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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喝醉時的模樣,軟軟地靠在他身上,粘著他叫“岳哥哥”,熱情地抱他親他,不過幾天,這樣的沈聞樂就要被余崇洲搶走了嗎?他從小眾星捧月,長大后前簇后擁,也沒覺得有什么好,時時嫌煩嫌累,唯獨這一刻,一圈人噤若寒蟬地望著他,忌憚于他的不悅,使他感到了一種眾人之上的快感。“沈?qū)?,”他看著沈聞樂道,“能跟我出來一下嗎??/br>沈聞樂瞪大了他那雙藏不住任何事的眼睛。他已經(jīng)下定決心不再喜歡岳野了,也沒有邀請他,他為什么還要來這個飯局,把場面攪得尷尬不說,還要單獨見他,神情冷得像要興師問罪。他覺得委屈,抬頭看了圈飯桌上的人,關蓮心幾不可見地對他搖了搖頭。但他卻不知為何,連一個簡單的“不”字都說不出口。身邊的余崇洲對他笑了笑,輕聲道:“去吧,我叫了你愛吃的冰草,回來正好上桌?!?/br>“嗯……好?!笨腿擞喑缰薜拇嬖谔嵝蚜松蚵剺罚煤靡活D飯不該害大家掃興,于是點頭答應了。岳野看他站了起來,心情松快了一些,理智也開始回籠,輕咳一聲道:“對不起,我是出了點急事,需要沈?qū)蛡€忙,就不影響大家吃飯了?!?/br>關蓮心趕忙接話道:“這說的什么話,快處理去吧。”岳野點了點頭,和沈聞樂出門去了。“我靠……這是怎么了,誰說錯話了?”門一關,有人便憋不住吐槽道。“不是說了有急事嗎?”“你傻啊,這么明顯的借口,要有事也是出在這屋里?!?/br>“吃飯吧,別瞎說了。”關蓮心說完又對余崇洲道,“肯定有重要的事,小野他從來不這樣。”“明白,”余崇洲理解地笑道,“你們先吃,我去趟衛(wèi)生間?!?/br>岳野一出門就抓住了沈聞樂的手,急匆匆把他拉進了隔壁空著的包間。沈聞樂覺得岳野和以前不太一樣,但猜不出原因,因而有點瑟縮,不知不覺后背貼在了墻壁上。岳野跟過去把他的臉捧了起來看著自己。他的怒氣已如噴發(fā)的巖漿,但指腹摩挲了幾下沈聞樂白皙柔軟的臉頰,又奇跡般收了個干干凈凈。最終他把額頭抵在沈聞樂的額頭上,嘆了口氣,自言自語似的柔聲叫道:“沈?qū)?,沈聞樂,樂樂?!?/br>樂樂,這個親昵的稱呼猶如一個咒語,說出口代表一種堅持的消失,另一種堅持的萌發(fā)。他自嘲地發(fā)出一聲笑,笑自己一直以來無聊可笑的優(yōu)越感,問道:“你和余崇洲在一起了嗎?”而不明所以的沈聞樂更驚訝了。岳野從來沒有叫過他“樂樂”,相反,所有人熱熱乎乎地這么叫他時,岳野總是唯一那個堅持叫他“沈?qū)А钡娜恕?/br>他老老實實地回他:“沒有……我們還只是朋友。”“‘還’是什么意思,你打算接受他嗎?可惜沒這個機會了,”岳野說完又問,“為什么不接我電話?”兩人的呼吸混在一起,沈聞樂逃脫不開,斟酌著話語小聲道:“我上次說過了,我會離你遠一點,所以…...”岳野卻打斷了他:“還記得上次你喝醉的事嗎?”“記得,你幫我叫了哥哥?!?/br>“那還記得你哥來之前……你對我做了什么嗎?”“我不記得了......”沈聞樂軟糯的尾音結(jié)束在了突然而至的親吻里。岳野吻住了他的嘴唇。沈聞樂輕輕“唔”了一聲,又被突破前線攻入了更深的內(nèi)部。和令人膽顫的冷臉不同,岳野的呼吸是灼熱的,唇舌是濕滑的,從溫柔的試探開始,追逐和吮吸著他的舌尖,慢慢掃過他的每一個角落,像在巡查自己的每一處領地,確認它們安然無恙,完整如初。沈聞樂已經(jīng)驚呆了,掌心貼著墻布上起伏的花紋,一動都沒敢動,任由眼前的男人占盡了便宜,結(jié)束時才微弱地哼了一聲,臉上guntang,腦漿沸騰,在始料未及的狀況里一片迷茫。“這就是你對我做的,”岳野盯著沈聞樂水光瀲滟的雙唇道,“我也喜歡你,樂樂,跟我在一起吧?”“岳先生取號了嗎?”此時門口卻突然了出現(xiàn)一個煞風景的身影,原來是匆忙間忘了關門,恰被趕來的余崇洲聽到了最后一句。來人還是那副笑瞇瞇的隨和模樣,說出的話卻毫不讓步:“真可惜,我昨天就跟樂樂表白過了,你得排在我后面?!?/br>第18章四畝大別野劇組回S城那天,下飛機已下午4點且下著雨,大家早早解散,約好第二天直接在劇組匯合繼續(xù)拍攝。封堯給Edward打了個電話,又讓祁嘉跟他回家,說要來個三方對質(zhì)。他的房子在中環(huán)一處獨棟別墅區(qū),車駛?cè)肷鐓^(qū)入口時,祁嘉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車道兩側(cè)綠樹成蔭,天然石材的圍墻隔離出一片片引人遐想的獨立區(qū)域,卻窺探不到任何私密,只看得到隱隱約約的別墅屋頂,風格各異如萬國建筑群,所謂離塵不離城大概就是這樣吧,如此奢侈稀有,難怪成為無數(shù)人夢寐以求的樂園。祁嘉趴在車窗上嘖嘖稱贊,覺得這兒的天都比外面藍幾分,rou絲氣質(zhì)展露得淋漓盡致,直到司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他才意識到自己的丟人,轉(zhuǎn)頭一看,封堯的白眼都要翻到天靈蓋了。“咳,挺好挺好……”不過他從小就認得清現(xiàn)實,在自己和有錢人之間劃了一條叫做自知之明的鴻溝,只羨慕不嫉妒,更沒有跨越的奢望,對著封堯好奇道,“封影帝,這里房子多少錢一個啊?”“均價三億?!?/br>“哦……”算了,真的聊不下去。一會兒汽車開進了大門。一棟美式現(xiàn)代風格的巨大建筑矗立眼前,由若干錯落有致的長方形建筑組成,大別墅旁邊還有一棟小別墅,中間由幾棵高低不同的樹木做自然隔離,屋前是一大片修剪整齊的翠綠草坪,左側(cè)嵌著一個偌大的露天泳池和按摩池,其他各處的精致點綴不一而足,整體視覺非常開闊,而最外側(cè)高大茂密的一圈樹木則又把這一大片私人領地包裹得隱秘幽遠。祁嘉站在別墅的臺階上放眼遠望,不由地感嘆道:“這得多大啊……”“房子一千多坪,占地一共四畝?!狈鈭蛴址藗€白眼道。“什么?!這光在家里種地都能養(yǎng)活一大家子人了!”祁嘉咂咂嘴,突然想起了網(wǎng)上那個“總裁給我的公交卡里充了2億元”的瑪麗蘇雷句,進而再一次意識到了自己渺小局促的底層格局。他周圍就數(shù)沈聞樂最有錢,他沒去過沈家,沈聞樂搬出來后也只買了個150來坪的高層公寓,吃穿用度雖然隨意,卻遠沒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