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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的智商也會痛的。” 說完,夏洛克走向阿爾托莉雅,身后的華生日常打圓場,說夏洛克不是故意的等等,眼看他又要懟人了,連忙跑了過去。 華生站定之后一怔。 不得不說,這兩個目擊者顏值還挺高的。 “沒想到吧,你會被英國人抓到英國的警局?!?/br> 這是夏洛克對阿爾托莉雅說的第一句話,語氣分明是嘲諷的,可是華生聽來聽去都沒有聽出來這句話的嘲諷點(diǎn)在哪里。 可天草四郎時貞聽的出來,他兩次點(diǎn)出英國,saber又是亞瑟王,用意已經(jīng)很明顯了。 阿爾托莉雅直白的說:“我可以接受作為目擊者配合查案,但是……” 她話鋒一轉(zhuǎn),凜然的目光投向了扶著門出來的多諾萬,把后者嚇得差點(diǎn)坐在地上。 “絕不忍受明里暗里污蔑我為嫌疑人的行為?!?/br> 把兩尊大佛送走了之后,雷斯垂德擦了擦自己的冷汗,詢問夏洛克他們……主要是那個金發(fā)碧眼的少女到底是誰。 夏洛克正在看現(xiàn)場拍回來的照片,一張一張看的飛快,毫不費(fèi)力思考的同時,也不忘記嘴炮。 “以你的智商很難理解?!?/br> 雷斯垂德:“……” 但他最后還是大發(fā)善心的提醒了一句,“你只要記住,你抓了她的后果比抓了單獨(dú)出游的英國女王還嚴(yán)重就夠了。”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4 * 四戰(zhàn)沒有發(fā)生,所以孔明不認(rèn)識阿爾托莉雅。 但是韋伯參加過亞種圣杯戰(zhàn)爭,而且諸葛村夫還是以他為靈基降臨了。 于是看過fa的我覺得他長成那個樣子一定和過度加班有關(guān)。 * 放假變更一下更新時間,放假期間晚上六點(diǎn)左右替換防盜。 * 下章刀劍防盜,慎買 第50章 雷神之錘 天草四郎時貞是強(qiáng)硬的把阿爾托莉雅拉走的。 阿爾托莉雅深愛著大不列顛的土地, 深愛著在這片土地上生活的每一個人,她雖然被當(dāng)成嫌疑人對待而很不滿, 但還是關(guān)心著這個案件。 身為王, 她也知道在和平年代,大庭廣眾之下,一個人從高樓上摔死在眾人面前有多么大的不良影響。 她很想知道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用擔(dān)心, 夏洛克·福爾摩斯能解決的?!?/br> “他很出名嗎?” “他和他哥哥一樣,自己創(chuàng)造了個職業(yè)給自己,他哥哥是咨詢文官, 他是咨詢偵探, ”天草四郎時貞說, “之前你見過的那個莫里亞蒂, 他是咨詢罪犯?!?/br> “他們……” “他們這個三角形很堅固,目前的狀況就是誰也奈何不了誰,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 ”他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這里已經(jīng)不是你的戰(zhàn)場了。” 阿爾托莉雅神色平靜,她說:“我相信我的不列顛可以度過這些危機(jī),現(xiàn)在是不需要我的。” 天草四郎時貞說:“你的意思是他們可以應(yīng)對的時候你不出手,事情不是他們可以控制的時候,你就要站出來了。” “我聽說過美國的紐約之戰(zhàn),我很擔(dān)心也會有那樣的外星人入侵大不列顛?!?/br> “不要想太多?!?/br> “御主,不是我想太多,而是在我的那個年代就有一個……”阿爾托莉雅想起那個自稱阿斯加德雷神的傻大個就不由得笑了出來, “那樣的外星人,我很擔(dān)心在這樣神秘退卻的年代沒有人可以應(yīng)付?!?/br> “真是愛cao心的王。” “國家的安危是王應(yīng)該思考的事?!?/br> “對了,saber,我還沒有問過你,你追求圣杯的愿望。” 阿爾托莉雅沉聲說:“拯救我的故國?!?/br> “這個想也可以想到,”天草四郎時貞說,“我要問的是具體的方法,saber,我沒有瞞過你,我所追求的是「第三魔法」,這是方法,而結(jié)果是「救濟(jì)全人類」。你的拯救不列顛是結(jié)果,那么,你所用的方法是什么?” 阿爾托莉雅沒有說話,雙手慢慢的收緊。 “或者,我換個說法,圣杯在你面前,你許什么愿望?” 這時,車停在教堂前,兩個人在密閉的空間里各自沉默。 “御主……” “你叫我什么?” 阿爾托莉雅嘆了口氣,說:“四郎?!?/br> “嗯,你想說什么?” “我告訴您,您不要和他們說。” 這個“他們”當(dāng)然是說一教堂的圓桌騎士 “好?!?/br> “……” 凱的洞察力一向領(lǐng)先于所有圓桌騎士,在帕西瓦爾還在看之時,在加雷斯還在研究食譜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了天草四郎時貞的不對勁。 他是王的御主,凱不會不重點(diǎn)關(guān)注他,他平日里處事不動聲色,看上去就是個懶散的閑人,但是卻能在混亂的局勢中拿到遙遠(yuǎn)的理想鄉(xiāng),可見不是平常人。 這樣心思深沉的人竟然會這樣的不安…… 凱多次試探是不是和阿爾托莉雅有關(guān),沒想到這家伙就待在教堂里不出來了,阿爾托莉雅不讓他打擾天草四郎時貞祈禱,凱這才作罷。 可是他這樣的做法,也表明了他隱瞞的事的確和阿爾托莉雅有關(guān),而且,還不是件小事。 這一天,天草四郎時貞拿出一臺筆記本給阿爾托莉雅,有些苦惱地說:“你的那個凱卿真是難纏?!?/br> 阿爾托莉雅一開始還不知道什么意思,反應(yīng)了一會才神色溫和的說,“辛苦您了,四郎,不過您答應(yīng)我要保守秘密的?!?/br> 天草四郎時貞:“……” 真是個甜蜜的負(fù)擔(dān)。 不過…… 他看向阿爾托莉雅饒有興趣的擺弄筆記本的模樣,那樣的不設(shè)防備,可以隨意表露出對外界好奇的阿爾托莉雅才是她本來的樣子。 作為王的時候,永遠(yuǎn)保持凜然的神情,她在他面前就沒有笑過。 王的責(zé)任,不應(yīng)該在她的肩上。 他想起蘭斯洛特對蘭馬洛克說的話,神色晦暗。 或許,重新選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