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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襟俯下身來。“真君......”容音偏頭躲過襲來的唇,耳畔拂過灼熱濕潤的水汽,這一聲呢喃清晰直接得鉆入耳中,青禪還騎在他的腰上,毫不自知地用下.身反復(fù)在他的小腹敏.感部位摩擦著。季羨魚再也忍不了了,掙扎著拼命想要奪回身體的主動權(quán),身體卻驀地被guntang的掌心扶住。謝覽額間一層薄汗,眼睛變回了屬于他的金色,抬手鉗住男人的下巴,兇狠地吻了上去。然而,很快,身體的主動權(quán)再次回到了容音的身上。容音長腿一屈,將身上的人一顛,少年身形不穩(wěn),立刻直直的朝他撲來。他翻身覆在少年身上,用腿壓制住兩條胡亂蹬的長腿,松開他的手,低頭看著他,語氣有了幾分無奈:“別亂動,紓解出來就好受了?!?/br>青禪什么也聽不懂,身體難受極了,卻一動也不能動,便眼淚汪汪地看著他:“真君……”容音別開眼,呼吸隨著思緒一同亂了幾分。就這樣沉默了片刻,青禪在他掌下帶著哭腔小聲喘.息著,稚氣未脫的少年氣這個時候倒是一覽無余地展露出來。☆、三世(三)容音別開眼,呼吸隨著思緒一同亂了幾分。就這樣沉默了片刻,聽著小家伙在他掌下帶著哭腔小聲喘.息著,稚氣未脫的少年氣這個時候倒是一覽無余地展露出來。他看著身下的少年,終于還是探出手撩開他的衣衫朝下探去。大概是因為前世就對這個小家伙心存憐憫,所以對他格外容易心軟。季羨魚羞憤欲死,這種單方面地被服務(wù)也非常羞恥啊,而且他和主角可都是清醒著的啊。偏生這舍利霸道得很,他半點也掙不開它的壓制,把這可怕的劇情走了個徹底。結(jié)束后,兩人都一身汗,因為妖丹的沖擊身體尚且虛弱,青禪很快就昏睡過去。等他醒來時,再想起自己當(dāng)日的所作所為,整個人都燒了起來。他……他怎么能做這種事情?一想到是誰幫自己解決的,就怎么也抬不起頭來。幸好這幾天容音都沒有出現(xiàn),青禪松了一口氣,發(fā)生了這么尷尬的事情,他是無論如何也待不下去了。將辭行的書信寫好放在案幾上,然后稍作休整后,便準(zhǔn)備下山了。季羨魚覺得有些奇怪,這山上大大小小的妖精少說也有百十來只,竟然一個都沒撞到,難道容音知道他要走,特意吩咐過?青禪也漸漸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下山的腳步便不知不覺慢了下來。分明是正午時分,天色卻越來越暗,黑壓壓的,莫名讓人有些心慌。太陽被遮天蔽日的烏云完全擋住,一絲光也沒有透出來,整個山安靜得近乎詭異,連蟲鳴聲也聽不見。青禪猛地頓住腳步,然后頭也不回的往山上拔足狂奔。******容音立在大陣中央,長發(fā)無風(fēng)自動,頭頂?shù)臑踉撇煌/B加累積。長毛皺著眉,道:“容音,你當(dāng)真要替她擋這雷劫?我若猜得不錯,你應(yīng)該快要入分神之境了吧?”林覃不住發(fā)抖,在這雷霆之威下幾乎要現(xiàn)出原形:“哥……”容音仰頭看著云層,嘴角帶了一抹笑:“當(dāng)年母親拼死在巨隼爪下救了我,留下還在嗷嗷待哺的你。我為了讓你活下去,便捉了上山來的樵夫喂你,你殺性這般大,也是有緣由的。”林覃大哭,她根本不記得這些事,她吃了數(shù)不清的人畜妖魔,造下了不知道多少業(yè)障。然而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后悔過,只有真正到了這一刻,她才知道恐懼與害怕。剎那間,一條兩指寬的閃電撕裂天空,自頭頂直直的劈下來,林覃嚇得失聲尖叫。容音抬臂擋住,受了這一擊。接二連三的悶雷自頭頂落下,身下的草木皆遭了秧。“……哥……嗚……”林覃泣不成聲。雷電猝不及防地再次襲來,將林覃的嗚咽聲堵在了嗓子眼。容音臉色有些白,黑色的衣袍有了焦黑的痕跡,神色卻很坦然:“當(dāng)年你在五臺山吃那個小家伙時,他可曾說過什么?”林覃有些迷茫,啞聲問道:“哪個小家伙?”容音不語,又悶聲接下一道雷。林覃縮著身子哭得一塌糊涂,腦子卻奇異的接上了男人的話:“你是說那個拿著鐮刀砍我的小子?沒說什么吧,就是很兇,明明自己沒什么用,還想保護(hù)其他人……”容音微微斂下眼:果然……林覃看著越來越可怖的雷霆,臉上再也沒有一絲血色,身體早就在威壓下不知不覺化出原形。她的業(yè)障天罰將容音的分神渡劫一并引來了。“……哥……”她看著身形不穩(wěn)的容音,慌了陣腳。容音低頭看著她:“我這一條命是母親給的,所以一直護(hù)著你,今后……”他沒有再說下去,彎腰將她丟出了雷霆之外。轟轟轟!如手臂粗大小的閃電密集地朝黑影擊去,雷霆之聲不絕于耳,大概是前有天罰的緣故,這渡劫分神天雷格外兇悍可怖,遠(yuǎn)在天外的四方大能紛紛為之撼動。林覃“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她哭得撕心裂肺,分不清是為容音的冷漠還是訣別之語傷心。容音避開一道直面而來的雷電,因為躲避左肩不慎被另一道擊中,身子一歪,又接連被劈中幾下。他的黑袍早已破爛不堪,面白如雪,耳中俱是隆隆雷聲,少女的哭聲被雷聲掩蓋,極難聽見,他卻還是捕捉到甚至露出了一點笑意:他欠下的,都將補償上了。他緩緩閉上眼睛,腦中滑過當(dāng)日白蛇用身子兇狠纏住巨隼,身體被利爪穿透的模樣。他從來沒有被這么拼死保護(hù)過,雖然沒有血緣,卻讓他第一次感受到那種難以言喻的溫暖,自那刻起,他便徹底心甘情愿認(rèn)了這個母親,和那個什么也不懂的meimei。他活了這么多年,似乎僅靠著這么一點記憶中的溫暖活著。他又想起當(dāng)年那個仰頭喚自己仙人的小孩,滿臉誠摯,一心要拼死保護(hù)他人的模樣,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幾分:若他當(dāng)日制止了林覃,大概還能再當(dāng)旁觀者感受幾分這樣的溫暖吧……他搖搖欲墜的勉力支撐著軀體,終于體力不支的徹底倒下,在烏黑厚重的云層下露出原形,一道又一道雷劫擊打在身上,血rou破敗,骨骼焦黑。只剩最后一道致命雷劫徹底壓垮它。“不要!”略帶沙啞的聲音穿破雷聲,容音吃力地睜開眼,就看見一個身影義無反顧地朝他撲來,他怔怔地看著那張和記憶中重合的臉,腦袋一片空白。轟!青白地雷電盡數(sh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