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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腳步的聲音。 慕云止皺了下眉,她沒想到慕家已經(jīng)淪落到這種地步了,要知道上一次,慕家還是還有這能繼續(xù)下去的機會的,當(dāng)然前提是她出手的話。 “我們直接進去,不要驚擾他們。”慕云止對著身邊的蘇瑾陽說了一聲。 蘇瑾陽點了下頭,攬著慕云止的腰,轉(zhuǎn)身就閃進了慕家宅院之中。在慕云止指明了方向之后,便帶著慕云止來到了整個慕家最中央的位置——那是慕相如書房的位置。 慕相如能坐到北辰國左相的位置,自然不會是什么普通的人物,他本身就有著強大的氣運,只是這氣運在他做了一筆交易之后就不斷的衰減,直到現(xiàn)在的所剩無幾。 慕家敗落不光是有人為的因素,還有便是因為慕家的氣數(shù)已經(jīng)盡了,慕家本該傳承三代的氣數(shù),在一場特殊的交易之后就只剩下這一世繁華。 慕相如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他知道慕家氣數(shù)到了,也知道有人想要慕家滅門,可他什么辦法也沒有,他扭轉(zhuǎn)不了局勢。慕家,甚至是北辰國都太過弱??!和那種一流的大宗門相比根本就不算什么。唯一能讓他感到慶幸的是,他把自己最有天賦的女兒送了出去,只要慕 “叩叩” “誰?”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將慕相如從沉思中驚醒,他警惕著問了一聲。 “是我!”慕云止的聲音傳了進來,她推開了門。 看著門前的慕云止,慕相如眼中閃過一些驚異:“慕云止?!?/br> “好久不見!”慕云止的態(tài)度倒是隨意的很,她走了進來,就坐在慕相如座位下面的位置上,“癢癢,你在外面守著,注意不要讓被人靠近,不要大意!” “嗯!”蘇瑾陽不會個慕云止介意這些,聲音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還真就不進來了,不管是不進來,她還順帶著把門給關(guān)上了,整一個過程,慕相如都沒看到蘇瑾陽長什么樣子。 慕相如打量著慕云止,卻沒有說話,慕云止既然來了,必然不會這么簡單就離開的。 慕云止也不跟他玩虛的,上來就說到:“我知道我不是你女兒,這一次前來,一來是報恩,二來是有些事情想問?!?/br> “你想問什么?”慕相如沒有問慕云止打算怎么報恩,既然慕云止說了這一次回來是報恩的,那么她必然就知道慕家現(xiàn)在面臨的情況,她不說解決卻只說報恩,那么就應(yīng)該是只能保留下慕家的血脈了。慕相如腦子轉(zhuǎn)的很快,轉(zhuǎn)眼就想清楚整件事情。 慕云止倒是有些訝異慕相如的坦然,目光詫異地上下打量著他。半響才說:“我回來后查過有關(guān)我母親的事情,知道她是突然來到北辰的,而且也是突然就找到你并且嫁入慕府的。你們兩個之間有一個世人所不知道的交易的是吧?我想知道這個交易到底是什么?我母親又是怎么找到你的。” 對于慕云止能說出十幾年前已經(jīng)完全無人知曉的事情,慕相如驚異地很,他看著慕云止說道:“十幾年前事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無人知曉了,你怎么知道這些事情?” “我身邊有一個人,特別擅長由一些細小的事情推斷出一個大結(jié)果。我們確實是查不到北辰國內(nèi)的事情,不過根據(jù)我們在北辰國外,已經(jīng)最后的結(jié)果反推斷,不難得出這個結(jié)果?!蹦皆浦姑嫔珖烂C,可是她的話中卻有著一絲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驕傲的意味。 第295章 這個解釋倒是新奇的很,慕相如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能得到這樣子的解釋。慕相如沉思了好一會才說道:“具體的事情,我本不清楚,你應(yīng)該去問南閑王楚墨才對?!?/br> “這關(guān)楚墨什么事情?”慕云止一臉的詫異,對啊,這跟楚墨有什么關(guān)系? “二十多年前,京中出現(xiàn)一個神秘的白衣女子,她收了楚墨為弟子,教授他很多的東西,楚墨能在后來成為戰(zhàn)神,她功不可沒。也就是這個人在十多年前救下了你母親,并且?guī)У轿疫@里,和我定下契約。事后,你母親就進了慕府,而慕府也在那個時候開始了蓬勃發(fā)展的時期,我也是在那個時候坐上了相爺之位,所有的事情出奇的順利?!?/br> “但是在三年之后,你的母親生下了你,在你出生的時候,南閑王被人伏擊,受了重傷,白衣女子為救王爺,從此消失不見,一年后你的母親把你托付給了我,自己也消失在北辰,自此下落不明。而你在母胎之中一待就是三年,出生之后卻武半點神通,我按著你母親的話將你送去了偏遠山村之中。隨后的事情,我便一概不知,你還有什么想問的?” “白衣女子的身份你們一點都不知道嗎?慕云止算是聽出來了,所有的事情都是起始于這位白衣女子,可是楚墨也沒有跟她說過有這位白衣姑娘的事情啊。難道是楚墨還在瞞著她?那也不對啊,若是那白衣女子真的像慕相如說的這樣子厲害,楚墨又怎么這么小白,簡直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事情也不對啊! 慕相如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并不知道這些事情:“怎么南閑王沒有告訴過你這些事情么?” 慕云止沒有答話,而是把話題轉(zhuǎn)向了另外的事情:“你應(yīng)該知道,慕家沒有多少時日了。若是在我鼎盛時期,要救慕家對我來說,不算是很難的事情,可是現(xiàn)在我自己也陷入到一種困境之中,騰不出力量也沒法子騰出力量來救慕家。我能做的只是幫你保留下慕家血脈,讓慕家不至于斷了血脈。你看看你想要我救誰吧,今晚就要離開,再遲,我來過慕家的消息就會傳出去,到時候事情可就不好做了?!?/br> 慕相如打量著慕云止,忽然問道:“我能問問你,你到底有什么身份么?” 慕云止頓了頓,略微思索一下回答道:“你知道溟煙嗎?那就是我。雖然很不可思議,但事實就是如此。” 慕相如驚愕地看著慕云止,他想過慕云止的身份會不凡,可能是那一流宗門的弟子,可是怎么也沒想到慕云止居然是那近年來最耀眼的少年天才。不!溟煙已經(jīng)不能算在少年之中了,若是溟煙算在少年之中,那對那些少年也太不公平了,溟煙在當(dāng)年的時候,就有了與一眾大宗門對抗的實力,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少年天才應(yīng)該有的能力。 慕云止坦然面對慕相如的目光,她的身份從來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只是說出去會惹來很多的麻煩,這不是慕云止想看到的。 慕相如低下眼眸,說道:“修遠和子堯都是好孩子,平日里也沒少幫你,今晚你帶他們走吧?!?/br> 慕云止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就他們兩個?不再有其他人了?” “沒有。”慕相如猶豫了一會,還是搖了搖頭,身為一家之主,身為一國丞相,他哪里能不知道自己府中那些人的性格品行的,他只是多數(shù)時候被其他的事情牽扯了,不愿去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