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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臥室也可以租出去,但一直沒人來租。偶爾有問的,也都被價格勸退。葉染要的房租實(shí)在太低了,低到令人不敢相信,進(jìn)而聯(lián)想到兇宅一類的傳聞。但姜桐是個在馬克思無神論的科學(xué)教育下長大的,才不會往那方面想。轉(zhuǎn)天,吳剛興沖沖地找姜桐,卻發(fā)現(xiàn)他正躺在自家掛水。“兄弟,咋啦?”正是中午,吳剛從外面進(jìn)來,一身熱汗,手里還拿著半個西瓜。姜桐半倚在床上,看到了吳剛,指向門外:“要吃出去吃,別在我面前,我受不了這氣?!?/br>吳剛不解,望向旁邊的人工風(fēng)扇姜鵬。姜鵬解釋,自己這位哥哥昨天吃了兩支可愛多,今天急性腸胃炎點(diǎn)滴吃藥,最近忌口,吃不了西瓜。吳剛聽完,笑得賤兮兮,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姜桐更看不了了,對姜鵬說:“把這個人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br>吳剛趕忙堆笑:“兄弟,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說,你哪錯了?”“我錯在、我錯就錯在,哎呦喂,我錯哪了我?”“姜鵬,說給他聽?!苯╊U指氣使。“你錯在不該在他生病的時候,帶著他不能吃的西瓜來看他,不知者不罪,此條可過。明知他是病人,吃不了西瓜心情不好,還在他面前大笑,惹他生氣,此條不可赦?!?/br>姜鵬對著吳剛機(jī)械地說完了,轉(zhuǎn)頭問姜桐:“我說得怎么樣?”姜桐摸了摸自家弟弟的頭,是松松的大波浪,摸上去卻很堅(jiān)硬,手感不錯:“好極。”“好好好,我沒你的好弟弟,我認(rèn)輸,成不成?”吳剛做投降狀,順便感嘆,這兩個人配合得天衣無縫,簡直能把活人氣死,死人氣活。“有何事奏?”終于不用被大刑伺候,吳剛覺得自己如果在宮斗劇中,應(yīng)該已經(jīng)升了一個位份。“稟老佛爺,奴才在公告欄上發(fā)現(xiàn)今天下午音樂廳有一舞會,邀請學(xué)生干部參加。奴才想著和老佛爺一起去拓展人脈,讓更多的人拜倒在您的石榴、哦不,牛仔褲下?!?/br>姜桐冷冷地看著吳剛,冷冷地說:“安能摧眉折腰事權(quán)貴,使我不得開心顏。”“兄弟,你是班長,我是生活委員,按你這么說,咱們就是權(quán)貴啊。”“身世悠悠何足問,冷笑置之而已?!?/br>“得,你啥時候看破紅塵了?”“世人都曉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br>“你真不去?”“不見五陵豪杰墓,無花無酒鋤作田。”“說實(shí)話。”“沒錢?!苯╅L嘆一聲:“我真傻,真的。我單知道可愛多好吃;我不知道吃兩支會得腸胃炎。姜鵬要給我買一支可愛多,我要兩支,他是很聽話的,我的話句句聽。”緩了口氣,又接著說:“他買的兩支可愛多,我都吃了,晚上肚子疼,大家都說,糟了,怕是得腸胃炎了。去醫(yī)院,我果然是得了腸胃炎,疼得蝦米一樣,手里還緊緊捏著100元呢……”“說人話?!?/br>“看病超出預(yù)算,沒錢出去浪?!?/br>姜鵬突然問:“哥哥,我想插句話?!?/br>“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我和你一樣大,不是小孩?!?/br>“不服管了你還?我可是你的監(jiān)護(hù)人——你想說什么?”“我不是給過你一張卡,為什么不用?”姜桐伸手在姜鵬頭上拍了一下:“賣烤冷面能賺多少錢,我再不給你攢著點(diǎn),將來拿什么娶老婆。你眼光又高,非要找大學(xué)生……”“你怎么知道我要找大學(xué)生?”姜桐一時語塞,前幾天姜鵬洗澡的時候,他無意中瞥到姜鵬的手機(jī),網(wǎng)頁內(nèi)容大概是“怎么追求大學(xué)生”之類的。“我、我猜的?!易蛱旌湍阏f鮮樂超市老板家的女兒,就是小美,你不是不同意嗎,我猜你可能喜歡大學(xué)生。”“兄弟,不是我說你,你說你一個五好青年,生生活成了葛朗臺,至于嗎?”吳剛感慨道。“我要是葛朗臺,先把你嫁了,不,把你賣了,大賺一筆。”姜桐瞪了一眼吳剛。“你想賣,也得有人想買不是?——得了,費(fèi)用我出,你只要賞光大駕光臨,行不?”“不行?!?/br>“為啥?”“無功不受祿?!?/br>“哥哥?!苯i又插話了,他望著姜桐說,“你試一試那張卡,萬一里面有很多很多錢呢?”姜鵬狹長的鳳目中寶光流轉(zhuǎn),姜桐一時看癡了。他這個人八分扣門九分路癡十分顏控,對待吳剛和姜鵬,是云泥和青霄的區(qū)別。誰讓自家弟弟長得好看呢。“姜桐,別花癡了,我想說件事?!眳莿偤眯奶嵝?。“說?!?/br>“你的輸液,馬上要輸完了,馬上、馬上。”姜桐看了一眼點(diǎn)滴管,里面哪還有液體的影子,分明已經(jīng)空了!“……?。 ?/br>作者有話要說: 求……求收藏,可憐巴巴(?ω?)☆、我不是人姜桐和吳剛打扮得人模狗樣,當(dāng)天下午一同去音樂樓參加舞會。他小疾初愈,在吳剛的攙扶下一路弱柳扶風(fēng)行至二樓大廳。姜桐最先注意到的不是大廳內(nèi)群魔亂舞,哦不,是翩翩起舞的學(xué)生,而是休息區(qū)的是食物。可恨自己腸胃剛剛才好,不允許暴飲暴食,更不能吃涼的東西。“姜桐,你看,那個,那個女生怎么樣?”吳剛一進(jìn)大廳,便被舞池中的一位美女吸引了眼球。和姜桐比比劃劃,交頭接耳。姜桐不像他那么沒素質(zhì),不喜歡對女生品頭論足,他順著吳剛的視線看過去,是一位在舞池里跳得瘋狂的女性。之所以是“女性”,而不是“女生”,因?yàn)槟侨松砩仙l(fā)出一種女性獨(dú)有的成熟風(fēng)韻。她頭發(fā)高高盤起,穿了一身墨色低胸長裙,身體線條玲瓏有致,不是干枯的瘦,更非莽撞的胖,而是骨rou勻稱的美。她的男伴在她的襯托下毫無色彩,淪為一張襯托她活力的背景板。“你一個同性戀,人家女生怎么樣關(guān)你什么事?”吳剛伸手捂住姜桐的嘴:“噓——”,解釋道,“這叫‘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是對美的欣賞,懂不懂?”姜桐拍下吳剛的白胖的手:“不懂?!?/br>姜桐和吳剛找了位置坐下,吳剛說:“怎么樣,有沒有看好的女生,去跳支舞?”姜桐瞪大了眼睛看他,顯然很驚訝:“我不會跳舞。”“你不會跳舞???”吳剛的眼睛不及姜桐的大,但還是不服輸?shù)氐闪似饋恚安粫枘銇砀墒裁???/br>姜桐比吳剛更驚訝:“不是你要我來的?這