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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輸定了!他狠心運(yùn)起靈力,朝龍身撞去。巨大的沖擊力讓青龍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嘶吼,但它卻毫不放松,依舊緊緊地將里面的人圈住。季羨魚摸著受傷的龍尾,再也忍不住地紅了眼眶,罵道:“你他媽真是......”他話未完,就看見青龍像是不要命地朝上飛去,季羨魚大驚,大喊:“小心!”果然魔龍見狀,毫不手軟地朝最柔軟的龍腹抓去,小青龍痛的發(fā)出一聲龍嘯,卻毫不停留,直直朝上飛去盤踞在魔龍頭上,咬住魔龍的脖子將它從空中直直按下去,一大一小兩只龍?jiān)以诘孛妫悄堃宦涞睾芸熳兂晒韺④姷哪?,被青龍踩在腳下。季羨魚從地上爬起來,看到青龍腹部的慘狀,原本青白的臉更加不成樣子,他伸手按住傷口處,拼命往里面注入靈力。青龍乖巧地低下頭,想大型狗一下貼著他的臉和脖子,季羨魚偏頭躲過迎面而來的大舌頭,輕聲道:“別鬧?!?/br>青龍從喉嚨深處發(fā)出嗚嗚的聲音,然后垂首看著爪下的鬼將軍,直直地朝他的心臟抓去。季羨魚喉嚨動(dòng)了動(dòng),眼睛瞪得老圓,卻沒有發(fā)出聲音。鬼將軍目眥欲裂,周圍的魔氣再次蠢蠢欲動(dòng),朝這邊匯聚。青龍毫不在意,將一顆火紅的心生生剜出來,爪下的身軀如砂礫一般消散,周遭的魔氣如潮水一般涌向那顆心臟。青龍嘴巴一張,徑直將心臟吞入腹中。“謝覽!”季羨魚驚怒,大喊,“吐出來!”那么多魔氣就往肚子里吞,是想死嗎?青龍睜著眼睛無辜地看著他,還討好地蹭了蹭他的脖子。季羨魚盯著他半晌,見沒有什么要命的反應(yīng),才稍稍安下心來。青龍卻三兩下扒開他的衣服,粗糲的舌頭卷過他的腹部,季羨魚悶哼出聲,奮力推著他的腦袋,又羞又惱:“別舔我,舔你自己!”青龍不理,翻來覆去地舔著結(jié)實(shí)白皙的腹部,疼痛混雜著刺刺的癢讓季羨魚眼圈發(fā)紅,他像是羞恥似的放棄了掙扎,用手臂擋住眼睛,咬牙接受著主角毫無意識(shí)的示好。索性方才一戰(zhàn)讓謝覽元?dú)獯髠欢鄷r(shí)他便恢復(fù)原形,昏迷了過去。季羨魚看著一片荒蕪的亡靈村,如今這里真的是空空如也了。他抱起謝覽,踏上鳳凰臺(tái)。☆、爸爸剛一踏進(jìn)梧桐林,就被猛地拽住,若白稚嫩的小臉出現(xiàn)在他面前,蹙著眉道:“怎么傷這么重?”“你怎么......”季羨魚話還沒問完,就看見若白被大力一攘,薛文川像是母雞一樣將他護(hù)在身后,眼神很兇地看向若白:“你干嘛?!”張?zhí)煊∫矓D上前,戒備地看著若白。季羨魚一頭霧水:“怎么了?怎么都在這里不去取原木?”薛文川一扭頭,兇狠的表情不見,反倒是一副要哭的樣子:“師兄。”季羨魚無意識(shí)地“啊”了一聲,茫然地看向自己兩個(gè)可憐兮兮的小弟,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薛文川一把撲過來,季羨魚擔(dān)心他壓著謝覽的傷口,忙閃身躲過。薛文川這才看清他手里的人,揉著紅紅的眼睛帶著哭腔道:“怎么又是這小子啊?!”一不小心瞥見季羨魚腰間的血跡,臉色一變:“你受傷了?還抱著干嘛啊,扔地上??!”說著便急著來搶他懷里的謝覽。“一邊去!”季羨魚喝止他的毛手毛腳,找了一個(gè)干凈的地方將謝覽放下去,盤腿坐在旁邊。“怎么回事?”他斜著眼睛看著薛文川。薛文川撓了撓頭,道:“其他師兄弟都進(jìn)去了,我們?cè)谶@里等了你半天了,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我能出什么事,就算是出事了,你們就干坐在這兒,不取原木啦?”季羨魚指了指立在一旁的若白,“你呢?你也跟著胡鬧?”若白一改之前唯唯諾諾的樣子,無所謂地站在一旁:“那東西,要不要一樣?!?/br>”季羨魚氣得想打爆這三個(gè)人的頭:“得,都牛!怎么,我是你們的媽呀,沒了我就沒人喂奶了?”薛文川小聲嘀咕道:“你在也沒喂啊.....”張?zhí)煊∪滩蛔“l(fā)笑,見季羨魚怒視過來,連忙收斂表情忍住。季羨魚氣得肝疼:“王八蛋!喂你你吃嗎?!”他煩躁地甩了甩袖子,“修行并非兒戲,你們有你們的仙途要走,凡事多為自己考慮考慮,知道嗎?”他當(dāng)然知道他這幾個(gè)蠢小弟是因?yàn)橹倚墓⒐⒉艜?huì)不管不顧這這里等他,也正是因?yàn)檫@樣,他才動(dòng)怒。他們不是書中的龍?zhí)?,是真真?shí)實(shí)存在的人,他真心實(shí)意地希望他們都能好好的,在仙途一路坦蕩,順心如意,而不是以他為中心,盲目地付出與犧牲。“跟著大師兄就是我做過最正確的事!”薛文川絲毫沒有領(lǐng)略其中真意,他還是不甘心地看了看躺在一旁昏迷不醒的謝覽,“這小子怎么又和你在一塊?除了長(zhǎng)得還行,到底還有哪里入了你的眼?。俊?/br>季羨魚翻了個(gè)白眼,道:“哪里都入了!你們身上有沒有藥,他傷的比較嚴(yán)重?!?/br>薛文川翻出一個(gè)小瓷瓶,遞給季羨魚:“你先自己抹抹,多了再給他。”季羨魚無語地接過瓷瓶,解開謝覽的衣襟給他上藥:“怎么這么細(xì)心,還知道身上帶藥?”“上回去要藥,路上遇著俞師姐,她給的,說是這次入陣可能用得上?!奔玖w魚手一頓,俞靜琬知道薛文川是他的小弟,這心思真的很讓人感動(dòng)了。季羨魚嘆了口氣,道:“回去去我那里拿點(diǎn)東西給人家送過去,當(dāng)是藥的謝禮?!?/br>薛文川連連點(diǎn)頭,問道:“師兄你們?cè)趺磁眠@么狼狽?是遇見什么兇險(xiǎn)了嗎?”季羨魚省略了龍皓和謝覽化形的事,粗略把過程講訴了一遍。薛文川和張?zhí)煊《汲泽@不已:“竟然還有這樣的地方?那魔龍死了嗎?”季羨魚點(diǎn)頭,頗為苦惱:鬼將軍尸體消散了,心也被謝覽吞了,應(yīng)該是死了,【不死戀歌】的任務(wù)怕是完不成了。他現(xiàn)在是擔(dān)憂待會(huì)兒看見龍皓怎么解釋,她哥哥被謝覽吃了,她還會(huì)和以前一樣當(dāng)謝覽的劍靈嗎?若白在一旁安靜地聽著,從他手里拿過藥,道:“傷得這么嚴(yán)重,怎么只顧著別人?”他伸手就要去解季羨魚的衣襟,季羨魚忙伸手擋住他的手,道:“我自己來,我自己來?!?/br>若白也不勉強(qiáng),直直地盯著他。季羨魚不自在地躲開他的視線,明明被小弟們盯不會(huì)覺得有什么,但這個(gè)少年的目光就會(huì)讓他不自在。分明不算有侵略性的目光,但就是讓人有被黏住的感覺。在衣襟下沒注意,脫了衣服才讓人倒吸一口涼氣。除了血rou模糊的腹部,胸膛、右臂小腹甚至蔓延至大腿,一排規(guī)律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