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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到底養(yǎng)了一個什么樣的女兒?和你媽一樣倔強!蔣氏早晚毀在你們手里!” 天吶!說的好像沒了她們,蔣氏就可以正常運作?!蔣以柔心中嘆息,“那你們?nèi)バ霞矣浀枚嗾f幾句好話,我這人是沒救了,那就宅死在家里吧!” 說著轉(zhuǎn)身便上了二樓,這群人,簡直沒辦法溝通。 蔣父對蔣以柔大失所望,指著她上樓的身影,斥責道:“以后不準再見邢先生!免得你再生其他禍端,你不要蔣氏,我還要替欠欠下半生著想!” 嘖嘖嘖,私生女已經(jīng)完全俘虜了親生父親了嗎?這出戲怎么看都絕對不要錯過?。∈Y以柔站在樓梯的身影頓了頓,自愧不如地聳肩,“嗯,您這么說也對,欠欠確實還沒有享受過大小姐的生活,是該替她著想一下的?!?/br> 原身真是命苦,這是她的親生父親嗎? 敢情原身才是私生的?二十多年的相處都白搭?不如一個才相認的私生女? 作者有話要說: 蔣小姐:你快點過來,有人欺負我。 邢先生:……開門,我在門口。 蔣小姐:這么快? 邢先生:你說呢? 蔣小姐:男友力爆棚??! 邢先生:不看緊一點你跑路了怎么辦? 蔣小姐:…… 第27章 厲害了我的樓梯 沈欠欠驚喜交集,但卻面露憂心,小跑著去追蔣以柔上樓的身影,唯唯諾諾的說道:“jiejie,爸爸也是氣極了,jiejie你別和爸爸執(zhí)拗,爸爸也是為了我們好?!?/br> 蔣以柔心神不定,腦海中略過一段殘影,和現(xiàn)在的情景如出一撤。 原劇情中,原身悲痛欲絕,自己的爸爸不相信她,寧愿相信一個外人的只言片語,也不愿聽她的辯解,心灰意冷之下想要回臥室冷靜一下,誰知女主便追了上來,假好心的一陣勸慰,兩人在階梯上發(fā)生了爭執(zhí)。 原身本來就心情極度不平衡,又有礙眼的人過來找事,一怒之下甩開了女主伸來的友好善意之手。緊接著,女主便脫離了樓梯的軌道,直徑滾落了下去。 天知道,原身根本只是甩開她的手,并沒有推搡她,她就這么輕易的滾了下去。是不是女主故意倒下去的,誰也不知道。 可是偏偏,蔣父認定了是原身所為,并且又是一陣謾罵,一句比一句難聽,一句比一句扎心。 那可是蔣父的親生女兒啊!竟然沒有絲毫惋惜。 好巧不巧的是,男主在這個時刻悄然而至,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倒在地面上,說不出的痛心,自此再也沒有正眼瞧過原身,甚至不準原身靠近女主五米之內(nèi)。 蔣以柔興趣盎然,她雖說對豪門爭斗懶得理會,但并不代表她會坐視不理。 如今沈欠欠正站在距離她兩層階梯的地方,單純可愛的小臉鼓成了包子,惴惴不安的眨著眼眸看向她。 會不會下一刻,沈欠欠就開啟自動滾落程序?以博得蔣父更多的信任? “是啊!爸他是為了你好,并沒有我的份?!笔Y以柔輕描淡寫的說著,真的沒有夾雜任何負面的情緒,只是單純的想說這句話。 可沈欠欠聽來,卻是得意洋洋。 蔣以柔終于嫉妒她了!蔣氏千金的位置本來就不是屬于她的,蔣以柔只是一個漂亮的花瓶,只會惹事,根本不能幫蔣氏獲得任何利益。只是可惜了這么溫柔的蔣以柔,這次事件之后,大家只會記得她的丑聞,誰會想起她曾經(jīng)是風光無限的蔣氏千金大小姐? 蔣母現(xiàn)在正在凈身出戶,和爸爸辦理離婚協(xié)議,到時候爸爸把她正名,她的身份也會倍增,邢先生還會看得上一無是處緋聞纏身的蔣以柔嗎? “jiejie……爸爸他只是在氣頭上說的話,算不得數(shù)的,你別忘心里去,爸爸他還是很疼你的?!鄙蚯非氛砸桓薄昂胢eimei”的頭銜體貼入微的說道。 兩邊都不會得罪,果然是學霸出身,會說話。 蔣以柔聳肩攤手,她真的是無所謂,為什么沈欠欠一直往她身上加劇情嗎?突出她個人的演技完美嗎?那真的可以收起嘴角不經(jīng)意的笑了。 “jiejie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邢家賠罪?jiejie態(tài)度誠懇一點,邢先生大人有大量肯定會原諒jiejie的,jiejie把那么多羞恥的東西倒在邢先生身上,他那么有面子的一個人,現(xiàn)在說不定只是放不下臺面,只要jiejie去道歉,一切都會好的……”沈欠欠著急地說著一番話,自顧自地便把蔣以柔的罪名成立了。 “邢先生他也不會認為jiejie私生活混亂的……我們一起去好不好?”沈欠欠淚眼朦朧地望著階梯上的蔣以柔,眨著流光溢彩的眼眸,期待著蔣以柔的回答。 昏黃的燈光下,蔣以柔漠然的眼神淡淡的掃視著沈欠欠,臉上夾雜著絲絲疲倦,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俯視著她,恢復了以往的冷淡疏離。 “我說過,道歉應該是邢先生和我說?!笔Y以柔雙手環(huán)胸,冷若冰霜的眼眸更是瘆人,繼續(xù)說道:“何況,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好似不需要你們參合吧?” 沈欠欠一瞬間被她冷厲的氣息震懾住,嬌生慣養(yǎng)出來的高貴冷艷氣息,此時一覽無余,不由得緊皺眉頭,眉宇間充斥著不甘和狡猾。 只聽客廳中央站著的蔣父說道:“你是蔣氏千金!你的一言一行都和蔣氏息息相關(guān),你說不需要我們參合就不參合?欠欠也是好心好意,你這都是什么態(tài)度?” 蔣以柔懶得搭理他們,就在這時,客廳里響起了一陣手機鈴聲。 蔣父循著聲音,走去了沙發(fā),在上面發(fā)現(xiàn)了蔣以柔的手機,上面的來電顯示赫然是邢先生。 蔣父心驚膽戰(zhàn)的拿過手機,仿佛拿著的不是手機,而是邢先生本人,小心翼翼的態(tài)度,讓蔣以柔心中嗤笑。 拜托!只是一個電話,搞得好像魔鬼降臨。 顯然,邢先生在蔣父心里比魔鬼還要恐怖,有錢還能使鬼推磨,但是邢先生——無孔不入!蔣父慢條斯理的按了接聽鍵,直接忽略了手機主人的感受。 “邢先生您好,我是小柔的父親,我在這里……” “讓蔣以柔聽電話。”蔣父還沒有說話,對方便怒不可遏的打斷。 “邢先生,是這樣的,我作為父親沒有教養(yǎng)好女兒……” “讓蔣以柔聽電話。”蔣父的再次試圖辯解仍舊是沒有任何作用,對方一味的說著重復的話語。 蔣以柔平心靜氣地盯著蔣父的表情,大概也能猜測出來邢斯年說了什么,畢竟蔣父的面目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