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書迷正在閱讀:奪鼎 上、你不許兇我![重生]、醫(yī)本傾城、生完孩子就離婚、我要知道,是誰害了我、讓一讓,你擋了我的黃泉路、偽君子[快穿]、兩世重生之至尊逆少、女配不上崗(穿書)、娛樂圈之型男天師
座椅,床已經滿了加錢也要不到,連空椅子都所剩無幾,而門外看病的人還排著隊。岳野只得把沈聞樂扶到了一個空椅子上堪堪靠著椅背坐著,自己和小張則站在一旁,等終于輸上液才雙雙松了一口氣。“哎,沈導總是這樣,每次都強撐,深怕麻煩別人,”小張懊惱道,“我也真是,出發(fā)前沈總都叫我好好照顧了,我太粗心了!”他剛說完打了一串噴嚏,還流起了鼻涕。岳野見狀道:“小張你先回去吧,我看著就行?!?/br>“那怎么行,我得照顧沈導。”“沒關系,你別自己累病了,感冒傳給他更不好。”“那我叫其他人來幫忙?”“不用,該弄的都弄好了,輸完液我會直接帶他去我那里,沈總那邊我也會打招呼的?!?/br>他都這么說了,又是不太熟的老板,小張只得道:“那……我把我手機號給您,有事您隨時叫我?!?/br>“好。”一會兒小張走了,沈聞樂還有1000多毫升的液要輸,岳野看看時間,肯定得到后半夜了。但沈聞樂似乎睡得很不安穩(wěn),縮在椅子里皺著眉頭,過低的椅背也顯然靠得并不舒服,岳野想幫他把外套蓋蓋好,卻發(fā)現他在微微發(fā)抖。“怎么了?”他忙到現在,身上不但不冷還出了點汗,這會兒俯下身來查看沈聞樂那插了針頭的右手,才驚覺他的手背和簡陋的金屬座椅一樣,觸手一片冰涼。“冷……”沈聞樂迷迷糊糊地呢喃。然而醫(yī)院的小賣部已經關門了,周圍也不知道哪有毯子賣,岳野抬頭四處張望,第一次滿心焦急卻束手無策。在沈聞樂又一次歪向旁邊時,他手上頓了頓思索片刻,重新把人半抱起來換了個姿勢,自己坐到了座椅上,而讓沈聞樂坐到了他的大腿上,靠在他的懷里。沈聞樂感受到熱源,似乎舒服了一些,無意識地往他懷里鉆了鉆,安穩(wěn)地睡去了。雖然明顯是有人病了,但兩個年輕男人親密地抱在一起,還是引來了周圍不少目光。岳野沒有理會,他的下巴貼著沈聞樂guntang的額頭,左手蓋在沈聞樂輸著液的手背上,又把人往懷了緊了緊,終于舒了一口氣,無比覺得這才是最合適的姿勢。這是老天額外賞給他的一個機會,用來彌補上一次的錯,雖然是第一次照顧別人,憑著本能也要把沈聞樂照顧好。他感到昨天從他面前溜走的沈聞樂又回來了,就在他懷里依靠著他,趕走了他惴惴不安的失落,也消除了那無處排解的煩躁。他的心,終于安穩(wěn)了下來。他輕輕摸了摸沈聞樂熱乎乎的后腦勺,突然有種親一親他額頭的沖動,但看了看四周,最終只用下巴偷偷蹭了蹭。凌晨3點,兩人終于回到酒店,沈聞樂輸完液溫度降了一點,中途醒了一次,但好像沒有意識到岳野的存在,半閉著眼喝了點水又睡著了,同時出了一身熱汗,頭發(fā)和脖子里濕淋淋的,恐怕身上也是。岳野把暖空調開到最大,打算用熱毛巾幫他擦一遍身體,等待溫度上來的時間里又給沈若愚發(fā)了條消息說明情況,讓他放心。沈聞樂渾身軟綿綿的,完全任人為所欲為,但岳野脫他衣服的時候泛起了一點緊張。他是個gay,而沈聞樂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就算他對他沒有任何多余的想法,看到他袒露的身體都是一種不小的刺激,何況此時此刻,他對沈聞樂的感覺正搖擺不定。最后脫到只剩內褲,他猶豫片刻還是沒有繼續(xù)。然而半遮半掩的沈聞樂仍舊像一塊上好的白玉,吸引著他所有的注意,熱氣騰騰的毛巾就如他無比熾熱的目光,從上到下滑過沈聞樂的每一寸肌膚,漂亮的鎖骨,點綴著櫻紅乳粒的胸膛,柔軟平坦的小腹,修長滑膩的雙腿……這一刻,他一點也不覺得沈聞樂軟弱可欺不像男人了,他只覺得他可愛可憐,惹人心疼,他像周圍的其他人一樣被他吸引,好像成了他一顆小小的衛(wèi)星,不由自主地圍著他轉。他甚至覺得,自己從前欣賞的一切,那些緊致飽滿的肌rou線條,強勢散發(fā)的濃烈荷爾蒙,所謂的“男人味”都變得索然無趣,只有眼前的景是美景,跳動的心是真心,獨一無二,不可取代。當他意識到沈聞樂沒有衣服可換時,幾乎是帶著期待幫他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心中升起了一陣堪稱澎湃的激動。經過這慌亂而特殊的夜晚,再一次和沈聞樂同床而眠的岳野感到,自己心中的猶疑正慢慢消弭,很快就要撥云見日了,也許明天等沈聞樂醒來,他們可以再好好談談。但沈聞樂沒有給他機會。當他第二天醒來,發(fā)現穿在沈聞樂身上的那件T恤被隨意扔在床上,而人早已不見了,沈聞樂甚至連鞋都沒穿走,好像一醒來就逃命去了似的。第15章被嚇跑的樂樂沈聞樂是被嚇跑的。他完全不記得前一天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又發(fā)燒了,睡著前還在怪自己不爭氣,沒想到一覺醒來穿著岳野的衣服,躺在岳野的床上,暈得他連在B城還是S城都分不清了。等看到手機上無數個沈若愚的未接來電,更是嚇得差點掉下床,要知道前幾天他病得厲害時還被他結結實實罵了一頓,叫他別天天厚著臉皮到岳野面前討嫌。他哥可比他爸媽嚴厲多了,仍舊發(fā)著燒的沈聞樂屏住呼吸下了床,慌慌張張換上自己皺巴巴的衣服,舔舔干得開裂的嘴皮,跑了。一路跑到樓下大廳,才打了個電話給小張,叫他趕緊來接自己。“沈導你退燒了?!”小張一邊從出租車上跑下來一邊喊,“昨天可嚇死我了,你是沒看到岳先生的臉,比我老家灶臺的鍋底還黑!”沈聞樂一聽更急了:“我還想問你,他怎么會在這啊?!”“他好像就在見面會那棟樓里出差?具體我也不清楚,他打電話找你,我倆就發(fā)現你病了,然后就趕緊去醫(yī)院了。”小張嚷嚷著地把后面的事說了一遍,沈聞樂聽完,蜷了蜷穿在酒店一次性拖鞋里的腳趾,簡直要哭:“那種情況他總不能放著我不管吧,心里怕是煩死了……”“我看不像啊,岳先生挺關心你的?!?/br>“算了算了,你不懂啦……”沈聞樂苦笑,“咱們趕緊回S城吧,再不回我哥要爆炸了?!?/br>不過這次沈聞樂走了大運,沈若愚好像很疲憊,電話里除了催他快點回家外什么也沒說,去機場接他的也只有家里的司機,等他進了大門才看到江令儀來了,正和沈立輝夫婦在花園里喝茶。沈夫人見到小兒子“哎呦”一聲,奔過來上上下下地又親又摸了一番,才把他交給早早候著的家庭醫(yī)生,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