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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江為竭文案:本文改名為,原名>>>>夏一南的興趣愛好是潛伏在精神病院里裝病人。而他每打開一扇門,就可以去往不同世界,然后——在人人可以有異能的末世,和喪尸進行親密接觸在快♂樂的星際殖民地,和幫派大佬創(chuàng)造隨時都有可能被炸毀的和諧都市在前往星海的飛船,調(diào)戲指揮中心的某長官但是為什么不論在哪個世界,都總有那么一個人陰魂不散地跟在他后頭!他隔壁病房的這位黎先生是怎么跟過來的?!!黎朔:●v●夏一南:???正經(jīng)版:在那黑暗中涌動的,是不可名狀的存在。它是雜亂的線條,是無形的文字,是映亮了亙古時代的光源。云霧纏繞,深淵刮起無聲的烈風(fēng),它以目光審度——你還有機會,能隨意改變這個世界。“不,我拒絕?!毕囊荒弦蛔忠活D說,“這場游戲,我已經(jīng)贏了?!?/br>內(nèi)容標(biāo)簽:強強異能末世快穿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夏一南,黎朔┃配角:好多┃其它:第1章參商(1)白墻精神病院。夏一南坐在庭院里的椅子上,看林老太與空氣翩翩起舞。遠處秦光頭正在玩皮球——至少他堅信如此。夏一南曾經(jīng)試圖告訴他,橘子是不能像皮球一樣彈起的,結(jié)果一人分飾三角打牌的許賭神在旁說,我們也試圖這么告訴他,不會有任何用的。那時夏一南有點欣慰,覺得病院里到底有正常一些的患者。許賭神不僅隨和,還非常熱情,十分鐘內(nèi)自己的其他人格就紛紛登場,向他示好。夏一南在的地方是病院一二樓,這里的病人都自娛自樂,人畜無害,便于管理。如果他是醫(yī)生的話,大概會覺得很省心。吃藥的時間很快到了,夏一南排隊領(lǐng)了自己的藥。這里的管理很松散,醫(yī)生護士除了領(lǐng)薪水毫無追求,對這種聽話的病人根本沒有半點疑心。況且吃藥時,他們的注意力往往會被大吵大鬧的林老太吸引。這回林老太不負夏一南的期待,坐在地上,開始嚎啕大哭:“你們就趁那老頭子不在我身邊了,就給我這個老太婆喂藥!夭壽哦現(xiàn)在的年輕人!”小護士一手用帕子去抹她眼淚,極為嫻熟地說:“這是您先生給捎帶的,瞧,這上頭還有他簽名。”聽說林老太清醒的時候就不識字,現(xiàn)在更不知道怎么回事了,隨便畫幾筆也能認成自己丈夫的簽名。幾個護士又哄了一會,她就眉開眼笑把藥服了下去。夏一南已經(jīng)趁亂把藥壓在舌頭下,將手插在褲兜里,晃蕩了幾圈,等到護士各自收拾著東西,才去了洗手間吐掉。和往常一樣,他在里頭等了會,扯了幾團紙巾丟進馬桶里,才沖水。門一打開,陰影就降在他身上,旁邊廁所隔間都是空的,來人偏偏堵在了門口。夏一南平視前方,看見那熟悉的白襯衣,頭開始疼起來了。黎朔笑得很歡:“二北,好巧啊。”夏一南露出溫和的笑容:“借過。”他走向洗手臺。黎朔跟在他身后:“你上次穿的衣服還在嗎?就是那個像宇航服一樣的東西?!?/br>“被他們沒收了,估計燒了吧?!毕囊荒蠑Q開水龍頭,專心洗起手來。“啊那真是太可惜了,我還想多看幾眼的……”黎朔還在他身后嘮嘮叨叨。洗完手,夏一南沖他挺有禮貌地笑了笑,一轉(zhuǎn)身就皺起眉,去推廁所的門。黎朔今天大概是打定主意跟著他了,立馬跟在后頭,幾乎貼在了他背上。夏一南對他經(jīng)常發(fā)神經(jīng)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準(zhǔn)備出去甩開,然后就聽見那人貼在他耳邊,低聲說:“以后晚點再來這里,他們開始對你起疑心了?!?/br>夏一南的動作頓了幾秒鐘,然后回頭一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彪S后推門出去,身后傳來黎朔的大笑。這天結(jié)束在林老太的一支單人探戈里頭——她的觀眾只有夏一南和黎朔兩人。黎朔是看得興高采烈,不時為她喝彩兩聲。夏一南則支著腦袋昏昏欲睡。其他人都在自個快樂地玩耍,公共電視里播著無聊的節(jié)目,和往常無差。白墻醫(yī)院里頭都是單人病房。夜晚熄了燈之后,只剩下床頭的電子鐘有微弱的綠光。夏一南面無表情地躺在床上,小睡了一會,很快又警醒地醒來。等到兩點二十分左右,第三輪的值班護士的腳步聲消失后,他才利索地起身。病房門需要門禁卡加特定密碼才能打開,但當(dāng)他將手放在門把上,靜默等待了五六秒鐘之后,門無聲地被推開了。他躡手躡腳走在長廊,冰涼的月光鋪滿一地,白晃晃的。庭院的風(fēng)夾雜著幾聲遙遠的犬吠,穿過走廊盡頭的窗子,掠過他身邊。他準(zhǔn)備去的208室就在不遠,那是林老太的病房。然而在這時,輕微的腳步聲響在走廊拐角,于如此寂靜的夜里分外明顯。這次也不知是哪個護士,沒有按尋常的路線走,竟突然繞了回來。醫(yī)院里確實新來了兩個護士,可能和其他人的巡邏路線不同。但夏一南查了時間表,她倆都不該在今晚值班。除非是臨時調(diào)了班,或者她忘了什么東西在二樓。腳步聲近了。他打開病房門需要至少五秒鐘,208室靠近護士來的拐角,沒有時間了。這條走廊是筆直的一條線,奔跑發(fā)出的聲音太大,他甚至來不及回到自己的病房。這種情況夏一南早就設(shè)想過,只是今天第一次碰見。他快速后退幾步,站到最近的內(nèi)凹病房門前,背部緊貼著門面,身子隱在門框投下的陰影中。手電筒的光從遠處射來,堪堪掠過他腳尖。他左手搭上了門把手,七秒鐘之后,門打開了。門后已經(jīng)不是安靜的病房,濃厚黑暗中沉悶的轟隆聲傳來,帶了些許金屬的撞擊聲,仿佛什么奔馳在鐵軌上。冷風(fēng)自那深淵底部盤旋涌出,瞬間將他的衣袖灌滿,鼓吹起來。腳步聲越近,夏一南笑了笑,反身向黑暗中躍去。第2章歌聲已朽(1)他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往下墜落,強烈的失重感讓他的腿部微微發(fā)麻,耳邊是呼嘯的風(fēng)聲。視線重新回歸的瞬間,夏一南仿佛真的摔在了地面,眼前一片混亂,四肢時而沒有一點感覺,時而又發(fā)著麻疼與刺痛。耳鳴淹沒了整個世界,好似垂死,他大口喘息著,放松身子盡量緩和痛楚。等到手臂稍微有些知覺后,他扶著痛到快崩裂的腦袋,漸漸耳邊是越發(fā)清晰的鐵軌聲。大約過了四五分鐘,耳鳴才完全消失,視野也清晰了起來。周圍很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