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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瓜子殼,笑瞇嘻嘻的走去了蔣父的身旁。 沈宜心驚膽顫,蔣以柔此時此刻望著她的目光,幽深又陰冷,猶如雪窖冰天,渾身發(fā)抖毛骨悚然。 “嘩啦啦”幾聲,蔣以柔把盤子里的瓜子殼全數(shù)地倒在了沈宜的頭上,從上而下,格外好玩。 沈宜略微枯燥的發(fā)絲多了幾處零星的點綴。只聽蔣以柔開心地笑著說道:“我還會倒垃圾,特別有經驗,前有邢先生,后有小三兒?!?/br> 別總是罵她,她狠起來不是人。倒瓜子殼算什么?其實她想倒一百度的開水呢!唉,只是王管家出去了,沒人燒水,她又懶。 便宜沈宜了! 蔣父顯然是沒有預料到蔣以柔會沖著沈宜過來,等盛滿瓜子殼的盤子扔在了腳邊,這才如夢初醒,吼道:“你做了什么?真是造孽!你立刻給我滾!” “嘖嘖,爸,你是不是沒詞了?總說這一句話多沒意思?!?/br> 蔣以柔站直了身軀,整理著自己的衣裙,“我還真是狗爸養(yǎng)的,不成人樣??!” 蔣父一時半會沒聽明白,擰眉頓了頓,恍然大悟,“翅膀硬成石頭了!我是你爸,你連我都敢罵?!” “我不敢,所以罵的是自己,我反正也不是東西,我全家也都不是什么好東西?!?/br> “反了你了!” 蔣父怒不可遏,要教訓一頓蔣以柔,被沈宜硬生生的拉住,勸慰道:“別氣壞了身子,她始終是個孩子,別和她計較。” “你看看你沈姨!再看看你?沒一點溫柔樣,全學了你媽!”蔣父沒完沒了的說落著蔣以柔。 蔣以柔呵呵一笑,“所以我學我媽把家里的傭人都辭退了?!?/br> 蔣父和沈宜怔愣了許久。尤其是蔣父,堆滿rou的臉上表情變幻莫測。蔣家的傭人最少也是做了三五年的,他精挑細選出來,符合他脾性的!現(xiàn)在全被他的“好女兒”給辭退了?! 她知不知道要找一個合格的傭人是有多難!而且大廚做出來的食物,完全對他的胃口!這個不孝女都做了什么?! 蔣以柔再次開口道:“今天的中飯可能要麻煩這位溫柔的沈姨了,我想溫柔的沈姨不會拒絕的吧?” 她可是清晰的記得,原劇情中的沈宜是不會做飯的。每次蔣軍要去沈宜那里都會提前打電話,所以沈宜是提前在飯館里訂好餐,再打包帶回去,騙蔣軍以為是她做的。 反正每次都是一家飯館,味道一樣,蔣軍吃不出來異樣。 至于沈宜會這么做的緣由也很簡單:她要在蔣軍面前扮演溫柔賢淑,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好人|妻。 嗯,那今天中午就展示一下好□□的職責吧! 沈宜的臉都綠了,每次蔣軍去她那里免不了都會夸贊一下她的廚藝,這會兒讓她怎么度過?她壓根就不會做飯! 蔣以柔是怎么知道的?不管她是怎么知道,總之她是不會做中飯的。 “我做的飯菜可能不合蔣小姐的胃口?!鄙蛞艘琅f溫柔。 對著蔣以柔無理的舉動不生氣,對著生氣的丈夫要勸慰,對著病弱的女兒要有足夠的關心。她前半生一直在裝溫柔賢淑,蔣軍也就愛她這個模樣,她可不能被蔣以柔一秒破功。 不然她辛辛苦苦這么多年,到底圖了什么? “沒事,不合她的胃口她不吃,我們吃就好,今天中午就先辛苦你一下,你的手藝我放心,待會再想想怎么把傭人們拉回來?!笔Y父小聲得嘀咕著。 沈宜的臉更黑了。 第36章 厲害了我的開水 蔣以柔吩咐過王管家,沒有接到她的電話,不準回蔣家,在外面開開心心的玩一天,當放他一天假。 中午時,蔣父上了二樓,在書房里不知道在搗鼓什么,似乎是在說什么生意的事情,手里的電話沒有放下過。 沈宜只得聽從將軍的吩咐,在廚房里做飯。然而她哪里會做飯?當初騙蔣軍學了廚藝,只是想讓他開心。她恐怕只會煮白米飯,連家常小炒也不會。那油煙味,會讓她喪失氣質。 像蔣軍這樣的已婚男士,若不是因為李玉華強勢不似女人般柔軟,哪里有她在蔣軍身邊扮演賢妻良母的事情?說來說去,誰不想過錦衣玉食不為五斗米折腰的生活?她已經厭倦了每日為了柴米油鹽而煩惱的日子,好不容易來了蔣家,她怎么說也不會再回危樓的。 所以,現(xiàn)下要想法子先瞞住蔣軍再說。 沈宜正在漫無目的的切菜,蔣以柔晃神走了進來。 先是把熱水壺盛滿了水,放在煤氣灶上加熱,而后打開冰箱拿了一塊火腿出來,放在桌案上,“沈姨,是不是在想怎么瞞住我爸不會做飯的事情呢?” 沈宜放下菜刀,手里的蔬菜也隨之扔在了垃圾桶里,擦拭著手,“蔣小姐,我自認沒有做過傷害你的事情,為什么要這么針對我?” 蔣以柔拿過她放下的菜刀,切著火腿,粗細均勻,不似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大小姐。沈宜疑惑,但也沒有多說什么,現(xiàn)在蔣以柔做什么都和她無關,她們之間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蔣以柔調笑道:“沈姨,那你捫心自問,對得起我媽嗎?我爸媽可還沒離婚呢,你這么堂而皇之的走進蔣家,算什么?國家好像并沒有開放一夫多妻制哦!” 蔣以柔晃著手里的菜刀,冰冷的眼眸閃過陰險,笑著瞪向沈宜。 沈宜緊抓著圍裙的手松了松,擰眉后退,“你想做什么?”那眼眸透露出來的陰冷,哪里像是一個柔弱的大小姐會有的? 蔣以柔放下菜刀,努努嘴道:“不干什么啊!看你為了午飯發(fā)愁,特意進來幫你想主意?!?/br> 沈宜懷疑,“剛才蔣小姐可還說我對不起你mama,這會兒怎么想幫我?” 蔣以柔聳肩撇嘴,“女人都善變的,你不知道嗎?” “那蔣小姐的主意是什么?”沈宜完全不明白面前這位蔣氏千金的想法,瞬息萬變,說不定下一秒就會翻臉的姿態(tài)。 蔣以柔但笑不語,切好了火腿,煤氣灶上的水也燒開了。 “你知道在古代你這樣的做法會受到什么刑罰嗎?”蔣以柔關了煤氣灶,站在水壺面前,幽深的眼眸看向沈宜。 沈宜害怕的后退一步,“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那好吧!”蔣以柔恢復了平靜的眼眸,微笑著說道:“我只是緩解一下氣氛,我可是想到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