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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聆狠狠心,攔腰將她抱出下了樓,開車帶她去醫(yī)院檢查。謝雯差點小產(chǎn),還好帶去醫(yī)院及時,孩子保了下來。病房里,謝雯已經(jīng)睡著了,金聆靜靜的看著她的肚子,想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嘴角不由的揚起苦笑,果然如小祺子那樣,驚喜變成了驚嚇。額頭的傷已經(jīng)縫了針用紗布包扎住了,男人對自己下手可真夠狠。這可是兩人在一起這么久以來,男人第一次傷了他呢!摸了摸受傷的額頭,金聆自虐般狠狠的按著紗布下的傷口,疼,可是解氣!“沈陽巖,我為了你,可是吃了大苦頭,你以后得好好報答我!”看著謝雯的肚子,金聆輕聲喃道。想起那個跟自己說話頭頭是道的沈陽巖,金聆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可是也就一瞬間,心情又變了回去。看了謝雯一眼,金聆起身出去外面的小賣部買了一包煙,站在走廊的窗口看著窗外靜靜的吸著。他現(xiàn)在暫時不想回去,謝雯也需要人照應(yīng)她。“嘿,兄弟,也給我來一根唄?!?/br>金聆偏頭,一個穿著病服的男人笑嘻嘻的走到他身邊。抽出一根扔給他,男人順利接住。“謝啦,打火機借一下?!?/br>給他點燃煙頭,男人慢慢的吐出煙霧。“兄弟,你好像心情不好,我看你站這里很久了”男人懶洋洋的吐著煙霧。“是有點,我男人打了我,看,這兒?!苯瘃鲋噶酥割~頭上的紗布,淡然說道,緩緩噴出煙霧。“是嗎?那我們同病相憐啊,我也是被我男人弄進醫(yī)院的?!蹦腥说难劬λ查g亮了起來。金聆訝異,正眼看他,才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長得挺漂亮的。“那你應(yīng)該離開他了吧?”男人挑眉,不答反問,“你離開你男人了?”金聆苦笑搖頭,“離不開了?!?/br>“哈哈,一樣我也離不開他!其實是他家人弄傷我的,但是變相的就是他弄傷的!”男人撇嘴。“那他怎么沒在你身邊陪你?”“他回M市了,說回去解決他家人的問題,把我一個人留在這里!”男人淡然說道。“你在等他?”“嗯,今天算起來第三天了,他承諾我五天,還有兩天就該回來了?!蹦腥似杆阒?。金聆忍不住笑了,感覺這人挺可愛的。手機響起,金聆到一旁去聽電話。男人懶洋洋的靠在窗口抽煙。“聆少,你和大哥怎么了?”電話是雨澤打過來的。“沒怎么?!苯瘃龅瓚?yīng)道。“剛才大哥打電話問我韓藝有沒有在皇冠,有沒有出什么事。”金聆頓悟,卩可,怪不得沈麟南會跟蹤他呢。“然后呢?”“現(xiàn)在大哥在夜店里喝酒,咳,叫了很多男生?!?/br>金聆氣得差點把手機砸了,手抬到一半控制住了自己,“他現(xiàn)在在哪里?”181沈大少懺悔包房的門被狠狠的踹開,金聆怒氣沖沖的出現(xiàn)在門口,看見里面的場景臉色更加陰沉到了極點。“沈麟南,你給我滾出來!”金聆怒吼,走出包房里面。本來嬉鬧的房間里的人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向來鬧事的人,居然敢直喊沈大少的名字叫他滾出來,這也太大膽了吧?又偷偷瞄向沈麟南,見沈麟南沒反應(yīng),不免有些好奇。見沈麟南身邊的男生都快賴到他身上了,金聆氣得五臟六腑都疼。“你是誰?居然敢進來搗亂!還不趕快離開,不然我叫保安了!”一個有經(jīng)驗的男生鎮(zhèn)定的說道,似乎對這種事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那你叫?。 苯瘃霾[著眼睛挑釁的看著他。那個男人皺眉,真的拿起房間里的電話撥打下去。金聆心里“cao”了一聲,抬眸看向男人,男人卻不為所動,仿佛這邊的暄鬧是不存在的,還跟身邊的男生調(diào)情。金聆恨不得把他身邊那個男生給扔出去!剛走近桌子旁,門口已經(jīng)進來了好幾個保安?!敖?jīng)理,就是這個人,突然上來鬧事,你們怎么能放這種人上來?!?/br>“誰?”那個經(jīng)理看向金聆,金聆也一臉淡漠的回看著他。經(jīng)理看見金聆,眼珠子一瞪,這不是沈大少一直呵著護著的寶貝疙瘩嗎?A市誰不知道這號人物?只是現(xiàn)在,兩人這是吵架了?“沈少爺,你說要怎么處理?”經(jīng)理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沈麟南。沈麟南卻絲毫沒有反應(yīng),連個眼神都沒給。金聆走到他身邊一把拉進那個男人狠狠扔到旁邊。沈麟南終于抬起眼睛看他,眼神卻很冷漠。“怎么,沈少爺,你是要把他帶回去做小的?”金聆冷冷諷刺道。“大的都沒有,哪來的小的?”金聆被他這話一刺,心里很難受。那個被金聆扔到一邊去的男生生氣極了,又纏了上來,故意纏到沈麟南身邊,沈麟南沒推開他。“你是誰?不會是哪個不要臉的恬不知恥來纏著我們沈少爺?”男生見沈少爺沒推開他,自信心膨脹起來,口無遮攔的罵道。金聆冷冷一笑,直接掄起桌上的啤酒往他頭上砸去,酒瓶子破碎,酒水四濺,那個男生當(dāng)即被砸得頭破血流。“你說誰不要臉?”金聆目光冷冽看著他。所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嚇了一跳,經(jīng)理也冒了兩把冷汗。這兩口子吵架歸吵架,怎么就鬧到他們這兒來了呢?“金少,是我們這里的人不懂事,還請見諒!”“你讓他們?nèi)紳L出去!”經(jīng)理剛想開口讓他們出去,沈麟南出聲了。“這是我叫來的人,我可沒叫他們出去!”“這……”經(jīng)理語塞,不知道該說什么,左右為難。“沈麟南!”金聆咬著牙看他,不曾想剛才那個被金聆一氣之下用啤酒砸的男生居然已經(jīng)顫巍巍的站起來,手里掄著啤酒惡狠狠的就要砸到金聆頭上。金聆一頓,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只聽見“嘭”的一聲,似乎并沒有砸到他頭上。“你特么不會閃開是嗎?”沈麟南朝著他怒吼,又突然頓住,眼睛直直的看著他的額頭,“你頭怎么受傷了?”金聆冷笑,敢情剛才就沒有正眼瞧過他是吧?“你自己弄傷的也能忘?”金聆瞇著眼睛諷刺的說道。沈麟南一怔,突然想起之前兩人的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