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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報”,當(dāng)年他們怎么通過聚怨化財斂到的富貴,現(xiàn)在都會變成他們家的孽障分毫不少全散出去,“程大貴”的敗落也不過是這一年半載的功夫,就怕屋子里的陰氣還沒散干凈,這大宅就要保不住了。第77章、九、前塵01經(jīng)歷了程家一系列變故之后,張碧琳張影后又要避開媒體又要安胎靜養(yǎng),從公眾面前消失的當(dāng)日就辭掉了的出演,連和程家極相熟的洪雙發(fā)也輕易沒法聯(lián)系上她。因為差點兒流產(chǎn)身體很是虛弱,精神也受刺激過度而萎靡不振的緣故,張碧琳甚至沒有再公開露過面,連記者招待會也由經(jīng)紀(jì)人全權(quán)代言,本人則只錄了一個大約三分鐘的VTR在記者會上播出。短片中的她穿著一身素色條紋病服,頭發(fā)松松挽起,臉上的妝淡得看不出來,幾乎就是素顏出鏡,在病房格外明亮的光照中,顯得臉色憔悴,唇色帶著病氣纏身的蒼白,遠比平日鏡頭前艷麗張揚的模樣要來的柔弱而惹人憐愛。張碧琳在VTR中先簡略說明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情況,接著謝了一輪親朋好友和經(jīng)紀(jì)公司高層,然后向粉絲們道歉,最后表明自己已經(jīng)考慮清楚,因為身體狀況不佳,而且以后還要單親撫養(yǎng)孩子的緣故,已經(jīng)決定從現(xiàn)在開始停止所有工作并退出娛樂圈,未來會不會復(fù)出則要看情況云云。這公告自然又變成了娛樂圈中的鼎鼎大事,不僅港城,甚至內(nèi)地及全球華人圈里都引起了熱議,一時間搶盡各路媒體頭條。可雖然張碧琳辭演了,但卻還是要繼續(xù)拍的。于是沒法子,編劇只能大刀闊斧刪減了張碧琳的戲份,就憑著她拍完的那點兒素材,再用替身拼湊一下,生生將原本一個貫穿全劇的“女二號”砍成了戲份只有十分鐘的支線人物,連帶著阮暮燈也從五號位順延到了四號位,加上洪雙發(fā)導(dǎo)演因心中感念給了許多特別關(guān)照,暗搓搓幫他加了不少戲,生生將所有女角都襯成了無足輕重的花瓶,算是意外白撿了個大便宜。不過即使張碧琳的戲份被大幅縮減,但自從港媒爆出張影后未婚先孕,肚子里寶寶還是程家二少的遺腹子之后,公眾對這位影后“退隱前最后一部作品”的興趣簡直被頂上了巔峰。可想而知,待到電影公映的那陣,不管片子到底質(zhì)量怎樣口碑如何,肯定會有一大幫子原本對港式黑道警匪片毫無興趣的觀眾,就沖著“張碧琳隱退作”和“撲朔迷離程家滅門命案”這兩大噱頭,會特意貢獻一張電影票親眼看個究竟。到六月底的時候,阮暮燈終于結(jié)束了在港城的工作,回到蕭瀟常住的A市。和必須留到拍完戲才能回來的自家徒弟不同,蕭瀟去一趟港城就跟短途旅游似的,前后共花了四天三夜,三下五除二搞定程家大宅的事兒之后,收到程少奶奶打來的酬勞尾款后,也沒多做逗留,隔天就打道回府了。所以等阮暮燈回去時,兩人算起來也有整兩個月沒有見過面了。然而青年并沒有如愿膩在蕭瀟身邊多久,因為他演男二號的諜戰(zhàn)片已經(jīng)進入了開播前的密集宣傳期,加上其他工作,幾乎每天都有行程,有事甚至還要趕場子,也多虧弎子特別伶俐,時間管理恰到好處,把紛繁雜亂的通告安排得井井有條,才不至于出什么差錯。阮暮燈開始有點兒明白過年時蕭瀟說的“你會越來越忙”的意思了,他不怕忙碌也不怕辛苦,但以后陪蕭瀟的時間會越來越少這點,卻讓他忍不住覺得擔(dān)心而又焦慮。時間轉(zhuǎn)眼到了八月,全國都進入了盛夏時節(jié)。今年的夏天特別炎熱,A省連續(xù)一周都在三十六七度的高溫之中,白天艷陽高照,直曬下的水泥路面guntang得甚至可以用來煎雞蛋,午后則突然陰云密布,昏天黑地雷鳴閃電,滂沱暴雨傾盆而下,一小時之后護城河水位就要漲上十公分。“哇哦,秦嶺山脈S省某段發(fā)生了嚴(yán)重的泥石流和山體滑坡了?!?/br>這一晚,蕭瀟一邊吃著晚飯,一邊瞄了瞄電視里的新聞,隨口對坐在對面的阮暮燈說道。“災(zāi)情嚴(yán)重嗎?”阮暮燈的座位背對著電視,這會兒也停下筷子回過頭去,盯著新聞播報看。“還好,山體滑波地段是沒啥人煙的山林,周邊的村莊也不多,應(yīng)該沒什么人員傷亡,就是公路毀壞得挺嚴(yán)重的?!?/br>蕭瀟飛快地總結(jié)了一下新聞概要。“我記得,你前些日子剛?cè)ミ^秦嶺?”阮暮燈記性很好,立刻就想起他剛?cè)ジ鄢悄菚?,蕭瀟的確說過他要去秦嶺一趟,還因為深山老林信號欠佳的緣故,彼此失聯(lián)了好幾天,連他的求救電話也差點錯過了。“是你去的那一段嗎?你到底去秦嶺干嘛?”“唔,距離我去的地方的確還挺近的,不過應(yīng)該還差著三、四十公里吧?!?/br>蕭瀟盛了碗煮成乳白色的白貝豆腐湯,滿滿地喝了一口,然后長嘆了一聲。“至于我去干嘛……唉,煩死了,都是上一代的歷史遺留問題,一直拖到現(xiàn)在也還沒徹底解決,不能一勞永逸就只好隔個幾年去看一看了。”阮暮燈還想繼續(xù)追問到底是什么“遺留問題”,但蕭瀟顯然懶得解釋,又或者還沒到解釋的時機,幾口喝完鮮湯,捧起一盤楊梅蜜餞離了席,坐到電視前,津津有味地看他的狗血連續(xù)劇去了。幾天之后,阮暮燈迎來了回到A市以來第一個不需要工作的周末。這一日蕭瀟難得沒有賴床賴到中午,而是在自家徒弟在廚房做早餐的時候就溜達進來,叮囑他中午有客人要來吃飯,這位大廚還需得提前準(zhǔn)備。快到中午時,白意鳴果然來了,三人一起吃了一頓中西合璧的紅汁海鮮面外加土豆燉牛rou之后,白影帝才和蕭瀟兩人并肩坐在沙發(fā)上,一邊喝茶消食,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白先生,今天是有什么事嗎?”阮暮燈總覺得白意鳴這模樣不像是單純來串門蹭飯的,見對方已經(jīng)一壺茶下肚還沒有要進入正題的意思,忍不住開口問道。“不忙,送資料的人應(yīng)該快到了。”白意鳴看了眼手機,笑著回道。正說著話的時候,門鈴聲響了,阮暮燈疑惑地看了看沙發(fā)上坐著的兩人,非常自覺地站起身去開門。門外站著的,居然是周涵。“Hi,我來送白先生要的資料!”周涵舉起手中一個看起來挺厚實的文件袋,興沖沖地說道。“怎么會是你……?”阮暮燈忍不住將心中的驚訝說了出口。上次見這位友人的時候,他還因為一時口快得罪了對面來歷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