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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天草四郎時貞就安全問題開始了長達(dá)十分鐘的嘮嘮叨叨,不要給陌生人開門,就算有人說認(rèn)識他也不要開門,那八成是個騙子,不要亂碰水電和煤氣,很危險,即使她是英靈不怕這些,把公寓點了也是一件麻煩事。 阿爾托莉雅一點也不覺得的麻煩,反而認(rèn)真的保證:“我全都記住了。” 天草四郎時貞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離開之前有些遺憾的想著,作為女孩子,這么沉靜真是無趣啊。 阿爾托莉雅卻覺得他很好,至少嘮叨的樣子讓她很有熟悉感,好像見到了凱卿一樣。 她的眉目一沉,坐到沙發(fā)上去,有點不適應(yīng)一坐上去就會凹陷的這種很柔軟的東西,露出了天草四郎時貞想要看到的有些窘迫的神情,不過也只有一秒鐘而已,就又恢復(fù)成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沉靜了。 凱卿,蘭馬洛克卿,加雷斯卿,加拉哈德卿,莫德雷德卿竟然都在這個時代嗎? 看起來生活的不錯,如果你們的出現(xiàn)不是作為從者,而是追求生前沒有得到的東西,那真是一件好事。 然后她拿來她所熟悉的資料,看到印在紙上金紅色的鋼鐵俠,眸中浮現(xiàn)出困惑。 我認(rèn)識你嗎? 天草四郎時貞看到門在自己面前合攏,一轉(zhuǎn)頭看到了正走過來的鄰居,他旁邊的男人是他的同事吧? “瑞德先生?!?/br> 天草四郎時貞和他擦肩而過的時候點了點頭。 “等等,言峰先生,你家里……”有別人是嗎? 他應(yīng)該是看到了,那又怎么樣?天草四郎時貞有些不開心的想,并沒有回答,而是直直的走了過去。 身后是那兩個BAU的聲音。 “喂喂瑞德,人家?guī)嘶丶乙彩亲约旱乃绞拢阋部梢园?。?/br> “不要胡說摩根,”瑞德壓低了聲音,“言峰先生是神父啊,羅馬禮神父必須獨身,必須為天主教基督徒,且信仰虔誠,男性,未婚,身心健康……” 眼看瑞德又要一路科普下去,摩根及時打斷他,“我們要向前看,現(xiàn)在也不是沒有結(jié)過婚的神父?!?/br> 摩根也有點驚訝,他們這位吉祥物一向不會和別人相處,沒說出兩三句話就能把人氣走,有些輕微的社交障礙,這樣的他竟然對鄰居的事那么上心? 這可是稍微過火一點就會被人指責(zé)是多管閑事的。 瑞德卻不覺得,應(yīng)該說他沒有摩根想的那么多,他只是站在天草四郎時貞的角度為他著想,畢竟他所看到的言峰先生雖然懶散不喜歡和人交流,但真的是個善良的人。 他幫過他,很多次。 對于摩根的顧慮,瑞德沉思了一下,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又覺得指出朋友犯的錯誤再正常不過了,一時之間有些糾結(jié)。 天草四郎時貞走進(jìn)電梯之前聽到了神父必須獨身的話,差點沒跌進(jìn)電梯里去。 這誤會可就大了。 他生前也是個天主教徒來著,不過一時沒有想到這些…… 誒?等等,他本來就是獨身啊。 不再多想,他走進(jìn)了離家最近的商場里,仔細(xì)挑選了很久才定下來買哪些衣服,哦,還有搭配的鞋子,至于睡衣之類的,讓她自己搞定吧。 就這樣,他拎著袋子匆匆的走出去女裝區(qū),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和他的神父裝有多么的不符合。 正要踏上下行的電梯時,他的目光突然一凜,把身后過來的人撲倒,那是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沒等她表達(dá)不悅之情,電梯就炸了,可以想象如果他們站上去會是怎么樣。 沒有理會女人的道謝還有響起來的尖叫聲,天草四郎時貞往緊急通道跑了過去,剛打開門,黑壓壓的人抱著槍跑了上來,見到他不由分說一通掃射。 他很淡定的躺在地上裝死,那些子/彈都被他用黑鍵彈開了,他心里崩潰的想,他是幸運B啊,一般來說不會遇上這種事啊。 果然還是美國太危險了嗎? 事情最后還是在復(fù)仇者聯(lián)盟和神盾局的干涉下成功解決了,商場下面停了不少救護(hù)車,急救人員把受傷的人抬到車上,人們來來往往,沒有人注意到最開始裝死的神父。 哪怕是復(fù)仇者和神盾局,也沒有辦法在人質(zhì)無傷的情況下救出所有人,就連以裝死為名伺機行動的他也只是救了幾個人而已。 還是有人流血,還是有人受傷。 這樣沒有道理的事就不能終結(jié)嗎? 天草四郎,日本戰(zhàn)國時代末期的反抗英雄。 史書上是這么說的,年幼就有神童之稱,長大后更是被人稱贊“相貌俊美,舉止高雅”,在幕府年發(fā)布禁教令,凡在兩個月之類不能放棄“異教”信仰的通通處死之后,忍無可忍的天草四郎時貞帶領(lǐng)三萬教徒發(fā)動起義。 對抗幕府十二萬討伐軍,擁護(hù)少年的三萬人無一生還,城破,血流成河,人間地獄。 那樣的結(jié)果當(dāng)然是無比憎恨的,可是他所憎恨的不是自己被殺,也不是同伴被殺,而是憎恨著弱rou強食,以互相殘殺成長起來的人類本身。 所以他…… 無論如何都想要救濟(jì)人類。 他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打開門,看到少女正襟危坐,和他離開之前沒什么兩樣,好像佇立在時光里的豐碑。 “御主?”阿爾托莉雅轉(zhuǎn)過頭去,看到他布滿灰塵的神父裝,神色肅然,“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saber,不,亞瑟王,你覺得「救濟(jì)人類」這件事真的可行嗎?” 他走到阿爾托莉雅身邊,蹲了下來,有些疲憊的趴在沙發(fā)上。 阿爾托莉雅不明白對方為什么突然這么問,但那種疲憊的神色真的很像明知道大不列顛注定滅亡也要拼命阻止的她。 她認(rèn)真地回答:“很抱歉,御主,我不知道答案?!?/br> “是么,果然這樣……” 天草四郎時貞有些無力有些不滿的說。 “但是,您盡可以去做,因為這目標(biāo)從出發(fā)點來說無比高貴,沒關(guān)系,即使是世界的盡頭,我也會陪你一起?!?/br> 騎士的誓言堅定。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19 * 前幾天入手一只黑狗「虎鯨.jpg」然而深陷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