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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對秘密表現(xiàn)出厭惡情緒,甚至主動反抗它;第四個階段也是最終的階段,叫做適應期,這個階段的人已經(jīng)能夠熟練運用自己的秘術,并將它變成了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部分。夕隱會的創(chuàng)始人很可能已經(jīng)到達了最終階段,但他想要尋求更進一步的力量,于是選擇發(fā)起了一個養(yǎng)蠱般的行動——夕隱會的新年慶典。現(xiàn)在是五月份,和新年根本搭不上邊。這個所謂的“新年慶典”,必然有其背后的含義在。這個慶典在暗網(wǎng)上發(fā)布消息,不管是不是秘術師都能夠報名。然后夕隱會將發(fā)來請?zhí)堃慌嗽谀硞€時間段坐上他們安排的車,準時準點地參與第一場線下聚會。那個叫“林可霜還活著”的用戶,就是發(fā)話說參加了這個聚會。針對夕隱會的研究并沒有取得太大的進展,因為這個組織當中至少有一個極度厲害的網(wǎng)絡防護者。因而勾陳想到一個計劃,大概是當夕隱會的車到來時,通過調(diào)查司機和車牌號來取得一些線索。但衣影對此嗤之以鼻:“放下你們之前搞刑偵那一套吧。秘術師的思維和常人不一樣,如果我是夕隱會的活動策劃人,我就壓根不用司機。我放個三無手機在駕駛座上開導航,遠程控制導航實時變更目的地就行了。隨便哪個會開車的人,讓他自己滾上駕駛座就成了?!?/br>“……”勾陳仰望衣影,“先生,我經(jīng)常感到您有著很特別的才能?!?/br>衣影漫不經(jīng)心地在旁邊挑選拐杖,一邊說:“專門對付自己保鏢的才能嗎?”飛廉聞言,默默地點了頭。衣影看起來終于拿定了主意,選了一根煙灰色的手杖,在旁邊走了一圈。飛廉忍不住說:“先生,這回出行還要裝瘸?”衣影說:“對?!?/br>然后他沉默了一會兒,自顧自走開了。他的沉默讓飛廉很不習慣,感到自己好像問了不該問的問題,不由地看向了勾陳。勾陳嘆了口氣,說:“既然先生連名字都已經(jīng)告訴你了,應該是默許你也知道這件事了。其實先生總是假裝瘸了一條腿,并不是他有什么奇怪的愛好,而是因為這是他僅剩的記憶之一。”飛廉聽完后,腦海里自動冒出了一個名字:“這也和‘林可霜’有關?”“是的?!惫搓慄c了點頭,“在他還不是‘先生’的時候,他的記憶就從某一天站在街道上開始。當時他的右腿膝蓋受傷,手上拿著一朵紙疊的玫瑰,腦海里一片空白。而且,他還在念叨‘林可霜’這三個字?!?/br>飛廉問:“那先生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念這三個字?”勾陳說:“對。他念出來不是因為記得,而是因為慣性。那個時候他只能確定一件事,那就是這個名字非常的重要,所以他在失憶以前不停地念、不停地念,生怕自己下一秒就會忘記——他已經(jīng)忘記了其他所有的一切。“直到現(xiàn)在,他還經(jīng)常帶著手杖,在那條街上一站就是一整天。他在等待,等待一些熟悉的細節(jié),能夠為他找回一分一毫的記憶?!?/br>第15章衣影帝登場在約定時間到來之前,飛廉爭分奪秒地進行著準備。上一次在羅山精神病院里,雖然也有衣影故意放水的成分在,但他畢竟屢次遭遇了危險,這在飛廉看來簡直奇恥大辱!這一回,飛廉不但準備了戰(zhàn)術腰帶,還在里面塞了更多東西。他帶上了自己一直認為沒必要的槍,帶上了一小份□□,以防萬一的合金線,萬能的避孕套(是為了防水性和延展性!不是為了常規(guī)用途?。恍∑可窠?jīng)麻痹毒素,強效興奮劑,還有一份高熱量的食物。衣影則只帶了一把槍,并對他吐槽:“你的進化方向是小叮當嗎?超級進化是許愿圣杯?”飛廉依然興致高昂,說:“先生,這回我一定神擋殺神。遇到危險的話,你躲到我背后就行了?!?/br>衣影嘆了口氣,說:“好吧,我負責帶腦子?!?/br>片刻后,飛廉才反應過來:“先生!難道我就不帶腦子了嗎??”衣影拄著手杖,嘆了口氣:“算了,你維持你的暴力金剛兔的形象就夠了。這次出去帶著你的最大原因,就是你身上沒有秘密,而又有足夠的自保能力,記得保持這一點?!?/br>飛廉點頭:“我知道,因為組織的目的是養(yǎng)蠱、收集秘密,所以普通人反而更安全?!?/br>“你一定是在逗我!”衣影掄起手杖輕輕敲了一下他的腦袋,“你告訴我普通人和秘術師有什么區(qū)別?你怎么區(qū)分?”飛廉愣了一下。衣影恨鐵不成鋼道:“外表和言行上,秘術師都可以偽裝的天衣無縫!所以到時候出現(xiàn)在那里的人,所有人都會默認所有人是秘術師,所有人也都會知道這個默認規(guī)則——除了像你這樣的笨蛋。而我讓你保持沒有秘密,是讓你不要和任何人產(chǎn)生沖突——對秘術師來說,一旦兩個人持有同一個秘密,那么他們天然就是對立陣營!懂了沒?”飛廉捂著腦袋,垂頭喪氣道:“我明白了,先生。我會努力不拖你后腿的。”衣影又道:“還有一件事。這次行動,你不要和我一起出發(fā)?!?/br>飛廉道:“先生,我知道。進行臥底行動的時候要互相假裝不認識,可以在暗地里提供支持,必要時候還能通過指認對方來排除自己的嫌疑。”衣影想了想,贊許道:“理論倒是學的不錯,改天可以玩狼人殺了。”于是,一周之后,飛廉和衣影各自用不同的方式出現(xiàn)在約定的地點。按照夕隱會的安排,所有接到邀請函的人要在凌晨三點,某個郊區(qū)的公交站臺上集合。當天是飛廉先到,2:40就走路抵達站臺,這時站臺上已經(jīng)站著三個青年男子了。這三人站得相當近,互相在小聲聊天,一看就是彼此熟識,約定好要一起來的。他們穿著休閑的衣服,一人還穿牛仔褲,個個都戴著鴨舌帽,年輕的面孔上都寫滿了興奮和期待。飛廉留神傾聽,勉強聽到一些信息。他們正在熱烈地討論夕隱會是個什么樣的“異能”組織,會不會分享厲害的秘術,有沒有前輩高人會收徒之類的話。看上去還是三個學生崽,對秘術的理解停留在“我好厲害我有金手指了”的階段。按照基地心理學家的理論,飛廉先將他們劃分在第一階段:興奮期。而飛廉現(xiàn)在扮演的角色是個騎行愛好者,窮逼一個,穿著破爛牛仔外套,體能非常棒,不太愛說話。他牢記自己現(xiàn)在的人設,默默走到角落里進行觀察。沒過多久,夜幕當中又陸續(xù)來了幾個人——這些人都是一個個到達的,再沒有出現(xiàn)結伴的情況。先是一名戴著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