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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院長苦笑道:“那個是自閉癥患者,我們叫他樂樂。他每天雷打不動,必須要對著墻壁才能安靜下來。實在是沒有辦法,又怕他出什么意外,所以我讓他干脆站在我辦公室里了?!?/br>一先生問:“自閉癥倒是好辦。那些狂躁癥的,你們怎么喂飯的?”朱院長說:“狂躁癥也不是24小時都有攻擊性的,下了鎮(zhèn)定劑之后能好很多。真正麻煩的是一些疑難雜癥,有時候我們只能用吊籃把食物送到房間里去……”一先生點點頭,說:“你繼續(xù)喂吧,我們?nèi)タ礃窐?。?/br>朱院長道:“那……投資的事情?”一先生擺了擺手:“我就先投一個億,試試水好了?!?/br>朱院長瞬間高興!飛廉:呵,金錢已經(jīng)腐蝕了人類的靈魂。下午,一先生果然去找院長辦公室里的自閉癥小男孩。這個名叫樂樂的孩子對外界全無反應,應該是自閉癥當中的自閉癥了。無論一先生如何折磨……哦不,如何引起他的注意力,他都紋絲不動。這是飛廉第一次見到一先生都沒轍的人。小男孩與世隔絕一般地,固執(zhí)的面對著那面墻。一先生繞著他走了兩圈,問飛廉:“你看得出他在看什么嗎?”飛廉盯著那面雪白的墻,茫然地搖頭。一先生一手支著下巴,說:“我看到了……嗯,這里有扇門,好像是個房間。窗戶是朝南的……”飛廉震驚了,他怎么也無法看到墻壁上有任何痕跡,便回頭去看一先生。只見一先生煞有其事,又凌空畫了個圈:“對,這里有兩個病床,看來是個雙人病房沒錯了?!?/br>飛廉滿腹狐疑,走了兩步。然后從一先生背后的手里抽出了一張……樓層圖。飛廉:“……”一先生:“啊哈哈?!?/br>顯而易見,一先生壓根不是從空白的墻壁上看到了什么幻覺,他從一開始就是研究樓層圖,發(fā)現(xiàn)了什么。然后惡趣味的拿出來逗弄飛廉。飛廉壓住滿頭黑線,將樓層圖展開,可以看見一先生在上面的標注,用紅圈畫出了一個房間。“2010號房間?!币幌壬f,“常年鎖著,不用問都知道是當年被挖眼睛的‘林小姐’的病房。怎么,有膽量過去看看嗎?”飛廉毫不猶豫道:“我先進去看看。請你在外面等著?!?/br>一先生不置可否。走出門的時候,飛廉又突然問:“既然已經(jīng)鎖定了房間位置,為什么要先來看樂樂?”一先生笑了下,說:“你不覺得……這個孩子自閉面對的方向,剛剛好就是2010號房間,這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嗎?”第5章沉默的病房兩人離開員工宿舍食堂辦公室樓,走向住院樓。就在即將進門的一瞬間,一團黑影從天而降!一先生剛抬頭看去,就忽覺身上一股巨力——飛廉毫不猶豫的將他推開了。瞬間只聽“砰”的一聲,那團黑影砸在飛廉的右肩上發(fā)出巨響,碎裂開來。直到這時,一先生才看清楚,這是一個黑色的花盆,里面栽種了東西,因而非常沉重。如果剛才砸到一先生的頭頂,非死即殘!一先生道:“喂,你——”第二個字還沒說完,就見飛廉肩膀一抖,將殘片抖落到地上,緊跟著就向前沖去。住院樓為防止一些病人跳樓,從二樓開始都安裝有鐵護欄。此刻飛廉化身一道殘影,在一樓空調(diào)機上一個借力,直接就撲到二樓的鐵護欄上,緊跟著像頭獵豹那樣,直接往上攀爬了起來!一先生默默合上嘴,一手撫摸著唇瓣,仰頭看他。只見飛廉在墻上如入無人之境,短短幾十秒內(nèi),就翻上了四樓。那正是唯一一處護欄有破損的地方,剛才的花盆必然是從這里掉下來的。一先生笑了一下,抬腳走進住院樓里。幾分鐘后,一先生乘坐電梯上了四樓,拄著他的拐杖慢悠悠晃了過去。那個房間里已經(jīng)站了一大圈人,除了兩個醫(yī)護之外都穿著病號服,房間里散落著各種書本和紙筆,顯然之前是在做什么活動。但此刻他們都靜靜縮著,看著飛廉。飛廉神色冰冷,一一巡視過眾人。顯然,他率先上來之后,已經(jīng)表明身份,并且質(zhì)問過了一遍。一先生走過來問他:“肩膀沒事?”飛廉說:“沒事?!?/br>大約是這兩句話緩和了一下氣氛,在場的護工有勇氣說話了。護工被嚇得眼底含淚,小心地問:“我們真的沒有注意……這里的都只是焦慮抑郁癥,不太可能會做出攻擊人的舉動?!?/br>飛廉卻已經(jīng)看向了一先生,冰山神情瞬間變了個樣,有些懊惱地說:“先生,沒能找到。”一先生笑了笑,伸手拿起了一個玻璃杯,漫無目的地翻看,并說:“其實我不是很在意你們當中有誰想要我的命,因為說實話……”話說到一半,突然,他將杯子往地上一摜!“乒”一聲巨響,玻璃杯四分五裂,在場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這時,一先生又動了,他慢慢走向其中一名女性病人,說:“雖然我了解不多,但精神科藥物很容易會導致反應變遲鈍……告訴我,你為什么私自停藥?”所有的目光,霎時匯聚到了這里。那名最先被嚇到——反應最不遲鈍的病人,抬起頭,露出一張頗為柔美的面孔,只是太瘦了,讓人懷疑她馬上要被輕柔的風吹跑了。她的聲音也是輕柔的:“不是我做的。”面對柔弱的姑娘,一先生好像也有點耐心了,他蹲下來看著她,微笑道:“我見過你,朱院長給你喂過飯。當時你看起來似乎很嚴重,但現(xiàn)在看起來,也沒有那么可怕?!?/br>女病人病服的胸口上掛著名牌,她叫徐曼曼。她目光空茫,好像并沒有在看一先生,過了一會兒,說:“可是,不是我做的。是林小姐,她看上你了?!?/br>她說完,兩名護工嚇得后退兩步,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病人們倒是沒什么反應。一先生看了一圈,饒有興趣地問:“怎么,看起來你們都知道‘林小姐’?”女病人——徐曼曼說:“我們都知道林小姐。住院久了的人,住院膩了的人,都聽過這個故事,都害怕同樣被綁在病床上動彈不得。”一先生說:“你在暗示這些醫(yī)生威脅你們?”“我沒有暗示?!毙炻谀抢铮崛岬卣f,“林小姐一直在這里呀。她看不見你,但是很想要你,所以她把花盆推下去了?!?/br>飛廉冷冷道:“我沒有說過那是個花盆,你是怎么知道的?”徐曼曼微笑道:“能從窗邊掉下去,又讓你們這樣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