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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娛樂圈之型男天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7

分卷閱讀207

    爆場面呢!”

他下巴朝著被阮暮燈遠(yuǎn)遠(yuǎn)推開的舒耀一抬,半真半假地抱怨道:“你怎么就不能憐香惜玉一點?”

阮暮燈瞥了損友一眼,懶得和他抬杠,拽過一把椅子,硬把舒耀摁在椅上,就退到一邊,把主場留給能言善道兼且經(jīng)濟(jì)頭腦一流的弎子。

盡管弎子才開口,舒耀就聽出了這位圓臉圓鼻頭的娃娃臉小助理,分明是一匹等著在他身上放血吃rou的大尾巴狼,但此時這位可憐人已經(jīng)處在驚嚇過度,只求速速解脫的DEBUFF之中,根本無法理性思考,自然更加無法應(yīng)付弎子連蒙帶嚇的一通忽悠。

他被弎子兩繞三繞,就唬得找不著北,當(dāng)即哆哆嗦嗦掏出手機(jī),刷了個事后每每回想起來都只覺牙酸rou疼的大額定金,算是正式將自己的身家性命委托給了阮暮燈這位“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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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到目前為止,聽起來確實像陰怨之物纏身的案子?!?/br>
蕭瀟這頭的監(jiān)考剛好告一段落,趁著工作人員正在清場——最重要的是清理那滿院火燒水浸的狼藉場面的時候,他溜溜達(dá)達(dá)躲到角落里,干脆和自家愛徒聊起了電話。

“不過還是不太好判斷那到底是什么?!?/br>
“嗯,其實之后還發(fā)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br>
電話那頭的阮暮燈回答。

“那天晚上,舒耀曾經(jīng)當(dāng)著我們的臉接了個電話,似乎是他的助理在找他……”

…………

……

“什么,我都說了我就在招待所里,哪兒都沒去!”

反正話已經(jīng)說開,形象也早就崩塌到天際去了,舒耀也懶得再裝,當(dāng)著周涵、阮暮燈和弎子的面,吊著嗓子就朝著電話那頭的倒霉助理咆哮起來。

“你說你們看到我走出院子了?我看你們是見鬼了吧!”

聽到舒耀這尖銳的一嗓子,阮暮燈和弎子當(dāng)即又十分默契地交換了個視線,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一模一樣的疑惑。

“是,我現(xiàn)在是穿著件黃外套,可是我真的沒出過這棟樓,晚上回來以后就一步都沒踏出去過!”

眼見著舒耀的情緒越來越激動,聲音也越提越高,周涵估摸著,他再這么大喊大叫下去,又要把一整棟招待所的住客都全部驚動了,連忙比劃著手勢,讓他冷靜一點。

舒耀也不管他那倆cao碎了心的可憐助理又說了些什么,氣沖沖地掛斷電話,“啪嘰”一聲將無辜的手機(jī)摔到桌子上,瞪著一雙大眼,咬牙切齒罵了一聲“傻X”,這才轉(zhuǎn)頭看向阮暮燈,“我剛剛說到哪里了?”

“不忙。”

阮暮燈擺擺手,“剛才你助理說看到你走出院子了?”

“啊哈!”

舒耀發(fā)出一聲冷笑,“就他們,拿了雞毛當(dāng)令箭,現(xiàn)在竟然也有膽子對我指手畫腳了!而且敢來管我的事就算了,自己眼瞎還非說看到我出門去了!”

說著,他指了指自己套著的檸檬黃色的短外套,“說什么見到我穿黃外套出去了,天下那么多人穿黃的,自個兒認(rèn)錯了,非得栽到我頭上來?”

阮暮燈打量著舒耀身上那件比環(huán)衛(wèi)工人制服還要顯眼的熒光黃色外套,心想就你這身衣服的顏色,在這小村子里,能和你撞衫的恐怕還真沒有。而且,連同他和弎子認(rèn)錯人的那回,這已經(jīng)是他所知道的,第二次有人看到“另一個舒耀”了……

不過他并沒有對當(dāng)事人多說什么,只是默默記住了這個細(xì)節(jié)。

…………

……

“原來如此?!?/br>
聽完自家徒弟的敘述,電話那頭的蕭瀟笑了起來。

“難怪你會問我,‘有什么陰魂或者鬼怪,纏身作祟的方式是摸人身體的’。”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愉悅,甚至還有兩分幸災(zāi)樂禍的感覺:“哇,我也有百十年沒再碰到過這種邪門玩意兒了,舒耀到底是在哪里招惹上它的?!?/br>
“所以那到底是什么?”

阮暮燈聽蕭瀟語氣,知道他特愛賣關(guān)子裝神秘的毛病又犯了,立刻追問道。

“先別急嘛?!?/br>
蕭瀟笑著回答道:“你得先告訴我,他已經(jīng)被摸了哪些地方,我才好判斷到底還有沒有救。如果來不及了,就趁早把定金退了,讓他另請高明去吧,免得砸了咱師門的金字招牌?!?/br>
阮暮燈心說就咱師門“知了觀”那三個掉漆開裂的匾額,哪來的金字?

但就憑他和自家?guī)煾的峭补矊嫷挠H密關(guān)系,自然能聽出“才好判斷還有沒有救”這句話,蕭瀟確實沒有在開玩笑,立刻打起精神,將昨晚發(fā)生的最后一件后續(xù)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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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覺花了錢就是大爺,舒耀說什么也不肯再回劇組給他安排的新房間,一定要睡在阮“大師”這屋里。

阮暮燈的房間是雙人房,如果舒耀非要留宿的話,弎子就只能挪到其他房間去了。

周涵這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性格,自然是好一番調(diào)侃,甚至還企圖拍照存證,將孤男寡男獨處一室的證據(jù)發(fā)給蕭瀟告狀,被阮暮燈直接反扭胳膊推了出去。

房間很窄,堪堪擱下兩張單人床,一鋪靠窗,一鋪靠門,無論選哪一張,都無法給人帶來任何安全感。舒耀糾結(jié)了半天,硬著頭皮選了靠窗的那張。

因為阮暮燈實在很想知道作祟的東西到底是東西的緣故,所以他并沒有給舒耀什么辟邪避煞的東西,只畫了一張安神符,連同一塊桃牌讓壓在枕頭下面。

“就、就這些就行了嗎?真的會有用嗎?”

看到阮暮燈擺開架勢畫符念咒的熟練模樣,一筆流云體也寫得舒展飄逸,不像是對手亂畫的,舒耀恐慌忐忑的心情才稍稍安下來一點兒——至少證明了周涵和阮暮燈不是合伙涮他來的。

“先這么鎮(zhèn)著吧,總要找出是什么在作怪。”

阮暮燈回答。

舒耀一聽臉都綠了:“難道你就不能作個法什么的,把那、那個東西直接打散,讓它以后都不能纏著我嗎!?”

阮暮燈不回答,以一種關(guān)愛無知少年的眼神靜靜地盯著發(fā)飆的舒耀。

舒耀那熊熊燃燒的怒火立刻就萎靡了下去,只得勉強(qiáng)接受了阮暮燈的安排,枕著咒符和桃牌,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閉上眼睛。

安神符的效果很好,即便再擔(dān)驚受怕,舒耀依然很快就在符咒的作用下沉沉睡了過去。

阮暮燈卻在黑夜里睜著眼睛,默默等待著“那玩意兒”自己送上門來。

漆黑之中,只有床頭電子鐘熒光的屏幕最為顯眼,上頭的時間已是凌晨一點四十七分。

就在這時,阮暮燈似乎聽到了一聲輕細(xì)到幾不可聞的“咔噠”聲。

那聲音實在太輕太細(xì),如果不是豎起耳朵仔細(xì)分辨的話,根本無法注意到,而是直接就會把它當(dāng)成是南方雨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