打敗的還要多,只有蘭斯洛特騎士除外?!?/br> 哥哥高文晃動著手中酒樽, 一雙碧色的眼睛帶著笑意望過來。 “但是, 你看上去并不滿足?!?/br> “……” 是啊,怎么能那么簡單的滿足? 加雷斯接下對方saber的攻擊,吃力的反擊著, 但還是被對方的力道擊退幾步。 他的確打敗了很多人, 取得了很多場勝利, 他每次覺得和蘭斯洛特卿和哥哥的距離更近一點的時候, 現(xiàn)實就會畫出更廣的溝壑。 讓他明白, 什么是差距。 他所崇敬的蘭斯洛特和最親近的哥哥就像兩座不可翻越的大山,每次現(xiàn)在他們面前, 心里總是升起絕望。 根本不可能打敗他們。 不可能取代他們在那位王心里的地位。 加雷斯舉起劍, 重新迎了上去。 “他還好嗎?”貝狄威爾和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