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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現(xiàn)代氣息。他們進了招牌為“迎來旅店”的大門,里面只有一個中年男子,見到拖著箱子的生面孔,眼睛都放光。“兩位吃飯還是住宿???”岳野道:“住宿。但第一次來,想先跟老板你了解下情況?!?/br>“行啊,知無不言。”原來這老板老王也是個外地人,但老婆是當?shù)厝耍瑑赡昵袄掀挪∈?,未有兒女,他就留在了這里,順便做做民宿和飯店的小生意。小鎮(zhèn)太小,三面被大河包圍,旅游開發(fā)項目剛啟動就叫停了,偶爾才有人來——多半還是因為走錯了路——本來是要去河另一邊的小鎮(zhèn)的,那邊開發(fā)得就成功多了。“你們從哪里來???”“S城?!?/br>“S城來的啊,那還是別去對岸了,沒意思?!?/br>“怎么?”“旅游區(qū)嘛都那樣,你們見多識廣,沒有什么新鮮的。”“這兒有新鮮的?”老王一拍大腿道:“有?。∵@里有一座玻璃棧道,下邊是江水,可刺激了,對面是片野生桃林,就像桃花源似的,你們城里人肯定喜歡!”“玻璃棧道?”沈聞樂心里一顫,他膽小,害怕的東西兩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恐高是肯定的,怎么敢去這樣的地方。“可惜你倆沒帶姑娘來,”老王繼續(xù)道,“本來是座普通吊橋,為了吸引游客才改的玻璃道兒,聽說花了不少錢,名字原叫‘摘云橋’,現(xiàn)在都叫‘摘喜橋’,因為附近的小伙子都喜歡帶看上的小姑娘來走走,小姑娘嘛膽子小,小伙子挽著抱著過了橋,往往表白就成功了?!?/br>“聽起來很不錯?!痹酪芭鯃龅?,其實每個景點都有類似的民間戲說,他并不在意,見沈聞樂低著頭不知想什么,便問:“怎么了?”“沒什么?!鄙蚵剺啡跞醯卮穑丛酪昂苡信d趣,只好咽下了未到眼前的恐懼。“那就住這里?風景還不錯,今天也晚了,明天一天逛逛正好差不多?!痹酪翱瓷蚵剺伏c了頭,便道,“麻煩兩間房,住兩晚?!?/br>“兩間啊......”老王搓搓手道,“本來是還剩兩間的,但有一間漏水了還沒修好,只剩一間大床房了......你看,我這里床很大的,睡兩個人絕對沒問題?!?/br>“......”“這樣這樣,湊巧鎮(zhèn)長兒子結婚,要擺三天流水席,戲臺也開了,明天我?guī)銈內ゲ滹?,保證當?shù)靥厣?,從沒見過吃過,怎么樣?”“……”最終還是住了下來,因為這鎮(zhèn)上根本沒有第二家旅店,而且岳野感覺沈聞樂又偷瞄他了,正如之前的無數(shù)次那樣,這讓他莫名改了主義,仿佛與人分床也成了一件值得期待的事。天色黑得很早,晚飯是老王自己炒的小菜,吃完給他們拿被褥和生活用品,邊拿邊道:“三床被子應該夠了,一人一床,上邊再合蓋一床,要是不夠可以從柜子里拿,前兩天我都洗曬過了,保證干凈暖和,不過洗澡的話還是有點冷?!?/br>小鎮(zhèn)生活節(jié)奏緩慢,兩人也沒什么事,在一旁看老王忙進忙出一個人熱鬧,他走后反倒冷清起來。窗外一片漆黑,沈聞樂看了看手機道:“岳先生,這才8點多,你要洗漱嗎?”“我還有工作要處理,你先洗吧?!?/br>岳野以為沈聞樂還得興奮一會兒,畢竟平常一件小小的新鮮事就夠他高興很久,但這一整天他卻異常安靜,這時又一聲不吭地進衛(wèi)生間洗漱去了,洗完顧自上了床,甚至沒跟他說幾句話就刷著手機睡著了。屋里空調作用不大,岳野坐了會兒覺得冷,也早早洗漱上床了,床上的人聽到動靜轉了個身,臉朝向了他。沈聞樂睡著的樣子很乖,裹在被子里輕輕呼吸,一點聲音都沒有,半邊臉印上了樣式老舊的描花枕巾的圖案,那愛翹的嘴角也休息了,嘴唇飽滿,顏色像等待成熟的新鮮櫻桃。岳野的腦中想起不知哪本書中的一句話:“那口唇美得已是一個吻?!?/br>他不知不覺看了很久,直到伸出手去碰了碰,才如夢初醒般縮回來啪地滅了燈,卻直到后半夜才勉強入眠。第二天早上,沈聞樂下樓時見岳野正和老王說話,老王似乎為難,岳野擺了擺手沒再繼續(xù),他臉上才恢復了笑。隨后岳野去了隔壁早餐鋪,沈聞樂便上前道:“老板,岳先生跟你說什么了?”“沈先生早啊,岳先生說不習慣和人同床,昨晚一夜沒睡好,問我還有什么其他辦法,您睡得怎么樣?”沈聞樂明白了,盯著自己的鞋尖又道:“我睡得挺好的,那有辦法嗎?”“真沒辦法,不過岳先生也說了,頂多再住一個晚上,明天就回家了,多謝兩位理解?!?/br>“嗯,謝謝老板了?!?/br>吃完早飯小鎮(zhèn)已從薄霧中蘇醒,正是適合閑逛的時候,鎮(zhèn)子雖小,巷道卻很多,商鋪和家門交錯,是個煙火氣息濃郁的市井小鎮(zhèn),別有一番風味。但岳野正因昨夜迷蒙曖昧的夢境而煩悶,沈聞樂則仍在揣度岳野的真情假意,兩人各自神游,白白浪費了這難得的好時光。溜了一會兒,沈聞樂不好意思道:“岳先生,你有沒有看到公共廁所?”岳野想了想道:“沒什么印象,找找吧?!?/br>小鎮(zhèn)并不太需要公廁,兩人轉了半天才在角落發(fā)現(xiàn)一個,還全靠矮墻上潦草的字跡才辨認出來,而且太簡陋了,不但沒有屋頂,連那堵隔離的矮墻都只有半人高,緊連著街道。沈聞樂頗為猶豫,無奈尿意洶涌只得進去,他回頭看了看岳野,想叫他幫忙留意路人又覺得這樣太過扭捏。結果剛開始解決,又突然從旁邊的小門出來一位中年大媽,看到他不但不避嫌,反而徑直走到旁邊的坑位開始一套嫻熟的倒洗馬桶流程,邊興致勃勃開口:“小伙子來玩啊?”可憐沈聞樂早已嚇得全身僵硬,看大媽不在乎,也不好有太大反應,只能結結巴巴地答:“是、是的?!?/br>“呦……”大媽這才意識到眼前人不是村里的粗糙孩子,尷尬地笑了笑鉆回小后門里去了,淅淅瀝瀝的聲音才重新響起來。等解決完,沈聞樂低著頭擺弄衣角,試圖翻過這尷尬的小挫折,然而臉已經(jīng)紅到脖子根,隱沒在黑色高領毛衣里,低低道:“我、我好了……”岳野輕聲笑了笑,伸手想幫他拉拉衣領,卻意外地被躲開了。“謝謝,我自己來就行?!鄙蚵剺飞眢w僵硬地抿嘴笑道,像是急于和他劃清界限。他的演技比執(zhí)導能力更差,岳野看出了其中的抵觸,胸口頓時悶出一口氣,因為沈聞樂的拒絕,更因為自己的過分在意。吃過午飯,兩人去了玻璃棧道“摘喜橋”,據(jù)說全長101米,懸高1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